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224900000028

第28章 母夜叉孟州道卖人肉武都头十字坡遇张青

诗曰:

平生作善天加福,若是刚强受祸殃。舌为柔和终不损,齿因坚硬必遭伤。

杏桃秋到多零落,松柏冬深愈翠苍。善恶到头终有报,高飞远走也难藏。

话说当下武松对四家邻舍道:“小人因与哥哥报仇雪恨,犯罪正当其理,虽死而不怨。却才甚是惊吓了高邻。小人此一去,存亡未保,死活不知。我哥哥灵床子就今烧化了。家中但有些一应物件,望烦四位高邻与小人变卖些钱来,作随衙用度之资,听候使用。今去县里首告,休要管小人罪重,只管小人从实证一证。”随即取灵牌和纸钱烧化了。楼上有两个箱笼,取下来,打开看了,付与四邻收贮变卖。却押那婆子,提了两颗人头,径投县里来。此时哄动了一个阳谷县,街上看的人不记其数。知县听得人来报了,先自骇然,随即升厅。武松押那王婆在厅前跪下,行凶刀子和两颗人头放在阶下。武松跪在左边,婆子跪在中间,四家邻舍跪在右边。武松怀中取出胡正卿写的口词,从头至尾告说一遍。知县叫那令史先问了王婆口词,一般供说。四家邻舍,指证明白。又唤过何九叔、郓哥,都取了明白供状。唤当该仵作行人,委吏一员,把这一干人押到紫石街检验了妇人身尸,狮子桥下酒楼前检验了西门庆身尸,明白填写尸单格目,回到县里,呈堂立案。知县叫取长枷,且把武松同这婆子枷了,收在监内。一干平人,寄监在门房里。

且说县官念武松是个义气烈汉,又想他上京去了这一遭,一心要周全他,又寻思他的好处。便唤该吏商议道:“念武松那厮是个有义的汉子,把这人们招状从新做过,改作:‘武松因祭献亡兄武大,有嫂不容祭祀,因而相争。妇人将灵床推倒。救护亡兄神主,与嫂斗殴,一时杀死。次后西门庆因与本妇通奸,前来强护,因而斗殴。互相不伏,扭打至狮子桥边,以致斗杀身死。’”写了招解送文书,把一干人审问相同,读款状与武松听了。写一道申解公文,将这一干人犯解本管东平府,申请发落。这阳谷县虽然是个小县份,倒有仗义的人。有那上户之家都资助武松银两,也有送酒食钱米与武松的。武松到下处,将行李寄顿土兵收了,将了十二三两银子,与了郓哥的老爹,武松管下的土兵,大半相送酒肉不迭。当下县吏领了公文,抱着文卷并何九叔的银子、骨殖、招词、刀杖,带了一干人犯上路,望东平府来。众人到得府前,看的人哄动了衙门口。且说府尹陈文昭,听得报来,随即升厅。那官人但见:

平生正直,禀性贤明。幼年向雪案攻书,长成向金銮对策。常怀忠孝之心,每行仁慈之念。户口增,钱粮办,黎民称德满街衢(qú);词讼减,盗贼休,父老赞歌喧市井。攀辕截镫(dèng),名标青史播千年;勒石镌碑,声振黄堂传万古。慷慨文章欺李杜,贤良方正胜龚黄。

且说东平府府尹陈文昭,已知这件事了。便叫押过这一干人犯,就当厅先把阳谷县申文看了,又把各人供状招款看过,将这一干人一一审录一遍。把脏物并行凶刀杖封了,发与库子,收领上库。将武松的长枷换了一面轻罪枷枷了,下在牢里。把这婆子换一面重囚枷钉了,禁在提事都监死囚牢里收了。换过县吏,领了回文,发落何九叔、郓哥、四家邻舍:“这六人且带回县去,宁家听候;本主西门庆妻子,留在本府羁管听候。等朝廷明降,方始结断。”那何九叔、郓哥、四家邻舍,县吏领了,自回本县去了。武松下在牢里,自有几个土兵送饭。西门庆妻子,羁管在里正人家。

