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焕伦听后,静静的用手指敲击着桌面。
哒…哒…哒,倏的他停止了敲击。
“杨秘书,看来你这是不准备好好过了,既然这样,我也保不住你了!”
说着,一群警察敲门进来,带走了一脸安静深思的杨诚。
“喂,焕伦,东西有消息了吗?”
“放心吧,爸!我有眉目了,宋景懿也已经被我送进去了,他到时候不开口也得给我开了!”
“哈哈,你果然是我的好儿子,比你大哥有用多了,他就是个废物!”
郑焕伦听着父亲的话,神色不明的笑了!
“阿诚!你怎么被送进来了?”
“景懿……我,我是被郑焕伦给弄进来的!”
“焕伦?我们两家可是常有合作的,怎么会……”
“景懿,他想要的是我们的全息技术,而且……我…总觉得他们是想在找什么?这应该只是他们的借口。并且……昨天宋伯伯跟夫人都已经确认死亡了,二少他昨天也失踪了!我怀疑这些全是郑焕伦搞的鬼!”
宋景懿瞬间握紧双手,鲜血逐渐滴答滴答的流下。他紧抿着嘴唇,眼睛睁大,舌尖死死的抵住牙齿,才没有让自己瞬间失控大叫!宋景懿知道,这里一定有郑家的人,这些消息是他们故意让他知道的,就是想趁着自己情绪失控好控制自己。
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控制自己。自己家到底是有什么东西让他们这样疯狂,如果是全息技术应该还不至于……难道是!
杨奇行走在摩肩接踵的街道上,他穿着嘻哈的休闲服,脚蹬一双耐克男鞋,一头染尘浅栗色的卷发,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单肩背着休闲书包,一脸悠哉悠哉的漫步在大街上。他走到报亭,随意的翻着离手边最近的杂志,又看了看报纸,便随手买份。只见报纸、杂志都在讨论着环华集团的事情,原董事长夫妇车祸身亡,大儿子身陷牢狱,小儿子消失不见,公司又股价大跌,正在被郑家跟周家给抢着收购。
“爸,小懿他们家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郑家突然要收购他们?难道宋伯伯他们真是……”
“兆霖啊,我知道你一向跟宋景懿他们交好,但这次的事没那么简单,你就不要管了,不管是谁来找你,一律都说不知道,你最好近段时间是闭门谢客,这天恐怕就要变了,你可不要出事啊!”
“爸,到底是怎么了,有这么严重吗?”
李父摆摆手,直接转身离开,认李兆霖叫的在大声也不理。
“哼,你不说,还不准我自己查么!”
警局内
肖东看着眼前的资料,还是觉得不对劲,很违和!他感觉宋景懿确实是不知道这些事的,但从他公司里找到的账本却是铁证!这到底是有什么内幕?
“肖警官,有人要保释宋景懿,需要您过去处理一下。”
肖东闻言,回来回神。
“好的,知道了,来人现在在哪?”
“就在会议室呢!”
肖东于是便起身离开办公桌。
“叩叩……”
“请进!”
“你好,请问是你要保释宋景懿先生吗?”
“呵呵,你好,我是宋景懿的好友。关于小懿的事,我相信这里面一定有异常。”
双方互相交流一番,就因证据不充分便只能先放了宋景懿。
“焕伦?你怎么来了?”
“呵呵,小懿,我可是来救你的。怎么样,感激我吧?”
“感激?你确定你是来救我的?”
“怎么,宋景懿,难道你以为都这个时候了,还有谁可以来管你的死活了?宋祖光?哈,还是宋景岩啊?啧啧,景岩还真是跟小时候一样,还是那么的单纯善良啊!被孕妇问了问路,居然就亲自带路跟人走了。”
郑焕伦边说着边把玩着手里的项链,宋景懿一看便知那是自己弟弟身上的,这条项链可是小时候过年,妈妈特意找人定做的,上面还都刻有名字!
宋景懿看着项链死死的咬着牙,盯着郑焕伦!
“郑焕伦!你不要太过分了!”
“哈哈,宋景懿,看在你我小时侯一同长大的关系上,给你一个忠告!把你们家的玉牌给我!我便放了你弟弟,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他的身上会不会掉下来什么!”
“你!玉牌,什么东西?”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现在,请跟我一块回去吧!”
李兆霖逃出家门,全副武装的走在街上,这时,他不小心撞到一个人!只见眼前的少年抬起头,居然是杨诚!可是,杨诚不是被关了起来吗?怎么逃了出来不说,还穿的这么的……年轻有活力!
李兆霖一脸惊喜的正准备开口叫出来,杨奇一看不好,便紧搂着李兆霖的肩膀强制带离街道,两人找了一间安静隐蔽的咖啡店。
“杨秘书,你怎么逃出来了?”
