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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报屈恨血洗成都府》

燕云纵身跃上墙头,往院中一看。只见离墙五尺的地方站着一个人。身材不高,五官端正。凛凛一团正气。手拿一对判官笔。

燕云跃上墙头的同时,早已把碧痕剑亮了出来。从墙上往院中一跃道:“朋友,得罪了,留神宝剑。”燕云凌空出剑,剑尖点那人的左肩。实为虚招,只为自保。那人见宝剑虚刺,并无动手之意。也只把判官笔在胸前一护。左手笔只轻轻一划,身形往后一退。让出跑步距离。停身站住。

燕云已然双脚落地,早已扯回了宝剑。宝剑还匣,一抱拳道:“朋友,在下燕云。今日来此,非为别事。受本家原主人之托而来。”那人听这话,倒一时不解。遂道:“本家原主人之托?原主人是谁?”燕云道:“受本宅公子楚凤宾之托。来了结一件不平之事。”那人道:“既然受人之托,为何黑夜到访,而不是白天前来拜见。”燕云一笑道:“既然是不公之事,登门讲理自然不能解决此事,只能按侠义道的规矩来办。”那人道:“我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既然应了这份看家护院的差事。我就不能让你们进去。请回吧。”燕云道:“看阁下身手,也是武林豪杰。怎么能帮歹人做伤天害理之事。”那人道:“我只负责看家护院,其他的事与我无关。”燕云眉头微皱道:“既然如此,燕云可要不恭了。”说完亮出碧痕剑,就要动手。这时冯通从墙上跳下来道:“师叔且慢动手,让我说几句。”冯通走到那人对面一抱拳道:“在下冯通,有礼了。如果我们是为非作歹,那么今天我们就走了。可是,我们是为了侠义道而来,你知道本宅主人许玉郎是怎么回事吗?”冯通便把路遇楚凤宾的事细说一遍。那人一听道:“此事当真?”冯通道:“我师叔,是追云神剑张道爷的徒弟。我是金眼凤彭天翔的徒弟。您觉得我们的会撒谎吗?”这人一听,低头不语。沉吟半晌,叹口气道:“没想到活判官,竟然为歹人所用。”

这人叫苗寿苗子初,江湖人称活判官,为人刚正不阿。四川成都府的人。是个孤儿,幼年间被师父逍遥居士刘君承收养,传授艺业。刘君承有个女儿,乳名倩娘。刘君承爱如掌上明珠。

十几年前。这日,倩娘跟着丫鬟去赶庙会。随便买点家用的东西。没想到,成都府知府的儿子高添宝。带着一帮狗奴,在庙会的闲逛。他们向来沾花惹草,走狗斗殴,欺压良善。见刘倩娘生的貌美,焉有不动心的。指挥众人把倩娘一围,高添宝看着倩娘嬉皮笑脸的说:“小娘子,家住哪里啊?长得这么漂亮,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啊?”倩娘虽说是姑娘。性情刚烈。见这些人轻浮无理。便怒嗔道:“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你们要做什么?”高添宝一看倩娘生气。更是随了心性。嘿嘿的笑道:“哎呦呦,小娘子生气了?”回头跟狗奴说:“你们看看,这小娘子一生气可是更漂亮了。这个脾气我喜欢。”说着,一竖大拇指,拍着胸口道:“我就是成都府知府的公子。跟了我可不吃亏。保证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跟我回家,咱们乐呵乐呵?”

高添宝正在撒野,就觉得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一回头,都还没有看清是谁。“啪”的一个嘴巴,响亮的打在高添宝的脸上。这一巴掌力道太大,当时把牙打掉两颗。高添宝疼的“哎呦”一声,一个趔斜坐在地上。拿手一捂脸,当时就肿了。众人赶紧把他搀起来。高添宝还未站稳,嘴里骂道:“妈的,这是谁?竟敢打我……。”一语未了,“砰”的一拳,又打在左眼上。打的高添宝一个后仰,躺在地上。只把带来的人也压倒了几个。

