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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熊庄

夜色苍凉,郗无咎连续走了数个时辰,天已经大亮,郗无咎走得全是陡峭的小路,不敢往大路上走。

一路上,郗无咎本来划伤的伤口也已经自己止住了,漫身都是血迹干了的血痂。

走了很远的路,郗无咎才停下来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躲下休息。郗无咎缓缓呼吸着空气,大山深处哪怕就是天大亮,也依然很宁静。

郗无咎躺在一片杂草上,闭上眼,想要休息下,因为实在太累了。

可一闭下眼却浮现那个被他拉下关墙的风戎人狰狞的面目,凶狠的眼神仿佛要将他吞噬掉。然后又是那些战死在身边的同胞,似乎在问郗无咎为什么一个人离开。

脑海中一直响起战场上的杀伐惨叫之音。

郗无咎睁开眼睛,看了下天空,只见天上漂浮着几朵白云。就这样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郗无咎便站起来,继续往前走去。

郗无咎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只知道自己处于尧关外,而尧关却是充右府与千庄府的交接处。千庄府也被风戎人占领了,自己这一身打扮万万去不得。得另外找个地方去。

又走了好一阵,郗无咎开始头脑发昏,口渴严重,郗无咎想要找水喝,可周围全是树林山石,哪有水呢?

郗无咎登上一块高大的石头上,仔细观察了周围,发现前方地势开始变得低矮,水往低处流,郗无咎打起精神,往那边走去。

又是好一阵子,若不是口渴得不行,支持着他去寻找水源,怕是郗无咎就会停下来休息了。山路实在太难走了。一路上,自己被这些山中野草将皮肤刺得疼痛无比。

这才找到一处小水潭,山上的水流通过这儿往下就去,冲击出了这样一个地方。

郗无咎直接伏下身,整个脸倾下,咕隆咕隆的咽下流水。

郗无咎猛然咳了一下,缓过气来,感觉好受了些,才慢慢喝水。

终于不再口渴了,郗无咎意识都清醒了很多。郗无咎看了自己满身的血污,便简单清洗了一下。

郗无咎躺坐在地上,

现在被困在大山里,找不到方向,当务之急是找到地方出去。郗无咎看着这条水流,或许顺着这溪水能走出去。稍微休息了一阵,便继续往下走。

一路上不停歇,可也没见到半个人影,日已经将暮,郗无咎不确定继续走下去能否见到有人的地方,只能暂且找个地方休息。一夜无话,天还未亮的时候,郗无咎便已经醒了,他感觉到背部一阵疼痛,痛苦地站起身来,自己在尧关被那风戎人砍了一刀在背部,得快点找到地方治疗才行。

郗无咎感觉肚子很饿,几乎都没有力气再继续赶路了。看了看四周,也没有什么能吃的,便找到那条溪流喝了点水,继续赶路。一路上郗无咎头昏目眩,脚步也慢了许多,走走停停的,又赶了很长一截路,才在山上发现了一棵长着果子的小树。

只不过这棵树却长在悬崖边,悬崖并不高,大约有五六丈高。

郗无咎小心踩着,慢慢靠近那棵小树,这小树上结着一种黄色的果实,郗无咎将离得近的一个果实摘下来吃掉了,苦涩的味道让郗无咎头脑稍微清醒了下。可肚子中的饥饿促使他继续往前摘果实。

剩下的几个果实都离悬崖有点远。郗无咎一只手抓住小树的一个主枝,另一只手伸手却结,可惜还差点距离,郗无咎便将手换到另一枝丫上抓住,郗无咎又伸手去抓,这下距离倒是够了,郗无咎一下将那结着果实枝丫折下,便准备回身时,却听见咔嚓一身,顿时感觉自己失去平衡,直接往悬崖下落去。

“嘭”,郗无咎感觉自己瞬间落在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郗无咎才苏醒过来,吐出了嘴中的泥土,缓缓翻过身来,将手中的果实拿出来才发现已经被他无意识中全给捏碎了,郗无咎用力地扔掉,想要站起来,可身上的伤口痛苦却如潮般传来。

郗无咎小声抽泣起来,最后变得越来越越大声,这时山崖上飞来几只鸟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声音比郗无咎的哭声还大,郗无咎顿时感到不服气,不禁嚎啕大哭起来。

