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
这里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包括人类和血裔在内的许多生物都是从这里走出,进而分布在了地球上。
通常来说这些比较落后的地区一般都是战乱频发,国家内部的权力斗争,其他大国的内政干预,外来资本的垄断介入……
这一切都在各种程度上抑制了中小国的发展,只有非洲通过SDO在本土的行动权进行利益交换,才获得了一定程度上的和平。
而位于东非大裂谷一侧内壁中的SDO非洲分部基地就不那么和平了。
“警报,警报!目标以突破第四层防线!”
“警报,警报!发现复数疑似阶段四个体,一号通道已沦陷!”
“警报,警报!三号通道已沦陷!”
在充满科幻感的指挥室中,几名高管正焦头烂额的看着眼前的巨大电子屏,警示的红灯一刻不停的闪动着。
“紧急封锁所有通道,临时释放封存的‘猎犬’!”
“基地的防御程序呢?全部紧急启动,别讲什么合不合理,渡过眼前再说其它的!”
“求助信号已经发出了,稳住情绪,救援马上就到。”
惊恐,猜疑,绝望,愤怒……
众多情绪不约而同的在众人心底凭空升起。
要知道血裔的主要活动区域是欧洲和美洲,其它的也就亚洲的日本多了一点而已,因此调职非洲支部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养老。
但明明是血裔目击低发地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复数的阶段四?
要知道世界上的所有长途交通可都是由SDO监控着的啊!难不成这些血裔还能是不远万里从海底游过来的吗?
“怎,怎么办啊……”一名来自法国的研究员瑟瑟发抖的问道“要不然我们投降吧,那些血裔应该不会杀死我们,毕竟我们对于组织而言也是重要的财产,它们可以去交换人质……”
“别痴心妄想了,布里艾尔先生。”郑贤,也就是前**支部总负责人毫不客气的说道“你看它们像是会留活口的样子吗?”
“可恶!”来自日本的早出和弘愤怒的捶着身前的指挥台“这些怪物是想要干什么!难道它们想要重现99年的那场浩劫吗?”
见他情绪激动,其余的几人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因为他们也是一样。
自从经历了99年的那件事以后,无论是人类还是血裔都处于一种相互妥协的状态,人类不会拼着社会动荡强行开战,而血裔也会尽力隐藏自身的存在……
可直接对一整个洲的基地发起入侵,这已经是赤裸裸的挑衅了!
这意味着,有人不想遵守游戏规则。
也意味着血裔自信有了和整个人类社会开战的资格。
***
在一条通道中。
几个全副武装的战士警惕的守在电梯门口,手中的武器通通对准了电梯,只等门打开的那一刻就是漫天弹幕倾泻而去。
5楼
众人握紧了枪支。
4楼
有人抬手擦了擦汗,目光不敢从电梯门上移开分毫。
3楼
一个法国人咽了口唾沫“要不直接投……”
“闭嘴!”另一个人对法国人呵斥道“哪怕死老子都不会投降!”
2楼
“听我指挥,一会开门就扣下扳机,不用管门后面是什么。”
1木……
电梯才刚刚显示1楼,一道刺眼的橘黄色火光就直接破门而出。
高温带着巨大的气压,守卫在此的士兵直接被撕成碎肉,隐约有烧焦了的肉香在狭小的走廊中弥漫。
超电磁炮,能够操纵电磁力的血裔模拟出这一招并不难。
“阿拉阿拉~”一个身姿娇小的少女狂笑着电梯中走出“想要埋伏我们?还真是不知好歹啊。”
“不要大意。”另一个较为成熟的女人优雅自然的从电梯踱步而出,她身穿白色连衣裙,头上还系着一条白布盖住眼睛。
这两个人是一对双胞胎,分别代号为“霍尔达”和“墨菲托斯”,其中妹妹是阶段三,而姐姐则是阶段四。
血裔的群体之中的代号根据派系的不同也有不同的规则。
复仇派除了不负责任的君主叶梦玲是“魔女”之外全员采用动物作为代号,派系内结构相对松散。
征服派相对有组织,两个君主分别为“酒吞童子”和“先知”,其下阶段四是用的自然现象作为代号,阶段一到阶段三则采取动物称号。
而结构最为严谨的就是以“主教”为首的救赎派,这个派系全员代号采自神话,其中更是有着诸如传教士,骑士,法官……等详细划分的职位。
就比如霍尔达的代号就是出自日耳曼神话的冰雪女神,选取这个代号的原因是因为她的个性是制造超低温。
而她在救赎派中的职责则是“骑士”,专门负责作为主教的利刃去裁决人类的武力和血裔内部的其它声音。
两姐妹继续向着前方走去,墨菲托斯虽然蒙着眼睛,却对这所基地里的一切了如指掌。
这是她的个性,制造电磁生命作为自己的分身!
电磁生命是指以光子作为基础的生命体,而光的本质就是电磁波,光的生命体就是电磁生命,电磁波可以存储大量信息,同时形态方面也是极其丰富的。
只见随着墨菲托斯的脚步,一团团肉眼不可见的电磁生命从她的裙摆下飞出,快速的游走在整个基地当中,为她提供了宽广的视野。
同时这些电磁生命也能影响人类的大脑,借此制造幻觉,也正是因此她才被称之为是墨菲托斯。
在月下飞舞,蛊惑人心的魔鬼。
突然,墨菲托斯看向了某个方向“有侵染体要过来了,是SDO的猎犬,小心点。”
制造猎犬的技术来自**支部,几个月前因为有猎犬脱离控制,并屠杀了一整个学校的关系组织上要求所有支部立即停止猎犬的制造。
而现在的这些这些是冷冻起来没有销毁的,当初留着它们是因为舍不得,现在却发挥了最后的作用。
霍尔达嘴角勾起一抹疯狂的笑意,身旁温度骤然降低,一把长达二米四的冰质镰刀缓缓的出现在她的手中。
她每走一步脚下便是一片冰霜,单手轮着镰刀向着众多侵染体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