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帮助某人上完卫生间之后,项空月也彻底熄了早操的心思,从虚数空间里拿出备用的衣服穿好,再把昨天那套放进去。
呼吸着山里清新的空气,项空月找了一下还驻守在这里的黑衣君,问到:“我们等会准备回去了,安排下吧。”
“是。”黑衣君应了一声就拿出大哥大,开始联络在山下的人,让他们安排车辆。
项空月则是回到昨晚睡得房间,看看两仪式穿好了衣服没有。
推开门,入眼的是两仪式闭眼正坐在榻榻米上,底下没有垫软垫,宛如修行的僧侣。
“可以回去了吗?”两仪式听到动静之后睁开眼睛问到。
“等会就好。”项空月微笑道:“怎么,现在身体舒服了?竟然都可以自己下床了。”语气满是调侃。
“八嘎。”两仪式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语气娇羞。
“能不能走?要我抱你吗?”项空月说道,十分满意式的样子。
“不能走,现在还是有些疼。”式手放在小腹上,微微皱眉。
项空月一个公主抱抱起式,至于为什么是抱而不是背什么的,当然是和服不适合啦。
“你挺重的啊。”项空月抱着两仪式走了几步之后,突然说道。
“八嘎。”一记重拳砸在了胸口,看来不管什么样的女生,体重都是一个禁忌啊。
“别打了,开玩笑的。”
两仪式没听,依旧打了一拳。
“我放手了。”项空月说着,便松开了双手,两仪式的身体直接朝着地心做垂直运动。吓得两仪式直接用双手抱住了项空月的脖子,试图抢救一下自己。
突然,身体被接住了。项空月只是把手往下移了一些距离,只是速度太快造成了抽开手的假象,虽然手确实是离开了。
“开玩笑的呐,你身上都没有两斤肉怎么可能重啊。”项空月眼睛一边看着路,一边不停地看着怀里的人,眼神正直。
“……”两仪式感觉他在暗示什么,而且自己还想到了。一扭头,不理他,以此来表示自己很生气╰_╯,哄不好的那种。不过双手还是环着项空月的脖子,身子也不停地蠕动,调整着位置。
“好了好了,等会就要走了。有没有什么东西忘记带了。”项空月温柔的说道,之前睡得从床单到被套都已经收到虚数空间了,等回去就好好的找个地方压仓库,收藏起来。
“没了。”两仪式没好气的说道。
“那个,能不能说个事。”项空月突然出声。
“什么?”
“就是手能不能放开,脖子怪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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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一月初,燕京时间下午三点整。
项空月看着正在收拾行李的远坂凛,呵呵的说道:“怎么,去参加圣杯战争啊?”
“当然,这可是远坂家的夙愿。”远坂凛咬紧牙关,费力的把旅行箱合上。
“哟,这可一点都没有优雅的样子啊。”项空月看着没有形象的坐在旅行箱上喘气的远坂凛,呵呵的嘲讽道。
“还不都是你!”远坂凛声音一下高了三度:“每次花钱的时候都是用我父亲遗留下来的遗产,花钱还大手大脚的!钱莫名其妙就少了好多!都是你害得!”语气冲冲的,吃了枪药一样。
“我的钱差不多全用来投资一个慈善机构了,那玩意根本就是无底洞。”项空月笑笑,显然没把这话放心上。
“不过,我还是要劝一下你,最好别参加这次的圣杯战争。”项空月一改往昔,露出了严肃的神色。
“这次圣杯战争和以往的有什么区别吗?”凛一手叉腰,扭过头傲娇道。
“没什么,就是有个消息。”项空月笑笑差不多一个屋檐下七八年了,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傲娇说什么?
“哼,我的Servant肯定是最强的。”凛随手就是一个flag,让自己死得明明白白的。
“那如果是传说中的所罗门王呢。”项空月笑笑,有些从者之间的差距可不是御主素质能够弥补的啊,更何况自己还没有把那个蛇蜕还能用的信息告诉她。
“那我肯定也能召唤出一个跟他一种位格的从者的。”凛依旧是傲娇。
“你什么圣遗物都没有,难道召唤从者全靠一张脸?”项空月惊了,这是对自己多自信啊,以为单靠一张脸就能召唤出适合自己的,可以和所罗门王五五开的从者,石乐志吗?不怕来个emiya?虽然不菜,但跟所罗门打就是呵呵了,最多就强行五五开。
“这不是有你嘛~”凛露出狡黠的笑容,拉着项空月的手臂就是在那摇来摇去“求你啦~”
“别摇,我头晕。”项空月甩开被抓住的手,用手搓着额头,早知道就不养着这个了,净给自己找事情。
“我为什么要给你?这场圣杯战争我也要参加,那位所罗门王是我的队友,我给你强的圣遗物给自己添堵吗?”项空月嘴角上扬,对着凛说道:“现在我要去带孩子了,拜拜了您嘞。”说完,就留下远坂凛在那独自生着闷气。
“ri~”远坂凛咬牙,愤愤道:“就算没有强大的圣遗物我也会召唤出最厉害的Servant的,你给我看好,我一定会在圣杯战争中把你踩在脚底下的,叫你这么多年来总是欺负我。”说着,揉了揉手臂,上面还有前日切磋而留下的淤青。
项空月站在窗前,看着远坂凛拖着行李箱的背影,呵呵了一声,便转头回去给喝奶粉泡着奶了。
“唉~”“唉~”
“别这么阴阳怪气的。”坐在旁边的两仪式受不了了,但又害怕吵醒孩子,只能轻声道:“斑刚刚睡着,别吵醒他,等会跟你闹你又受不了。”
“呵,我怎么知道这个孩子会这么闹腾,而且还专门跟我闹腾。平时对谁都是有礼貌的,就是和我对着干。”项空月撇嘴,然后继续说道:“不像未那,乖乖——”话未说完,正在喝奶的未那就哭了起来,嘴里的奶喷了一身。
“乖乖,这不就拆我台吗。”项空月连忙把奶瓶撤掉,用纸巾把衣服上的奶擦干,抱起来摇啊摇的,偶尔拍拍背。背后的手顺便画了一个催眠的卢恩,不一会儿,小未那就睡着了。
项空月把未那放到小床上,朝着两仪式得意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