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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自古圣贤尽贫贱 何况我辈孤且直

岳汀兰性子娴静,这几日更是越发的安静,不是天天抱着本佛经默默发呆,就是坐在窗前望着窗外一坐大半日。

月婵年龄小,平日里又是个性子活泼的,如今看到自己主子这般,心里既是担忧又是不解。

“郡主,咱们的院子虽说不小,可从窗户向外看去,左不过也就眼前的一方景色,您日日瞧着,到底是在瞧什么呢?”这日,月婵实在耐不住性子,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我六岁起便住在这院子里······”岳汀兰望着窗外,也不回头,开口道:

“那时候院子里有许多花,每到春日花全开了,争奇斗艳格外好看。可花这东西娇气,品种少见些的就更是离不开人精心照料。我从小便不喜太过娇气的东西,所以就将那些花送人的送人,移走的移走。空出来的地方都栽上果树,春日里果树也会开许多花,花谢了还会结果子。看到那些果子我便高兴,觉得果树好,像我盼望的人生一样,有花有果方才圆满······”

“郡主心思奇巧,每年果子成熟,咱们院子的果香可是飘得很远呢!”月婵心中微动,笑着扯开了话题。

“你先下去吧,我一个人待会儿。”岳汀兰望着院子里的十多棵果树许久,长叹一口气,面上的表情平静中又染着些许凄苦。

“郡主,您没事吧?”月婵见她如此,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去吧。”

“是,奴婢就在外面,您有事就唤奴婢。”月婵说完不见岳汀兰回答,只好一步三回头的退了出去。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你我怕是永生不得相见了吧?”话落,岳汀兰面上已是泪水涟涟。

“这些人被抢后,不顾匪寇警告,都曾向官府报案。眼下看来,很有可能是遭报复了!”翻阅了一夜的案宗,贺长溪此时正疲惫不堪的扶着额头,说着自己的结论。

“这些流寇作恶多端,近两年来屡屡犯案,官府并非不想抓,实在是对方太过狡猾,行踪飘忽不定,无从下手!”王鸿柏闻言心中一沉,京郊是自己的管辖范围,如今查出匪寇作案,对他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圣上可不会向我这样听王大人诉苦。”贺长溪抬头斜他一眼,神情不虞道。

“哎呀!这眼看着十日之期就要到了,贺少卿,你快想想办法吧!”

“后天便是陛下定的十日之期,我就算有三头六臂,恐怕也来不及将那些不知身在何处的匪寇抓捕归案吧?”贺长溪甚是无奈道。

“贺少卿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咱们得尽快找到证据,把匪寇作案这件事坐实!总不能后日早朝时候,跟圣上说一切都是咱们猜测吧?”王鸿柏捋着胡子,笑得一脸谄媚。

“只要查对方向,证据倒不难,只是抓不到凶手,难道王大人不怕圣上怪罪吗?”

“贺少卿,这你就不懂了,圣上对咱们这些臣子最是宽宏!这案子咱们查到了真凶,圣上那里有了交代,不会怎么样的。”

“哦?”贺长溪挑眉,对王鸿柏的独特见解甚是惊讶。

“贺少卿不信等着看就是!”王鸿柏拍着圆滚滚的肚子,一副成竹在胸的得意模样。

“母后的意思是想为昭华和吴朝恒做媒?”庆成帝听完太后的话,略感惊讶。

“哀家原本想着那吴朝恒出身寒门,配不上昭华。可诚王和皇后都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选,哀家这才想问问你的意见。”相较于诚王和皇后,太后心里自然还是更信任自己的亲生儿子。

“吴朝恒虽出身差些,但却是个可造之材,若是做了昭华的郡马,那就是半个皇家人,将来能更好的一心为国效力。”庆成帝沉吟片刻道。

“皇帝既然这么说了,那便选个日子给他们二人赐婚吧。”太后这才放下心来,接着道:

“昭华是寡妇再嫁,且年龄又不小了,这事不宜拖得太久,尽早成婚,对他们二人都好。”

“是。儿子让内务府尽快挑几个好日子,时间一定下来,便为昭华赐婚。”

“昭华的亲兄弟不在了,这些事只能由皇帝这个做堂兄的为她张罗了。”

“母后所言甚是。”

