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龙说:“如此佛法盛会何时何地举行?”
永玄长老说:“定于明日上午在地宫举行。”
萧龙点点头,说:“知道了。”
永玄长老说:“我们大家各自准备吧。”
大家寒暄着告辞。
人们走尽了。
禅房只有永玄长老和萧龙,张筱。
永玄长老说:“韩佳檀越的事情,还请萧龙檀越多多珍重。”
萧龙有礼貌地说:“这么长的时间了,您还在关心,谢谢了。”
永玄长老说:“寺院安排了客房,我领你们去吧。”
萧龙说:“好的,有劳长老了。”
萧龙和张筱跟着永玄长老到了客房。
客房在一个独立小院子,虽然小了一点,但是十分的清净。
永玄长老说:“晚上斋饭,有僧童送来。饭后,你们自便吧,我们明日地宫相见。”
萧龙送永玄长老到小院子的门口,说:“长老慢走。”
小院子不大,一明两暗的上房。
晚上的斋饭送来了,放在了堂屋的桌子上。
虽然是斋饭倒也是可口。并还有新鲜的水果。
斋饭过后,云青道长和云虚大法师前来拜访,慰问萧龙。
自然相互客气一番。
云青,云虚走后。
萧龙和张筱走出了小院子,在院前散步。
张筱同萧龙并排走着。
张筱说:“您真是厉害。”
萧龙一笑,说:“我怎么厉害了?”
张筱说:“您看,这些老者我看都是挺有本事的。可是对您都是毕恭毕敬的,您能说不厉害。”
萧龙说:“人是互敬的。你敬他一尺,他敬你一丈。”
张筱摇摇头,说:“我看不是互敬的问题。您还是有值得他们尊敬的地方。”
萧龙说:“不要刨根问底了。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二人回到了小院子里。
张筱回到了西厢房去休息了。
萧龙自己还在院子里望着天空。
怎么总是剪不断呢?
三年了又回到了和韩佳来过的地方。
这是不是又在提示着什么吗?
萧龙刚刚沉寂下来的心再次掀起了波澜。
晨斋过后,萧龙和张筱走出了小院子。
云青,云虚已经在院子门口等候,云青说:“萧龙老弟,昨晚休息的还好吧?”
萧龙赶紧说:“云青兄,云虚兄,你们好,我休息的很好。”
云虚说:“斋饭还习惯吧?”
萧龙说:“挺好的,平时也是喜欢清淡的。”
云青说:“那就好,我们去地宫吧。”
永玄的禅房经过了改造,十分方便进入地宫。
地宫也是经过了整饰,非常的整洁,灯光适度。
给人一种更加庄严肃穆的感觉。
同刚刚发现不可同日而语了。
萧龙他们进来时,宾客基本都到齐了。
大家穿戴的十分朴素,僧衣僧袍,灰色,清灰,深灰,棕色,深棕色,淡棕,浅棕。都佩戴佛珠,佛器等佛饰。
大家面带微笑的点头,打着招呼。
非常的和谐,温馨。
萧龙,张筱,与云青,云虚站在最侧面。
云青,云虚的道袍和萧龙,张筱的便装以及呼玉潜武术师的着装格外的引人注目。
各路法师,长老,住持都以奇怪地眼光看着他们。
萧龙微笑着回应着疑惑的眼光。
萧龙注意到在前排中间站立的几位着深棕色佛袍的皮肤黝黑的法师,想必就是来自佛国圣地的鸠摩师徒了。
看着他们气宇轩昂,气度不凡,面带慈祥,双眸深邃,真是得道高僧。
再看看四周的众法师各个都有深藏不露之象。
仪式非常的简单。
永玄长老宣布佛法大会开始,各路高僧就可以自由宣经讲法。
华夏四大佛教名山的长老宣讲经法,九华山的长老讲的《地藏十轮经》,普陀山的长老讲的《大悲心陀罗尼经》,峨眉山长老讲的《华严经》,五台山长老讲的《文殊师利法宝藏陀罗尼经》,让莅临地宫的法师听的如醉如痴。
永玄长老讲了《般若波罗蜜心经》,灵隐寺,报国寺,归元寺的长老就《楞严经》,《金刚经》《阿弥陀佛经》进行了阐述。让法师们有了新的智慧的启程。
有的长老讲法宣经,论决论咒,言简意赅,初露锋芒,也是令人耳目一新。
小高潮不断,一浪高过一浪。
法师们寻根论据,从中吸取着营养,充实着自己的智和慧。
参加佛法大会的法师和长老们心知肚明,各自在佛教中的地位和影响,以及将来突破的方向,也在寻找着,等待着机缘有更高的造诣和修为。
小小的高潮之后,会场停寂了一下。
法师们似乎在等待,等待更加高潮到来。
此时,鸠摩玄智轻轻地向前迈了一步,转过身来,双手合十。他口吐莲花,刚刚发声,地宫之内鸦雀无声。
他讲的是古梵语。
梵语在佛国圣地尽管是官方语言,但是已经是极少人用了。何况是古梵语。
通天佛童鸠摩法言充当着翻译。
鸠摩玄智侃侃而谈,那声音如同憨厚的古曲动人心弦。
那内容从佛诞生,求学,苦行,到牧羊女善生乳糜供养,成佛,抛砵,以致弘法,滔滔不绝,似江湖湍流,如大海波涛。
以《大藏经》为主线,涉及阿含部,方等部,般若部,法华部,涅槃部,密教部,经集部,杂部,律部一百单八部佛经及《楞严咒》,《大悲咒》,《尊胜咒》一十三咒。
地宫之内的法师们无不惊骇。
法师长老们荡漾在佛法的海洋之中,享受着佛法的沐浴,淘熏,洗涤,增长着修为,增长着智慧。
如同佛祖再世,讲法步经。
不时地有人提问,鸠摩玄智一一解答。
鸠摩玄智的梵语梵音使得萧龙如入梦境。
萧龙万年精灵之气在涌动,《连山》决在脑海里闪烁,三探梅溪口,二上太白山,两入清凉界。
他把梵语梵音变成了乾坤符逢二进一如同计算机翻译着所有的内容。
萧龙喃喃自语,似乎与先人对话,似乎与鸠摩玄智论法。
他配合着鸠摩玄智跌宕起伏的音律和曲曲折折的进程。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他的梵语梵音令法师长老们大惊失色。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