高添宝挨了两下揍,都没看清是谁。这时骂手下的奴才道:“娘的,你们都是死人吗?看着我挨揍。”众人一听,鞭棍齐亮,一拥而上,把这苗寿给围住了,对着苗寿就打。这些狗奴才,平日间只知为虎作伥,欺软怕硬。仗着自己是知府家人,作威作福。今日遇到苗寿这个练武的。哪里还是对手。只三下五除二。被苗寿打的连滚带爬。高添宝见众人都不是他一个人的对手。自己也不敢上前。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指着苗寿道:“你竟然敢打我,是好样报个名字。”苗寿把手一背郎声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做不改姓。苗寿苗子初是也。今天看在众位乡亲的份上。我权且饶了你。下次再让我遇见你做坏事,仔细我揭了你的皮。”

苗寿毕竟年轻,没有经事之心。这一报名充字号,却惹下塌天大祸。尚且不知。高添宝指着苗寿道:“好小子,你给我等着。”说完,带着众人走了。苗寿带着倩娘回家,暂且不提。

单说高添宝,回到府里。直接奔后堂,见他母亲。一头撞进怀里,嚎啕大哭。她母亲许氏,出名的护犊子。一看自己的儿子被打成这样,心疼坏了。搂着儿啊肉啊的问:“儿啊,谁打你了。他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高添宝哪里敢说实话,只哭着撒谎道:“娘啊,我今天在街上,买东西,不小心碰了旁边的姑娘一下,有个人不问青红皂白,过来就打我。你看,脸也肿了,眼角也裂了,牙也掉了俩。”说完坐在地上拉着许氏又哭又闹。许氏一听眉梢一挑,两只眼睛一立叉腰一站道:“这还没王法了。太可恶了,儿啊,别哭,娘给你出气。”说完哄高添宝下去休息。跟身边的丫鬟说:“去,把老爷请来。”

不一会,成都知府高卜敛进来。许氏一看便语带讽刺的道:“高知府,我的高大人,亏你还是一方父母呢。儿子被人打成那样,你都不管吗?”高卜敛埋怨道:“行了,我都知道了。你儿子在外边调戏人家姑娘,才让人给打了。平常都是你惯坏了他。”许氏一听登时就恼了,开口啐道:“呸,姓高的。我儿子那个长相,那个身份,那个姑娘不想嫁?他还用调戏别人?我不管,不管是谁打了我的儿子。你得给我把他办了。不然老娘我可跟你没完。”高卜敛一听道:“人家是良民,就是打架,也犯不了什么大罪。怎么?我还问人家个斩罪不成?”许氏一听,高卜敛不管。当时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又哭又闹。高卜敛本来就惧内。见许氏这样,也没办法。一手拉起来许氏道:“好好,别闹了,我想办法就是了。”

第二天,刘君承的门口来了一队官差,说要抓盗贼叫苗寿。刘君承一听,便是为昨天的事而来。暗暗派家人通知苗寿,让苗寿出去躲躲。当时就跟官差说:“苗寿不在。有事跟我说吧。”官差也知道刘君承武艺高强,他们几个得罪不起。哪敢猖獗。只识相的道:“老人家,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打扰之事,您多海涵。知府下令要捉苗寿,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怎么也得进去搜上一搜。不然我等弟兄不好交差。搞不好这吃饭的碗就砸了。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刘君承焉能不识这其中之意。只道:“诸位不必如此,我既是大明子民。大人也管得着我。您奉谕而来。不必客气,例行公事就是。”说完把众衙役放进家来。

众人搜了一番。果真没有苗寿。也只能拿了刘君承,到大堂上。高卜敛问道:“刘君承,昨天官府失盗,留下苗寿的名字。苗寿在哪?”刘君承说:“启禀大人,拿贼拿脏,不能凭一个名字,就说苗寿是盗贼啊?”高卜敛道:“那我问你。苗寿在哪?为什么他不来打官司?”刘君承说:“苗寿不在家,有事出门了。”高卜敛一拍惊堂木。呵斥道:“大胆的刘君承,竟敢包庇盗匪。先打入监牢。容后再审。”不容分辨,当堂把刘君承给押进大牢。

高添宝一听说,苗寿不在家。刘君承也被押在大牢。心想:“这样一来,刘家不就剩下倩娘自己了吗?那我还等什么?先去刘家,成其美事再说。倩娘实在是太美了,我怎能放过这个机会。”于是带着狗奴,闯进了刘家,刘家现在就剩下倩娘跟丫鬟婆子。哪里挡的住这些人。好可怜,刘倩娘被高添宝在秀楼就给奸污了。倩娘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侮辱。好可怜自己在秀楼上吊自杀。刘君承被压在大牢。哪里知道这些。

