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治好了,怎么又把水给喝脸上了,真是不让人省心。桃桃觉得,自己天生就是操心的命。又咬来毛巾,用蹄子在朵朵的脸上,抹浆糊一样的,这里擦擦,那里擦擦的。还用十分责备的眼神看着朵朵,怎么可以这么的不小心。
朵朵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两个小孩子,不约而同的笑了,朵朵好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如果没有老鼠洞,自己现打一个,可不可以,呜呜呜呜……
小男孩总是很合适宜的,在花朵朵的伤口上撒盐,“你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
为什么会出这么大的丑,还不是有些人,若隐若现的出现,让人起疑,给自己造成了多大的心里负担,才会这么的不经吓!才会晕倒的啊。
“要不是以为你们在吃桃桃!我又怎么会不慎摔倒?”
小女孩觉得花朵朵的想法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们只是给桃桃按摩而已,怎么就变成了在吃一个可爱的小狗。”
听到可爱两字,桃桃还很配合的卖了个萌。
那岂不是自己自作多情的吓了自己,原来是一场美丽的误会,丢人了,真是好难为情啊。
花朵朵一直有疑问,“那天晚上,我有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那应该不是我眼花吧?”
“那天晚上要不是我去你的院子,那样的天气,你的院子被炸成稀巴烂,都是客气的,你可是没有半分修为,五脊六兽怎么会听你的,是我让五脊六兽,将你的整个院子给保护起来,也是五脊六兽,将你院中的水,给排了出去。”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
那那晚房顶上的声音,就是五脊六兽发出来唠,没有一睹神兽的风采,真是太可惜了。
那天晚上的雨,是那么的疯狂,就是将整个院子淹了,都是有可能的。已经做好了第二天面对稀巴烂的院子的准备。也是养精蓄锐了一番,准备第二天大干一场,将院子好好清理清理。
第二天一看,院子相安无事,一切都是那么的风平浪静。
花朵朵感叹道,没有修为的人,在这样一个强者的世界,生存真是好艰难啊。
花朵朵叹了一口气,所有的疑问都解开了,总是忽上忽下的心,也算是安稳了。笑呵呵的说道:“还一直以为是鬼影子,原来是你在好心的帮忙,这么说来,还真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对,你们两个也是小不点的小人,那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也算是扯平了,呵呵呵……”
“我和哥哥,都是桃桃的好朋友,桃桃也非常喜欢我给的东西。”小女孩说的十分的自豪,对于这个新的玩伴,是十分的欢喜的。
桃桃上窜下跳的,表示自己也是很欢喜的。还把小老虎给含了出来,躺在老虎身上,意思自己也是非常喜欢这些东西的。
“原来桃桃的那些东西,是你们两个人送的啊。”真是心机叵测,这么小,就知道收买狗心。桃桃真是越发的没有立场了,怎么能够随随便便的就被收买了哪!
越看越觉得这两个小孩子,又可爱,又亲切。粉雕玉琢,这孩子他爹到底是何德何能,能有如此不可方物的孩子。
花朵朵也和这两个孩子热络了起来,亲切的问道:“你们今年几岁啦?”
从来没有人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小男孩呆愣了一会儿,给了朵朵花一样的微笑,“快一千岁了。”
花朵朵抠了抠自己的耳朵,再次确定不是幻听,“一,一千岁?”
两个孩纸十分确定的点了点头。
一千岁!那不是够自己好多个轮回的了。
在老家,活的最为长久的一个人,就是孙大奶奶,据孙大奶奶自己说,快要到200岁了,不久以后,孙大奶奶就去世了,那时候到没到200岁,谁也不知道,孙大奶奶终身只是一人。镇上的所有人都认识孙大奶奶,却没有人知道孙大奶奶的一切,一个孤寡老太太,也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
镇上说书的,都是走南闯北的人,总是说起外面的世界,这也是小镇上的人,最喜欢听的。每讲一个厉害的人物,都说这个人有几千几千岁,今天真的是见到活生生的一千岁的人,还是个孩子,这可真是验证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自己才二十几,在这两个小孩子面前,真算的上是小巫见大巫。
“你哪?”
“让你见笑了,我才28岁。”花朵朵都不太好意思说起自己的年龄,真的是,有点,太嫩了。
小男孩一副老者的口气感叹道:“真是好年轻啊!”
花朵朵突然有点觉得,这个小男孩,不是那么的可爱了。
“我是不是应该称呼你为老爷爷?”花朵朵想了很久,这个称呼好像是最合适的,还很奇怪,有句古语,拄拐杖的孙子,摇车的爷爷。
真的是好应景。
小男孩和小女孩噗嗤一下,都笑出了声。
“我叫团团,这是我妹妹,绵绵,你叫我们的名字就可以了,不应该让年龄,阻碍了我们之间的友谊。”团团说的非常的认真,也非常严肃的对待交朋友这件事情。
那个小貔貅印的字,不就是团团,这个小孩,就是让自己过来工作的人,自己的老板,长的是这样的。
“友谊?”花朵朵可不认为,这才刚认识,和这两个小孩子之间,能有什么友谊?还有,之前自己可是被吓得不轻。如果这两个小孩之前没那么的神出鬼没,自己怎么会想那么多,怎么会那么的不经吓!
团团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我和妹妹两个人在这个府中,都没有什么朋友?”
天哪,自己是不是无意之间,伤害了两个孩子幼小的心灵?
桃桃活了16年,比自己的外甥年龄都大,在自己看来,无论桃桃的年龄多大,都是一个小孩子。
这两个孩子的年龄也是非常的大,仍然是个小孩子,两个相依为命的兄妹,孤零零的在这个府中,都没有什么朋友,真是好可怜啊。
“额,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是好朋友,是好朋友。”朵朵忏悔的说道。
团团头偏向一边,在朵朵看不见的角度,嘴角露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经常看不见桃桃的影子,朵朵已经习以为常了,不用多想,不是在和团团玩,就是在和绵绵玩。
桃桃,真是辛苦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