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严总怎么看我也轮不着你这个疯子管”赵维说着就蜷起一条腿,用膝盖狠狠朝李利踢去。
李利痛的脸都变形了,这个做法无疑惹毛了他,他朝赵维精致的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赵维的脸立马肿了起来,白皙的脸上印着一个大大的手印。嘴角还有一丝血迹。
看到血的李利像是受了刺激一般,更加疯狂了。用手捏着赵维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凶狠的目光让赵维心惊胆战。
“还敢踢老子,要是踢坏了你赔得起么?嗯?”李利说完还加重了捏着下巴的力度。
赵维吃痛,却也无力反抗,清秀的眼睛里早已经雾气蒙蒙,他多么希望此刻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就当李利准备对赵维动手时,躺在地上的赵维看到了手边桌子上的花瓶,赵维用力全力伸手向那个花瓶够去,然后紧紧握着趁李利不备,向他头上砸去。
花瓶应声掉在地上碎掉了,而李利则是大叫了一声,然后鲜血从他头上流了下来,滴到了赵维脸上。
此时因为忘记拿文件的严君泽从公司赶了回来,他本来是打电话想让赵维给他送过去的,结果打了好多个电话都没人接,他这才急忙赶回来,没想到刚进大厅,就听到了赵维房间传来的声音。
严君泽来到赵维房门口突然听到里边说道“好你个赵维敢偷袭我,我这就让你知道惹到我下场!”
接着就是里边穿出赵维的声音“救命,严君泽救我!”赵维下意识的还是喊出了心底的名字,虽然他知道喊了了也没用。
当严君泽听到里边的动静后立马就猜到了里边发生的事情,然后当他再听到赵维喊自己的名字时,就再也忍不住了。
严君泽两脚上去就把门给踹开了,当他看到房间里地上的情景是真的怒了,一个男人用力的掐着赵维的脖子,还打了他一耳光。
严君泽黑着脸一脚把李利踹一边,然后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给赵维披上,当他看到赵维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口。和脸上的红肿时,就从地上花瓶的碎片里捡了一块最锋利的。
然后来到李利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李利当时就浑身发抖的跪下了“严总饶命啊,我就是一时冲动,您饶了我吧……”
严君泽对他的求饶不屑一顾,只见严君泽一脚踹到他胸口,把李利压在了地上,然后拿着碎片就向李利脖子上划去。
李利惊恐的看着严君泽的动作,然后惨叫一声就晕过了,而严君泽全程都面无表情,然后把粘满鲜血的碎片扔在了地上。
严君泽转身来到赵维身边,把他身上的衣服紧了紧,然后轻轻的把他打横抱起来,就往自己房间走去。由于刚才受到惊吓,赵维只是一味的蜷在严君泽怀里。
来到严君泽房间以后,严君泽把赵维放到床上用被子盖好,然后起身去卫生间取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用水洗好后就拿到床边,仔仔细细的帮赵维擦着伤口。
赵维只是感觉迷迷糊糊睡着了,身上的被子有他熟悉的味道,让他觉得很安心。
严君泽看赵维睡着以后就出去了,他吩咐下人把李利处理掉,然后来到赵维的房间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
此时他的内心更乱,因为他看到了赵维脖子那里的伤疤,不禁让他想到之前有一天晚上他和孟言大吵一架之后,就开车去酒吧买醉。
在酒吧遇到了一个主动和自己搭讪的女人主动敬了一杯酒,就在喝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觉得浑身燥热,然后就勉强撑着去卫生间洗了洗脸。
冰凉的水猛然碰到皮肤,让他心头的燥热缓和了不少,思绪也拉回了一点,才意识到刚才那个女人给自己酒里放了东西了。
然后就拿出手机给赵维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来这里接自己,等赵维找到自己的时候酒劲就已经上来了,身体的不适感更加强烈。
此时的自己已经不受控制了,然后隐约觉得自己被人带了出去上了车,然后好像就在车上发生了一切,当时自己大脑都已经一片空白了,只剩下最原始的感觉支配着自己。
只记得当时自己好像咬了对方一下,那人身上有着很好闻的味道,就和刚才自己抱着赵维的时候闻到的一样。
严君泽想到这里已经确定了当时和自己发生那样的事的就是赵维,他不反感赵维这种人,只不过要自己去接受恐怕不行。。
所以严君泽并不准备向赵维坦白这件事,毕竟有些东西不清不楚就是最好的,而且两个人也不会尴尬。
决定好的严君泽心情突然没那么沉重了,他知道了赵维对自己的心思,既然回应不了他,那就让他接着保护这个秘密吧。
接着严君泽就让佣人在自己房间的隔壁又收拾出一间屋子,并按照赵维之前的房间陈列重新整了一下,然后让人把那之前的房间给上了锁。
一切吩咐好之后就上楼来到了孟言的房间,此时的孟言也是刚刚睡醒,她也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有些长。
当她第一眼看到严君泽又恢复了之前冷冰冰的态度“你来干什么?”
“没什么事,就看看你。”
“哦,那你看到了,可以走了。”
“阿言,你不要无理取闹?”
“怎么?又要对我动手?”孟言说的不屑一顾。
“孟言!”严君泽的怒火总是特别轻易的就被她点起来。“别再挑战我的底线!”严君泽说完这句话就气愤的下楼了,他本来不打算闹成这样,可是每次看到孟言对自己的态度总让他失控。
严君泽知道孟言因为她妈妈的事和自己心存芥蒂,可毕竟那是严朔那个混蛋做的,就算自己是他儿子,那自己做的这些还不足够让孟言接受自己么?
严君泽今天被赵维和孟言的事弄的头痛欲裂,公司的会议也被他交给了手下去办,他来到客厅坐在沙发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闷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