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龙逗着摇篮里的刚刚满月的陶涛。
陶涛在摇篮望着萧龙乐个不停。
萧龙满脸笑容地说:“喊舅舅,喊舅舅。”
高梅一边拾掇桌子,一边说:“哥,你也太超前了吧,陶涛才满月欸。”
高敏青在旁边答腔说:“萧龙就是太喜欢孩子了。”
高梅瞪了萧龙一眼,嘟囔着说:“喜欢孩子,还不赶紧找一个。”
萧龙看着高梅说:“高梅,你说什么?”
高敏青接过了话,说:“高梅是说,你看看,咱们公司的小孩们,魏东水和张筱都结婚了,早一点的,杨宝贵,闫华芳也结婚了,就是你的外国的弟弟布恩同你草原的妹妹乌兰不也是正在筹备婚礼吗?人家曹小凤同李健山虽然没有结婚,不也是成双成对吗?”
萧龙笑了,说:“真是高梅说的?”
高敏青笑了笑,说:“我替高梅说的。好不容易有个天才少女岑萧追你,结果成了红颜知己。”
萧龙淡淡地一笑,说:“高敏青,咱们两个是不是有仇?你一刀子,一刀子地捅我,我没有得罪你吧。”
高敏青哼了一声,“你现在还怕刀子,大炮对你都不起作用了。”
萧龙说:“咱们还是说点别的吧。见面就是这一套。你们不烦哪。”
高敏青还要说什么。
萧龙喊道:“陶勇,刘大海你们出来,别光拾笑。过来管管你们的老婆,没完没了的。”
陶勇笑呵呵地从厨房走了出来,说:“萧龙,我不是收拾厨房了吗?”
萧龙说:“刘大海怎么不出来?”
陶勇说:“还有点活,拾掇利索就出来。”
萧龙一笑,说:“看来,刘大海真是怕老婆呀。”
高敏青走到萧龙跟前,说:“不许说大海的坏话。”
萧龙望了望陶勇,说:“还是高梅好,总是要给男人面子的吗?”
高梅脸一红,说:“哥,你们说话,别拉上我和陶勇呀。”
陶勇说:“高梅,你看孩子吧。我和萧龙聊聊天。”
高梅去看孩子了。
高敏青用手指了指萧龙,进到厨房帮刘大海拾掇去了。
萧龙说:“陶勇,姜洋怎么还没有来?明天就出发了。今天怎么也该到了。说是去接他,他就是不让。你说怪不怪?”
陶勇说:“萧龙,你放心,姜洋是非常守时的人。很快他进来了。”
陶勇的话音刚落,就响起了“当,当当当”的敲门声。
高梅已经去开门。
姜洋进了门,就道歉说:“对不起,让你们等着急了吧。”
白云跟着进了门。
白云看到萧龙,赶紧说:“董事长好。”
萧龙说:“白云好。”
萧龙看了一看姜洋,就说:“你们俩怎么赶在一起来了?”
高梅说:“哥,什么怎么赶在一起。人家未婚妻送送未婚夫不行吗?”
白云只是红着脸,低头不语。
姜洋笑了笑,说:“萧龙,是,我们是赶在一起来了。”
萧龙看了看白云,看了看姜洋,又看了看高梅,呵呵笑了,说:“祝福你们,我一看就是高梅的杰作。”
高梅瞪了萧龙一眼,说:“还董事长哪,说话那么随便。什么叫杰作?人家是情投意合。”
萧龙笑着说:“同事变成了一家人了,好事呀。”
白云的脸更红了。
高梅说:“白云,走,跟我看孩子去,不听他们臭男人讲话。”
白云红着脸,跟着高梅走了。
陶勇赶紧拉姜洋坐下,说:“姜洋,我们在把方案过一边。怎么更充分利用时间达到更好的效果。这钱不能白花呀。”
三个男人仔细地看着航海训练方案。
萧龙放下手中的方案,说:“经过这么一改,训练的强度更大了。我没有意见。”
陶勇和姜洋点点头,说:“同意。”
萧龙点点头,满怀信心地说:“明天出发,在澳洲同岑萧集合,我们要踏浪惊涛。”
华夏大地的北方,已经是冰冻千里,寒风呼号。
澳洲的北方却是正逢夏季,烈日当头,热风习习。
而萧龙他们去澳洲的第一站悉尼的却是春城的气候。
给第一次到澳洲的萧龙,岑萧,陶勇,姜洋非常舒服的感觉。
落日西斜,岑萧在麦考利夫人座椅前支起了画架。
萧龙远远地望着岑萧作画的背影,似乎又回到了高原八角街和布拉达宫广场遇到岑萧作画的场景。
那天他恍惚中把岑萧看成了韩佳,今天他还是觉得那就是韩佳。
麦考利夫人座椅实际就是一块背靠岩壁的长长宽宽厚厚的大石头。
只是因为二百年前最后一任南威尔士总督拉科仑·麦考利经常回英国述职,在他离开之后,麦考利夫人都要在这里作画,等待麦考利总督的归来。
这里是观览悉尼湾的绝佳地点。
难怪当年麦考利夫人选择在这里游览美景,作画抒情呢?
黄昏之时,远远的悉尼海湾大桥更显得巍峨壮丽,那气势如虹的身姿在落日的照耀下更给人一种超然神秘的感觉。
远远的悉尼歌剧院,世界人们喜爱的音乐的殿堂.
就像是金色的贝壳屹立在那里,发出金灿灿的光芒。
又像扬帆远航的风帆,满载着成功,满载着辉煌,从远方归来。
又像盛开的金莲,霞光直冲云霄,透着灵气,透着仙气,像人们昭示美好的未来。
还有那远处金光闪闪的船帆,展翅飞翔的海鸥都是舒展着金色的翅膀,就连原来碧波荡漾的海面都是金灿灿地闪着金色的凌波。好美的景色,好美的人。
萧龙远远地望着美丽的悉尼湾,远远地望着美丽的岑萧。
岑萧望着美丽的悉尼湾,挥动手中的画笔描绘着她看到的一切,她心中憧憬的一切。
这是他们在艰苦训练前的小恬。
谁回想到危险正在向他们一步步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