可鸟儿们毫不示弱反而更加大声叫了起来。

郗无咎不禁恼怒,抓起地下的泥土朝那鸟扔去,鸟儿一哄而散。

郗无咎用手臂的衣服将脸上的泪水和泥土擦去。

看了眼悬崖,想要找个地方重新回到上面去。下面的泥土很柔软,郗无咎发现原来悬崖有一处很微弱的水流从上面顺着石壁流到下面,郗无咎看了那出的地势,发现那儿比较适合攀爬,便想要从那儿爬上去,可是这出地方虽然比其他地方好攀登,可由于常年的水流清润,有些地方十分润滑,郗无咎好几次都在半路上滑了下来。

等爬上来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郗无咎不禁又笑了,不过却带着泪水,郗无咎不禁有些痛恨自己的弱小。

重新收拾好心情继续往前走。

又接连走了一天,直至日暮,残阳如血。郗无咎本以为今天又难以看到其他人了。

却一转眼看到袅袅升起的炊烟,顿时呼吸急促起来,是人烟,郗无咎用力向前跑去,才发现是一个村庄,整个村庄,依靠着大山,正有几个外出耕作农活的老汉背着背篓归来。

郗无咎看了手中的弯刀,他一直没扔,犹豫了一下将外面的衣服脱下来包裹着,只剩下血污遍及的内衣,向村庄走去。

村庄不大,大概有二三十户人家。郗无咎这身打扮很快便被人注意到了。

“喂,小伙子你从那儿来的?”,一个老农看见郗无咎,疑惑地问道。

“老伯,我从尧关那边过来,尧关被风戎军攻破,我从那儿逃了出来。”,郗无咎没有考虑太多便如实相告。

郗无咎的话顿时让周围的人有些呆住了。

“尧关也被占领了?”,另外一个老农似乎不敢相信,又问了郗无咎。

郗无咎点点头。

周围的百姓顿时炸开了,尧关离他们也不算太远,天下雄关的威名那是如雷贯耳,没想到竟然被风戎人占领了。

一时间众人都有些惊慌,这时一个看起来有些德高望重的颇有些魁梧的老人站了出来,“诸位,别慌张,我们这个村子在这大山之中,风戎人又找不到。”

郗无咎点了点头,这个地方的确偏僻无比,郗无咎连续赶了两天,翻过不少山丘才偶然间发现。

“老雷,这风戎人当真如此可怕,竟然都把尧关都攻破了”,一个老农向那个魁梧老人问道。

“风戎人啊,哎,的确是凶残无比,他们那边的地方环境十分寒冷,所以整个风戎国的人都十分推崇武力,彪悍无比。”魁梧老人顿了顿,似乎陷入了回忆。

雷姓老人看了看郗无咎,说道“你跟我来。”,郗无咎忙跟了过去,现在他全身分文没有,又周身是伤,急需一个地方养养伤。

“小伙子,你叫什么?”雷姓老人问道。

“我叫郗无咎,是充右府人士。”,郗无咎恭敬地回答道。

雷姓老人点点头,“你跟我讲讲风戎人怎么攻破尧关的。”

郗无咎将那夜的事情将给老人听了。

雷姓老人有些感慨,“国家危难,民不聊生,我看你还没到十五岁了,怎么就出来当兵了?”

郗无咎张口想要回答,却不知该说什么。

雷姓老人也没有多问,将郗无咎领到他家。

“你这浑身的伤口得赶快治疗下,我给你烧点水,你洗了后,我给你拿药涂抹上。”,雷姓老人好心的说到。

郗无咎感激不尽,可他现在肚子却是饿得不行,两眼发昏,“雷老伯,有没有吃的呀?我好饿。”

雷姓老人看了眼郗无咎的样子,“你且等会儿,我将锅中的饭菜热热,马上就好。”。

“我来帮你”,郗无咎不好意思让一个老人为自己煮饭。

“不用,你看你这样子,那还有力气做事情,你先休息会儿。”,雷姓老人却是说到。

郗无咎感到老人的一片热心,也不再说话。

而这时,一个声音清脆传来“爷爷,我回来了。”

郗无咎忙往外看去,原来是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姑娘,背着一个背篓,提着一把弯弓,搭着羊角辫,一双黑黑的大眼睛望着郗无咎,似乎在问你是谁。

雷姓老人也转过来,“夏柳,今天出去狩猎到了什么?”

