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来了,配合着雨声在夜晚演奏出了狂乱的气息。
我一个人待在家里,喝着闷酒,借此来消磨时间。熬过了这晚之后,看了看表,已经是十点了,摸了摸有些痛的头,应该是喝多了。
走出家来到大街上,到处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人在路上行走,没有车在道路上行驶,没有人在车站等车,只看见有很多车在道路旁停着。往常早已营业的咖啡厅也是关门的状态。
我来到附近的超市,超市是开门的,我进入后拿了些日常用品就走了,并没有向服务员付钱。因为,大家都不见了!!!
大家都不见的事是三天前发生的,那天的天气异常的热,在本是冬天的日子里更显得不正常。太阳前所未有的巨大,每个人都很冷漠。我当时因为晚上熬夜,只是去超市买了些吃的就回家睡觉了。说起来,连超市的服务员都是死气沉沉的,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活泼热情。
等到第二天才发现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在之后的两天我在城市里晃了几圈,没有人烟。我在城市中并没有发现任何人,于是随手在街道上用了些特殊方法开了一辆车的锁,去向我在乡下的家。
我的家里只剩下我父亲一个人,我的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在我记忆里有关母亲的都是一段模糊的片段,我曾问过父亲母亲到底是怎么去世的,但父亲却奇怪的说他早就告诉我了。我不知道是父亲不想告诉我还是我真的已经问了。
但现在这些都不太重要了,我只想马上回到家里,想知道父亲是否安然无恙。路上的车虽然都停着,里面却一个人都没有,所幸路上还能勉强的行驶,但我对父亲的安危越来越担忧。
茂密的田亩逐步替代了高大的建筑。沿着那熟悉的道路,缓慢地行驶着车前行,我们家在一个叫做伊山村的地方,当来到伊山村时,往日常升起的炊烟却并没有出现,我加快了速度往里驶去,最终在一间较简陋的屋子停下了。
推开门,灯还是亮着的,电视也开着,正播着古装剧,只是屋子里面的人却不见了。
“爸,爸?”——没有人回应。父亲很少出去,一般都是一个人在家待着的,难道他也不见了吗?我拿了张板凳瘫坐在上面,用遥控器换到了新闻节目,但是显示的却是一片空白。
莫非,其他地方的人也不见了?想到这,我赶忙起身去了离我们城市最近的一个城市——晨溪市。
当我来到晨溪市时,发现这里的情况和我们的城市一模一样。我开车来到了市中心,那里有一个广播站,我想借助广播去寻找和我一样的人。
“大家好,我叫陈苏,我所在的城市只剩下我一个人,如果有人听到这段广播,请与我联络,我的号码是***********。”
我将从超市拿来的物资装上了车,我开的大众由于没油了,我就顺便去了一趟4s店,换了一辆路虎。由于没人,我身上的装备全部弄成了最好,还顺便去弄了几把枪,得到了一件防弹衣。准备完毕后,我开始了下一座城市的旅行。
一年后,一片一望无垠的大沙漠中有一辆坦克正在行驶着,黄沙密布,但在沙漠的不远处浮现着一处绿洲。
忽然,狂风大作,沙漠中慢慢形成了一个小型的龙卷风,周围的沙子逐渐向它靠近,坦克把速度加快起来,灵活地躲过一个又一个风沙的袭击。在面对最后一个近在咫尺的风沙时,坦克突然一个急转弯,摆脱了沙尘暴,最终进入了绿洲,而沙尘暴也慢慢的消失了。
坦克停了下来,里面的人打开了门,跳了出来。自从一年前从晨溪市离开后,我便开着车朝西边开去,一路上来到了尼泊尔、印度等地,这里同我们那一样,都是无人区,而且奇怪的是不仅是人消失了,活着的动物也消失了。怀着恐惧的心理,我又开车向西行驶,一路来到了西亚,最终到了撒哈拉沙漠之中。这辆坦克还是我从叙利亚的一个交战区得到的,油是满的,我还特意在沿线的石油国家捞了很多石油,最终才让得坦克行驶到了撒哈拉沙漠。
我快速来到水源处,直接喝了起来。此时的我非常的狼狈,头发乱蓬蓬的,有三四个月没洗澡了,还在沙漠中煎熬了一个月。来到沙漠的我终于放松了,水也供应完全,可以再次出发,洗了个舒服的澡,在坦克中睡了一晚,就这样连续在绿洲中呆了三四天,我又开始了新的启程。这一次,我准备去南非。
非洲是一个热带大陆,对于开着坦克的我来说异常的煎熬。我在沿途的国家广播站都播送了一段通知,但是我的手机却一直都没有得到振动。我又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到达了南非。此时的南非也如同其他国家一样,就如同一个死城一般。
我打算先在南非住一段时间,之后再考虑其他的事。在南非的晚上,我经常可以看到天上会出现蓝色的亮光,这是我在其它地方都没发现过的。我觉得南非这里肯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在南非的三个月里,我去了很多的4s店,得到了很多装备。白天的时候我仍旧在寻找生物的存在,晚上则经常仰望天空,想看出蓝光的奥秘。在这三个月里我还是一无所获,因此我准备离开南非去往别处。
当我准备离开南非前一天的晚上,我正在收拾行李。忽然,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我当时就楞住了。快速向门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屋外,到底是谁在敲门?屋外敲门的是不是人,还是动物,还是其他的人类不知晓的生物,又或只是风声造成的?
门,一直在响。但我不敢开门,我怕外面的东西是我不知晓的存在。思虑再三,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我还是决定把门打开。
我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