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失去反抗的白纯里绪,两仪式对项空月问到:“你是怎么知道我爷爷对我说的话的。”
“你父亲说告诉我的,感觉你父亲看到我就跟见到祖宗一样,你们家就这么想不依靠双重人格来进入神秘的世界吗?”项空月收回长枪,朝着楼梯走去。
“要不要看看,万一有什么幸存者也说不定呢。”说完,项空月也不等两仪式,就直接上楼了。
“啧,麻烦死了。”两仪式随口抱怨了一句就跟了上去,也不知抱怨的是哪一件事。
“说实话,其实我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幸存者的,毕竟他是靠吃这个维持能量来运行身体技能的吧。”说着,项空月指了指自己的身体,感觉还是有些反胃。
“那具尸体不处理一下吗?”两仪式问到,身为极道大小姐,即使不喜欢杀人,但是事后的处理还是知道的,毕竟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没有处理好就被警务部门给抓了,尤其是华夏。
“没事,如果有人的话把人就出来之后就直接把这个工厂整个都给烧掉就好了,这样就可以省很大功夫了。”似乎想起来了什么,项空月转头对两仪式问到:“这个工厂不是你家的吧?”
“不是。”两仪式一边说着一边搜查着各个房间,希望不会有哪个倒霉蛋被抓住。
两人逐渐搜索到了楼顶的最后一个房间,项空月给自己加戏一样的敲了敲门,就直接把门给卸了下来,一马当先的进了去。
“这里还真有人诶。”项空月看着眼前充满和谐的一面,有些反胃。
两仪式也走了进来,看到里面这个给绑在明显位置的人,有些眼熟。
给绑到墙上的人并没有因为两人的到来而有动作,或者是因为身体能量的不够而尽量避免消耗能量的动作而睡着了吧。
“好惨哦。”项空月感叹,就是话听的有点欠揍。看着这个右腿膝盖以下没了,裤腿也少了一截;左臂整个到肩都是少了的,从伤口处可以看出来处理的很不好,还活着已经是很幸运了;脸上各种刮痕,被毁的不成样了。
“式,你先把他弄下来吧。”项空月转过身,平复心情。
随口应了一声,两仪式拔出小刀,两三下将束缚着那人的绳索给砍断了。
收刀回鞘,两仪式退到一旁,等着项空月的下一步动作。
项空月强迫自己忍住胃的抽搐,勉强蹲下用手……手中的凳子腿拍了一下这个人的脸,试图把他弄醒。
“喂,你谁啊,还有气就应个声。”项空月用凳腿戳着这个残疾人,一边说道,忍着恶臭,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了。
“嗯~”残疾人呻吟一声,慢慢转醒,脑子似乎不清醒,说着什么“我是不会放弃的,你做梦吧。”之类的话。
“喂,我是个侦探。告诉我你的身份,有气应个声,不要说什么听不懂的话。OK?”项空月醉了,感觉这人脑子给搞坏了。
“嘤~”残疾人有呻吟了一声,有气无力的说着话:“你,你不是白纯学长吗?”
“不是,白纯里绪已经被逮捕并且击毙了,请不要害怕。”项空月有些烦躁了,按耐情绪继续问着:“你叫什么名字?”
“黑……黑桐……干也……”似乎好久没有念着自己名字,残疾人不熟练的念着自己的名字。
“黑桐谷歌?”咳咳,这个没有说出来,幸亏项空月养气功夫虽然不好,但是自己不给自己加戏的时候总是会慢半拍的,所以这只是在心里念叨。
“黑桐?”一旁的式也惊讶道。
“是,是式吗?好久不见啊。”残疾人不,黑桐干也无力说道。
“算了,先别聊了吧,先出去先,随便给这位仁兄打理下吧,怪难受的。”项空月说道,忍得真的很难受。
“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更何况这样子根本动不了。”别问为什么说话突然为什么这么流畅,只是作者不想断句了,怪累的。
“那你忍忍?我报个警?”项空月打死也不想碰他,不管什么理由。
“我背他吧。”一旁的两仪式在不该承担责任的时候跳了出来。
“算了,我背吧。”项空月直接真香了:“式,你打个电话给橙子,叫她把她的爱车开过来,这个人这样子不方便直接背回去,会给警察拘留的。”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大哥大扔给了两仪式,便把一旁靠在墙上的黑桐干也提了起来,放在背上。
“谢谢你。”黑桐谷歌道谢。
“没事。”说着,拿着之前的凳腿弄成几块画上卢恩扔给两仪式,说道:“把这个分布放在第一层,扔地上就行了。”说着,将画有‘火’的卢恩符文递给了两仪式,怕她捏不碎,弄成震动的了,原理跟摔炮一样,扔地上就会烧起大火。
害怕两仪式随手扔,不用力气,项空月在补了一句:“扔地上的时候用力点,不然没效果。”便朝楼下走去,两仪式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跟上。
当两人都离开了这座废弃工厂时,项空月随手把肩上的黑桐干也放到地上,就是站的直直的,然后把人拿下来,一放。
“诶呦~”这一下几乎要了黑桐谷歌的老命。
“哦,抱歉啊。”项空月不上心的应答着,将不灭之刃实体化。
又要来一发了。
抚摸着不灭之刃,项空月随手一拉弓弦,嘴上说着“梵天啊,诅咒吾身。”
不管是威力还是范围都是巨大的宝具直接被释放出来,庞大的工厂沐浴在炙热的火焰之中。
项空月控制了输出的魔力量,所以差不多只在整个工厂才有伤害,甚至工厂里还有部分都没有覆盖掉。
不过没关系了,这一箭是从正门射进去的,终点甚至里正门都有些近,成功的把正门附近还有白纯里绪躺尸的地方炸掉了。甚至门口外的三人脸上都能感受到炽热。
“你上次也是用这招把小川公寓给破坏掉的?”一旁的两仪式并没有被这样的神迹吓到,而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