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清风挡住了苏幽倾的去路。
苏幽倾一惊,停住脚步,紧张地问:“怎……怎么了吗?这都没事了,就让我走吧。”
清风一脸的严肃,“你现在你还不可以离开,主子醒过来之前,你都要在这里。”
“不是吧,我这……”苏幽倾看到他威胁的神情,马上闭嘴,还是乖乖接受自己的命运吧。
苏幽倾被“关”了起来,外面都是守卫,想出去比上天还难。
“啊,这脸上糊糊的,好难受。”苏幽倾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貌似那道伤疤已经有一些贴不住了,边缘有些粗糙了。
苏幽倾小心翼翼地把它撕下来,露出了原来的面容。
苏幽倾太累了,顾不上什么了,反正这屋子都是侍卫在守着,自己也不怕有人来偷袭,干脆就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苏幽倾是被拍门声吵醒的。
“咚咚咚”急促的拍门上。
“开门!你怎么把里面给锁住了?”清风在门外喊道。
“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苏幽倾掀起被子,满脸的起床气,迷迷糊糊地,就要去开门。
“快点,主子要见你。”清风催促道。
苏幽倾本来迷糊中以为是自家的小厮在敲门,听到这句话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可是在七王爷府中呢。
“你稍等一下,我穿一下衣服。”苏幽倾赶紧去梳妆台前,拿出自己准备的疤痕面具,配上自己研制的药水,敷在脸上。
顿时,一个丑陋的男子就出现了。
“走吧。”苏幽倾开门,看到清风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再不出来,他可能就要破门而入了。
“你家主子找我干嘛?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吧?看在我这么知错能改的份上,就不能放过我吗?”苏幽倾一路上跟清风唠叨,清风一句话都没有回她,连眼神都懒得看她。
“王爷,刺客带到。”清风向着屋子禀告。
“进来。”上官武清的声音传来。
苏幽倾被推了进去,门自然被清风被带上了,屋子里只留下两个人。
苏幽倾看着坐在高榻上的男人,他的手里握着两颗珠子,神情自若地揣摸着,盯着眼前陌生的男子。
“什么名字?”上官武清问。
“我……我没有名字。”苏幽倾很紧张地说。
“为何加害于我?谁派你来的?”上官武清起身,走向她。
“王爷恕罪,小的偷学师傅一点才艺,想要试试效果,传闻王爷是全京城最厉害的,所以就想试试……不过王爷您放心,这个药已经全部解决了,不会对您有任何的伤害的。”
苏幽倾编谎话不脸红,这紧张的小眼神,那颤抖的肩膀,一看就是个胆小的人。
“我貌似记得昨晚不是这样的。”上官武清盯着她,眼神犀利地足以看清一切伪装。
“王爷您一定是误会了,我昨晚还帮您疗伤了,不信您可以问问您的侍卫,我可是很安分守己,丝毫没有要害您的意思啊。”苏幽倾连忙举起手,向着天做起了发誓的姿势。
“我背上的伤疤,也是你帮我去除的?”上官武清早上醒来,在面镜中看到了自己后背的伤疤不见了,有些震惊。
这些伤疤是他多年来征战留下来的,每一道疤痕都是一道伤痛,众然这些疤痕很不好看,他也没太在意,反而能时刻提醒自己,还有更重要的大事需要去办。
“是啊,王爷,你不要太感谢我了,这是举手之劳。你要是想感谢我,那就放我回去吧。”苏幽倾笑嘻嘻地说,以为自己应该会得到表扬的。
结果,上官武清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一言不发地向她袭来,扣住她的喉咙。
苏幽倾再一次被制住命运的喉咙,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浓烈。
“谁给你的胆子,嗯?”上官武清手中的力气加重,似乎是要把她掐死的样子。
苏幽倾顾不得那么多了,再不反抗自己就要死翘翘了。
手中的几枚银针,快速地向他的颈部刺去。
上官武清一个退步,躲开了她的攻击。
“呵,隐藏得够深。”上官武清冷笑一声。
苏幽倾喘着粗气,警惕地看着上官武清,在手中偷偷地准备了迷药。
“王爷,何必为难小的。我虽然拿你当实验,但是还是救了你,还帮你除去了伤疤,你这个不知道感恩,还恩将仇报!”苏幽倾生气。
屋子的气氛紧张了起来,特别是上官武清的脸色,冷得不得了。
“自以为是的人,该死。”上官武清出手。
苏幽倾眉目一皱,向空中散发了一种白色的粉末,屏住气息,一小会儿,就听见了人倒地的声音。
待烟雾散去,上官武清正躺在地上,昏睡过去。
苏幽倾上前,生气地踢了他几脚。
“叫你恩将仇报,叫你总是掐我喉咙,堂堂一个王爷这么小气,活该。”苏幽倾骂是骂了,但是还要想着怎么能出去呢。
“你们几个,你家主子在里面休息,叮嘱过了,不要进去打搅他。”苏幽倾神定自若地出了门,把门关上,对着守门的几个侍卫说道。
侍卫自然不敢质疑主子的命令,也没太在意,乖乖地守着门。
苏幽倾虚惊一场,大摇大摆地离开了七王爷府。
等到清风前来查看情况,看到自家主子昏迷不醒,这才发觉着了那丑陋男子的道。想要追上去时,早已经不见踪影。
“王爷,你没事吧?”清风担忧地问。
上官武清满色阴沉,过了半会,才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一定要给我找出这个人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清风打了一个冷战,感觉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二十多度,直彻心底。
接下来的几天里,清风一直派人去寻找这个男子的下落,但是只从他消失之后,就没有查到任何的线索。
苏幽倾呢,回去之后换了装,谁也不知道也就是那个让七王爷大发雷霆的丑男人。
不过,有人已经在暗中,对她觊觎许久,那一双眼睛,透着算计和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