且说陈府尹哀怜武松是个有义的烈汉,如常差人看觑他,因此节级牢子都不要他一文钱,倒把酒食与他吃。陈府尹把这招稿卷宗都改得轻了,申去省院详审议罪;却使个心腹人,赍了一封紧要密书,星夜投京师来替他干办。那刑部官多有和陈文昭好的,把这件事直禀过了省院官,议下罪犯:“据王婆生情造意,哄诱通奸,立主谋故武大性命,唆使本妇下药毒死亲夫;又令本妇赶逐武松,不容祭祀亲兄,以致杀伤人命;唆令男女故失人伦,拟合凌迟处死。据武松虽系报兄之仇,斗杀西门庆奸夫人命,亦则自首,难以释免:脊杖四十,刺配二千里外。奸夫淫妇虽该重罪,已死勿论。其余一干人犯释放宁家。文书到日,即便施行。”东平府尹陈文昭看了来文,随即行移,拘到何九叔、郓哥并四家邻舍和西门庆妻小,一干人等都到厅前听断。牢中取出武松,读了朝廷明降,开了长枷,脊杖四十。上下公人都看觑他,止有五七下着肉。取一面七斤半铁叶团头护身枷钉了,脸上免不得刺了两行金印,迭配孟州牢城。其余一干众人,省谕发落,各放宁家。大牢里取出王婆,当厅听命。读了朝廷明降,写了犯由牌,画了伏状,便把这婆子推上木驴,四道长钉,三条绑索,东平府尹判了一个剐字,拥出长街。两声破鼓响,一棒碎锣鸣,犯由前引,混棍后催,两把尖刀举,一朵纸花摇,带去东平府市心里,吃了一剐。

话里只说武松带上行枷,看剐了王婆。有那原旧的上邻姚二郎,将变卖家私什物的银两交付与武松收受,作别自回去了。当厅押了文帖,着两个防送公人领了,解赴孟州交割。府尹发落已了。只说武松自与两个防送公人上路。有那原跟的土兵付与了行李。亦回本县去了。武松自和两个公人离了东平府,迤逦取路投孟州来。那两个公人知道武松是个好汉,一路只是小心去伏侍他,不敢轻慢他些个。武松见他两个小心,也不和他计较,包裹内有的是金银,但过村坊铺店,便买酒买肉,和他两个公人吃。

话休絮烦。武松自从三月初头杀了人,坐了两个月监房,如今来到孟州路上,正是六月前后,炎炎火日当天,烁石流金之际,只得赶早凉而行。约莫也行了二十余日,来到一条大路,三个人已到岭上,却是巳牌时分。武松道:“两个公人,你们且休坐了,赶下岭去,寻买些酒肉吃。”两个公人道:“也说得是。”三个人奔过岭来,只一望时,只远远地土坡下约有十数间草屋,傍着溪边。柳树上挑出个酒帘儿。武松见了,把手指道:“兀那里不有个酒店!离这岭下只有三五里路,那大树边厢便是酒店。”两个公人道:“我们今早吃饭时五更,走了这许多路。如今端的有些肚饥。真个快走,快走!”三个人奔下岭来,山冈边见个樵夫,挑一担柴过来。武松叫道:“汉子,借问你,此去孟州还有多少路?”樵夫道:“只有一里便是。”武松道:“这里地名叫做甚么去处?”樵夫道:“这岭是孟州道。岭前面大树林边,便是有名的十字坡。”武松问了,自和两个公人一直奔到十字坡边看时,为头一株大树,四五个人抱不交,上面都是枯藤缠着。看看抹过大树边,早望见一个酒店,门前窗槛边坐着一个妇人。露出绿纱衫儿来,头上黄烘烘的插着一头钗环,鬓边插着些野花。见武松同两个公人来到门前,那妇人便起身来迎接。下面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搽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上面一色金纽。见那妇人如何?

