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事纳熇便将人一推去了浴室,魏归珊拖着酸痛的身体离开,纳熇没看清自己的脸,明天任何事都有楼嬖尘去说,自己只要乖乖等孩子生下来就可以了。
去面对纳熇也是需要勇气的,天蒙蒙亮,楼嬖尘便赢了,阿奴就站在床边。
“几点了阿奴。”楼嬖尘揉了揉脸。
“四点五十二。”阿奴回答。
“嘿,嬖尘你醒了。”纳落也在屋里。
“你哥呐?醒了没。”楼嬖尘边穿衣边问。
“还没有,那个药效挺强烈的,一直都是沉睡状态。”纳落回答。
“那好,阿奴把东西拿来。”楼嬖尘向阿奴招手,阿奴拿着一块长方形的皮子走过来。
阿奴将软甲裹在楼嬖尘腰腹部。
“嬖尘,这管用吗?”纳落问。
“放心,精品。”楼嬖尘放下衣服将软甲遮住,“相信我,你哥只往肚子上踹一脚,踹完就完了。”
“那你小心点,行。你家离开吧。”
日上三竿。
楼嬖尘这才听到外面急促的脚步。
“况——”
铁门直接被踢开,纳熇阴沉沉的走向楼嬖尘,楼嬖尘如今没戴眼镜,什么都看不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脚踹的倒退了好几步。
纳熇这一脚可没留情,楼嬖尘只觉得一阵抽痛弯下了腰。
“楼嬖尘,昨天又是哪一出!”纳熇拉着楼嬖尘站起来,“只是上床可不是你的风格。”
楼嬖尘缓了一会,胃里不再闹腾了才回话:“纳熇,松开我。”
纳熇看着楼嬖尘,缓缓松开了手。
“你喜欢小孩,是吗?”这是个疑问句,但楼嬖尘很肯定的说了出来,其实楼嬖尘也不清楚是不是,但只有够强势,纳熇接下来的话就不会假。
“什么小孩子,我可没有什么恋童癖。”纳熇嗤笑。
“小宝宝。”楼嬖尘换了一种说法。
“不喜欢。”
“骗人!”楼嬖尘瞪着纳熇,“你就是喜欢。”
“喜欢又如何,与你昨天那一出又有什么关系。”纳熇将头偏过去。
“让她给你生个啊,不然养她们干什么。”楼嬖尘回答。
纳熇:“所以那个女人也吃了什么药,不然你不会这么肯定她能生。”
楼嬖尘:“是啊。”
纳熇:“你想用这个转移我的注意?”
楼嬖尘:“是。”
“真是没人比你再能折腾了!下次再这么做我一定叫你后悔。”纳熇冷声道。
“切。”楼嬖尘对此不屑一顾,他也只会那这一句话威胁。
他对自己的自信十多天后就显露出来了,魏归珊怀孕了,还是吴妈亲自领着去医院抽血化验。
于是纳家就忙碌起来了。
楼嬖尘也很忙,他和纳落、阿奴、纳这、苏赏箐还有一群侍从十多个围坐在一起。
“来和不来各是1:2和1:10,快下注。”
“嘿嘿,我出三百,压大少爷不会来。”
“四百,跟上。”
“三百,我也觉得大少爷不会来。”
“两百,我压来。”
“那个谁!你这么没底气就换一个压,你只压二百算什么!”
“我能两边都压吗?”
“不可以,你别赖。”
没错,这一圈人在围绕纳熇会不会来看魏归珊而争执。
“一千,我就在这里立下狠话了,我告诉你们,纳熇!绝对会来!”楼嬖尘手一挥,拍出一沓钱。
“楼少爷,别这么抠,当初大少爷收您东西的时候,您可全身上下只剩钱,那现金就一箩筐,现在就下这些。”
“我抠?我是怕你们输得太惨。”楼嬖尘不屑道。
“什么啊,我跟了大少爷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他喜欢那种小屁孩。”
“你还别不信,这次我赢定了。”
“我不信,四百压大少爷来不了。”
楼嬖尘:“你不信?那我们再开一桌,就说纳熇一个月来几次,阿奴,拿纸,咱们把次数和钱写纸上,三十天后再看。”
“楼少爷,上一盘还没结果呐。”
“我说他一定会来,快,把上一桌结了,阿奴,你怎么这么慢。”楼嬖尘站起来自己去拿了纸。
“那少爷不来不就是零次了吗?”
“上一桌是赌纳熇今天来不来,这个是说他一个月会来几次。”楼嬖尘分完纸和笔,潇洒的在上面写下了二十+,又在下面备注自己的名字,“最接近的那个人赢,我告诉你们,如果我没赢,在座的,我散财各给一万。”
“吆喝,楼少爷大气。”
看楼嬖尘这么笃定,大家或大或小的都填了一个数,没有人填零。
大家都是卖命的,工资高的狠有没地方花,根本不在意这点钱,也只图个热闹,填的一个比一个多。
“嗳,嗳,大少爷来了和夫人一起来的。”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大家都向外面张望。
楼嬖尘胸有成竹,招呼道:“上一盘定了,快,给钱吧。”
“就这么几个人压的来啊,看不出来阿奴你才是最后的赢家。”
“下一把就是我赢。”楼嬖尘将钱揣进兜里,“我先走了哈,记得把钱存够。”
不知道是有了孩子或是别的原因,纳熇脾气好了不少,快春节了,居然破天荒的带楼嬖尘出去置办年货。
楼嬖尘整天在家,暖气到哪都有,所以没有冬装,只能去找一件纳熇的衣服,却发现他冬天也只是保暖加风衣,去纳落那里居然也没有太厚的衣服,阿奴纳这更是春夏秋冬都是短袖,再冷就加一件薄外套。
“你们都没有知觉的吗!那么多人的衣柜里,连一件袄都没有。”楼嬖尘吐槽道。
“本来就是从北方迁来的,这里的冬天已经够温和了。”纳熇找出两件毛衣,“这是我的衣服,会有点大,正好多穿一件。”
“话说外面不是封了吗?怎么还有人卖东西。”楼嬖尘接过衣服直接套在身上,保暖加毛衣×2,外面还套上一件毛呢大衣,修长的身材被穿成了一个球。
“都是市井小民,不怎么在意什么疫病,只要病不到这里,检查人员一走,都会开门。”纳熇回答。
“怎么这样啊,连累到别人就不好了。”
“他们如果这么谨慎,你还没有机会出去了。”
“也是,但……算了,这里还不算太严重,过几日也许病毒就没有了。”楼嬖尘只是从大家口中得知疫情,听四周的人都这么不以为然,只以为病毒不是很严重。
“可能吧。”纳熇嗤之以鼻,庚子鼠年,多事之年,怎么可能会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