“嘻嘻,爷爷我今天狩猎到了一只兔子,你可有福了,等下我就炖给你吃。”雷夏柳笑呵呵道。

“好啊,我孙女真乖,对了,这是郗无咎,是尧关的守军,不过前几天尧关被风戎人攻破,他一路逃到了此地。”雷姓老人向雷夏柳说到。

“夏柳姑娘,你好。”,郗无咎率先打招呼到,郗无咎感觉自己这番狼狈模样,浑身都是血迹和泥土,倒是有些拘谨。

“你怎么受伤这么严重,我去拿药给你。”,雷夏柳吃惊的看着郗无咎,忙跑到内屋内给郗无咎拿药。

“哈哈,这丫头就是热心。”,雷姓老人笑道。

郗无咎倒是对雷夏柳的行为很感激。

忙说“谢谢夏柳姑娘。”

郗无咎不禁感叹道自己在此时能遇到这么好心肠的两人,当真是老天爷帮忙。

郗无咎接过药品,说要等到洗刷后再敷药。

老人见郗无咎饿得急,很快便将饭菜热好了,让郗无咎先吃。

郗无咎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当真是饿昏了头。也顾不得太多,便一个人狼吞虎咽吃了起来。由于太着急了还噎住了,喝了些水才好受了些。

雷姓老人又烧起水来,说让郗无咎赶快洗刷了敷药,不然很容易得重病。

郗无咎自是感激不尽。

郗无咎洗刷完后,穿上雷姓老人给他的衣服,不过倒是十分宽大。

这才开始处理他的伤口,

雷姓老人用药敷在郗无咎的几处伤口上,然后又用布带缠上,嘱咐郗无咎不要乱动。

郗无咎点头答应。

晚上睡觉时,郗无咎一个人躺在木桌上,上不禁有些伤感,想到自己竟然逃亡至此,有些想念那些军中的同胞,董平,自己那个长大的地方充右府伍县的时光和自己已经过世的爷爷。想着不禁泪水浸湿了眼睛。

郗无咎将被子蒙住,缩成一团,静静地睡过去。

天还未亮,郗无咎便已经醒了,将被子收拾好。打开了房门来到院子外。

外面的还是比较寒冷,郗无咎便已经看见有的农户家开始生火,又有人忙着出去做农活了。

数月的军中生涯,郗无咎此时此刻看到这样的宁静的农庄生活不禁心生羡慕。

“无咎,这么早啊?你的伤好了些没?”,雷老伯也起来了,看见郗无咎问到。

“好多了。”,郗无咎简单回答。

“嗯,那就好。”,雷老伯一边回话,一边到院子里摆出了一个姿势,郗无咎一看这不就是羽诀修炼的起手姿势吗?难道这位雷老伯也会羽诀。

郗无咎仔细地看着雷老伯练功,只见雷老伯一呼一吸之间章法颇为精妙,神情怡然自得。动静有度,郗无咎知道这是羽诀练到一定程度才有得效果。

郗无咎看了会儿,也自己练起羽诀来。

看了雷老伯的修炼,郗无咎对这羽诀别有一番感悟,呼吸吐纳之中,对羽诀的修炼感觉更深刻了。

一番修炼之后,郗无咎也清醒过来,发现雷老伯正在旁边看着他。

雷老伯说到“无咎,你的羽诀这第一重快要练成功了吧?”

“雷老伯,我不太清楚,只是我有时候模糊地感觉到自己能调动体内的气息,可有时候又不能。”郗无咎想了下答到。

“哈哈,没想到你如此年轻,就能把这羽诀的第一重练到快要突破了。”雷老伯笑呵呵的说到。

郗无咎知道雷老伯是在夸他,倒是不好意思。

“你知道第二重羽诀的功法吗?”