眉横杀气,眼露凶光。辘轴般蠢坌(bèn)腰肢,棒槌似桑皮手脚。厚铺着一层腻粉,遮掩顽皮;浓搽就两晕胭脂,直侵乱发。红裙内斑斓裹肚,黄发边皎洁金钗。钏镯牢笼魔女臂,红衫照映夜叉精。

当时那妇人倚门迎接,说道:“客官,歇脚了去。本家有好酒好肉,要点心时,好大馒头。”两个公人和武松入来,那妇人慌忙便道万福。

三个人入到里面,一副柏木桌凳座头上,两个公人倚了棍棒,解下那缠袋,上下肩坐了。武松先把脊背上包裹解下来,放在桌子上。解了腰间搭膊,脱下布衫。两个公人道:“这里又没人看见,我们担些利害,且与你除了这枷,快活吃两碗酒。”便与武松揭了封皮,除下枷来放在桌子底下。都脱了上半截衣裳搭在一边窗槛上。只见那妇人笑容可掬道:“客官,打多少酒?”武松道:“不要问多少,只顾烫酒来,肉便切三五斤来,一发算钱还你。”那妇人道:“也有好大馒头。”武松道:“也把二三十个来做点心。”那妇人嘻嘻地笑着,入里面托出一大桶酒来,放下三只大碗,三双箸,切出两盘肉来,一连筛了四五巡酒,去灶上取一笼馒头来放在桌子上。两个公人拿起来便吃。

武松取一个拍开看了,叫道:“酒家,这馒头是人肉的?是狗肉的?”那妇人嘻嘻笑道:“客官休要取笑。清平世界,荡荡乾坤,那里有人肉的馒头、狗肉的滋味?自来我家馒头,积祖是黄牛的。”武松道:“我从来走江湖上,多听得人说道:‘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里过?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把去填河。’”那妇人道:“客官那里这话!这是你自捏出来的。”武松道:“我见这馒头馅内有几根毛,一像人小便处的毛一般,以此疑忌。”武松又问道:“娘子,你家丈夫却怎地不见?”那妇人道:“我的丈夫出外做客未回。”武松道:“恁地时,你独自一个须冷落。”那妇人笑着寻思道:“这贼配军却不是作死,倒来戏弄老娘!正是灯蛾扑火,惹焰烧身。不是我来寻你。我且先对付那厮!”这妇人便道:“客官,休要取笑,再吃几碗了,去后面树下乘凉。要歇,便在我家安歇不妨。”武松听了这话,自家肚里寻思道:“这妇人不怀好意了,你看我且先耍他!”武松又道:“大娘子,你家这酒好生淡薄,别有甚好的,请我们吃几碗。”那妇人道:“有些十分香美的好酒,只是浑些。”武松道:“最好,越浑越好吃。”那妇人心里暗喜,使去里面托出一镟浑色酒来,武松看了道:“这个正是好生酒,只宜热吃最好。”那妇人道:“还是这位客官省得。我烫来你尝看。”妇人自忖道:“这个贼配军正是该死。便要热吃,这药却是发作得快。那厮当是我手里行货!”烫得热了,把将过来筛做三碗,便道:“客官,试尝这酒。”两个公人那里忍得饥渴,只顾拿起来吃了。武松便道:“大娘子,我从来吃不得寡酒,你再切些肉来与我过口。”张得那妇人转身入去,却把这酒泼在僻暗处,口中虚把舌头来咂道:“好酒!还是这酒冲得人动!”

那妇人那曾去切肉,只虚转一遭,便出来拍手叫道:“倒也,倒也!”那两个公人只见天旋地转,强禁了口,望后扑地便倒。武松也把眼来虚闭紧了,扑地仰倒在凳边。那妇人笑道:“着了!由你奸似鬼,吃了老娘的洗脚水。”便叫:“小二,小三,快出来!”只见里面跳出两个蠢汉来,先把两个公人扛了进去。这妇人后来,桌上提了武松的包裹并公人的缠袋,捏一捏看,约莫里面是些金银。那妇人欢喜道:“今日得这三头行货,倒有好两日馒头卖。又得这若干东西。”把包裹缠袋提了入去,却出来看。这两个汉子扛抬武松,那里扛得动,直挺挺在地下,却似有千百斤重的。那妇人看了,见这两个蠢汉拖扯不动,喝在一边,说道:“你这鸟男女,只会吃饭吃酒,全没些用,直要老娘亲自动手!这个鸟大汉却也会戏弄老娘,这等肥胖,好做黄牛肉卖。那两个瘦蛮子,只好做水牛肉卖。扛进去先开剥这厮。”那妇人一头说,一面先脱去了绿纱衫儿,解下了红绢裙子,赤膊着便来把武松轻轻提将起来。武松就势抱住那妇人,把两只手一拘,拘将拢来,当胸前搂住。却把两只腿望那妇人下半截只一挟,压在妇人身上。那妇人杀猪也似叫将起来。那两个汉子急待向前,被武松大喝一声,惊的呆了。那妇人被按压在地下,只叫道:“好汉饶我!”那里敢挣扎。只见门前一人挑一担柴歇在门首,望见武松按倒那妇人在地上,那人大踏步跳将进来叫道:“好汉息怒!且饶恕了,小人自有话说。”

