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残地缺将身一抖,琴从身上掉落地上。俩人站起身,走出几步,眼望着二楼,天残疑道:“还有高手?”俩人一纵身,但须臾间,俩人又落了下来,脚落地面,发出响声,只见俩人中间站定一人,虽也落地,却毫无声响,两手搭在俩人肩膀上,左脚在前,右脚斜后,形按太极,正是包租公。
俩人侧看包租公,三人沉寂一阵,气氛幽森。
只见天残率先发狠,抬起左拳,狠命打向包租公左胸,只听咚的一声,正好命中,却见包租公受力一侧身,天残的拳力道加倍,正打在地缺身上,包租公面带玩意,地缺疼的一咧嘴,更不思索一拳打在包租公左胸上,但拳便如颠起一般,劲力倍增,直奔天残面门,只听啪的一声,正中天残嘴巴,天残仰面惨叫,一颗门牙直上天空,鼻血也流将下来。
天残闯荡江湖多年,哪吃过这亏?只见他红了眼,一拳直击包租公面门,包租公低头躲过,天残这招看已击空,随即拳横扫而过,正击在地缺左颊,地缺被击的头向右扭,嘴里“啊”了一声,右脸已呈青紫色,帽子墨镜亦被击飞。
天残地缺怒极,左右轮肘,杀招不断,但包租公扭腰晃臀,左右连躲,避开了俩人七次攻势,一借力,天残的右肘击在地缺右脸脸颊上,地缺左脸也青肿起来,地缺发怒,举拳就打,天残右手直挥包租公面门,包租公向后一仰,躲开一击,胸口露出破绽,被包租公一使劲,将地缺头锤正撞在天残胸口,天残一捂胸哼道“呃哈”,地缺叫道“咿呀”俩人双拳齐出直击包租公头颅,包租公一低头,啪的一声响,俩人拳击在一处,一个内力出众,一个拳法高明,两拳相交,竟不分上下。只疼的天残“唔呀啊啊”一阵痛叫,地缺手也酸麻,口中“吼”了一声,天残向前踢出右脚地缺向前踢出左脚,两脚向后飞踹,包租公顺势飞了出去,天残地缺乘势追上,包租公在空中翻滚头朝下,俩人用力一?,包租公身子在空中翻了个个,落在地上,天残出右腿,地缺出左腿,一齐横扫包租公,包租公左手一按地,借力一下站起,俩人一出右拳,一出左拳击向包租公,包租公两手一拨,接着用力一推,俩人撞在一起发出惨呼,已任由包租公宰割。包租公左手扣住天残右腕脉门,左手一翻,天残惨叫:“哎呀!额啊额”内力已被散尽,身不由己向后翻倒,跪在地上,不由的抬头看向包租公。。。包租公内力深厚,远在天残之上,那边地缺脉门被制也是浑身难受,右脚斜斜向前跨了一步。包租公右手一翻,地缺身向前翻,翻滚了一圈口中惨叫道:“呃啊啊呃”直撞在地上,武功也被废除,此刻天残也被放倒在地,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叫道“嗬”
此刻包租婆已将三大高手救回屋内,仨人中只阿胜内伤最重,阿强虽然被踢中几脚,也只是内力受损,阿星虽惊并未受伤。包租婆见了毅然望向门外,只见包租公将天残地缺拉起来快速轮了八圈,天残地缺身不由己,如同挣扎一般,一松手,将二人扔了出去,收招定势,正按太极图形。
地缺知道拳脚功夫打不过包租公,手肘撑地,站起身形,跑到琴旁,拽好琴弦,将琴斜放。天残一侧身,来至琴面前,此刻,包租婆站在包租公面前,脸带不屑,包租公狐疑的看向包租婆,心道:“你若不出手,我就用太极剑法了”
只见对面天残一怒,咧嘴用力一弹琴,一声响,霎时二十一个鬼怪从里面涌将出来,个个手舞铮亮的利刀,地上尘土飞扬,临至近前口中吼叫直奔包租婆
包租婆一动不动,待它们快至近前,一吸气,“唔啊。。。”一阵音波传来,将前面的鬼怪手中的刀震的粉碎,接着,连其余的鬼怪骸骨尽显,身躯骨骼都撕裂开来,众鬼怪被音波迫至后方。。。一转眼,众鬼怪已化为无形,音波不止,直奔天残地缺。天残已然精神崩溃,地缺却是抵挡不住。连同天残地缺的琴也被震个粉碎,俩人衣裤也被扯没,只剩裤头,径直纷纷撞向墙壁,双双口喷鲜血,一齐倒地。连琛哥的车玻璃也被震碎,师爷和琛哥手护住脸,叫道:“哇”
天残在地上叫道“啊!哎呀!这就是狮吼功吗?”地缺在地上拉着他向后退,口中不停的哼道:“啊、唉呀”天残疯叫:“这就是狮吼功吗?啊?谁人打的太极拳?啊!狮吼功?啊!太极拳?啊!啊!真的是狮吼功吗?”包租公看着爬走的二人恨恨的道:“治好了也浪费汤药,算了!”眼望琛哥的车。此时包租婆嗯了一声已划火柴点好了一颗烟也望向车。
师爷道:“不好了琛哥快开车”只见司机回头诡谲的看了眼师爷,“开车啊”随即张大了口不动,琛哥顺着他眼神一看,原来包租公不知何时已在前座,左手搂着司机,师爷琛哥吃惊未定,包租婆已坐在二人中间,前面车内的斧头帮帮众下车走向琛哥的车
金牌杀手过来:“大哥”“大什么哥啊!你有没有公德心?又吵又闹的街坊们不用睡觉啊?明天人家还要上班哪!滚开!”金牌杀手望了望车内,讪讪的离开。银牌杀手动了动望向金牌杀手师爷假装生气道:“你们这些败类!”随即从怀中拿了颗烟,敬给包租婆。
包租婆手伸回来,师爷吓的缩作一团蜷缩在车左侧,手中拿着烟兀自不住的颤抖包租婆向琛哥摆了几个李小龙的动作,最后一昂头,意思是:明白?琛哥只吓的呼吸加重,脸上见汗,乖乖的点点头,包租婆手一抹鼻子下了车。包租公包租婆看着车远去
车内琛哥手颤抖着拿了颗烟,师爷点火却点不着,连甩两下火窜到琛哥头上,琛哥不停的挣扎手脚乱舞。师爷着忙,浑浑噩噩的用酒去灭火,火却更大,忙用衣服去捂火,却连自已衣服也着了火,琛哥用手抱头,师爷眼镜也掉了手脚齐用推着琛哥,琛哥身子不断扭动俩人狼狈不堪。。。车子冒着烟,消失在路旁的树影,直至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