雷老伯又问道。

“不知,第二重羽诀得要有军功才行,我还没有呢。”,郗无咎想起他杀的那些风戎人,如果换成军功的话应该可以兑换到羽诀第二重修炼功法了,可惜没来得及

“无咎,其实我当年也是一名军汗,后来老了厌倦了战争,便躲在这熊庄苟且生活了。”雷老伯似乎有些感叹。

郗无咎好奇地看着这位饱经沧桑的老人,感觉到这位和蔼的老人身上大有故事。

“无咎,这几天我来教你修炼这第二重羽诀,要说这第二重羽诀啊,可真跟第一重大不一样,修炼到了第二重,不管到哪儿都能算是军中精锐了。”,雷老伯对着郗无咎说到。

郗无咎求之不得,连忙说道“太好了,谢谢雷老伯。”

“哈哈,无咎你去屋里搬个凳子来,我给你讲讲这第二重羽诀。”雷老伯吩咐郗无咎道。

郗无咎跑到屋子内,找到木凳给雷老伯拿去。

“这第二重羽诀修炼方法其实跟第一重的方法大同小异,只不过多了几个经脉与穴位。”雷老伯讲的细致入微,郗无咎也听得入神。

两人就这样讲了大约半个时辰,太阳也已经升起。

“爷爷,无咎哥哥,吃饭了。”,雷夏柳看到正在跟郗无咎讲述第二重羽诀的修炼方法,没有去打扰。

雷老伯便停止了讲述,“等会儿再给你说。”

郗无咎点点头。

“爷爷,无咎哥哥的羽诀修炼到第几重了呀?”雷夏柳好奇地问道。

郗无咎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摸了摸后脑勺,“夏柳姑娘我还在第一重呢。”

“无咎已经快要将第一重修炼成功了,怕也没多久便能修炼第二重了。”,雷老伯也说道。

“无咎哥哥才这么大,就能修炼第二重了?真厉害”,雷夏柳笑着说道。

雷老伯对郗无咎说“这丫头,当初我教她羽诀,她说太无聊,不愿学,现在羡慕了吧。”

郗无咎只是笑笑,并没有接过话。

雷夏柳倒是无所谓,“无咎哥哥,一会儿吃完饭,我们一起去打猎好吗?”

郗无咎还未来得及说话,雷老伯便瞪眼道“他现在全身是伤,哪里能出去。”

郗无咎也是抱有歉意“夏柳姑娘,等我伤好了一定陪你出去打猎。”

雷夏柳对着雷老伯做了个鬼脸,便对郗无咎说道“好啊,无咎哥哥你可要快点好起来。”

郗无咎点点头。

一连十几天郗无咎都在雷老伯家里养伤,修炼羽诀,和学习第二重羽诀。

这天下午,郗无咎站在院子里,手护丹田,缓缓吐纳,调动体内的内息流动。郗无咎心无旁骛,一心运转羽诀,前几天他就感到羽诀似乎修炼到一个瓶颈了,怎么也无法继续壮大内息了。郗无咎明白这种情况是体内的内息已经到达一定的数量,要想继续修炼下去,得需要突破其他经脉穴位才行,郗无咎便开始不断尝试修炼第二重羽诀。

不过这第二重羽诀当真难练,郗无咎一连几天都无法调动体内内息运转到体内指定的经脉和穴位。

而这一刻,郗无咎感觉到体内的内息蠢蠢欲动,仿佛向那些经脉穴位发起了挑战,郗无咎趁此机会再次向那些经脉穴位发起冲击。

连续运转两三次,可还是没能成功,郗无咎并不放弃,继续冲击经脉,体内的内息仿佛有灵性一样,一次次的失败并没有让它退缩,反而似乎更加昂扬,郗无咎缓缓运转内息,没有像上几次那样猛烈,而是颇有润物细无声的样子,将内息悄悄运转到那些经脉上,可是还没有进展,郗无咎感觉内息似乎卡在这儿了,郗无咎仍然继续推进,又过了一会儿,内息似乎缓缓进入那些以前没有内息运转的经脉,悄然流转起来。郗无咎不敢懈怠,连忙运转羽诀,引导内息运转。

