侍卫们还在与鸽子们‘搏斗’,虽然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但越久越好,明煜与明雨灵悄咪咪的走入御书阁内,只见这里漆黑一片,略显空旷,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明雨灵吓得一愣,赶忙躲在明煜怀中。
随后,明煜吹燃了个火折子,并找到屋内的烛台将其点燃,偌大个御书阁内总算明亮了些,但那暗淡的烛光根本无法照亮整个屋子。
一排排书架清晰可见,但却看不清上面放的何种、多少秘籍。
不过两人一见,皆露出笑颜,看来今日可以好好过个瘾,一饱眼福了。
面对如此之多的武功秘籍,明雨灵还真不知该从哪看起,便玩笑似的问道“这里有没有能让人变美的功法?”
“你已经够漂亮了,别废话了,要是被发现可就麻烦了。”明煜随口答道,随后自行走了进去,站到书架旁,望着一眼见不到边的书本,心中也犹豫半分,曾经发了疯似的想看这些东西,如今这么多呈现在自己眼前,倒还真不知该从哪开始较好。
思索片刻,明煜拿出了个最中间的一本,看似并不起眼,不过既然能在茫茫书海中找到了它,说明这便是缘分。
翻开看来,却让明煜傻了眼,不禁惊呼道“这……天下九州的历史,夷洲地形图,如何上报天庭,如何下通地府……这这这,这都什么玩意啊。”
本以为是个好东西,没想到这些并没有多大作用,甚至许多统帅将军一生都不会去了解这种东西,并没有什么有用的武功,看它也没什么用了,但明煜还是将信将疑的向后面翻去,最后一页便是‘镇妖术’与‘驱妖术’
明煜见此‘嘿嘿’一笑,自喃道“看来还是有些好东西的嘛。”
说罢,明煜便找了一处坐下,依靠在书架前,兴致勃勃的看了起来,上面写道‘镇妖术,轻可压制妖气,重可封制妖力,基本之功,但却造化万千,需运转内力,封其妖魔心口,灌输内力至头顶手足,妖气则不外泄,可短暂削弱其实力,但并非长久之计,勤学苦练,方能成事。’
明煜习了半晌,虽然没有妖魔供自己练习,但已学之七八,基本功法就是通俗易懂。
随后,明煜和明雨灵贪婪的拿着十好几本,一同坐在地上学了许多运气、迸发、拳脚武功,与内功功法,虽然是悄悄潜入,但确实受益匪浅。
……
次日,被罢去官职的赵辄,已然是没脸回去老家,本来父母以自己在朝中作为将军而骄傲,但如今犯下大错,被罢免官职,若是说出去,岂不是再打他们的脸,折了他们的面子,虽然在这乾昭尚没有立足之地,但平日津贴攒了不少,便先于客栈住下,另作打算。
因自己的冲动之举,从昔日万众瞩目的将军,便成平庸无常的庶民,心中不禁多有不甘,此刻他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面色沧桑,眼神朦胧,似乎寻不到前方的路。
周围人见了他,不由得的离他远去,虽不是万人唾弃,但却是人人厌恶,百姓们不知其中隐情,只知他杀害百姓,有此一条,便看不起他。
关于这些,赵辄自当是看在眼里,但心中更为悲愤,遥想曾经,为百姓赴汤蹈火,为朝廷建功立业,到头来却落得个如杀人犯般的下场,谁的心里又会好受呢。
但赵辄身为一代名将,不想与他有过多纠缠,便视而不见,走入了一家饭馆之中,这里人并不多,也正和赵辄的意,便找了个最不起眼的地方坐下。
店小二见此,本想来招呼,没想到一见是他,便不想去了,不过谁又能跟钱过不去呢,在掌柜的命令下,小二还是极不情愿的走了过去。
“客官,吃点什么?”小二的语气并不友好,甚至又几分敌意。
“随便。”赵辄不想过多言语,只是随意说了。
听罢,小二直接走了下去,便走便嘀咕道“都不是将军了,还拽什么拽,待会我就告诉厨子,往死里放盐,呴不死你。”
赵辄望着窗外,如今他做什么似乎都没了动力,眼下便打算离开此地,去其他地方另谋生路,毕竟被万人唾弃的感觉很不好受。
树欲静而风不止,旁边的两伙客人竟朗声数落着,生怕有人听不见似的。
“哎呦,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将军,今日也会这么落魄。”
“是该感慨世态炎凉呢,还是该感慨自作孽不可活呢?”
“我看这就是命,命中注定一事无成,屁都不算。”
“就是就是,曾经多风光,现在便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谁叫有的人做出那些伤天害理之事啊。”
说罢,这些人哈哈大笑起来,周围的客人也都随声附和着,赵辄被免职,似乎成了这许多人中唯一的乐趣。
此刻,赵辄心头的怒火就快要绷不住了,回想起自己少年时励志参军,勤学苦练,为的就是能不受人白眼,让人尊敬,可现在落得这步田地,心中怎能好受,便猛然起身,对着嘲讽自己的众人大叫道“你们在说一遍。”
见赵辄发怒,他们多有恐惧,毕竟他曾经是心高气傲的将军,发起火来怎会很快平静,更是有杀害百姓的前科,但其中人却是有不怕死的,连声叫道“怎么?你犯了罪,被人骂挨人打,就得受着,你不服也得服。”
赵辄的脸颊气得通红,遍布血丝的双眼显出杀意,那是前所未有的愤怒,继而吼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就是个废物,活该被免职。”这人再度挑衅,殊不知这给他带来了杀身之祸。
只见赵辄步步紧逼,屋内所有吃着饭的客官都停下的嘴边的动作,一齐望向两人之处,静静的看着这场精彩的‘表演’
赵辄死死的盯着此人双眼,眉宇间怒气不减,然而这人却害怕了,颤颤巍巍的道“你……你看什么看,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敢杀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