“你,你是李兆霖!我,我……你跟杨诚是什么关系啊?”
“额,杨秘书?咱们不是朋友吗?”
“……”
两人鸡同鸭讲的对了一阵,终于搞清楚了彼此的信息,不禁面面相觑!
“你是说,是景懿要你哥戴着景岩去齐城避避的?而景岩现在却失踪不见?”
李兆霖默默嘴角,心思翻转,终于!
“我跟你一起先找景岩吧,毕竟我跟他更熟悉!”
昏暗的车厢里,行驶在悠长且人迹罕至的公路上。宋景懿只觉得他们已经走了好久。这时,车停了下来,一群人把他带进一座房子里,摘下了他的黑色眼罩。
“小懿,你家可是被封了,就连公司最近也正忙着被收购,不如就先住在这里好了!”郑焕伦一脸笑眯眯的表情。
“哼!”
宋景懿不屑的哼道,便闭眼不在看他。
郑焕伦接着又神色不明的望着他,“宋景懿,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就什么时候才可以出去!”
“郑焕伦!我弟弟呢?”
宋景懿倏的睁开双眼,定定的望向郑焕伦问道。
“哎呀,瞧瞧我这记性!景岩可比你有实务多了,等你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见吧!”
说着,郑焕伦便准备起身离开!
“亲爱的,我来啦!”
一阵甜腻娇媚的声音在这大厅里响起,随即飘来阵阵的花草香气,只见一身着浅粉色连衣裙,脚踩细跟水晶鞋,肩披一头柔软的波浪卷的美人,赫然便是宋景懿的未婚妻——柳芙!
“额,景懿!?你……你也在啊?啊哈哈……”
柳芙一脸尴尬的笑到,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手作无措的连忙看向郑焕伦,用眼神示意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阿芙,景懿跟我们也是老熟人了,他在这里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你可是我的女人,也是这里的女主人!”郑焕伦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一边缓缓回头的对着宋景懿说道,仔细的观察着宋景懿的反应,想看看他是否很绝望,好满足自己变态的竞争欲!
可惜他错了,宋景懿就如同天神之子,即使是被绳子绑着不能动弹自然,也依旧高贵的不容侵犯,他冷冷的回复道:“男娼女盗!”
“你!”
柳芙瞬间脸色爆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燥的。
“哼,我就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希望你能坚持久点,不要让我失望才对!来人,把他带去禁室,好好享受一番!”
“是,主子!”
一个怪异的黑衣人突然闪现,把宋景懿带了下去。一旁的柳芙看着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吓得簌簌发抖,紧紧的抱住郑焕伦的胸膛!
禁室里浑浊阴暗潮湿,与这外面富丽堂皇的装修是完全不同。
其间坐着一个阴沉死气的老人,老人看见宋景懿被推进来,眼也不睁的开口道:“阿衡,把他给我丢进噬心阵里去!”
黑衣人也就是阿衡,了无声息的把宋景懿扔进老者面前的大阵中。
宋景懿哪里见过如此怪异的场景,他心里忽然闪过不安,他强压下去,定了定神,准备询问眼前老者一些信息。
却见眼前的老人闭眼开始嘴里念叨起来,忽然,宋景懿发现自己小腹微痛,接着便是胸口,四肢以致是全身,疼痛越来越难忍。
终于,宋景懿忍不住的抬起头来“啊——”的大叫起来,只见他的全身居然有着红色诡异的花纹,期间还有会鼓动着的小包,小包滑向哪里,哪里便是一阵剧痛!
如此异像都解释着眼前的老者不是普通人,只怕是个修者!没想到现在还有修士下山,毕竟随着现代人对环境的过度开发,空气中的灵气渐渐变低。会在城市里修炼的玄界人只怕屈指可数,真正的玄界人只怕都归隐山野之中。而眼前的这位老者,还不知具体是什么身份?
怪不得他们郑家如此苍狂,有恃无恐,原来家中供着这么大的一尊大佛!
只是,只是他们怎会知宋家的事,自己也是小的时候调皮躲在柜子里玩耍,偷偷的听过爷爷与父亲交谈。才知道原来几百年前,宋家还不叫宋家,应该是叫姬家!姬家在当时还是个修真世家,风光无限!可随着一次少主与其他门派世家的秘炼,众人死伤惨重,整个玄界都大放血。好在当时姬家的少主平安归来,并带回一枚玉牌。随着时间的流逝,其他家要不没落,要不就退败,只有姬家却一直越见强盛,于是便有传言,少主所带的玉牌乃是一个上古宝贝。顿时,周围的杂声越来越多,终于有天,姬家被当时的几大门派联合一些大大小小的世家门派一起给围杀,只有一个老仆带着尚是孩子的少主之子逃跑,而玉牌却消失在那场围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