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栩胭也放下了:“我也是。”还有两个月就结婚了,她可得保持身材才能穿上美美哒的婚纱。
燕眉彧是没有的,但被小祖宗那期盼的眼神给吓得默默放了筷。当她看起来最单纯的时候,就是他大祸临头的前兆。
落纾祎看着原商汔已经换好了鞋,连忙跑过去叫住他:“哎哎哎,我不想喝果汁了。”
原商汔开门的手一顿,望着向他跑来的小姑娘皱皱眉。
落纾祎刚在他面前停下,就被男人捞了起来放在矮柜上坐着
“我们吃好了,你去洗碗叭。”
“嗯。”
原商汔又换了拖鞋,指指小姑娘的脚:“不准下来,拖鞋在哪?”
落纾祎鼓鼓腮帮子:“我也不知道。”
原商汔无奈,叹了口气后将小姑娘打横抱起来放在了沙发上:“先坐着看电视,我洗了碗再去给你找鞋。”
“嗯嗯!”落纾祎乖巧点头。
原商汔挽起袖子去收拾碗筷,其余三人则坐到了客厅里,闲谈小憩一会儿。
“二哥。”落纾祎突然叫了身旁人,语气十分认真,“你跟原哥哥认识九年,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燕眉彧瞅了一眼玻璃门里的身影,叹了口气:“也就那样吧。”
年纪轻轻就掌管了自家大公司并且蒸蒸日上,自律自立,不爱抽烟喝酒,打架在高中叛逆期倒有过几回。也许是成长了吧,这两年少了很多戾气,变得沉熟稳重起来。
毒舌,刀子嘴豆腐心,重义气。
总之,原商汔就是个非常完美成功的男人,但感情上除外,因为他没有恋爱经历,导致了自己也不知道这人对女朋友是怎样的。
落纾祎撸起右手袖子,一串手链都仿佛是灿若晨星。
树栩胭羡慕了:“哇塞,好漂亮啊,祎祎你哪买的,有同款吗?”
“我不知道,原哥哥给我的。”落纾祎抿抿唇,听着厨房“哗哗”的水声,又道,“大哥二哥,他恐高,但是陪我去跳高了。我无意间说我想办画展,他已经将地址选好房子设计好了。”
“我不爱穿鞋,他也不逼我,因为说了也没用,所以总是弯腰替我穿上。”
“他记得我的所有喜好,会偷偷练习怎么给女孩子绑头发,他没对我真的发过脾气,我在闹他在哄。”
“我不知道真正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也许在你们看来,原哥哥很冷漠不太解风情,但是在我这里,他也是个大男孩,会给我惊喜,给我温暖,也会跟我拌嘴。”
“我觉得,没有男人比他更好了,就算我们两个最后没有结果,但是我肯定不会后悔我现在的决定。”
“如果以后有什么事,请站在我这边,好吗?”
“因为,除了父亲以外,是他让我觉得这个世界还会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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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很凉,冷得原商汔指尖泛红。
舔了舔干燥的薄唇,脱掉手套,冰冷的手覆上环住他腰身的那一双小手:“怎么了?”
落纾祎的脸埋在墨发之下,摇了摇脑袋:“对不起,不应该像使唤佣人一样使唤你。”
她就是想让燕眉彧跟燕殊为亲眼看看,这个男人是真的对她很好,接受她的一切有意或无意的小性子。
原商汔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掰开少女的手转过身,将她抱了起来。
落纾祎纤细的双腿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身,搂着他脖子,眼眶红红的,泛着潋滟水光。
原商汔吻了吻她的眼角,精致如玉的容颜上似笑非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爱哭?刚刚在外面说了什么?被骂了?”
落纾祎点点头:“嗯,骂我为什么会喜欢你这个笨蛋,搞得我好委屈呀。”
原商汔:“……”
一阵热吻后,夕阳洒进来落下点点荧光,厨房里一片旖旎。
落纾祎伏在原商汔肩头,声音闷闷地:“要是哪天我们分手了,你是不是也会这样亲别的女孩子?”
原商汔轻抚着少女背脊,仿佛能感觉到她薄薄卫衣下的蝴蝶骨,那样质感揉腻。
叹了口气,声线冷清低哑,气息有些不稳:“就算你放弃了我,我也要一直缠着你。我原商汔,不能没有落纾祎这个小懒鬼了。”
落纾祎咬了咬他的锁骨:“你才是小懒鬼。”
原商汔轻笑,漫不经心的眸子终于露了些温度:“我喜欢你把我当成佣人一样使唤。”
落纾祎怔了怔,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为什么?你是受虐体质吗?”
“不是。”原商汔回道,“让你习惯使唤我后,不就不会离开我了么?毕竟啊,依赖是很难戒掉的,会上瘾。”
落纾祎惊了,揉揉他的脸:“好啊你,心机Boy!”
“啧。”原商汔拿开他的手,又吻了吻她的嘴角,这才道,“毕竟,你以后还要给我生孩子,我不对你好那对谁好?”
落纾祎脸一红,低声骂他“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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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原商汔投喂式生活方法下,落纾祎在两个月内足足长了六斤,惹得当初定制的小礼服穿起来都有些紧。
由于欧樾封的急躁,硬生生要和燕殊为那一对夫妻一起举办婚礼。
所以在十月二十号这天,良辰吉日,两对小美人儿同时出嫁。
落纾祎跟林幼渔四点多就被两位新娘拽起来,扯了一会儿闲谈后便召唤来了化妆师。
“啧啧啧,我们家少儿频道终于被喂胖了,可为什么看起来还是那么瘦?摸起来才有肉感。”
落纾祎坐在一旁看化妆师给绵姜栖化妆,咂咂嘴:“才多大点就嫁人,真的是没出息。”
“呵呵呵!”绵姜栖冷笑,“我看你是年龄没到不能嫁,在这干羡慕我!”
被戳穿了心事的落纾祎抠抠手指甲,不屑一顾:“我才不稀罕,折腾人。”
林幼渔这个美妆博主当然不肯闲着,既然新娘子有御用化妆师,她自然得拿伴娘开刀。
落纾祎苦丧着脸:“我不要啊,我懒得卸妆!”
林幼渔贼兮兮地哄骗:“不怕,有你家原大佬,你还不是躺睡么?”
想了想,也是这样,落纾祎也就由着她去了,但嘱咐了一下:“得遮住我的盛世美颜,别抢了新娘子风头!”
绵姜栖:“呕~”
树栩胭:“……”-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