内息宛如欢快的溪流发现了一片全新的天地,到处流动。郗无咎也感觉到内息虽然在运转,但是也在慢慢损耗,这是属于内息运转中第一次开拓经脉而损耗的,属于正常现象。

就这样一次运功之后郗无咎便休息了,他体内的内息已经被消耗了不少,得慢慢调养恢复才行。

“无咎,怎么样,可突破了?”,雷老伯在一旁问道。

郗无咎笑道“我突破了,羽诀第二重果然奇妙,我感觉自己体内好像有一种奇妙的力量在流转,不过暂时还不能掌握它。”

雷老伯说笑呵呵道“嗯,你才刚突破,等到你彻底巩固了,便能运用内息的力量了,到时候你就会发现它的神奇了。”

“无咎哥哥,你太厉害了,这么快就突破了,我记得爷爷当初好像花了五年时间才突破到第二重的吧。”雷夏柳也在一旁,充满笑意道。

“哈哈,你这丫头,不过这羽诀的确是突破极难呐,我当初也不知费了多大的功夫才勉强突破,比起无咎来说的确是差远了”,雷老伯倒是没太在意。

“雷老伯,你可别这么说。”,郗无咎倒是不好意思。

三人一番闲聊之后,回到屋内。

“无咎哥哥你的伤好了吗?”,雷夏柳问道。

“好多了,现在能自由活动了。”,郗无咎这些日子一边修炼羽诀,一边养伤,伤势好得极快,伤口都成了疤痕,只不过周身的骨头还需要静养一阵。当初他从尧关上落下来,虽然没摔死,却也是受了极其重的内伤。

“那太好了,明天我们就一起去打猎。”雷夏柳高兴得跳了起来。

郗无咎也笑着看着雷夏柳,觉得雷夏柳当真天真可爱,性格淳朴善良。

“好了,夏柳,出去可要小心安全,无咎也是刚刚把伤养好。”雷老伯说道。

“知道了,爷爷。我一定保护好无咎哥哥的。”雷夏柳一脸正经的对着郗无咎和雷老伯说到。

郗无咎挑了下眉,倒是被雷夏柳给逗住了。

“无咎,你也练到这羽诀第二重了,我就把这羽诀第三重一并教与你了。”雷老伯说道。

郗无咎没想到雷老伯竟然知道羽诀第三重的法诀,要知道羽诀练到第三重,那在军中可以算是一个的高手了,最差也统领几百人。

“我当然愿意。”郗无咎连忙点头回应。

“这羽诀第三重啊,我当初虽然将它兑换出来,可是这么多年了却一直没有修炼成功,可以说是遗憾了,无咎你的天赋我也是看到了,希望你要把它修炼成功。”雷老伯神情有些遗憾。

“我会的。”,郗无咎虽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将这第三重修炼成功,不过他一定会坚持的。

接下来郗无咎一边跟着雷老伯修炼学习功法,一边和雷夏柳出去打猎,做一些农活。

这天,郗无咎和雷夏柳又出去打猎的,郗无咎也拿了一把弓箭,在雷夏柳的指导下做出来的,要说这雷夏柳的射击技术可不比那些老猎人差,基本上是白发白中。往往郗无咎都没有发现的猎物,雷夏柳一眼都能发现,并且一击命中。这让郗无咎羡慕无比,想要跟雷夏柳学习弓箭射击之发。雷夏柳自然是答应了。

“无咎哥哥,你将手再举高些,这样能瞄得更准些。”雷夏柳教导着郗无咎练习弓箭。

郗无咎经历了练习,也很快上手了,只不过准头比起雷夏柳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郗无咎眼神盯着前方的靶子,缓缓拉弓,弓铉拉得很紧绷,可郗无咎的手却一点也不会抖,自从突破到羽诀第二重了,自身力气增长了许多,很轻松的将箭射出,虽然没有正中靶心,不过也没差多少。

郗无咎完成练习后,问雷夏柳“今天去哪儿玩呢?”

