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灵大帝，阵道第一！
古往今来，纵有惊才绝艳者，以阵道成道果尊不朽者，无人出其右。
阵道第一，这个称号可是吓死人的存在，这意味着昀灵大帝已经站在阵道的最高峰、极致，是阵道尽头那一座无法逾越的丰碑，万世仰望、膜拜之存在。
哪怕是竹琴心和萧汝清，听到楚长生说的话，皆是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昀灵大帝？怎么可能？
昀灵大帝的名头太过响亮，以至于竹琴心这个从未涉猎过阵道的人，都听过他的鼎鼎大名，更遑论本就是阵修的萧汝清和涉猎过阵文的花长老了，两人的表情无比惊恐。
他们又怎会知道，楚长生所讲述故事的主角，竟是昀灵大帝！
“哥哥，我知道……大帝一辈子没有任何子嗣，原来大帝他……”
说着，在楚长生怀中的芈姜一阵恍惚，语气带着一丝悲怆之情。他们祭祀一族，同样信奉着昀灵大帝，在他们心中，昀灵大帝的地位丝毫不逊色于神明。
每一次朝拜，都需要虔诚地向大帝跪拜。
甚至可以这么说，今时阵道的修炼方式和体系，皆是昀灵大帝一人亲手创立的！
没有昀灵大帝，便没有今日的阵道体系。
如果说楚长生的话在众人心中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那么芈姜的话再次让众人震撼了一把！
昀灵大帝没有子嗣……
“这不可能！如果大帝没有子嗣，那么怎会有帝统阵宗？”
萧汝清第一个出声反驳，今天楚长生兄妹的话将她一直信仰的世界轰地支离破碎，楚长生的话她不知真假，但芈姜说大帝没有子嗣，萧汝清绝对是不认同的。
她的话同样也说出了花长老的心声。
花长老死死地盯着那个天仙般的女孩，目光中闪烁着锐利恐怖的光芒，将芈姜吓得俏脸发白，缩进楚长生的怀中。
“你干什么！”
楚长生冷冷看着他，声音仿佛从九幽深处传来。
一瞬间，花长老仿佛产生了一种错觉，他浑身如同堕入冰窖，心灵都不禁匍匐颤抖。
他觉得眼前仿佛站着一尊无敌者，现在被这股极致的气息锁定，竟无法动弹。
花长老脸色愈发苍白，气息紊乱不已，眼中尽是惊骇之色。
“哼！”
“你们觉得芈姜在妄言昀灵大帝？可笑！”
“昀灵大帝确实没有子嗣，唯一的子嗣，未出生便夭折了！”
听罢，萧汝清仿佛失了魂一般，喃喃道：
“怎么可能呢……”
她不愿相信，她觉得不可思议、不可能。但这话从楚长生的嘴中说出来，却又仿佛带着一股魔力，就好像楚长生说的，便是真理一般。
“那阵宗……”
一旁的竹琴心插嘴道：
“阵宗不是大帝的帝统吗？”
阵宗不在东域，而是屹立在南域的无敌帝统。萧汝清作为一宗圣女，还是知道不少隐秘的，尽管她不是阵修。
“不可能！”
萧汝清回过神来，怔怔地望着楚长生，轻声道：
“阵宗必然是大帝的帝统！”
这点，她可以确定，即便楚长生反驳，她也不会改变自信的想法，阵宗是昀灵大帝的帝统是毋庸置疑的。
“这话，说对了一半。”
“阵宗确实是昀灵大帝的帝统，但不完整，确切地说，阵宗的传承，只是昀灵大帝传承的一部分。”
“其实，阵宗是昀灵大帝的传承者所创立的，但是这份传承并不是最关键的那部分。”
楚长生缓缓道来。
“一派胡言！”
花长老已经从刚才的惊恐中缓过神来，看向楚长生的目光充满着忌惮，但丝毫不影响他觉得楚长生在胡说。
阵宗，南域阵道帝统，传承不知多少纪元，造就的阵道天骄更是不计其数，乃是天下阵道圣地。即便东域如今不通各域，但各族都有历史记载，琴宗作为东域传承无数年的巨无霸，宗门中自然是有所记载的。
现在，楚长生告诉他们，阵宗并不是昀灵大帝最关键的传承。
可信吗？
花长老是不相信的，甚至嗤之以鼻，认为楚长生在糊弄人。
见众人皆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只有怀中小芈姜一脸坚定地看着他，没有丝毫动摇，楚长生心中微微一叹。
他知道对于众人来说，这是一个难以接受的说法，但它又确确实实是真的。
“如果阵宗不是大帝最关键的传承，那么最关键的传承又在何处呢？”
竹琴心心中挣扎了好一会，问出心中的困惑。
语毕，众人又重新将目光投向楚长生，等待他的答复，就连觉得楚长生在一派胡言的花长老同样也是如此，他倒想听听楚长生要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在东域！”
楚长生坚定道。
他的目光炯炯，不似在说谎，语气也十分肯定。
萧汝清深呼吸一口，美眸仿佛覆盖上一层迷雾，让人难以看清，楚长生的话让她想起宗门中的一些传说，她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东域？”
按照楚长生的说法，昀灵大帝既然是出身自东域，将道统留在东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
众人面面相觑，连呼吸都不禁变急促了不少。
果真如楚长生所言，那传出去必然掀起惊涛骇浪，甚至会有外域击穿界壁来到东域。
毕竟，昀灵两个字，是震得万古瑟瑟发抖的存在。
阵道第一！
这四个字重重压在众人的心头，让众人呼吸困难，那股无形的帝威即便过去了无数个纪元，任然存在于天地间，存在于每一个阵修的心中。
“昀灵大帝的传承的确在东域！”
“其实方才故事的结局，还有一部分。”
楚长生环顾众人，看着他们凝重的神情，笑了笑，道：
“张垂昀在登顶至高后，回到了东域，来到他埋葬妻子的山峰，在那里以柳灵霞的名义创建了一个宗门。”
“宗门的名字取自于他们二人的名字，是大帝为了纪念亡妻所作，同时也将自己最重要的传承保留在宗门中，这件事其实有一些人是知晓的。”
“取‘垂’与‘霞’二字，和为‘垂霞’，又称‘落霞’。”
“落霞宗，才是昀灵大帝真正的道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