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错了……”红色的家伙话还没有说完,便感受到了来自灵魂的禁锢。可惜规定的范围有些大,效果不是很好。
“你知不知道令咒是很珍贵的东西。”红色的家伙无可奈何,无力的说道。
“知……知道啦……”凛俏脸绯红,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莽撞了“换……换个地方吧,跟我来。”说完,便移步到月世界的名地点,一代锅王的陨落之处,远坂时臣的书房。
来到书房的凛委屈的抱腿缩在沙发上,清冷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书房。
跟在后面的至今还未透露姓名的男子像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孩子一样用手触动放在书架上的摆,后来想到跟自己至今表现出来的人设不符之后就收手了,转头对缩在沙发上的女孩说道:
“原来如此么,你的性格我大概了解了,master,那么以防万一我在问一句,你知道令咒的作用吧?”
“这高高在上的态度是什么意思,这算哪门子的绝对服从啊。”凛扭过头,小声bb。
“不就是仅有三次对Servant的命令权么,那又怎么样了啊?”凛闭上眼,傲娇的对神秘名字男说道。
“哈~”老妈子双手叉腰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听好了。
令咒是用来强制命令Servant行动的东西,举个栗子,我不能从这里瞬移到很远的地方去,比如伦敦,但只要通过令咒下令,就能通过你我的魔力使这个变成可能,这是连肉体的极限也能超越的大魔术的结晶,也就是着三道令咒。不过很可惜只剩下两枚咯。”
“这种事我当然明白。”凛红着脸说道:“有什么关系,反正还有两枚呢。更何况命令你的是也不是白费功夫。”
“确实,这是我的失算,没想到能遇到这么奇葩的……”神秘名字男顿了顿,马上转移了话题:“令咒对于模糊的命令效果也会模糊,像什么绝对服从的,你在用一枚也是没有用的。”
凛放下腿,双手撑在沙发上,娇躯微微前倾,说道:“也就是说,我刚才的令咒根本没有意义?”
“通常来说是这样没错……”红衣男子微微抬头,透过落地窗望向外面,继续说道:“不过master身为魔术师的能力超乎寻常啊。”
“超乎寻常?”
“没错,这也是我的失算之处。”随意的一摊手,继续说道:“现在你的话语对我来说有着很强大的控制力,真是让人头疼啊。”怒目圆睁,看着远坂凛。
“也就是说……”
“我撤回我之前说的话master,你虽然年纪轻轻,但却是一个卓越的魔术师,把你当小孩子,想让你远离战斗是我草率的判断,我为我的无礼道歉。”他一本正经的说完,然后深深的鞠了个躬。
“也就是说……就算没有令咒你也承认我是你的master了?”凛有点小激动,本以为是个难搞的从者,谁知道这么讲道理。但一想到某人吹嘘自己的Servant一召唤出来就十分听话就气得牙痒痒,这次要新仇旧恨一起算。
“当然,方才是刚召唤不久还有些生疏,但是现在我们之间深深的联系在了一起……”还没等他说完,凛便打断了他的演讲。
“你是什么地区的英雄?”凛问到。
“……”场面有些冷场。
“抱歉,可能是因为召唤的缘故,我现在记忆很乱,只知道自己是archer,至于是什么地方的人完全没有影响。”总不能说是本地的吧,这多尴尬啊。
“archer吗?”可能是因为项空月的缘故,凛并没有对saber情有独钟“那就交给你第一个任务吧。”
“哦,我明白了,原来master这么好战的么,那么敌人是谁?”archer摊摊手,问到。
“没有敌人,把你之前弄乱的房间打扫干净就好,工具在楼梯角落上。”凛笑眯眯的说道,发挥红色恶魔的本性。
“你把Servant当成什么了。”archer气到刚出来就要干老本行,这么刺激的吗?
“比较高级的使魔吧,就是比较臭屁就是了。”说完,凛就回到这几天下榻的房间里,换上宽大的真丝睡裙,像一只蛆一样在被窝里扭动,最后头朝下,把平板垫在下面,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而老妈子则是在打扫着整个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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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君主。”项空月叫着坐在对面的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至于为什么不念全名,当然是太长太累了。
“什么事?”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抬头看了一眼项空月之后,就继续低头忙自己的了。
“借我召唤阵用一下,我也想召唤从者。”项空月看着手上的令咒,改变了主意。
“嗯,随你。”这次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抬都没抬头,
“那好。”项空月也不解释,直接走向旁边那个刚刚用过的召唤阵,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古老的纸放在召唤阵前,张口就念:
“盈满吧。盈满吧。盈满吧。盈满吧。盈满吧。
纯银与铁。与基石订定契约之大公。
涌动之风以四壁阻挡。关闭四方之门,
从王冠中释放,在通往王国的三岔口徘徊吧。
汝之身躯居吾麾下,吾之命运寄汝剑上。
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理,且应吾之召唤,
于此立誓。
吾乃成就常世一切善行之人,
吾乃弘布常世一切邪恶之人。
汝为三大言灵缠身之七天,
自抑止之轮而来,天秤的守护者啊——!”
召唤阵闪耀,风带动着之前刚刚沉寂下来的尘土。
他有一头翠绿色的头发,头发尖尖的给人一种锐利的感觉。身上穿着银色的盔甲,腰间系着一条橙色的丝带,贴身的黑色紧身衣一眼便能看出是十分适合战斗的,手上的长枪带着雷光,眼神坚韧。
“你抽到了一个不错的从者呐。那么,我是rider的Servant,阿喀琉斯。那么……”阿喀琉斯眼神扫向项空月与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说道:“你们两个哪个是我的master?”
“我我我,真是久仰大名啊。”项空月直接去捧阿喀琉斯的臭脚:“真的是王牌啊,还以为能召唤到什么优秀的从者呢,没想到直接把特洛伊战争中最强的阿喀琉斯召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