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司以珩的名字,阿白手顿了顿然后看着乔启晟说道“我在门口等你吧,你快点”
说完阿白就自顾自的出去了,乔启晟奇怪的看着阿白出去的身影,看来她和司以珩之间确实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阿白跟在乔启晟身边一块下的楼,司以珩早早就等在了公司门口了,一看到两人司以珩神色微变,随即又恢复过来看向阿白笑了笑“听乔启晟说你不太舒服,怎么了?”
阿白尴尬的笑了笑“没事啦,可能是天气的原因有点冷而已”
司以珩点了点头“嗯,最近变天了,你多注意保暖,明天我再带你去买些衣服”
阿白点了点头,司以珩把车钥匙丢给乔启晟让他去把车开过来,自己跟阿白在风口等他。
乔启晟骂骂咧咧的往停车场走去“自己在门口等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去把车开过来,非要等自己去开,什么人啊”
司以珩跟阿白两人站在公司门口,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气氛有些尴尬,阿白左顾右看着,四处瞅瞅,也不敢去看司以珩的脸色,她知道司以珩一定是感觉到自己态度变了的,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有问自己。
远远的看着乔启晟把车开了过来,阿白如释重负的兴奋的招了招手“快看,车来了”
听到阿白兴奋的声音司以珩脸色更加阴沉了,跟自己在一块就这么的让她不自在吗?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逃开?
车在门口停下,阿白像往常一样坐在了后排里边,她以为司以珩还是会坐后排的,就没关车门,没想到司以珩把车门一关,自己坐到了前坐,阿白有些诧异不解。
但是一想到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也难怪司以珩会生气了。
乔启晟看了两人一眼,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开着车,一路上三人都没有说过话。
阿白一个人坐在后面,看着窗外也不出声,她的脑袋现在很乱,她需要时间调整一下,否则她只要看到司以珩就会想到另外一个人。
回到家乔启晟去停车,阿白跟司以珩先进的屋,一到家就问道了饭菜香,阿白急忙往餐厅跑去“张阿姨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呀,太香了吧”
张阿姨看着阿白笑了笑“司小姐回来了,赶紧洗洗手吃饭吧,今天做了可乐鸡翅,还有红烧鱼都是你爱吃的”
“好”说着阿白就迫不及待的跑去洗手间洗了个手,然后乖乖的坐在了餐桌上,等着司以珩跟乔启晟两人过来吃饭。
司以珩先回房间换了身衣服才下来,看到阿白一脸馋嘴的模样柔声说道“你先吃呀,不用等我们的”
阿白摇了摇头“不,吃饭就是要大家一块吃才香的,自己吃有什么意思”
司以珩揉了揉阿白的头发,在她旁边坐下,阿白心里虽然有些紧张,但是她还是更喜欢呆在司以珩身边的那种安心感。
阿白偏着头一直看着司以珩,司以珩明明知道也没说什么,任由她看着,直到乔启晟走了进来阿白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不满的说道“你怎么这么久啊,就等你吃饭呢”
“你就只知道吃,你不知道自己先吃嘛,我又没拦着你”乔启晟看了眼阿白,白了她一眼。
还没等阿白反击司以珩就率先替阿白回答道“阿白说吃饭就是要大家一块吃才香,赶紧坐下吧”
阿白跟着附和的点了点头,乔启晟看了两人一眼,这两人变脸怎么跟变天一样,才这么一会就又和好了?
乔启晟狐疑的看着两人,然后坐在了司以珩的对面,张阿姨帮三人盛了饭端了过来,本来张阿姨要回厨房吃饭的,被阿白硬拉着坐了下来“吃饭就是要所有人一块吃才好”说着还朝着乔启晟挑了挑眉头。
乔启晟懒得搭理她,自己拿着筷子就给自己夹了块鸡翅。
吃过饭阿白就去花园消食,乔启晟回了房间,司以珩泡了两杯茶端到了后花园,递给了阿白一杯。
阿白接过茶杯甜甜的说了声“谢谢”
“阿白,你今天怎么了?”司以珩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要问清楚,否则他们一直这么下去只会越来越生分的。
阿白坐下喝了口茶,她其实不太爱喝茶,她喜欢喝甜甜的东西“我也不知道”
“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吗?”司以珩问道,否则阿白怎么会突然就变得那么的排斥自己,眼神躲闪,还带着几分害怕。
“不,不是你,你没有”阿白急忙否认,这件事情本来就跟司以珩没有关系,都是自己的原因,她不能让司以珩误会了。
“那是?”
“是我自己,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阿白语气很轻,带着几分无奈。
“梦?什么梦?”司以珩疑惑的问道。
阿白还是决定跟司以珩讲清楚,她不想瞒着他,就简单的跟司以珩讲了一下自己的梦境。
“这个梦和我有什么关系吗?”司以珩问道,如果跟自己没有关系的话,阿白今天白天也就不会表现的那么反常了,那么害怕跟自己待在一起了。
“没有关系,只是你的……眼睛跟他很像”阿白看着司以珩的眼睛说道,明明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为什么会长有如此相像的一双眼睛。
“也许是巧合呢,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人,总会碰到又跟自己相似之处的人的”司以珩安慰着阿白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瞳孔颜色不一样,但是我总觉得很像,莫名的熟悉感”阿白眼神有些落寞,尤其是今天还听到溱轩跟自己讲的那些,如果真的是因为自己救了那个人所以才导致自己整个家族被连累,那么之后自己该怎么去面对自己的族人,她现在脑子太乱了。
司以珩轻轻的搂过阿白“我不是他,我只是司以珩,我不会伤害……你的”
看着怀里安静的阿白,司以珩心里有些难受,我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伤害你,我留你在身边也全是出于私心,这些话他统统说不出口,他背负的太多了,事事都无法做到两齐全,有得必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