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大哥,却時不時的总会让自己想起南燁。也许是南燁想借著血緣的聯繫,時不時的回來看我一下吧,不管了,反正呢!
為南喬掖好被角準備上床休息一下,大哥的燒明顯退了一些,自己一個孕婦自己都照顧不來,真不適合再照顧他。
轉過身正打算離開,昏睡中的男人的手再次抓住了我,只不過這一次抓得是我的手,嘴裏還叨唸著:“別走,老婆別走!”
無論是聲音還是說話的方式都讓我在熟悉不過,為什麼大哥像極了南燁,這個念頭在我心裏慢慢出現。
我坐在床邊,正打算探一探男人的額頭,偏偏他卻不願就此放開,依舊緊緊的抓著我的手。
細細的端詳著男人的手,雖然有很多的繭,卻也和南燁一樣的修長,一樣的有力,一樣的疤痕……
等等一樣的疤痕?看著男人的手背上無名指和小指的位置附近,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傷疤。
我記得南燁也是在這個位置,有一個一樣的疤痕,當時我還問過他是怎麽弄得,只是他也不曉得,記得我當時還打趣他說,這叫做無名指的等待!
我記得清清楚楚,望著同樣的疤痕,同樣的臉龐,我整個人都震惊了!
“你醒醒,你醒醒,你到底是誰?”突然發現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兒,一時之間竟然不知所措,亂了陣腳,顧不上其他,我用力搖曳著昏睡中的男人,恨不得馬上就要驗證我的這一猜想。
“你說話啊,你回答我好不好?”
床上昏睡的男人,被我這一系列瘋狂的舉動吵得在睡夢中蹙了蹙眉,之後卻沒了迴應。
有些想法一旦在心底認準了,就會徹徹底底佔據一個人,當然我絕對就是這一種。
雖然聽上去有些難以接受,但這是眼下我唯一能夠用得上的鑑別方法,而且,果然有效!
昏睡中的男人:“悄悄,別鬧!”
眼淚在那一刻噴湧而出,傾瀉開來,百感交加,他怎麼可以這樣,隱瞞我,戲耍我,害我傷心,絕望,如果不是有兩個孩子在,我已經不敢想象我將會是怎樣。
“你怎麼這麽殘忍!怎麼可以這麽對我!”邊無力的哭訴,邊用力的拍打著男人的胸膛,似乎想把吃奶的勁兒都發泄在他身上,才能消我心頭之怨。
許是被我接二連三的小拳拳錘的痛了,昏睡中的男人口中溢出一陣悶哼,嚇得我立馬停了手,我可不想現在就謀殺親夫,我要等到明天早上他清醒過來之後再謀殺親夫!
這可惡的男人竟然讓我傻傻的叫了那麽多天的大哥,更可氣的是我還想法设法的撮合他和雅蘭,我這個豬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