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同伙隐藏其中。”姚补晟吹胡子瞪眼,“如果你们真的好心,那就乖乖素手就擒。”
“怎么?办不到了吧?”郝芳丕讥讽而笑,“那就别在这假情假意了。”
“放我们出去。”观众不断冲击士兵的防卫,但实在无法突破他们的铁通防线。
一位兵长更大声下令,“再有越界起哄者,杀!”在他的口气中,逃命的观众俨然成了刁民。
星墨他们抬着团长冲向出口,再不想办法止血,团长性命堪忧。但士兵连他们也不通融,士兵也知道,这个先例开不得,不然就是万里长城毁于蚁穴。
星墨看奶奶那惨白的脸色,痛苦的眉头,虚弱的气虚,着急如焚,所以跪地祈求士兵放行,但收到的回应却是飞来的铁锤。还好阿兹尔反应敏捷,伸出手掌挡住了。动作很快,但汪伟的眼神特别好,他看到阿兹尔的手掌根本就没触碰到铁锤,两者之间似乎有层结界。
常腊喜和阮媚儿仍然打得难舍难分。】
王杰:考!说的好像谈恋爱一样。
【“喂,老常,你到底行不行?”姚补晟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受此刺激,常腊喜的动作更加凶狠了,破坏力自然有升了一个档次。阮媚儿也注意到周边的伤亡,所以她也想速战速决。可这稍微的一分神,被常腊喜抓住了机会,他一招‘凌风,横扫群山’逼迫阮媚儿凌空跃起,然后他接上弹腿把阮媚儿踢上了天,接着握着枪头部分,做好了使出‘月坑’的姿势。
阮媚儿也顺势出招,俯冲直下,她后背的纹身攀爬上整个左手。
常腊喜咬着后槽牙,嘶吼道,“月~坑,”
阮媚儿不甘示弱,也喊出自己杀招霸气的名字,“左拳,”
“星闪银河!”
“去你大爷!”】
王杰:你他mu在逗我吗,这叫什么名字啊?
【阮媚儿并没有腾在空中,和常腊喜展开力量僵持这种鬼扯可笑的结果,毕竟还是要尊重一下地心引力的。】
王杰:你还有脸吐槽别人,你丫更扯好吗。
【一瞬间,地面出现了一个五米多深的大坑,犹如发生地震一般,整个会场都被晃动了一下。
坑里情况如何,没人看得到。
“老常?!”姚补晟跑过去查探,看来他们俩是相爱相杀。
而这时,那帮越狱的囚犯终于赶到了,他们和士兵搏杀了起来,也为观众趁乱离开创造了大好机会。
星墨他们赶紧护送团长出去。
姚补晟抬头一瞧,阮媚儿毅然地站着,常腊喜却躺在地上,势力一目了然。
突然!一只冷箭从姚补晟耳边飞过,扎向了阮媚儿。
但被阮媚儿躲过,并跳到了平地上。
“你干什么?!”常腊喜爬了起来,把破烂的上衣干脆撕了去,斥责郝芳丕道。
“没闲情让你们玩了,赶快拿下,这是殿下的命令。”姚补晟又架上了一只箭,对准了想要趁机开溜的汪伟。
“喂,大哥,我又没惹你。”汪伟说完,尬笑着朝向了阮媚儿,然后从她眼中看到了赤裸裸的鄙视,于是他立马解释,“我留下,只会碍手碍脚。”
“射死他吧。”阮媚儿对郝芳丕吩咐道。
“喂!别冲动,那把箭只有我知道藏在哪。”汪伟赶紧给自己找了个保命符。
“老大。”一帮囚犯突破防线,杀到了阮媚儿身旁。
“我只让你去把犯人放出来,你怎么还收起小弟来了?”
