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白洛宵便走到了正堂,冷冷的看着所以的目光,有惊讶,有不可思议。
白洛宵低眸,看着躺在板凳上,浑身湿透了,裙摆上满是血迹的女人,忽然觉得有些刺眼。
这些伤是因为他,才矮的,一时之间,愧疚和愤怒涌了上来,怒意把冰冷的眼眸取代。
双手放至身后,抬眸,冷冷的看着族长,道:“这是你让他打的?”
坐在椅子上的族长腿一软,对白洛宵的惧怕是认真的,试想脸上都要仰仗的人,他敢惹么?
族长出了一身的虚汗,止不住的发虚?走下了椅子,陪着笑:“大将军光临,真是有失远迎,不知你和黎姜是何关系?”
白洛宵抬起脚步,走上前走在椅子上,低头俯视着众人,如同看蝼蚁一般。
小怡看着白洛宵的到来不可思议,可是一双眼睛却怎么也离不开白洛宵的身上。
不一会儿,一众侍卫持刀走进来,将众人,挟持住,也将悦儿放开了来。
悦儿被松开后,跑到黎姜的身边,哽咽着,摇着黎姜,见没有动静,便跪在白洛宵面前磕头,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地面,不一会儿额头就肿了起来。
“大将军,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吧,她已经晕死过去了。”说着,悦儿抽泣了几声,一直磕着头。
白洛宵心口一滞,眼眸更冷了几分,语气带了几分怒意:“都是聋子吗?找太医!”
白洛宵很少这么生气,好像下一秒就要将他们拖出去斩首一般。
丫鬟得到命令,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
白洛宵从椅子上站起来,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瓷瓶,里面是一个黄色的药丸,喂入黎姜口中。
让黎姜可以撑一会儿,吊着命。
“如果黎姜死了,你们一个都别想跑。”白洛宵轻轻地说出了口。
听及此,众人皆是提心吊胆,他们知道,白洛宵从来都不开玩笑的。
只是没想到,会为了黎姜生这么大的气。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丫鬟终于请来了太医,黎姜也被扶进了房间进行救治。
白洛宵重新做回主位,只是一双眼睛不曾离开过留在地上的那些血迹。
“你说,怎么回事。”白洛宵指着悦儿问,在他的记忆里,悦儿应该是黎姜的丫鬟。
悦儿胡乱的擦了擦眼泪,断断续续地说着:“今日三房他们忽然带着一群人来抓我家小姐,说是小怡作证,说我家小姐偷男人,然后让族长来主持什么公道。”
“然后小姐说……说……”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了一下,怯怯的看了白洛宵一眼。
“继续。”
悦儿硬着头皮继续说:“然后我家小姐说奸夫就说您,小姐说是骗族长的,其实她根本没奸夫,族长就说要打小姐二十板子。”
“后面小姐奄奄一息的时候,他们说硬是要打死小姐!”悦儿指着三房和叔父说道。
白洛宵扫了眼众人,眼眸眯了眯,冷意直达眼底,过了好一会儿,缓缓道:“嗯,都记住了。”
众人听到这句话,都往后退了一步,低着脑袋,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