武松跳将起来,把左脚踏住妇人,提着双拳,看那人时,头带青纱凹面巾,身穿白布衫,下面腿絣护膝,八搭麻鞋,腰系着缠袋;生得三拳骨叉脸儿,微有几根髭髯,年近三十五六。看着武松,叉手不离方寸,说道:“愿闻好汉大名。”武松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都头武松的便是。”那人道:“莫不是景阳冈打虎的武都头?”武松回道:“然也。”那人纳头便拜道:“闻名久矣,今日幸得拜识。”武松道:“你莫非是这妇人的丈夫?”那人道:“是。小人的浑家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怎地触犯了都头?可看小人薄面,望乞恕罪。”正是:

自古嗔拳输笑面,从来礼数服奸邪。只因义勇真男子,降伏凶顽母夜叉。

武松见他如此小心,慌忙放起妇人来,便问:“我看你夫妻两个也不是等闲的人,愿求姓名。”那人便叫妇人穿了衣裳,快近前来拜了都头。武松道:“却才冲撞阿嫂,休怪。”那妇人便道:“有眼不识好人,一时不是,望伯伯恕罪。且请去里面坐地。”武松又问道:“你夫妻二位高姓大名?如何知我姓名?”那人道:“小人姓张名青,原是在此间光明寺种菜园子。为因一时间争些小事,性起把这光明寺僧行杀了,放把火烧做白地。后来也没对头,官司也不来问,小人只在此大树坡下剪径。忽一日,有个老儿挑担子过来。小人欺负他老,抢出去和他厮斗。斗了二十余合,被那老儿一扁担打翻。原来那老儿年纪小时专一剪径,因见小人手脚活便,带小人归去到城里,教了许多本事,又把这个女儿招赘小人做了女婿。城里怎地住得?只得依旧来此间盖些草屋,卖酒为生。实是只等客商过往,有那入眼的,便把些蒙汗药与他吃了,便死。将大块好肉,切做黄牛肉卖,零碎小肉,做馅子包馒头。小人每日也挑些去村里卖,如此度日。小人因好结识江湖上好汉,人都叫小人做菜园子张青。俺这浑家姓孙,全学得他父亲本事,人都唤他做母夜叉孙二娘。他父亲殁了三四年,江湖上前辈绿林中有名,他的父亲唤做山夜叉孙元。小人却才回来,听得浑家叫唤,谁想得遇都头!小人多曾分付浑家道:‘三等人不可坏他:第一是云游僧道,他又不曾受用过分了,又是出家的人。’则恁地,也争些儿坏了一个惊天动地的人。原是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前提辖,姓鲁名达,为因三拳打死了一个镇关西,逃走上五台山落发为僧。因他脊梁上有花绣,江湖上都呼他做花和尚鲁智深。使一条浑铁禅杖,重六十来斤。也从这里经过。浑家见他生得肥胖,酒里下了些蒙汗药,扛入在作坊里,正要动手开剥。小人恰好归来,见他那条禅杖非俗,却慌忙把解药救起来,结拜为兄。打听得他近日占了二龙山宝珠寺,和一个甚么青面兽杨志霸在那方落草。小人几番收得他相招的书信,只是不能勾去。”武松道:“这两个,我也在江湖上多闻他名。”张青道:“只可惜了一个头陀,长七八尺,一条大汉,也把来麻坏了,小人归得迟了些个,已把他卸下四足。如今只留得一个箍头的铁戒尺,一领皂直裰,一张度牒在此。别的都不打紧,有两件物最难得:一件是一百单八颗人顶骨做成的数珠,一件是两把雪花镔铁打成的戒刀。想这头陀也自杀人不少,直到如今,那刀要便半夜里啸响。小人只恨道不曾救得这个人,心里常常忆念他。又分付浑家道:‘第二等是江湖上行院妓女之人,他们是冲州撞府,逢场作戏,陪了多少小心得来的钱物。若还结果了他,那厮们你我相传,去戏台上说得我等江湖上好汉不英雄。’又分付浑家道:‘第三等是各处犯罪流配的人,中间多有好汉在里头,切不可坏他。’不想浑家不依小人的言语,今日又冲撞了都头。幸喜小人归得早些。却是如何了起这片心?”母夜叉孙二娘道:“本是不肯下手,一者见伯伯包裹沉重,二乃怪伯伯说起风话,因此一时起意。”武松道:“我是斩头沥血的人,何肯戏弄良人?我见阿嫂瞧得我包裹紧,先疑忌了,因此特地说些风话,漏你下手。那碗酒我已泼了,假做中毒。你果然来提我,一时拿住。甚是冲撞了嫂子,休怪!”张青大笑起来,便请武松直到后面客席里坐定。武松道:“兄长,若是恁地,你且放出那两个公人则个。”张青便引武松到人肉作坊里看时,见壁上绷着几张人皮,梁上吊着五七条人腿。见那两个公人一颠一倒,挺着在剥人凳上。武松道:“大哥,你且救起他两个来。”张青道:“请问都头,今得何罪?配到何处去?”武松把杀西门庆并嫂的缘由一一说了一遍。张青夫妻两个称赞不已,便对武松说道:“小人有句话说,未知都头如何?”武松道:“大哥,但说不妨。”