当手下人把这件事告诉高卜敛。高卜敛气的直跺脚。大骂自己的儿子。许氏却轻描淡写的说:“孩子年轻,馋嘴猫一样,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高卜敛急道:“你哪里知道啊,这个刘君承是个侠客。武功高强,有断锁蹦枷之能。他要是知道了这事能完吗?兴许你我的脑袋都保不住了。”许氏却满不在乎。只道:“他不还在牢里押着呢吗。你怕什么?”高卜敛急得直撮屁股道:“我还能押他一辈子?早晚不得放出来,哎呦,这可怎么办。”嘴里说着,一边来回踱步,一边抖自己的双手。许氏看着高卜廉这个无能的样子,轻蔑的哼了一声道:“亏你还是个知府,这点子事儿就不会办了?你让那个刘君承死了不就完了?”高卜敛道:“他是个侠客,怎么让他死?平白无故的让他死了,上头问下来,我哪里担待不起啊?”许氏道:“怎么死?这好办。明着杀,百姓当然不服,上头也不好交代。你放把火,把牢房烧了不就完了?上头问,就说牢房失火。反正那都是死囚犯。再一个,发下海捕公文,捉拿盗贼苗寿。量他也不敢再回成都府。”高卜敛一听道:“好主意,夫人高见。”于是,当夜晚间。高卜敛命人放火烧了牢房。好可怜,一代大侠。背屈含冤烧死在牢房当中。

苗寿在外躲了几天,不放心家里。便偷偷回来看看。刚走到后墙角,有个老头拉住他。老头一打手势,示意苗寿别说话。苗寿一看,是街坊张石磙张老汉。跟着张石磙来到没人的地方。张石磙道:“苗寿,你回来做什么啊?”苗寿说:“我回来看看我师父还有倩娘啊。”张石磙紧着摇手跺脚的道:“快别回来了,快走吧,刘家出大事了。”苗寿一听先是一惊,满心急切的问道:“张老汉,师父家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张石磙口打嗨声的跟苗寿一说。直把苗寿恨的睚眦尽裂,咬碎钢牙。心里暗道:“师父,倩娘,在天之灵莫散,苗寿要给你们报仇。”

辞别了张石磙,苗寿趁着夜色就摸到了县衙。这地方哪能挡的住苗寿。摸到后宅,见偏房还亮着灯,仔细一听,是高添宝,跟着女人在寻欢取乐。苗寿亮出判官笔。一脚把房门给踢开。其他人一看是苗寿,夺门想跑,苗寿手腕一翻。已经刺死了两个狗奴,两个丫鬟。高添宝当时吓的腿都软了。哪里还跑的了。苗寿一抓高添宝的领子。瞪眼咬牙骂道:“你这个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畜生。不杀你,怎平民愤。”还没等高添宝求饶。苗寿咬牙切齿,便恶狠狠掐住高添宝的脖子。只见高添宝手刨脚蹬,不一会就不动了。苗寿掐死高添宝,心下方出了半口气。拔出匕首刀,把人头割下。撕了件衣服,把人头包好。来到高卜敛的卧室外边喊道:“回事。”高卜敛刚睡,也没仔细听是谁。就说:“太晚了,明天再回吧。”苗寿说:“有人送东西来,说很急。”这时许氏说:“都醒了,去看看给送的什么。万一是着急的事呢。”这时里边的灯亮了,听见穿衣服的声音。高卜敛把房门打开。苗寿低着头把人头往里一递。高卜敛也没仔细看看苗寿,接过人头。把房门一关。嘴了还念念叨叨:“大晚上的,送礼。真是的。”打开一看,当时吓的“妈呀”一声。吓得坐在地上。这时苗寿脚踢房门闯进来了。许氏一看是自己儿子的人头,当时也傻了。再看苗寿,浑身是血,目眦尽裂,满脸狰狞的怒色。当时吓得这夫妻二人跪地求饶。苗寿骂道:“狗官,你害人之时,可想过今日?身为父母官,你自己却草菅人命,我今天要为民除害。”说完,一笔插进了高卜敛的咽喉。许氏吓得大喊救命。苗寿过去,一把把头发给揪住。判官笔从嘴里就给插进去了。这时门外已经闯进人来了。见苗寿跟瘟神一般,撒腿就跑。苗寿一时杀性大发。杀了官府二十条人命。把人头割下,用竹竿串着。挂在城楼之上。回来一把火烧了县衙。当时轰动整个四川省。发下海捕公文,捉拿苗寿。苗寿自此隐姓埋名,流落江湖。只杀贪官恶吏,从不留情。江湖上送了个美号叫活判官。

