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花时间去追美杜莎,不如先把兰斯洛特给淘汰了,这样己方还能腾出人手来。
“噔~”
石乐志的兰斯洛特被阿喀琉斯一脚踹飞,在地上滚了几轮,就随意的爬了起来。
“■■■■■■■■■■■”兰斯洛特发出吼叫,举起无毁之湖光继续朝着玛修冲去,鸟都不鸟一旁的阿喀琉斯。他算个什么玩意。
“……”阿喀琉斯很郁闷,这都不来找自己茬,她是你私生女啊。
……
“嘿,巨婴。”项空月拦住贞德alter,不让她去找别人,但也不跟她战斗,偏偏就是吊着她。
“想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出生?”
“闭嘴,老娘烧死你!”贞德alter气极,直接拎着旗子和腰上别着的剑冲上去和项空月近战。
“呵,凭你也配啊。”项空月死棘之枪连点,分别朝着胸口和脑袋点去,打算弄死她。
贞德alter单手挥动旗帜,架住死棘之枪,手中长剑一挥,一阵火焰朝着项空月烧去。
“力气这么大。”项空月毫不恋战,直接朝后退去,说道:“吃激素了吧。”
“……”贞德alter不说话,直接将旗子砸过去,手中长剑挥动,朝着项空月刺去。
“没用的,放弃吧。”项空月手中长枪横扫,挡掉旗子和长剑的进攻,环顾四周。
法夫纳已经被干掉了。贞德溜着弗拉德三世,废掉了对面的一张王牌。兰斯洛特还在撑着,手中的星造圣剑在阿喀琉斯胸前留下了伤痕,不过不算深,阿喀琉斯差点就回归了。
法兰西二人组在对面的法兰西二人组和美杜莎的进攻下岌岌可危,这还得多亏贞德带杯入场屡次破坏,不然就凉了。圣乔治和齐格飞离这里有些远,但贞德还没有跟圣乔治会面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贞德,快点去解决——”项空月话被打断,贞德alter已经拿着旗子架住了死棘之枪,长剑一挥。
“跟老娘打架还敢东张西望,看看吧,这是来自我被憎恨所折磨的灵魂的怒吼!「咆哮吧,我的愤怒!」(La Grondement Du Haine)”贞德alter怒吼,打算直接宝具输出,有仇现在就报了。
“项所长!”藤丸立香这次没加上副字,不过看到项空月被贞德alter得宝具吞噬,心情也好不起来。
“这就是你的愤怒么。”项空月沐浴在满是怨念的火焰中,眉头轻皱,身躯一震,庞大得魔力穿过日轮甲,肆无忌惮的喷出。
魔力放出。
项空月手握长枪,直接飞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贞德alter。
“现在这个时间距离贞德被同盟出卖被嘤国抓走火化没有多久,身为贞德好友的吉尔德雷知道了贞德这样的结局之后,对上帝是否存在发出了疑问,甚至做了许多的恶行,知道某天得到了圣杯。
他想要复活贞德并且复活,但他知道以贞德的性格是不会复仇的,她不会怨恨法军,也不会怪烧死她的英军,甚至可能继续帮助法军,所以你就诞生了,你有作为联军统帅前的记忆吗?甚至可能连联军统帅时候的记忆都没有。我说的可对?贞德alter小姐。”
贞德alter手握旗帜没有说话,因为对面说的都对,自己一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吉尔德雷,他说自己是圣女贞德,说自己怨恨法国,说自己要复仇。但是自己并没有作为贞德的记忆,何其悲哀。所有有关“贞德”这两个字的事情都是从他人那里听过来的,都是别人的东西。
贞德alter放下了武器,满脸厌倦的说道:“杀了我吧。”现在疲惫充斥着她的内心,自己的真面目被无情的揭开,“亲爹”吉尔德雷也死了,甚至连句话都没有和她说。
“杀不杀你我懒得做主,还是等那边结束后他们的意愿吧。”项空月降了下来,舞了一个枪花后收起长枪,打开虚数空间,拿出一包霓虹产的薯片吃了起来,是特别普通正常的番茄味。之后去找地方坐着了,站着多累。
“邪恶之龙终将失坠”
“将一切斩断的光与影”
“世界,如今已到日落时分”
“将你击落——幻想大剑·天魔失坠!!”
青色的剑光充斥着战场,半圆形的攻击范围包裹了众多敌人,不管是法兰西二人组和美杜莎的组合还是湖上骑士都被覆盖住了。法兰西二人组甚至直接退场。
躲开攻击得美杜莎骑上天马,跑向了天空,然后俯冲下来,而且眼罩也没有了。
“骑英之缰绳!”石化之魔眼。
宝具技能全放。
“我的旗帜啊,保护我的同胞吧!「吾主在此」(Luminosite Eternelle)!”
贞德和圣乔治合力治退弗拉德三世之后马上跑到了这里,希望能尽一份力。刚好遇到美杜莎开宝具,贞德马上使用宝具抵挡。
天马于圣旗对撞,但是魔眼就无法防御了,贞德在强压下依旧举起圣旗,仿佛没有影响,但身后的玛丽王后与阿马德乌斯却没有这么好运了,身体迅速被石化。
“这是魔眼!”贞德心中一慌,但是动作还是那样,依旧举起圣旗,抵挡着天马的撞击。
“邪恶之龙终将失坠”
“将一切斩断的光与影”
“世界,如今已到日落时分”
“将你击落——幻想大剑·天魔失坠!!”
青色的剑光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笼罩住了美杜莎和其胯下的天马,还有旁边的贞德。
“这是……齐格飞先生……”贞德抵挡着幻想抱歉……幻想大剑,天魔下跪……天魔下坠,艰难的说着。圣旗上的裂痕越来越多。
“对不起,但你们实在是太近了。”齐格飞习惯性的抱歉,她们两个差不多靠在一起,真的没办法只打到一个。
“没事……”贞德说道,脸颊上有汗滴滑落。
剑光收缩,天马上已经没有人了,而天马也在一声悲呼之中化为光雨消失。
“真是太好了。”贞德放下圣旗,叹了口气,终于差不多要结束了,眼神看向了一旁观望的贞德alter。
“你要干什么?”贞德alter皱起眉头,唯独不想在她面前服软。
“没什么。”贞德微微一笑,不介意贞德alter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