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真是美好,所以堕的心情也是非常畅快,轻哼着乐曲,那双脚就像舞者一样轻盈。旁边的医生,走在一旁提了提自己的医药箱,细心的准备着自己的工作。
它刚从黑白的佣兵事务所出来,检查好伤员就准备赶往港口,临近正午的时间就好想在催促着它,今天大概会有的忙。
昨天有俩个地方受到了袭击,一个是黑白的港口,一个是黑白的佣兵事务所。这两件事同时发生在同一天,也可以说是非常稀有的情况。
虽然它并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
意外的感觉和这个人步行去海边是一个不错的决定,海边的景色总是会让它感到宁静,所以它的诊所也在海边。海风带走嘴角的水分,舔了舔下唇,虽然在面具下什么都看不到,但它讨厌,咸味的海风。
所以在这个地方也是有忧有喜。
“真舒服”
这个人大概不会想那么多。堕举起自己的手,舒展自己的腰,那纤细的身子就好像随时都会折断一样摇晃了一下。
“有时候这样出来也不错,对吗?罗姆”
好像在寻求我的意见我点点头。
“我挺喜欢这里的”
“是的”
“呃,但你好像并不是非常喜欢呀”
自己的异样被察觉,这个人敏锐的捕捉着我的感情,罗姆只有承认道。
“我只是不喜欢海风而已”
“呵呵,是吗,我可是蛮喜欢海风的”
大风把这个人的衣服吹的嗖嗖作响,堕迎着海风吹过的方向,走在沿海的栅栏上,好似在享受着这一刻。与之相比,这咸味总是让我感觉海盐穿过空气吸入肺中,流入衣服里的不快。
“我只感觉自己的衣服里好像有虫子与细菌在爬入我的身体”
带着轻笑,堕道。
“那就是证明,你不会享受生活”张开自己的手臂,迎接着太阳。带海风的暖阳让这个人眯起了眼睛。
在这次对话中,我保持着沉默。
地上出现了一条轮胎印,罗姆非常确定昨晚的散步的时候还没有这个痕迹,漆黑的轮胎印也许预示着今天的不幸,我无视着路边的渡鸦,还有倒霉警察贴出的戒备线,让自己旁边的人与一个偷渡者再次相遇。
命运总是奇怪的。
那是神也无法预测。
“那个不是我昨天救的倒霉蛋吗?”
看着那个身影,堕的内心蠢蠢欲动。兴趣和热爱总在一瞬间开始,又在一瞬间凋零。用这句话形容自己面前的人罗姆感觉非常妥当,但却是非常麻烦。
比如现在。
“喂喂,你们在干什么?”
也许是的装扮非常奇怪把,那个警察抢先就是对我吼道。我带着平静语气。
“能别靠近我吗?”
我远离着这个警察白色手套上的灰尘,堕却是无视着对方,往那个偷渡者那里走去。
一只手搭在杨的肩膀,转身看向身后,确认没有见过眼前面陌生的人,对方却是抢先问道。
“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吗?警察叔叔”
第一次被一个大人叫警察叔叔,杨楞了楞。它还只有二十岁,这样的称呼还是有点不习惯,回道。
“哦,是这样的,最近这里的附近发生了一场车祸,我们在检查损失”
杨用警察的统一口径糊弄着。
“是吗,是吗,真是辛苦,那么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是车祸的第一发现人吗?”
“不是,只是好像倒在路边,把它叫起来了”
堕看向安可。
僵硬着身体,安可现在非常紧张,不止因为那个医生在后面,还有就是面前的人。虽然没见过这个人,但“弱小”的安可却是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强大。
这个人与安可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是吗?那么这个人的家人一定非常担心吧,能够回去吗?”
杨代为回答道。
“这个人好像是沿海诊所医生的女儿,我正准备联系医生”
“女儿,哦!是女儿呀!真是稀奇,要说医生的话,它刚好和我一起了”
恶劣的性格肉眼可见。等不及被这有趣的见面吞噬,堕把被警察盘问的罗姆拉了过来。当罗姆看见安可,那面具下的声音带着一声颤抖。
它果然还是讨厌偷渡客。
“我不认识她”
这句话之后安可感到绝望,它现在想象着自己会被派遣回国,然后又不得不在枪林弹雨中过活的日子,安可对那里的生活没有一点怀恋。
但一旁的人却是让这次的事出现了转机。
“你在说什么了?还在和你的女儿闹别扭吗?”
这转机被安可紧紧抓住,就好像捏紧紧救命的稻草一样,生硬的语气带着亲昵。
“是呀,爸爸真过分”
这样一来一回的确欺骗到了杨这个新上任的蹩脚警察,爽朗的笑了笑。
“原来是父女吵架呀!但作为父亲的罗姆先生,让女儿那么晚出来而且让她睡马路再怎么说也有点太过分了,下次如果还发生恐怕会触犯未成年人保护法,那时我就不得不抓你了”
“我再次重申一遍,我没有女儿”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冷静,为了让别人听清,罗姆一字一句的说道。
“爸爸,我错了”安可扑进医生的怀里,颤抖着的身体罗姆感觉到了对方恐惧。抬起眼睛就好祈求一样,楚楚可怜。
顿了顿抬起头,眼里印入的是堕唯恐天下不乱的笑脸,还有着就是警察询问的眼神。怀里偷渡者就好像在等待着审判一样忐忑,吁出一口气。
“是的,这个人是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