内务府办事效率不低,且这事又是皇上和太后看重的,当天下午便选出几个好日子呈到庆成帝面前,待庆成帝选定日子,第二日一下早朝,诚王府与身在户科埋头处理公务的吴朝恒几乎同时接到了庆成帝的赐婚旨意。

“吴事中今年大喜啊!金榜题名,圣上赐婚,这可是别人羡慕不来的福气啊!”传旨太监满脸喜色的向吴朝恒道喜,模样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多谢!劳烦公公大冷天跑一趟,请公公拿着喝杯茶。”吴朝恒面上带着清浅的笑意,拿了张银票塞给传旨的太监。

“吴事中客气啦!不过这是报喜的钱,小人便不推脱了!您先忙着,小人这就回宫复命去了。”

“公公慢走。”

待传旨太监离开,户科众人又是围过来一番道喜,或真心或假意,吴朝恒皆微笑着一一应对。直到彻底清静下来,身边再无他人时,吴朝恒才得以抽出时间,将圣旨打开,一字一句看个仔细。

“二月初六成婚······再过百来日,你便是我的妻子了。”

诚王府内,岳汀兰手中紧握着赐婚圣旨,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诚王看着女儿日渐单薄的背影,不禁叹息,却又无可奈何,她的坎只能她自己过,心病也只能她自己医。

岳汀兰回到自己院子,进到屋里,将手中的赐婚圣旨放在炕几上打开,把圣旨上的字一字一句看了个仔细。

“二月初六······还真是着急!”岳汀兰低语几句,接着扬声喊了月婵过来。

“奴婢在。”

“去多叫几个强壮的家丁过来,让他们带上工具,我要刨树。”岳汀兰推开窗户,看着外面因着隆冬而光秃秃的果树,任由冷风瞬间灌满屋子。

“郡主是要刨哪里的树?”月婵满脸茫然。

“院子里的果树,一棵都不留。你去多叫几个人来,务必尽快把这些树全刨干净!”岳汀兰面上仍是一片平静,只是说出口的话把月婵惊得不轻!

“郡主,这果树长得好好的,您怎么······”

“叫你去就去!这些树我看着碍眼!”岳汀兰柳眉轻蹙,面上少有的露出不耐的神色。

“是,奴婢这就去!”

月婵做事倒是利索,很快便叫了十来个家丁。岳汀兰坐在窗边,面色淡然的看着家丁挥舞着斧子榔头,将她多年前种下的果树一棵棵连根刨除,到了半下午,院子里的果树被刨了精光,院子一下子变得光秃秃的,看在眼里竟有些凄凉之色。

“开花结果又怎样?最后不还是落得凄凉收场?”岳汀兰在窗前坐了半日,眼睛鼻尖皆泛着红,像是被寒风吹的,又像是哭过的模样。

“郡主,咱们把窗户关上吧!再这么吹下去,您身子会受不住的!”

“关上吧,这院子再没什么可看之处了!”岳汀兰起身,向着内室走去,接着道:

“我乏了,你关好窗子就退下吧!”

“是。”

十月二十六早朝上,庆成帝问起了困扰他多日的悬案。

“十日之期已到,案子可查清楚了?”

“启禀陛下,微臣与大理寺少卿贺大人经过这些日子的不眠不休,总算不负陛下,查清楚了案子的始末。”王鸿柏挺着溜圆的大肚子,脑满肠肥的模样,实在让人在他身上看不到不眠不休的痕迹。

“嗯,很好!”庆成帝闻言,神情和缓不少,接着道:

“那便将事情的始末说清楚。”

“陛下,臣嘴笨,这案子的经过不如交由贺少卿来说明可好?”王鸿柏笑的谄媚,心中却是不由发虚。这案子从头到尾基本上都是贺长溪一人在跑前跑后,如今要他来讲经过,他哪里讲得出来?

“贺少卿,那便由你来讲吧!”

“是。”贺长溪也不点破王鸿柏的虚伪,只是将查案经过简洁明了的叙述一遍。

“很好,天子脚下竟有如此兵强马壮的匪徒为祸百姓!王鸿柏,你这京兆尹不称职啊!”庆成帝脸色一沉,看向王鸿柏。

“微臣失察,陛下恕罪!那些盗匪自两年前开始在京郊出现,但神出鬼没,且都是夜间行事,行踪飘忽,若要清剿,要耗费的人力物力实在太过庞大!微臣误认为这些盗匪不足为患,哪成想这些丧尽天良的盗匪竟然·····微臣有罪啊!”王鸿柏痛心疾首,跪地痛哭,演技简直炉火纯青!

