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世安打了一拳的祁源重重倒在地上,然后被林世安一抬脚就踩在了他的脸上,一双亮漆面的意大利手工定制皮鞋踩的他生疼,可以看出皮鞋的主人丝毫没有留情。
“他只有我能碰,听明白了么?”
“明白……明白,林总。”
林世安瞟了一眼地上狼狈的祁源并没有理会,而是把脚收回来朝赵维走去。
“我说过迟早有一天你会回到我身边的。”
赵维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个被夜色淹没一半身体的男人,眼神里黯淡无光。
““你抓我回来我认了,但是希望你不要牵扯到严君泽,我们的事我不希望他知道。”
“事到如今你居然还在为严君泽考虑,他到底有哪里比得上我!”林世安在谈到严君泽的时候神情立马变了,他恨不得把严君泽生吞活剥了。
“林总,你现在问的这些一点意义都没有。”
“哼,没有意义。”林世安抬起右手用力的捏着赵维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那你做的这些就有意义?据我所知严君泽可是不知道你对他的这份心呢,而且严君泽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林世安说的这些话直接戳到了赵维的痛处,他不愿意承认林世安说的是真的,可他不得不承认这是真的。
林世安用手轻轻抚上赵维紧皱的眉头,然后在他耳边徐徐说道“人啊,不要老是活在自己的想象当中,不然会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赵维听完后只是紧紧的握着拳头,然后一言不发。
“等着,一会儿还有场好戏让你看。”林世安看到赵维这个样子既不生气也不恼,反而别有深意的朝他笑了一下,就转身来到对面的沙发上坐着。
——严家院内
“姐姐,我好怕。”此时的孟言哆哆嗦嗦的躲在孟媛怀里,不停的流泪。
“言言不怕,姐姐不会让你有事的!”孟媛安慰好哭泣的妹妹,就走到了窗边透过窗户,看到了在楼下和严家下人厮杀的那一群人。
“说,照片上的女人在哪里?”苍鹰抓住一个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的人不停的在问着。
“你休想知道!等严总回来,你们都吃不了兜……”那个人话还没说完就被苍鹰一枪打倒在地。
“贱骨头,真以为老子翻不出来么?给我搜。”苍鹰暼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人满脸鄙夷。
“女人?严君泽对外公开的未婚妻就是言言,难道他们是冲言言来的?”孟媛站在二楼房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心里马上确定了他们这次来的目的。
孟媛看着那些人就要往楼上搜过来,急忙把眼镜摘掉,然后把脸上故意丑化的妆也擦的七七八八,然后找了一件孟言的外套穿在了身上。
“言言,听姐姐说,你现在马上藏到床底下,记住听到时候有人上楼进房间来也不要出声,听到了么?”
“姐,你怎么办?我们一起藏好不好?”
“言言乖,姐姐自有办法,记住千万不能出声。乖乖躲好然后逃出去去找张路叔叔,让她把你送走。”
“姐。”
孟媛轻轻的擦掉妹妹眼角的泪水,然后紧紧的抱了她一下,就把她藏在了床底下。
果然不多时就穿来了有人上楼的声音,“老大,这楼上好多房间。”
“那就一个一个找,直到找到为止。”
……
“老大,这房间有个女的!”
苍鹰听到手下的声音就往房间里去,然后看到一个女人安安静静的在床上坐着,见到他们一群人并没有让她害怕。
苍鹰举起手里的照片和面前的女人仔细对照了一下,并没有发现眼前这个人是孟媛,因为她们两个确实是太像了。
“怪不得外界都传严君泽把你捧在手心里养着,果然长得有几分姿色。”
“那又如何,你敢动我,严君泽不会放过你。”
“哈哈,美人,恐怕严君泽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指望他救你那是不可能的了。”
苍鹰来到孟媛身边缓缓掏出枪放在了她的额头上,“美人就这么死了还真是可惜了,真是红颜薄命呐。”
苍鹰说话的尾音刚落,房间里就穿出“砰……”的一声,孟媛应声倒在了床上,鲜红的血液顺着床单流到地板上,孟言看到眼前的血迹已经大脑已经空了,她用力咬着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拍张照片给老板发过去,然后就马上撤。”
苍鹰吩咐完手下就第一个走出了房间,然后点了一根烟,往前走去。他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个倒在自己手下的人了,这条路也应该也快走到尽头了吧。
——B市城郊
严君泽开车来到郊区一片废弃工厂停在了附近和自己手下的人汇合了。
“情况怎么样?”一见到人就立刻询问里面的情况。
“严总,赵秘书就被林世安绑在那个地方,我们一直在外边守着,人应该是安全的。”
“好,跟我进去看看,这么一直守着不是办法,你们都把家伙带好了!”
“是!”
严君泽把外套脱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然后把一只枪就别在了腰间,故意让对方的人看到,给他们制造一些压迫感。
然后严君泽就带着人徜徉而去,无疑是在向林世安示威。
“老板,严君泽带人过来了。”
“哦?终于来了,那是不是要去迎接一下。”林世安说完还冲一旁的赵维笑了一下。
“不用了,我已经来了,就你门口那几个怂包真是垃圾!”严君泽说着就已经踏进了房间里,然后看到了被绑起来的赵维。
“严大老板远道而来真是辛苦了。”林世安往前走了两步,挡在了严君泽和赵维中间,他真是看不惯赵维看严君泽的眼神!
“哼,你就别套近乎了,说吧这次这么大动干戈让我过来究竟有什么目的。”严君泽看到来到林世安来到自己面前,就马上转过身朝沙发那走去。
坐下来的严君泽把腰里的枪拿出来扔在了面前的桌子上,然后点了一根烟,坐在沙发里悠然的翘着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