张青不慌不忙,对武松说出那几句话来,有分教:武松大闹了孟州城,哄动了安平寨。倚八九分美酒神威,仗千百斤英雄气力。直教打翻拽象拖牛汉,倒擒龙捉虎人。毕竟张青对武松说出甚言语来,且听下回分解。

同类推荐
  • 加拿大集中营

    加拿大集中营

    今日的加拿大,法治完善,充满机遇,人民享有自由,和睦相处;然而,你可曾知道,类似于希特勒的纳粹德国当年迫害屠杀犹太人那样的集中营,那样的悲剧,曾经就在加拿大的历史上真真切切地上演过。真相究竟如何,等着你来揭开。本书是小说,但基于真实的故事。
  • 巴比特(诺贝尔文学奖文集)

    巴比特(诺贝尔文学奖文集)

    主人公乔治·福兰斯比·巴比特是泽尼斯市一个生意兴旺的房地产经纪人。作者截取了巴比特生活中的一个横断面,以生动简练的文笔、鲜明的色彩、机智风趣的格调描绘了一幅二十年代美国中西部城市生活的风俗画,淋漓尽致地刻画了中层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泽尼斯虽然是一个虚构的名称,但有典型意义,可以被看成是美国任何一个城市,在那高度商业化的资本主义社会里,一切事物,包括人类精神文明的产物,都降为商品,医生、律师、教士、诗人和学者变成了资产阶级出钱招雇的雇佣劳动者,人与人之间没有别的联系,只有赤裸裸的利害关系和冷酷无情的“现金交易 ”。
  • 楚星箭战纪1:皇族

    楚星箭战纪1:皇族

    公元前七世纪,楚王熊溪被其兄熊珲夺位,其皇子大难不死,辗转后遇异人东关清扬收为义子,遂得姓东关。十六岁时,皇子之养父母被楚国权贵斗子玉手下所杀,立志报仇的东关旅,来到楚国的第一大城郢都,意外卷入一场无妄之灾……
  • 还剑奇情录

