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夫人看着那桌面的盒饭稍有些惊讶，想了想，也没勉强，和蒋凡一起出去了。
电梯里，蒋夫人对儿子说，“晓苒怎么说也是付家小姐，不管你接不接受，总不能每次都给人脸色看，毕竟人家对你……算了，你也不想跟付家关系弄得太僵吧，总归还是多年朋友的。”
蒋凡看了母亲一眼没有说什么。
付晓苒刚吃两口饭，付晓蕾的电话就来了，“姐，你在没在市区，下午几点回去，我也在外面，今天我回老宅，我们一块儿。”
付晓苒左右望望，幸好这时都出去吃饭了，眼睛能看到的地方没有一个人，她压低声音说，“我还在郊游，不在市区，回去可能到晚上了，你先回，我在市区报了美术班、舞蹈班、厨艺班……以后都会很忙，天天都得出来……”
下午蒋凡没有再回公司，之后几天也是匆匆来了又匆匆走了，一副工事繁忙的样子。
虽然只是隔着玻璃只看到他一抹而去的身影，对于付晓苒来说也是非常知足的，也亏这几天付爷爷去国外疗养，堂哥出差，付晓蕾本人在市区有房子，很少回老宅，之前也是受付晓苒父母嘱托才经常陪着付晓苒，时间久了，看她的人都有些松懈，这才没太注意她这几天的行踪。
内线电话响了，付晓苒接了起来，“您好，总经理秘书办。”
“您好，我是总经理助理崔恒，麻烦你把总经理在桌上放的那个蓝色文件夹拿到34楼办公室来。”
“好的。”
“谢谢，麻烦尽快。”
“好。”
付晓苒立马起身去总经理办公室。
蓝色文件夹就放在桌面上，很显眼的位置，付晓苒拿了之后，匆匆向34楼而去。
到了办公室门外，付晓苒轻轻叩了叩门，推门走了进去，崔恒看到是她来送文件时也是一怔，但又着急要文件，遂向她招了招手。
办公室里有六七个人，付晓苒径直向蒋凡身边走去，刚准备把文件夹放到蒋凡面前，听他道，“给慕总。”
蒋凡目光在左手边的另一份文件上，眸未抬，表情淡淡。
付晓苒便把文件向他左首边上的人面前放去，感觉有道目光似乎在将她审视，不禁抬了抬眸，也望到那人脸上，然而就怔着了，这不是那个慕衍吗，慕总？好吧，不耽误他们谈生意了，放了文件，她转身走开。
慕衍目光收回，翻看刚刚被放在桌面上的文件，瞥了两眼说，“蒋总，忙了一上午，谈得也差不多了，这样吧，我请大家吃东西……”说着他看向一旁助理，“上次我们吃的那个全蛇宴挺不错的……”
助理怔了怔，即刻便点头，“……对，很不错。”
慕衍向在坐一席人扫去，“吃蛇大家有没有意见？”
“没意见……”
“没意见。”
“这个季节吃蛇正好，可补了。”
大家都异口同声的笑着说。
慕衍又道，“不过还是不要太浪费时间，蒋总……”他看向蒋凡，“能麻烦你秘书给订一下让送过来吗？”
蒋凡转头对崔助理道，“你给秘书办说一下让送过来。”又对慕衍说，“不过这个客，要由我来请。”
慕衍也不反对，“那谢蒋总了，晚晏就别跟我争了。”
蒋凡笑了笑点头。
付晓苒接到电话，一听老总们要吃蛇，听说还是慕衍提出的，不禁咂舌，姓慕的可真变态，什么物种都能下咽，照着崔秘书给的电话号码打过去，还真有个酒店是可以做这种东西出来的，了解了一下，花样居然还挺多，不同种类不同吃法，很是讲究，便给订了几份最高级别的套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