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管家显然也不是第一次配合公孙天涅和司马空演戏了,听到公孙天涅的叫声,就知道戏又要开始了,连忙从人群中开出一条道来,来到司马空的旁边,右手搭住司马空的左手手腕,然后凝神静气,似乎是在查看司马空的情况,其实是在想等一会儿怎么样把戏演得过得去,司马公子总是突然来这么一下,虽然说,以前也都会演,但是,那都是小病啊,只要说是什么头疼脑热,抓把药就能忽悠过去了,哪会像今天演得那么严重,看来必须得说是大病,但我不是医生啊,突然来这么一下,去哪找这症状的病啊,这不是整我嘛,这次回去,我非得向王子殿下讨要一些贵重的药物好好补一下,不然,时不时被王子这么来一下,迟早吓死!
时间不等人,看着已经过去半柱香的时间,封管家还是没有说出什么病,看来这次临时加戏真的把他难住了,可千万不能演砸了,公孙天涅这时在旁边焦急的催促:
“封先生,我兄弟这到底怎么了,虽然说,他父皇身体也不是很好,但不太可能遗传给他啊,我以前可没见过他这样!”
“公孙皇子,我们皇子以前练过一种功夫,取阴补阳,虽然说,能够让自己功力大进,但是也有副作用,心脏处会有一些暗伤,每每月圆之日,定会痛入骨髓,如受万虫噬咬之苦,我们国主每个月都会在月圆之时,为我们皇子注入真气养伤,这样才能让我们皇子得到暂时的缓解,但是,不可能没有半点的负作用,就是天知道什么时候会时不时的晕过去,我们皇子这情况,看来不能拖了,得赶快把他送回去养伤,公孙皇子,那我们就先走了,等我们皇子身体恢复了再叙!“封管家随即抱拳,向公孙皇子鞠了一躬,把司马空驼在背上,然后向着远处的一辆马车走去,只要把皇子放上马车,驾车离开,这戏也就算是完美收官了!
封管家也是一个年近七旬的老者,虽然说是蓬头垢面,满头白发,但是一身上等丝绸做的白色长衫倒是也让他有了几分气质,一个历经沙场而不忌惮分毫的老者,让他在这时候陪着几位皇子公主演戏,也实在是难为他了!
从他出现到离开,他的眼中自始至终只有两个人,天凤帝国的皇子,也是极大可能会是太子的公孙天涅,以及自己家的公子而已。
国与国之间的交往,要让对方尊重你,你必须要拿出对等,或者说,至少能让对方认可你的实力,没有实力,何来外交,至于在场的南宫慕雨公主,对于地位到达封管家这样的人来说,是不屑理睬的,毕竟他自己家里面就有很多野鸡,野鸭国送来的所谓公主来让他享用,他也不好拒绝不是
像鹰国这样的小国,对于剑刃帝国和天凤帝国这样的庞然大物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甚至可以说,不用一盏茶的功夫,就可以让整个鹰国灭国,比自己弱一点点,但是我想打死他还要费很大一番功夫的国家,才有结交的必要,至于那些蚂蚁,根本就连结交的必要都没有!
封管家把司马空背到几十丈外的车上,戏演完了,司马空就醒过来了,封管家在旁边一时不敢怠慢的伺候着,并且好像有话要说,又欲言又止的摸样,司马空见了,索性就把话挑明了说:“封不平,你跟着我和我父皇多久了?”
封管家闻言,连忙做了一揖,回道:“我跟随司马将军和少主,已经有三十五年了,再过两个月,就正好满三十六年!”
司马空随即追问道:“既然如此,你可曾看见过我爹看错人?或者说,做错过事?”
封不平自然回道:“司马将军雄姿英发,气宇轩昂,自然不会有错得时候!”
“好,既然如此,你似乎对我刚才的做法十分不解,不知这是否是你欲言之事?“司马空随即挑出封管家的疑惑,自然会给其解答!
“是的,我实在不解,鹰国只是一个小国而已,哪怕她的公主和天凤帝国的皇子认识,什么事情让她知道也就知道了,到时候把他们灭了就是了,又何须大费周章的演这出戏?”封不平把所有不解说出
“是,我也希望她只是鹰国一个公主而已,但是,通过这段时间的跟踪调查,感觉她的身份绝不会那么简单,我刚派出去的只是普通的哨兵,却无一例外有去无回,实在没办法,只能派出我们剑刃帝国的影卫出去,但是,你猜怎么了?派出8个影卫,7个生死不知,只跑回来一个,大抵也废了,你还觉得她只是鹰国的一个公主那么简单吗?”司马空也不藏着掖着,把这段时间关于南宫慕雨这个女人的调查情况说了出来,但是在一旁的封管家已经吓呆了!
“什么?影卫竟然敌不过她身边的人?我们的影卫可是万中无一的好手,可以说是高手中的高手,哪怕近身格斗能力不是他们所擅长的,但是,绝对也可以说,以一敌百不在话下,竟然连影卫都只跑了一个回来,简直匪夷所思啊,逃跑,追踪,这是他们真正的长处,哪怕是我们如此庞大的兽族联盟,我是想不到哪个地方拥有如此恐怖的能力的!”封不平说出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最关键的是,跑回来的那个影卫,好像疯了一样,只记得一些他小时候的事情,长大后的事情一概不知,就好像被人动过记忆,或者说抹去过记忆一样,但这真的可以做到吗?那才是疯了,我甚至怀疑,她会不会是其他两个联盟的人,这样的话,那这事情就会变得非常有趣了!哈哈哈哈...“司马空随即说出了自己的一个猜测,但是,这只是猜测而已,关于其他两个联盟的存在,具体怎么样,这在兽族联盟内部也是一个秘密,就算是司马空这样的大帝国的子女,也了解的很少很少,更别谈见识过他们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