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长乐坊。
李白、王维(铠)、诸葛亮、花木兰、露娜、王昭君、杨玉环等众人在坊间二楼饮酒作乐,肆意欢谑。
饮到酣处,趁着酒意,杨玉环向王维大胆提议,道:“再过数日,即大唐建国617年,又恰逢天后寿诞,举国欢庆,万国来朝。公子何不谱曲一首,与众同乐?”
王维欣然从之,取出古筝,就席试奏一曲,果然旋律优美,深情跳跃的音符仿佛飞舞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如叮咚的泉水在山间流淌,又如点点春天的雨滴滋润着听者的心田。
杨玉环听得心神俱醉,忍不住怀抱琵琶,应声和之,更是奏得悦耳动听,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一曲奏毕,众人如痴如醉,良久,才如梦初醒,击节赞叹。
诸葛亮摇着羽扇,笑道:“诗仙李白在此,何不再填词一首,与之相合,以供歌者传唱?”
众人纷纷称妙。
花木兰转头看见王昭君,亦是灵机一动,道:“那木兰就举荐昭君姐姐来演绎此歌,可否?”
众人以前都听说过王昭君擅长歌舞,但在座众人除了花木兰,从未见过王昭君一展歌喉,现在有此良机,更是拍手叫好。
李白亦不推辞,连喝三杯好酒,挥毫写下歌词如下:
我和我的大唐
一刻也不能分割
无论我走到哪里
都流出一首赞歌
我歌唱每一座高山
我歌唱每一条河
袅袅炊烟
小小村落
路上一道辙
我最亲爱的大唐
我永远紧依着你的心窝
你用你那母亲的脉搏
和我诉说
我的大唐和我
像海和浪花一朵
浪是那海的赤子
海是那浪的依托
每当大海在微笑
我就是笑的旋涡
我分担着海的忧愁
分享海的欢乐
我最亲爱的大唐
你是大海永不干涸
永远给我碧浪清波
心中的歌。
众人面面相觑,本以为李白会像往常一样,挥毫作一首传唱千古的绝妙好词,万万没想到,架势十足,一挥而就之后,结果却是如此平铺直叙的几句大白话。本想赞扬几句,却又赞不出口。露娜更是心中暗自为爱郎着急,不自觉手中用劲,捏得怀中的九尾狐痛得直摇尾巴。
李白看着众人尴尬的神色,心中暗笑,道:“请昭君姑娘试唱!”
王昭君早就听说过李白“诗剑双绝”的大名,一直仰慕其人,没想到“盛名之下,其实不符”,心中正替李白难过。闻言,遂盈盈起立。为了替偶像李白挣回面子,更是酝酿了半天的情绪,方请王维、杨玉环弹起伴奏。
王昭君天籁之音咋起,众人心中俱是一惊。不仅王昭君空灵通透的嗓音与曲词丝丝入扣,更是将词中的深情表白浅吟低唱,娓娓道来,演绎得无与伦比、拍案叫绝。
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啊!
王昭君的歌声穿过整座长乐坊,飘扬在长安城的大街小巷。一城皆静,都陷入曼妙无比的旋律之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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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正与群臣在含元殿议事,论及寿宴歌曲。礼部侍郎张柬之言道,长乐坊专为天后即将到来的寿诞作曲一首,名为《我和我的大唐》,称其曲旋律优美动人,感情朴实真挚,在大唐民众间广为流传,盛行一时,可以一用。
武三思却上前奏道,“此曲目题名甚为大胆!将小我与大唐帝国并列,且居于前。何其荒诞也!”
大理寺卿狄仁杰不以为然,道:“此曲乃专为天后祝寿所作,曲名之“我”即为天后。大唐既为天后所有,天后即大唐,有何不妥?梁王以为然否?”
武三思哑然,无语。
“天后寿诞,是何等重要之事,理应用阳春白雪之作。此等下里巴人的流行小曲,怎可登大雅之堂?”裴炎一脸庄严,又肃然奏道。
李旦笑道:“宰相此言差矣。我大唐一向以海纳百川著称,曲艺亦当如此。引商刻羽,杂以流徵,则曲高和寡。若民众不喜,纵使再自诩清高,又有何用?圣人云:得民心者得天下。我大唐威凌天下?何故也?皆因军民一体,俱以大唐为荣。国民深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为然。故上下一心,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此曲上称圣意,下合民心,有何不可?更何况,此词曲乃李白、王维所作,难道天下还有才艺超过此二人者?”武则天暗自点了点头。
不料,武承嗣出列,奏日:“现今已是大周天下,歌者仍然铮铮以大唐为荣!可有将大周放在眼里?”此言一出,众人皆变色,缄口不言,不敢接话。
武则天看到众大臣惊惧的神情,微微一笑,道:“承嗣过虑了。大周本就是承自大唐而来,何况,朕亦曾是大唐天子的皇后。大周即大唐,所谓“忠于大唐即对大周不敬”的言论可以休矣。”
众大臣长舒了一口气。还好天后心中已有定论,否则又是一场腥风血雨,死人无数了。当然,武氏一派的众人则大失所望,本以为可以借此良机,推波助澜,就此剪除一大帮人,重重打击敌人,没想到被圣上一句话就化解了。
武则天将众人反应一一收入眼里,心中透亮,道:“何况,朕已听人奏过过此曲,甚是喜欢。上次王昭君初入长安,朕在宫中亦听过王昭君清唱塞外小曲,惊为天人。正好,就让王昭君演奏此曲,作为压轴演出吧。另外,朕之所作《圣寿乐》为开场曲目。”
众大臣顿时明白武则天早有此心,亦清楚让王昭君演唱此曲的意义,遂不再争论,一致同意。至于某小部分人心里是否亦如表面上的欢呼雀跃,称颂圣上英明,那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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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武则天寿诞当日,由王昭君主唱、杨玉环伴奏、公孙离领舞的曲目《我和我的大唐》一经演出,大获成功,君臣俱欢。
受邀到长安祝贺的诸国使者更是大开眼界,听得心神俱迷,深感不虚此行。
此曲遂名扬天下,传遍王者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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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这段时间,一直在《我和我的祖国》单曲循环中。看过今年的阅兵,身为中国人,不得不深深为祖国母亲而自豪啊!也许再过十年、二十年,我们的大中国呀,赶超美帝不再只是梦想啦。我甚至耳边仿佛响起祖国大踏步向前走的脚步声!
前天,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想法,也许我该记念一下此刻的心情,遂作此文。
2019年10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