原来阮媚儿消失的这几天,是应汪伟计划,有特殊任务。
“老大,这只蚊虫是谁?”一根手指都比汪伟头大的囚犯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生怕稍微用力,就会把他碾死。
“我们是搭档,她是你们老大,我就是你们老二。”抱怨完,汪伟就觉得别扭,有点后悔了。
“我们的老二才没那么软呢。”一个长手及地,胸壮腿短,长得很像金刚的囚犯吐了口口水,讥讽道。然后便引来同伴们的一片笑声。
“擒贼先擒王。”一个脖子比金刚男的小腿还长,长得像只蜥蜴的囚犯将目标对准了吸溜殿下。然后他们便一拥而上。
三位大帅完全没有要去救驾的意思。
“既然是殿下的命令,那就不能陪你玩了。”常腊喜双手握住流星枪嘴硬着,枪柄上雕刻的蛟蟒似乎活了一般,冒着寒气。
天色暗了下来,姚补晟也从腰后拿出了流星锤,加上郝芳丕,正好三打一。】
王杰:说的跟斗地主似的。
【吸溜殿下不慌不忙地稳坐着,难道他是一位大boss,怎么可能。有权有钱的人,有几个功夫厉害的?真正让他心安的是,姚士心一直护卫在他身旁。
姚士心掏出流星锤,“bayikai。”轻手一挥,就把打头的那个蜥蜴男给抡上了天,“想要从我这里过,先问问它答不答应。”姚士心掂了掂手中的天锤。
“让我来。”见没人敢上前,金刚男站了出来。
“行,我就陪你们玩玩。如果你们谁能抱得住我这柄天锤,我就让你们过。”
“哈哈哈,”金刚男笑了起来,“不许反悔。”
“四猪难追。”】
王杰:不能因为坐骑是猪,连成语也改了。
【姚士心只一手,平拿着天锤。金刚男一看,开始有点担心了,虽知其中必有诈,但牛逼都吹出去了,已无退路。他小心翼翼地抱住了天锤,意外的是,轻巧的很。可还没等他勾起嘴角时,咚地的一声,他连人带锤,趴在了地上,然后无论怎么用力,再也动不得分毫。
“真的假的?我来!”一位体格壮如犀牛的囚犯扒拉开人群,站了出来,虽然是光着膀子的,但他还是习惯性地捋了捋肩头,做出了撸袖子的动作,这样似乎可以给他带来力量。
姚士心轻松提起天锤,平拿着,“来。”
犀牛男学聪明了,他先摆好了姿势,然后抱住了天锤。可姚士心稍微一放松力气,又是一样的结果。
“都是废物吗?我来。”
囚犯们四下张望,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言不惭,但愣是没找到。
“在这呢?”
寻着声音,大家看到一位一米四几的囚犯钻了出来。大家自然发出了嘲笑声,但这时,有个囚犯特别正经道,“等等,你们不知道他是谁吗?大名鼎鼎的开尔文,上周刚转狱过来的。”】
王杰:小孩好黑?
【另外一个接过了话,“我听说你爸爸的老婆很想要孩子,然后你就让她有了,是真的吗?”
开尔文自信地挺起了胸膛。
“哦~!威武!”囚犯们异口同声地赞叹道。】
王杰:这他ma的有什么好威武的?囚犯的审美都是这样吗?再说,那不是真的父母。
【开尔文走了过去,“hi?!你把锤子放低点。”他根本够不到。
姚士心应他的要求,放了下去,然后,开尔文就被砸到了地板下。
一个囚犯感慨,“高的不行,矮的也不行,难道???”
