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的叶问心见到自己趟在一张石床,周围的熟悉感让他明白现在依然活着,目前就在石屋之内,只是多了张让自己舒服平躺的石床而已。躺在石床的叶问心视查着体内毫无一丝魔气的身体并无大碍,苦笑地摇摇头,艰难地挪动身体。
这时发觉叶问心好转的卡达来至门口焦急地问道:“王?”
叶问心安心地回道:“死不了。”
卡达:“王安心休息,外面的属下会处理好,等王好后回报。”
用尽力气的叶问心打好坐姿,听闻渐离的卡达脚步声远去,开始痛苦的修炼,默默地运转心法,空空如也的身体在心法运行十几周天后终于产生一丝微不可见的魔气。“轰”,叶问心抽搐地一抖,头顶之上一条小旋风开始形成并吸引着附近魔气,缓慢变大的旋风吸力随之增大,疯狂地拉扯周边魔气使其再次变化成龙卷风一般的存在进而再引魔气过来。
安排各项事物的卡达和已经组合成一支兵团的众多魔兵不由感应地抬头望向空中,眼神变得吃惊起来,空中的危险让他们不敢再看慌忙向外逃窜,不害怕的卡达担心的看向叶问心所在和众多魔兵一起撤离开来。
魔气入体,痛苦来临,咬牙的叶问心做着轻车熟路又胆战心惊地要命苦活,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重复到令他忘记什么时候开始的……
越来越放松地叶问心疏理着体内不再涌进的魔气和疏通那最后的一丝魔气,完成了最后一步时,异变再现。
就在此时此刻的叶问心由内到外地从体内发出“咯咯”的脆响声,身体里的骨骼像是经不起打击似的,破碎了开来,汗水瞬间从叶问心身上如泉水般淌淌流出。
一种无声的苦痛在叶问心灵魂之中爆发,本以为就此结束的叶问心再也经受不住地嘶吼起来:
“啊~~~”
心法运行如常一般,在丹田之中刚刚积蓄地魔气又开始迅速消耗起来,恢复着身体生机,修复破碎的骨骼在叶问心体内自动进行,清醒痛苦地被动接收这项工作,不由叶问心主持地破碎再重组如是三次之后不再有所动静。
自我纠结地盯着丹田良久才忍不住暴发粗话:“成精了啊你!半天努力徒为嫁衣。有你这样的吗?跟强盗似的,我容易我,辛苦了这么长时间,我、我……”
不管叶问心怎么说,还是自己骂自己,像是想明白一样,叶问心心情郁闷地重新开始修炼起来……
“王,大事不好?”卡达喊道,急冲冲而来。
“滚!”
那匆匆而来的卡达如刹车的轮胎顿时止住,像是烧红的铁浇了水一般混身在瞬间打了个冷颤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半晌之后,卡达似乎感到屋内气息平稳才言道:“蜿蛇没死……”
修炼之中的叶问心如剑直射而出,瞬间就站在卡达面前,如蛇一般的目光紧紧盯着卡达。
站在叶问心面前的卡达刹那之间如堕冰窑,冷汗直冒,低头颤抖道:“王~……,蜿蛇……没死。”
紧张地气息随着叶问心沉重地呼吸在一呼一吸之间而快速消散,转而失望地回走。
“牛蛙在临死之季告诉我了,我还有点不相信。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怎么又活了?”
“王,我是确认才敢和你讲的,再说我现在有必要骗你么?”
“那他想怎样?”叶问心边走着边问道。
卡达思索之后慎重地说:“王,不是他要怎样?而是你现在想如何做?”
“什么意思?”叶问心站住转过身来平静地看向卡达。
看向叶问心的卡达沉思道:“目前蜿蛇正在蜿蛇兵团处召集回蜿蛇、牛蛙、地魔三支兵团,也就是说在召集现在整合的孤狼兵团,而所有的魔兵也正在前往之中。”
再次瞄向叶问心的卡达言道:“王,你现在是光杆司令。”
叶问心笑道:“我不是还有一个兵王吗?”
“王,我是你的兵王,但更是你的仆人。但王的兵团现在已经叛变前往蜿蛇处;所以目前王要么和蜿蛇决斗夺回兵团,要么诚服于蜿蛇脚下或者……”卡达这时目光紧盯叶问心。
这回叶问心不由得思考起来:“他想起牛蛙和地魔,也想到了卡达说过这两人和蜿蛇打过,而自己也战过两人,或许还有一战的机会,若自己诚服的话……”
叶问心看向卡达,不由地摇摇头。
于是叶问心便问起卡达来:“我与蜿蛇一战的话有几层把握?还有你说或者什么?”
卡达瞄了一眼叶问心后小心地说:“蜿蛇很强,而且听说他现在伤势尽好,更盛从前,所以兵团的人放弃了你投奔蜿蛇而去。或者的话就是离开。”
“蜿蛇是很强,不然牛蛙也就不会跟地魔和作共同对付蜿蛇,但是两人不同心战斗又有多少实力能发挥出来,所以战斗远不如以前强,甚至可以逐个击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再说牛蛙和地魔都被我打败了,再强也不会高到哪去。话说你的离开的什么意思?”
“王,你说的没错,三团在以前确定是从来就没停止过互相争斗,所以实事情况也是这样,但蜿蛇的实力现在也不是你想的,就这样说吧!牛蛙与地魔随便一个单独遇见蜿蛇都是必死。王,你现在能明白吗?离开就是逃跑,生而为魔的我们,从来就是为战斗而活,当然也有逃跑的时候,就比如现在这个时候。”卡达越说越失望,最后也只能望向叶问心。
“逃跑到是不错,遇到牛蛙和地魔之前,我连他们实力如何,有何本领都没了解就打上了,这要是连蜿蛇面都没见到就逃跑不是亏大了,怎么说也要先会会再走。”叶问心说着便微笑地看向卡达。
一皱眉头的卡达直言道:“王,要么现在离开还来的及;如果要会会的话,属下还是劝王不要的好,因为蜿蛇只给了王两个选择:一是诚服;二是死,他要立威现在的兵团。”说完卡达直看叶问心,一点也不害怕。
思索良久的叶问心展眉而笑:“养精蓄锐,谁说我会会之后,就不能安全撤退呢?”说着微笑地进屋修炼。
卡达望着石屋努力地张了张嘴,半晌之后落下地只有一声叹息,走入附近一屋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