    还剑奇情录

    本书以明代土木堡之变为背景,通过朱明王朝与张士诚后代的矛盾、朝中奸宦与忠臣义士的斗争以及中原与蒙古之间的民族冲突,表现出爱国保民的主题。小说精心塑造了一个以国家、民族利益为重,不计世仇,甘愿抛弃荣华富贵、奔波于塞北中原之间,屡建奇功的大侠张丹枫的生动形象。其间穿插了张丹枫与仇家后代女侠云蕾的爱情波折,有机地与家国命运交织在一起,深沉蕴藉,凄怨动人,表达出作者“盈盈一笑,尽把恩仇了”的创作思想,交织成一个豪侠浪漫美好绝伦的传奇。
  • 一草文集:年少三部曲(新版·全3册)

    一草文集:年少三部曲(新版·全3册)

    本套装共3册——《致年少回不去的爱》《那时年少》和《毕业了,我们一无所有》。愿你历经风帆,归来仍是少年。
热门推荐
  • 元婴修士转生后的日常

    元婴修士转生后的日常

    【新书推荐,书名:元婴大佬穿越后只想种田,作者:吃魔王的猫。全文免费的哦】元婴修士苏和因被妖魔两道联手暗害,却发现自己转生了。转生就转生吧,竟然转生到一个女子地位低下的世界,好在上辈子功德深厚这辈子转生成了男子……本文就是一个修士的日常,种田、修炼、然后养老?不不不,养老是不可能养老的,这么多坏人要抢我的鱼,应该要战斗!!(新坑《农家小福星》正在连载,欢迎入坑!)
  • 生物知识

    生物知识

    为满足广大青少年的求知欲,作者在围绕中学生物教材有关知识点的基础上,以动物学和理科综合探索创新教育为核心,参考近年来国内外的有关文献、资料和报道,紧密联系当前生活、生产、科研和教改实际精心编著了此书。本书在内容上侧重于贯彻动物学的基本理论和应用,引导读者学习科学思想方法,使读者能够触类旁通,开拓思路,发展智力和能力。
  • 苦恼的叙述者

    苦恼的叙述者

    《苦恼的叙述者》由赵毅衡所著,大部分篇幅,都是讨论叙述形式问题,过于深入到细节之中。为了醒目起见,我把《苦恼的叙述者》的分析原则在此作简要说明。在全书开头讲这问题,有先人为主之嫌,实际上,下面的讨论应是全书的结论。建议有兴趣的读者看完全书后不妨再读此节。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推拿(秦昊、郭晓东、黄轩主演)

    推拿(秦昊、郭晓东、黄轩主演)

    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柏林国际电影节银熊奖、台湾电影金马奖获奖电影《推拿》原著小说,电影由秦昊、郭晓东、黄轩、张磊、梅婷等人主演。本着对盲人最大的尊重与理解,描述了一群盲人按摩师独特的生活,细微而独到,深入到了这一特殊群体的心灵。在这群鲜活的人群里,有野心勃勃的创业者沙复明、张宗琪,有陷入爱情为结婚发愁的王大夫、小孔,有陷入欲望和伦理纠葛中的小马,有在传奇爱情中受伤的泰来,有大胆泼辣不远千里地主动追求爱情的金嫣,有“美”得不可胜收又突然凋零的都红。每一个故事都透露出凄美与动人,无不表现了尊严、爱、责任、欲望在人生中的纠结。而这些人生的矛盾与挣扎,在黑暗的世界里似乎显得愈发敏感。小说最大的意义在于,写出了残疾人的快乐、忧伤、爱情、欲望、狂想,打破了我们对残疾人认知的情感牢笼。
  • 青城Ⅰ

    青城Ⅰ

    艾天涯喜欢顾朗,如星辰般耀眼的顾朗。 在她十三岁的人生中没有比这喜欢更郑重的意义了。 如果没有突然转学而来的结巴美女叶灵,没有桀骜不驯无法无天的“老大”海南岛,没有以欺负艾天涯为人生目标的胡巴, 没有那一系列极致而疯狂的变故,没有那残酷到不可言说的惊天秘密……这份喜欢将如同每个懵懂少女的心事一样,遥远而梦幻。
  • 快穿之恐怖循环

    快穿之恐怖循环

    睁开眼的瞬间,发现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墓室里,你会是什么反应?尖叫还是尖叫。然后知道自己莫名奇妙的死了,内心会不会崩溃。(本人比较懒,还要上学,所以更新的很慢很慢很慢......)
  • 万能管家吉夫斯5:伍斯特家训

