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的弦外之音是兵傀可能一直跟在那两位大佬屁股后面,而那两位大佬有多强?从天狼牛逼轰轰的族长都在其手上吃了亏就能看出来。
唐千寻面对这两个选择心中开始犹豫了起来,原本以为自己选择困难症不会再犯了,没想到依旧困扰着自己。
越是思考便越不敢做出决定,唐千寻知道这样下去是没有结果的,无奈之下只能看向徐木山。
注意到她的眼神,徐木山知道她是想找个人背锅,一旦以后的事不顺她的心意,替她做选择的我就要倒霉了。
但无所谓,只要实力时刻领先她,她哪是我的对手?
徐木山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后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我觉得天狼族的传承之力会限制未来实力很不好,要是我我就选择纯粹之力。”
听到徐木山的建议,唐千寻便不再理会内心的犹豫,直接开口说道:“纯粹之力。”
听到答案的天狼将手伸向一旁墙壁,那墙壁上忽然显现出一道小型魔法阵。
天狼将手伸进魔法阵,手穿过魔法阵后竟然消失了,看上去就像手臂镶进墙里一样。
没多久天狼就收回了手,从魔法阵里抓出一颗能量体,正是在唐家得到的那个。
但与之前不一样的是表面上却多了些魔法纹路,随着魔法纹路被激活,能量体的能量毫无阻碍的被天狼提取出来灌注进唐千寻的体内。
当力量入体的那一刻,痛苦也在疯狂蔓延,身体各处都在承受撕裂的痛楚,皮肤也开始渗出暗红色的血液。
在这种痛楚下原本唐千寻会本能的大叫宣泄痛楚,但现在的她已经变了,她不允许自己发出惨叫,结果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
“昂嗯~”
听到这个徐木山当场就石更了,这让他不由自主的翘起二郎腿,同时也鄙视自己。
这点小考验都承受不住,将来怎么提枪上阵?
此时的唐千寻已经蜷缩在地上,身上形成一层薄薄的暗红色血痂,这血痂凝结速度快的诡异。
就在徐木山担心会不会失败的时候,唐千寻的体内传出一点微弱的力量,这力量弱小的甚至无法打破身上的血痂。
与此同时天狼也停止了力量的注入,有些得意的说道:“这能量体的能量还有些剩余,能以最精准的能量让你达到一级悟道者,没有丝毫的浪费,我简直是有够无聊的,算啦,你跟这愣小子关系不错,这块蚊子肉也一并给你好了。”
天狼说到最后有些嫌麻烦的将手中的能量体扔给唐千寻,这倒是让在一旁扶起唐千寻的徐木山感到受宠若惊。
天狼什么时候这么给自己面子了?这也太梦幻了吧!
天狼回头却没有看到伤亡,有些疑惑的问徐木山:“伤亡去哪了?”
“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看着窗户,然后一个眨眼就不见了……”
说到这徐木山好像想到了什么?自己房间的窗户好像一直都没拉上窗帘,难道那群偷窥狂又开始了?
管他的,反正和他们划清界限就好,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小糖糖,你身上的壳要不要我帮你敲碎它。”
回应他的是一记肘击,徐木山当场就如同大虾一样的弓起身子,差点把胃液给呕出来。
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成功帮助唐千寻打破整条胳膊的血痂。
“好了,你们俩别玩了,有空还是赶紧变强吧!我能隐约感觉到有一条通道正通往这个世界,而且规模还不小,我得去看一看大致的方位,先走了。”
天狼说完身影便渐渐消失,房间内只剩下徐木山和唐千寻两人的独处。
只不过现在的徐木山一看到唐千寻就胃疼,只能老老实实的修炼,争取早日享受骑人之福。
……
在千神星域一个荒芜小世界中,入眼之处并非是土黄色的沙尘,而是一大片的焦黑。
从天上俯视能看见这焦黑之地连绵不绝,仿佛经历过一场可怕的雷灾。
这种地方似乎不存在生命迹象,甚至地形都是大坑或者裂缝,只不过最近却出现了一座山,这座山在方圆千里唯一一个显眼的地标。
只不过这山并非土石而成,而是有无数尸体堆积而成的——尸山。
在尸山之顶有个白骨王座,一个身穿罗裙,身上绑满束带的少女正横躺在王座上。
那少女手中还拿着一个栩栩如生的天狼族玩偶,双爪一大一小,白银色的毛发和令人胆寒的冷酷双瞳。
正是天狼族的族长驱雷!
少女把玩的手中的玩偶,俏脸上还露出了甜美的笑意。
就在少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时候,远处有一个黑影迅速向这飞来。
没多久那黑影就拍打着一对巨大的蝠翼落到少女面前,阴影笼罩着王座,但那少女看都没看他一眼,依旧玩着手中的玩偶。
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黑色的小巨人,头上长着弯曲的犄角,身上的肉不停在蠕动,看上去无论是力量还是恢复能力都很强。
他看着那少女,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随后说道:“收尸人,我已经收到了天狼族天才出现在偏远之地的消息,你我联手将她擒住,再引出那条死狗,这一次一定能一雪前耻。”
守墓官原本以为这次行动十拿九稳,谁知收尸人却并不买账。
“人家受伤了,不去。”
听到这个不知道听了多少次的答案,守墓官的语气也沉重了一分。
“都12年了,什么伤也该好了吧。”
听到这句话的收尸人,眼睛终于从玩偶身上挪开,看了守墓官一眼,毫不掩饰的嘲弄问道:“也不知道是谁,当年在追猎之雷使出最后一击的时候逃跑,让我独自承受了大部分的伤害。”
守墓官顿时被她的话给噎住了,这件事当年包括自己也只有三个人知道,可自从那一战以后这该死的家伙就开始到处乱说。
现在几乎整个永恒坟墓有点智慧的生物都听过这件事,只是不敢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