雷夏柳想了下,指着一处山头说“我们到哪儿去吧。我以前跟爷爷去过那儿一次,那儿的野物可多了,不过那边的山路很陡峭,我一个人爷爷不让我去。”

郗无咎看了眼那处的山头,答到“好吧,我们就去那儿吧。”

两人一路往那处地方赶去。来到山下,郗无咎看了下四周却没有上山的路,邹了下眉头。

“夏柳,这边没有路,你们怎么上去的?”郗无咎问道。

“嗯,的确没路,好像只能爬上去。”雷夏柳看着周围说到。

于是两人便开始攀爬,还好只有刚开始这一截没有路,后面就有路了,不过极为陡峭。

走了半天,终于来到了半山腰,郗无咎腿脚有些哆嗦,这半山腰的路一边是悬崖,一边是绝壁,极为狭窄。

郗无咎想起那两次掉落的事情,心有余悸,不禁有些退缩。

雷夏柳却是一点也不害怕,大步向前走,十分轻松。走了一会儿,看见郗无咎还在原地,不禁恼道“无咎哥哥,你快点啊。”

郗无咎眼睛闪了几下,慢慢调整呼吸,才一步一步的走过去,不过比起雷夏柳的轻松自如,郗无咎可算是小心过头了,生怕自己一步踩滑了。

雷夏柳看出了郗无咎的担心,悄悄的拉起郗无咎的手慢慢往前走。

郗无咎头一次被女生拉住手,不禁懵住了,脸颊变得绯红,等缓过神来,已经走过了好久的路。

有了雷夏柳的鼓励,郗无咎也不在去担心害怕了。

两人又默默地走了一截山路。

山中风慢慢滑过,郗无咎闻到雷夏柳身上传来的幽香,不由得仔细地闻了下。郗无咎看着前方这个牵着自己手的女子,心中生起一股奇妙的感觉。

不过郗无咎很快回到状态,开始注意前方的路段。

郗无咎看见前面躺着一块巨大的黄色石头,雷夏柳还在继续往前走。

突然郗无咎看见那块黄色的石头动了下,郗无咎定眼仔细一看,那哪是什么石头,原来是一只大老虎躺在那儿。当时把郗无咎吓得冷汗直冒,心都吊了起来。

急忙牵住雷夏柳的手,往回拉。

雷夏柳感觉有异,回过头来看见郗无咎对她作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指了指前面躺着的老虎。雷夏柳疑惑地看向,也是吃了一惊,忙捂着小嘴,跟着郗无咎往后退。

而这时那只老虎却好像感到了什么。将头转给来,一双好似铜铃大的眼睛盯着郗无咎,慢慢站起来,对着郗无咎便是一声虎吼,好像在警告郗无咎。

郗无咎大急,一把抱住雷夏柳,将她换到身后,将背篓弓箭放下,拿出随身带的柴刀严守以待。

“无咎哥哥,怎么办?”,雷夏柳也是害怕无比。

“夏柳,你到后面去,我能应付它。”郗无咎知道现在不能让雷夏柳害怕失去冷静,故而轻声说到。

雷夏柳也恢复了冷静,慢慢向后退去。

而那只老虎似乎看见雷夏柳走掉有些不满,一张血盆大口又猛然吼叫了几下。

郗无咎也想往后离去,可这只老虎看见郗无咎往后退,反而逼得更紧了,一双虎目露出凶狠的神情。

郗无咎看见它的样子似乎要准备进攻了,郗无咎尽管对如此巨大的老虎心中有些害怕。可是却没有退缩。他在军中被教导的第一个常识就是永远不要把后背留给敌人,永远正视你的敌人。

郗无咎将柴刀横在胸前,站好马步,盯着慢慢过来的老虎,看不出一丝慌乱。

老虎走到离郗无咎只有五六丈的地方,才停了下来,一双虎目不断在郗无咎身上游荡,虎尾拍打着地面,击起一阵尘土飞扬。

郗无咎的时候身形比起来这只老虎来说,真是微不足道,看见这场景的人恐怕都会认为郗无咎必死无疑了。

郗无咎捏着柴刀的手里也慢慢沁出汗来,郗无咎缓缓调整自己的呼吸,尽量不让自己因为害怕而失去体力。

这时一支木箭从后方射过来,直接向那老虎身上射去。直接钉中老虎的身上。

老虎受此一击,顿时大怒,猛啸一声,顿时震得山林。原本静静地山林却有不少鸟儿慌乱飞起,向外跑掉。

这威猛老虎身体一抖便将那支箭支给抖了下来。然后便是猛然向郗无咎扑来,当真是运从龙风从虎。

郗无咎感觉像一阵疾风一样直往郗无咎脸上扑来。

这悬崖边的路连半丈宽都没有,郗无咎根本无法躲避。

郗无咎瞬间往后一步,柴刀举起一刀劈向飞扑过来的猛虎。

后方的雷夏柳看得惊呼出了声,显然危险到了极点。

郗无咎感觉到了老虎飞扑过来带着的阵阵劲气,击打在脸上,让他眯起了眼。

郗无咎早就将内息凝聚在双臂,这一刀劈下去,就是石头也得裂开。羽诀修炼到第二重,郗无咎已经能简单调动自身的内息了。有了内息的加成,郗无咎在力量上就算比不上这只大老虎,可也勉强能有所胜算。