    万能管家吉夫斯5:伍斯特家训

    少爷伍斯特冤家众多,唯独与巴塞特爵士结怨颇深。不料冤家路窄,爵士的女儿和侄女分别爱上了伍斯特的两位好友,苛刻的爵士对他们统统不看好,百般阻挠。更过分的是,他不仅将伍斯特即将到手的宝贝硬生生抢走,甚至设计要挖走伍斯特的心头大爱——名厨阿纳托。情况不容乐观,所有重担都系于伍斯特一身,客场作战的他,此刻必须直面强人巴塞特。然而变数实在太多,唯有吉夫斯,才是这场胜利的真正保证啊!
  • 宠夫女王爷

    宠夫女王爷

    ★她,萧文琪,二十一世纪的黑帮大姐大,却因车祸而穿越时空来到女尊的凤鹰王朝,她冷静睿智,身材高挑美丽,霸气干练,从未拥有过爱情的她,当遇到人人视为行为不端的男子对自己表现出强烈的爱意时,是淡然,还是逃避?是误会,还是爱?她能否在这不一样的世界里找到自己的一片天空?★他,杨宇曼,生性野蛮,粗鲁,好妒,言行举止没一点大家闺秀的文雅娴熟,他武功高强,力大如牛,是个人见人骇的悍夫。他,不顾世俗的眼光在外抛头露面,招来世人嘲笑,至今二十还未嫁于她人,但却对她一见钟情。当一个个美男环绕在心爱人身旁时,他嫉妒得愤怒的挥舞长鞭使向那些妄想勾引她的狐狸精…是嫉妒,还是不自信?不一样的女子,不一样的男子,女尊的世界,女子与男子又有怎样的爱情?不一样的世界,同样的浪漫爱情故事。★片段一:萧文琪与杨宇曼能顺利完成大婚吗?要是能,又将会发生什么出人意料的事呢?“曼儿,我听说男子一出生手臂上就会点一颗鲜红的朱砂痔是不是?”看着眼前一袭红衣的娇艳人儿,萧文琪欣喜的黑眸里露出一丝好奇的神色,一脸期望的说道:“让我看看好不好?”说着还动起手准备扯下杨宇曼宽敞的喜袍看个究竟。闻言,本还泛起圈圈红晕的羞涩的俏丽脸颊顿时煞白,勾魂的桃花美眸闪着慌张和恐惧的神色,死死拽住试图被扯下的领口,皓齿紧咬住那娇滴诱人的红红唇瓣,害怕得手足无措,意乱慌张。……★片段二:在女皇的又一次伤害之后,萧文琪又会以何种心态面对她呢?是替女皇带兵出征西边的疆月国?还是选择隐居山林做她的少尊主?“琪儿,你难道真的不能原谅皇姐吗?”女皇近乎哀求的语气望着眼前一对幸福的人儿。“你还来这里做什么?我不是已经说过我不是什么狗屁王爷,你口中的所说的琪儿已经死了。”萧文琪一脸愤怒,深邃如鹰般的黑眸一片冷然,毫无在意她是女皇的身份与那哀求的眸光。她曾经敬重的女皇竟然为了她的统一大业差点害死她的曼儿,她想到曼那儿身处危险的时刻,要不是她,不是她及时赶到,她的曼儿……想着她紧了紧了揽在怀中的人儿腰际的手,顿时眼里闪过一丝害怕的神色。这让她如何能原谅她?如何原谅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的人?再说了她本不是这王朝的什么王爷,也不是她的子民,她也没有那个义务再去替她做任何事情。……“娘,你怎么来了?”杨宇曼一脸欣喜地跑了过去拉住杨君的手臂欢笑道。
  • 孤云将野鹤

    孤云将野鹤

    怀着赤诚之心入世,见到的恶意却越来越多。当世态炎凉习以为常,是否还能像最初一样,保持赤子之心,充满善意和柔肠?苏愔嫕感到彷徨,就像山野间游荡的野鹤一般,跌跌撞撞,找不到方向。(本文为成长文,经历小学、初中等学生时代,在青春中不断彷徨,最终成为理想中的自己。作者简介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