“确实有罪!不过念在你此次破案有功,便功过相抵吧!”庆成帝脸色稍缓,接着道:

“至于贺卿,此次破案当论首功。你在大理寺时间也不短了,如今都察院有个副督御史的缺,如今看来倒适合你,三日后你便过去都察院报到吧!”

“臣领旨!谢主隆恩!”

“陛下,自我朝开国以来,正四品官员中,向贺少卿这般年轻的已是极少,若此次连升两级,以贺少卿的年纪,恐怕年轻气盛,缺乏历练不足以服众啊!”大理寺卿秦世年闻言,心中一惊,他向来看不惯贺长溪,平日里因着官大一级,没少给他穿小鞋,若这次让他升了官,等往后他官职再高些,自己还能有好日子过?

“秦大人此言差矣!陛下对大家从来是一视同仁,奖罚分明。若依着您的想法,人人皆等着年龄到了,便能升官,谁都不干实事,而年少有为的,却因着年轻不能升迁。那我大勋江山岂不危矣?”王鸿柏最会拍马屁,如今见着有人反驳庆成帝,自然第一个站出来表明自己的立场!

“王大人巧舌如簧,本官说不过你!我不过是就事论事,王大人这般以偏概全,岂非恶意扭曲本官的意思?”

“你·······”王鸿柏本就是个草包,眼下被秦世年几句话便呛得无话可说。

“方才秦大人反驳陛下,说的不就是贺少卿年轻?怎么王大人举了例子出来,倒被秦大人说成了以偏概全,恶意扭曲?既然秦大人要就事论事,那就请秦大人好好为大家论一论,也让我等愚笨之人听个明白,如何?”久未出声的张光焱,适时开口道。

“下官差点忘了太傅大人与贺家的关系!贺少卿出身不凡,又有太傅这样的姻亲偏私,难怪年纪轻轻便能做到如此高位!不像下官这样出身寒门的学子,熬一辈子恐怕都难以熬出头!”秦世年眼神阴鸷,句句恶毒,几句话就将寒门官员与世家官员之间的矛盾挑了起来。

“秦大人对下官不满,直说便是!何必朝太傅身上泼脏水?”秦世年对自己不喜,贺长溪心中早已明了,因此当秦世年出言反对他升任副督御史时,他并不意外。可没想到眼下秦世年竟丧心病狂至此!贺长溪饶是脾性再好,这次也按捺不住了!

“是不是泼脏水,贺少卿心里想必最清楚吧?”秦世年意识到自己方才说的话有些过了,恐怕会引起圣上的不满,此时心中生出一丝悔意,后悔自己方才情急之下,没来得及筹谋,因此眼下被围攻,竟有些落了下风。

“清不清楚,又岂是你红口白牙信口一说便能作数的?”贺长溪平日里为人最是温和,像今日这般犀利的模样,倒是与往日大为不同!

“凡事都要证据!秦大人既说下官如今的官位是太傅偏私而来,那想必也是握有真凭实据的!还请秦大人拿出证据,让陛下与在场官员们都看个清楚!否则,秦大人污蔑朝廷命官,且是太傅这般的两朝重臣,该当何罪你应该清楚!”贺长溪字字在理,几句话说完,秦世年已是冷汗连连。

“哼!这种事哪里来的证据?你不过是觉得自己此次破案立了功,便得意起来!我看你能得意到何时?”秦世年被贺长溪逼迫的哑口无言,悻悻说了几句,便不再开口。

“好了!大殿之上,这般吵闹成何体统?”见秦世年并未掀起什么风浪,庆成帝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太傅历经两朝,自先帝起,便身居太子授业之师,若是太傅德行不端,先帝又如何会对他委以重任?朕又如何会对他委以重任?日后,若再有人敢对太傅不敬,朕自当重罚!”

“皇上圣明!”

“至于贺卿,你三日后自去都察院报到就是!”

“臣遵旨!”

“退朝!”

“恭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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