这只大老虎,飞扑到郗无咎面前,血口便往郗无咎的脖子咬去。

可郗无咎的柴刀更快,猛然一击砍在它的嘴上,顿时将它的虎牙崩飞十多颗,鲜血淋漓。

老虎吃了这一击,却没有立即撤退,而是痛吼着用爪子郗无咎挠去。

郗无咎赶紧一退,锋利的爪子从郗无咎面颊闪过。

老虎一击不成,又猛然向郗无咎撞来,郗无咎躲闪不过,被这只老虎撞翻在地,老虎张开那血淋淋的大口就要向郗无咎咬来。

这时又是一支木箭从后方射过来,直接射进去老虎的嘴里。

郗无咎抓住机会,一拳打在老虎的太阳穴上,老虎受此一击,却没有什么大碍,张嘴吐出箭矢,对着郗无咎又是咬来。

郗无咎感觉阵阵腥臭之风传来,当即用脚奋力一蹬,蹬在老虎柔软的腹部,双手掐指老虎的脖子,不让它伸口过来。

可是老虎的蛮力又怎么是郗无咎这样的身板能对抗的呢?

老虎抬起一爪往郗无咎头部抓去,郗无咎瞬息间将头一歪,只见那一爪子在地上抓出了一个大坑,郗无咎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立刻一招兔子蹬鹰想要把老虎蹬开。

这一踢用尽郗无咎的力气,终于让老虎感到了疼痛,怒咆着对着郗无咎,反而更加猛烈地攻击郗无咎了。

一人一虎在地上斗得风起土样,只不过郗无咎却是勉强应招,他的攻击对这皮糙肉厚的老虎还是差了点。哪怕郗无咎已经能初步运用内息了,可是仍然不是对手。

一旁的雷夏柳看着场中的战斗,着急无比,几次想要射箭,却都没找到好时机。

这时,郗无咎大吼一声,原来是那只老虎的大口离郗无咎只有三寸之远,郗无咎用手奋力卡主老虎的脖子,不让它下去。

郗无咎面红耳赤,青筋突出,一双眼眸也带着丝丝血意。

眼看老虎的大口越来越近,郗无咎却没有脱身之发。万钧一发之际,雷夏柳手中弓箭向那只老虎再次射出。

箭支直入老虎的一只眼眸上,让这老虎痛不欲生嘶吼惨叫。

郗无咎暴起,双臂抱着老虎,一个翻身,想要将老虎摔下悬崖。

生死之际,老虎也爆发出了野兽的狠性,不顾疼痛,用力翻腾挣扎。

郗无咎却没有力气按住,接过一人一虎纷纷堕落悬崖。

雷夏柳在后方看见,直接呆住了,又立刻跑上前来,一边跑一边嘴里呢喃着“不会的,不会的。”

雷夏柳也顾不得危险,伏下身体往悬崖下看去,结果见不到一个人影。

急得瞬间大哭了起来“无咎哥哥,无咎哥哥。”梨花带雨,看得人心疼。

而这时下方却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夏柳,我没事。”

雷夏柳听到这声音忙往下看,这才发现原来郗无咎并没有落下悬崖,而是抓住了悬崖上棵小树的枝丫,暂时还没落下去。

“无咎哥哥,你等着我马上就找东西来救你。”,雷夏柳看见郗无咎并没有落下,惊喜之余也马上反应过来,找东西去救郗无咎了。

郗无咎单手抓住了这棵小树的枝丫,可是慢慢地手却往下滑。郗无咎咬牙用力再次伸出另一只手抓住枝丫,然而却双手更抓不稳了,这枝丫本就细小,又被郗无咎使劲抓住,外表的树皮都被磨去,变得更加光滑。

