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锋冷跟巨牛和孤独之间的一场战斗,虽已过去多时,若大的决斗场直到现在还无人过来打扰这难得的清静。场中现存的两人;一人正在盘膝打坐、双眼微闭,正处于修炼之中,处于不远处的另一位身高体大者则是坐于一张黑色石椅之上,低头沉思。
而这两人便是战后的巨牛和孤狼,现在的写照。
坐在石椅上思考的巨牛,眼睛正在这时望向修炼之中的孤狼。
“都这般时候了,怎么还没好?”
椅子上的巨牛显得有些烦躁,手中不时冒出一把黑色的刀来,这时巨牛眼神专注,神情严肃,认真地擦拭刀身,乌黑发亮的刀锋,反射着一丝冷光;刀面之上印有十来几道的深痕,以及数不清的浅痕,那是他战斗的见证,生存的留影,形影不离的战刀;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擦拭,枯燥又重复地想要磨平那一道道伤疤。
修炼之中的孤狼麻木地进行重复经历;如同渡过袭击的城池,对于想要进城的人们守城士兵都会严格地例行检查,仔细盘问,确保安全一般;往往痛苦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被放大几倍。催动心法已不知道运行多久;疗伤本就耗时,还得恢复实力,修炼的时间自然就要比平时要长。实力尽复的孤狼,发现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一处类似瓶颈的位置,实力再也无法提升,此时的修炼被迫停止。
从修炼中醒来的孤狼,吐出一口混浊之气后,睁开了那双一直微闭的双眼,而周围的情况在魔识的作用下,一清二楚地反应在脑海之中。
擦拭之中的巨牛闻到声响,停顿了下手,目不转睛地问道:“醒啦。”
“嗯。”
孤狼心情很好,战斗的积累,使得这次又有所进步,连回答的语气都带有一丝轻松随意。孤狼抖了抖身子,站了起来,展臂扭腰般随意地松了松筋骨,看向巨牛。
如此爱惜战刀的巨牛,不免心有所感,体内瓶颈如遇克星般产生了一丝松动,好奇地孤狼再次体会其中奥妙,却是不得,有些无奈。随问道:“多谢照看,以后要是有用到孤狼地方,招呼便是。”说完孤狼迈开步子就准备走时。
巨牛挥刀之间,空中顿时一道光芒闪过,然后又开始擦刀慢言道:“有什么想要了解的,或是不懂的,现在可以问我。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
停下脚步的孤狼似感到什么,眼眸放大。
“你要做什么?”
巨牛停止了擦刀,看向孤狼,过会才说:“你帮不上我,而且这事对我也很重要。”
孤狼心中有点失落,仔细思索过后才问道:“百枪魔将有多强,现在的我们实力在什么位置?”
巨牛望向天空,良久才回。
“百枪魔将对于现在的我们是很强,但对于外面却是很弱。如果真要定位的话,我们只是充当炮灰的魔兵而已,甚至不炮灰都算不上。
而这里是强者为尊的世界,自远古以来到至今,实力并不好判定,后来众人便是由此产生了一种以叫‘实称’的称法来区分划开彼此之间的差距。比如百枪魔将——路锋冷,百枪是路锋冷的战绩、别称,魔将为实称,路锋冷则是他的本称;他是魔将,我为魔兵,与其相斗,单对单必败无异,两人合力到有取胜的机会。”说完之后的巨牛停顿一下看向孤狼。
听闻之中的孤狼默默记下,确认清楚后,点了点头。
巨牛才接着讲道:
“实称共分九级。
魔兵最弱,天魔神最强。
依次为魔兵、魔将、将王、魔王、魔君、魔帝、魔皇、天魔、天魔神。
其中‘魔兵’到‘魔君’五级之间,等级相差不大或用人海战术也是可以打败的,据说到了实称在‘魔君’之上,实力更是处于翻倍上升之中。每隔一级,便如相隔一层天那般,相差十万里八千里;而同级之间则是相对较小些,差距万里八百还是有的。
至于和其决斗会出现什么情况,我也没到这么高级,所以我也无法告诉你,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巨牛看向孤狼。
“冷汤、红水和兵器。”
巨牛接道:“关于冷汤、红水、兵器来说,以目前的情况,能有的人也不多。至于作用冷汤为增加实力,红水则有凝实灵魂的作用,这虽是常见之物,但对于生存在这里的所有人来说也是无比珍贵;其他灵水妙药大多家藏,或是以物换物,很少外露。
兵器就不多说。大多主用为刀,也有不少是用其他兵器,主分三器三品六阶级;三器为仙、灵、神,三品是良、精、极。
兵器六阶由弱到强依次为普通、良品、精品、极品、仙器、灵器、神器,而怎样判断兵器阶级呢?
良品稍强,精品带光,极品就不知道了,至于仙器见都没见过,听说这些兵器看上去跟我们现在使的武器没什么两样,具体情况我也不了解。
而我们现在用的兵器则是介于良品阶级之间,除了你我,兵团之中大多数属于普通武器,也是最常用、经常看的武器。没有问题了吧!”巨牛看向孤狼。
孤狼想了想,记起了蜿蛇送他一件物品,但是他并不知道这有什么用?又代表着什么?而目前这里就属他了解最多。于是从怀中取出递了过去,问道:“你知道这是做什么用?”
巨牛看了过去,这是一块椭圆形黑玉石,其大小稍小,数寸之间,很是方便随身附带,其玉面雕刻有一条盘旋而立的蛇,生动形象,竟是有些逼真。
但他也不曾见过,自是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有什么用了,眼中露有疑惑。
“这个我是不了解,还要看你这是从哪来的?从中或许还能推出一二。”
孤狼脸露困色,还是犹豫地说了。
“这是蜿蛇给我的。”
“她!”巨牛一惊,眼珠转了几圈,才不肯定又纠结地说:“这……这个……你还是去王朝的月满楼去看看,或许能问出个一二,对这事我也不太好说。”
孤狼更是感到一不清二不白,连忙心急问:“知道了,还不告诉我,藏着掖着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巨牛脸色顿时难堪道:“这事还是你自己去查好,我可担当不起这后果。”说完的巨牛不待回话地伸出一拳,眼神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