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哪个富婆?
叶琬棠脑袋里拖不出名单。
“林渌,这人是谁,看这图p的,跟真的似的。”刚问完,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傻,既然是p图,那林渌肯定不知道对方是谁。
林渌还是很配合的接过手机,大概是回想了一下。
“你没认出来吗?”林渌疑惑地问她“你自己。”
“我?怎么可能。”叶琬棠拿回手机,心虚地再三确定,照片太糊,她什么也看不清,都不知道他怎么认出来的。
“黑裙子,蓝外套,这个蓝色的点是那天新买的发卡。”林渌指着照片里的人道。
叶琬棠当然不记得了,不过现在的重点是,她为什么会和他十指相扣去逛街。
情况有些棘手了,她担心自己鬼迷心窍,有钱了就道德沦丧,做出那种人神共愤的事情。难怪林渌总透着一种和自己比较亲密,但又时刻蓄着一股子不满和冷漠。
这孩子应该是很煎熬吧,我一定用了无耻的手段威胁他!叶琬棠难过地想。
她关了手机,心绪不宁地坐在位置上,完全无法接受自己道德沦丧的一面。
怎么办,她现在要怎么做才能扭转自己的错误,怎么做才能改变自己和林渌现在的这种关系,让两人回到正常的合伙人关系。
“叶老板,宴会表演马上开始了。”大碗叔提醒走神的叶琬棠。
对啊,宴会表演开始了,她的任务之一是保证林渌不被拍到。
炬影的表演嘉宾名单她也初步确认了,除了一个神秘嘉宾,其他人分别是赵星衡,秦枫,白珂珂,罗敏薇,田翎,魏语时。
赵星衡和秦枫是参加歌手大赛出身,实力派男歌手,几年前她还看过他们的比赛,具体哪年记不清了。
白珂珂是女团x-except成员,今年18岁,长得甜美可爱,舞蹈功底十分了得。
罗敏薇今年35岁,是演艺圈很有资历的演员,成熟的御姐范儿,身材很好,近年来主要进攻电影市场,不过算不上顶流。
田翎据说刚演了部大IP女主角,如今正在热门话题上,小家碧玉类型。
最后一个是魏语时,模特出身,近年参加了不少综艺,但因其性格原因,期期说话不超过五句,每句话不超过五个字,被称为综艺节目里行走的衣架子,深受各大服装厂商的热爱,最近刚参加完试镜,成为国际热门大片《孤侠》的女主,半个月后将进组培训,她的模特生涯成绩不俗,名气高,自然受媒体追捧,但由于话实在太少,媒体每次采访都只能败兴而归。
所以根据资料,这几个人中最可能对他们造成威胁的应该是田翎。
叶琬棠头头是道地对林渌分析到:
田翎今年24岁,事业上升期,野心勃勃,长相不是很惊艳,但一直非常努力,如今只差更多的机会来巩固她随时可能被淹没的成绩。
林渌赞同地点点头。
“那你今晚守好她。”林渌道。
叶琬棠挺直身板,满口答应。
“叶老板,辛苦你了。”大碗叔不好意思道。
要不是大碗叔一口一个老板的叫,她都快忘记自己还有个董事长的身份了。
“没事没事,都是自家的事情,我的人,我来守护!”叶琬棠喊着口号,喜滋滋地站起来往台上看去。
台上的致辞已经结束,音乐响起,舞蹈演员就位。
开场舞很火辣,百老汇风格,宴会场很快热起来。
他们坐在最外面,光线比较暗,离舞台最远的位置。林渌和大碗叔很安静,他们喝着手中的饮料,不时看看场内。
叶琬棠看着表演,有些累了,打了个哈欠。她还以为接下来是场恶战,结果这些人根本没给她发挥的机会。那个田翎唱完歌就直接进后台了,不知道有没有直接坐小快艇离开,据说当红明星们的行程都非常满。
可能是真的走了吧。
这时,服务员又拿了饮料送过来。叶琬棠先下手为强,从服务员手里接过他要拿给林渌的饮料,闻了闻,是酒精饮料。
“麻烦换成橙汁或者其它没有酒精的饮料,他酒精过敏。”除了保证他不被拍到外,她还有个自发的小任务,就是绝对不允许林渌沾一滴酒,毕竟蜜蜜说了他喝醉酒后对她扇耳光的事情,已经对她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服务员一脸疑惑,因为在来客名单里,并没有注明哪位客人对酒精过敏,但因为是客人的要求,服务至上,他很快送来了鲜榨橙汁。
叶琬棠殷勤地拿过一杯送给林渌,自己也顺手拿了一大杯,一饮而尽。
折腾了一会儿,宴会那边突然有不一样的响动,一个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进入了宴会场。
“他是谁?”叶琬棠问大碗叔。
“罗桂辉,陈氏的摄政王。”
果然大碗叔是无所不知的。
“陈氏谁最大?”小白继续发问。
“老爷子过世后就该陈耀祖继承家业,听说陈耀祖是个十分有才能和魄力的人,为人十分好,深得大家喜爱,可是老爷子过世后他就鲜少露面了,有人说他是得了绝症在养病,也有人说他犯了陈氏大忌,正在被调查,不过都是道听途说,真实情况只有当事人知道。”大碗叔笑笑,可能是觉得自己在一个姑娘前表现得太八卦。
“我怎么觉得这罗桂辉有种玩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把戏?”叶琬棠瞅着罗桂辉,聚光灯下的他,虽然一脸的笑,可让人觉得很不亲近,就像看一座挺直身板,俯瞰众生的刻板雕像。
“摄政王嘛,反正差不多。不过这次和以往不太一样,白天我们来的时候不是看到一位叫陈明明的小姐吗?”大碗叔道。
“嗯。”叶琬棠忙不迭点头,她知道,陈明明是陈氏唯一的继承人。
莫非?
“陈明明也是个传说,陈耀祖和夫人结婚后就搬离了陈家大宅,就连陈家人也不知道他们到底住在哪里,老爷子几乎没有见过自己这个孙儿,就连是男是女竟也没人知道。”大碗叔越讲越起劲儿,叶琬棠也听得十分投入。
“陈耀祖为什么要把家人藏起来?”叶琬棠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