郗无咎也感觉到了危机,想要另外找地方抓住或者站稳,然而周围当真是绝壁光滑无比,没有一处能供郗无咎靠脚的地方。

枝丫越来越光滑,郗无咎不停地急促的呼吸着,下方就是千丈深渊,郗无咎眼眸充血,心脏都快跳出体外。

一想到下方的深渊,郗无咎都快失去力气了。

枝丫越来越滑,郗无咎双手渐渐抓不住了,两手掌抓住也不停向下滑落。生死关头,郗无咎猛然一扯,松开双手,挺上头来,将那枝丫狠狠咬住,这才避免了落入悬崖的惨剧。

郗无咎咬着枝丫,根本不敢动弹,也什么都不敢想,生怕自己精神稍微懈怠或者做出其他的动作而松口就此落下。这样咬着枝丫,郗无咎直觉得牙齿都快被扯出来了,疼痛无比,满脸大汉。

雷夏柳这边一边跑着,一边回忆哪里有藤蔓,忽然想起在自己小时候曾陪着雷爷爷来过的一个地方,那儿好像有很多的藤蔓,不过离此地颇为远,不过这估计是最容易找到藤蔓的地方了。

不再犹豫,当即向那个地方跑去。

郗无咎感觉到树丫里的汁液当真苦涩的让人想哭,现在他什么动作都做不了,只能希望雷夏柳能快点回来。

郗无咎就这样等待着,不知过了多久,郗无咎渐渐感觉到自己没有力气了,已经咬不住了,心中绝望又苦笑“这下真是死了”。

而这时上方传来声音,“无咎哥哥你在吗?我现在把藤蔓扔下来,你接着。”

雷夏柳眼睛里闪烁着泪珠,将已经打好结的藤蔓扔下。一边扔一边祈祷道“无咎哥哥不会有事的。”

郗无咎听见了雷夏柳的声音顿时振奋起来,用尽最后的力气咬住枝丫等待藤蔓下来。

终于郗无咎眼角余光看见藤蔓从他旁边落下。郗无咎当即抓住了。

九死一生,郗无咎还是活了下来。

雷夏柳感觉到了藤蔓传来的力量,使劲往上拉。

郗无咎此时也没了力气,只能抓紧藤蔓,让雷夏柳拉她上去。

雷夏柳没有让郗无咎失望,很快慢慢将郗无咎拉了上来。

郗无咎一手搭在悬崖边上用力撑了上来。

然后一个翻滚离开了悬崖边。

雷夏柳看见郗无咎没有事情,喜极而泣,扑倒在郗无咎怀里,紧紧抱住郗无咎,小声抽泣起来。

郗无咎累得动弹不了,不过还是轻声安慰雷夏柳“好了,夏柳,没事,别哭了。”

“无咎哥哥,你可吓死夏柳了”,雷夏柳抽噎道。

郗无咎恢复了一些力气,站了起来。将雷夏柳安慰好,雷夏柳才没有继续哭了。

郗无咎看了眼悬崖下方,道

“这只老虎掉下去必死无疑,不过我们可以把它的尸体抬回家去。”

“嘻嘻,听说虎骨很有药用价值呢,无咎哥哥我们一起去找那只老虎吧”,雷夏柳恢复过来,笑嘻嘻道。

两人又往山下赶去,找到那只老虎尸体,不过实在太过巨大,郗无咎和雷柳只慢慢拖着回到了村子里,等会到村子里已经是黑夜了,郗无咎和雷夏柳将老虎拖回了村子顿时引起一阵轰动,众人都上来搭话,郗无咎和雷夏柳便将已经编好的故事讲给他们听,只不过将其中危险的地方给略去了。

雷老伯也听到了屋外的吵囔声,出门看见郗无咎和雷夏柳拖着一只大老虎,也是吃惊无比,连忙上来问是怎么回事。

郗无咎和雷夏柳当然不想让雷老伯当心,就说是这只老虎中了他们的陷阱,最后给它用箭射死了。

雷老伯也是一阵无言,没想到这两个孩子能杀死这么一只大老虎,实在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几人将老虎放置好,才开始休息了,郗无咎也是累极,很快便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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