“啊?”另一个囚犯从他的话中,获得了灵感,“我看过一部大片,也是一个锤子,然后任何人都拿不起来。”
囚犯们似乎都看过,一起喊道,“五五开队长!”】
王杰:罗大盾躺着中枪啊。
【“你们看,”一个囚犯指着姚士心,“那深邃的眼神,”
“额前那一撮飘逸的卷发。”
“性感的大肚皮,哦~”
“最重要的,是他手中的那把锤。”
“没错,他就是,”
大家齐声道,“那条狗。”】
王杰:你们看的是《十冷》吧。
【姚士心的左眼抽搐了一下,然后回头恭谨道,“殿下,这里比较乱,您还是回宫休息吧。”
吸溜殿下打了个哈欠,“也好,那就辛苦你们了。罪犯,一个也不能放过。”
“是!”姚士心铿锵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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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三英战吕布。三位大帅都是高手,但高手的通病就是不懂配合。和一人为龙,三人成猪是一个道理。所以阮媚儿还没落到下风,躲箭,避枪,接锤。
“老姚,你怎么老冲在我前面?”顾忌不要伤了队友,常腊喜无法随心地使枪,所以抱怨。
“我们姚家讲的就是近战,冲锋在前,没有一个孬种。”姚补晟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从三人使用的武器便能看出他们的作战风格。
但听到这话,郝芳丕自然是不高兴了,他放了个冷箭,差点射中了姚补晟。
“你故意的你?”
他们虽然相互挤兑,但一秒也没忘了进攻。
“大局为重!”常腊喜的一句话,提醒了他们,然后三人的配合就越来越流畅,让阮媚儿应接不暇,连喘气的放松都不敢。
“血豹,急支糖浆。”】
王杰:这是打广告还是吐槽啊?
【“寒光,苍茫百里。”
“偷袭,暗箭伤人。”】
王杰:那你还有碧脸说出来。
【三人同时放招,让阮媚儿躲无可躲,逃无可逃。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人飞了过来。
殿下走后,姚士心摇着天锤,更像雷神托尔了。
“哇,真的是它!”
“不想死的话,赶快离开。”说着,姚士心把天锤丢了出去,嗖的一下,他也跟着飞了出去。然后咚地一声,撞上了阮媚儿,两人由于炸弹般,砸碎了左边看台。
“心儿,你没事吧?”姚补晟赶紧去看宝贝儿子。
郝芳丕和常腊喜一直专心于战斗,这时停下来才发现,天空一片漆黑。
“我们打了这么久了吗?”常腊喜疑惑道。
郝芳丕掏出了水晶棒一看,果然有蹊跷,现在才是正午。
其实这时汪伟搞得鬼,他在当工人修会场的时候,用火石来垒固木桩。然后在左边看台的每根柱子上吊着一袋橘汁,汁水就像打点滴一样,慢慢地往下流。看台右边同样,但汁液换成了糖水。两种液体气化,汇聚到一起,经过太阳的加热后,产生酸化反应,于是就慢慢变成了黑色雾气。】
王杰:我操,你还懂化学,牛逼。
【“快走!”姚士心着急劝说。
“不行。东西还没拿到呢。”
阮媚儿的执着让姚士心刮目相看,“那你挟持我。”
“如果你是常腊喜的儿子那还有点用。”阮媚儿笑了笑,然后点上了一支烟,她腹部的符文缠绕向双腿,“滚开!”一把推开姚士心后,她像闪电般冲了回去,一记左勾拳把迎面跑来的姚补晟给打飞出会场。然后一个凌云步,鞋底和空气摩擦出蒸汽来,继续飞向了常,郝二人。
常,郝二人傻眼了,没想到人还可以在空中踏步加速。
“流火,隔山踢牛。”阮媚儿的腿剧烈地摩擦着空气,给人一种着火的错觉,然后甩向了常腊喜,而他身旁的郝芳丕便如一颗子弹,飞了出去,而常腊喜本人却安然无碍。可这也是暂时的,下一秒,阮媚儿借势,从上而下,一脚劈向常腊喜的肩膀,“天桩,入地九丈。”她的腿宛如打桩机,把常腊喜打进了泥土里,深不见人。
阮媚儿平稳落地后,她的小腿还在腾着热气,嘴里的烟正好还剩最后一口。
汪伟看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一位肛门科医生,竟然如此厉害。稍微反应了一会后,他忽然朝阮媚儿抱怨道,“人带枪都踢进去了,谁来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