这日,流落到岳阳,囊肿羞涩。又得了病。浑身无力的坐在路边茶摊喝口水,休息一下。突然有人喊道:“快闪开,马惊了。”苗寿寻声一看,只见一匹马,疯也似的在大街上撒疯乱跑。苗寿一看,垫步一跃。一把抓住马缰绳,用力一勒。把马给勒住。虽然马给勒住了,这一下用力过猛,眼前一黑,扑通就坐在地上。这时许玉郎正好经过,看的清清楚楚。心说:“这个人不一般啊,身上肯定有功夫。我得了楚家的财产。万一哪天有人来闹事,这可是个帮手。”想罢来到苗寿面前把苗寿给搀扶起来道:“先生好力气,这马都勒的住。不知道先生是哪里人啊。”苗寿只能报自己母亲的姓氏道:“我叫刘寿四川人。”许玉郎道:“我看先生气色不好,是否身体有恙啊。”苗寿道:“受了些风寒,这几天确实不太舒服。”许玉郎道:“在下斗胆,请先生到舍下一叙。”苗寿道:“初次见面,怎好叨扰。”许玉郎一笑道:“先生乃是高人,能到舍下,是我的荣幸。还望先生不要推辞。”苗寿见诚恳,只得答应。跟着许玉郎进了楚家,这时早就吩咐下人,请了大夫也来到楚家。给苗寿看了病,开了药。过了几天,苗寿的病大有好转。来见许玉郎道:“多谢员外收留看病。已然叨扰数日,我该告辞了。此情容图后报。”许玉郎一把拉住苗寿道:“刘先生太客气了,不知道刘先生要去哪里?”苗寿叹口气道:“无非是浪迹天涯,四海为家。江湖中人,何曾有过去处。”许玉郎道:“我与先生投缘,不如就留在我家便了。”苗寿道:“我怎好白吃白住。心里不安。还是告辞了。”许玉郎道:“既然先生不愿白吃,我看先生武艺高强,你在我家,家里自然安稳。怎么能说白吃白住呢。借先生的威名,就算给我保家护院了。”苗寿一想:“反正我也没地方去,不如暂时就在他家。也算有个安身之地。”见推辞不过,也就答应了。不觉已经半月有余了。

今日燕云,冯通探宅。把前后之事一说。苗寿也觉得有点难做。正在此时,只听有人朗声道:“刘先生,什么人在那跟你说话啊?”三人回头一看,正是许玉郎。苗寿道:“许员外,在下承蒙收留,你也算有恩于我。但是,为人在世,不能助纣为虐。你对楚家所做之事,我已经知道了。念在你对我有恩,我可以不管。但是我不能在这呆了。就此告辞。”说完,头也不回,纵身轻轻越过墙头。苗寿去哪,暂且不表。

冯通一看苗寿走了。迈步走到许玉郎跟前道:“姓许的,你打算怎么办?”许玉郎一看,苗寿走了。这二位都有功夫。哪里敢惹,忙道:“二位英雄饶命,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冯通冷哼一声道:“不是自己的钱,花着着不心疼是吧。既然你说了。先拿五百两银子来。”冯通要银子,为的就是去妓院赎楚娇兰。许玉郎一听,以为是来要钱的。哪里敢耽误,回身进了房门,一会拿出来一沓银票出来。往冯通手里一递道:“二位英雄,这是一千两银票。您收好,还求二位饶我一命。”冯通接过来一看道:“还真是慷慨,你以为有这些钱。我就能饶了你吗?”话音未落,就听一个人道:“到岳阳城来管闲事,没打听打听行市吗?”

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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