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必先于子,其关系是逻辑上的。无父则无子,无子不能称父。这是概念上的逻辑演义,它并不是说构成父亲的物质先于构成子的物质。仅仅是说那样的一种构成过程。比如,当父母从孩子嘴里取过食物咽下,粘在食物上的唾液是先在孩子那儿后在父母嘴中。由此,自然会出现柏拉图,有两个世界,一个是理念的世界,一个是形成的世界。后来便是物自体与客体,到如今便是语言与符号。这两个世界究竟哪个是首先被给与的呢?
啊,我要说的不是这个。为何我要想这些呢。我想说的是,我爱武娇,假如是我做主,那么我会愿意她重新嫁人而不是为我守节。这倒并不是因为我大方,而是本该如此。要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吧。假如有孩子?我希望她找的人能对孩子好些。其实,我是很想当父亲的,有时在网上看到父亲带着儿子去网吧打游戏,我是着实羡慕呀。假如我有孩子,我会带她去图书馆看书,去打打乒乓球,一家人去旅旅游。哎,那只能想想了。所以呢,活着的时候就好好活着,死了才能安心点。不要学习时想着玩,玩的时候又担心考试。到头来活也活不好,死也不痛快。两边难受如我这般破碎。人嘛,爱幻想就容易当备胎。好高骛远就容易错失姻缘。动物嘛,许多都是交配时在一起。完事了就可能终生不见。但还是有动物如人般是一夫一妻制的,比如帝企鹅,还有一种鹰。其实,动物和人的处境都差不多都要面对生活的种种困难。比如帝企鹅,在孩子还未出生时,妈妈们就要长途跋涉去海里捕食。当它们历经几个月回来后,便轮到爸爸们穿过皑皑白雪去捕食了。运气不好还会被吞掉。其结果便是孩子无法活下去。人嘛,自然是不缺食物的。幸与不幸都在其中。仅仅是更好的教育这一块,许多家长都需要拼命才能克服。更为严重的便是相互排挤勾心斗角。因为好东西自然是稀缺的,不抢是不行的。而抢的前提便是得有个位置。所以呢,无论何者都是在遭遇中。不过好的一点便是人间有圣者与天才,他们不教人阴谋教人自渡。我一直讨厌所谓的心理学,但我很喜欢荣格。人也奇怪,说喜欢心理学,不读荣格的书。说喜欢推导逻辑,不喜欢数学。所以嘛,所谓喜欢大多是敷衍,当不得真。有人说喜欢我,我也说喜欢她。如今看来,是对无望的生活的一种逃避,自然算不得发乎情,更难止乎礼。人嘛,就是在欲望的泥潭里打闹惯了。见不得真情实感。世界上不吵架的夫妻是有的,超了一辈子架的也是有的。但绝大部分都是吵吵闹闹。生活嘛,总是让人头皮发麻,心情抑郁时,和亲近的人吵架也不算过分。以前我也觉得柏拉图式的爱情最为珍贵。两个人如小龙女杨过萨特波福娃般不食人间烟火自然不会为茶米油盐争执。你要是很有钱,自然不会在乎彩礼。甚至不会在乎她爱不爱你,也不在乎你爱不爱她。我说的是一种境遇,当下的一种态势。生活给出了开头,要么我们重新开始书写,要么续写。基于当下的主体而言,如何行进便是生活的艺术。生不逢时确实是有的,但这只是题材的变化并不涉及高度的陡然上升。比如辛弃疾陆游一心想着收复中原,甚至是正因为郁郁不得志他们的词作才独树一帆。再比如现在的运动明星们假如放在古代是没有那些项目的,他们又能做什么呢?再比如我,假如爸爸没有早早离世,说不定现在我的孩子已经上幼儿园了。这便涉及到了平行宇宙,虽然这个概念完全是伪科学家的瞎扯,但不妨设想。在另一个世界我和武娇结婚了并且有了孩子,但那对这个我有什么帮助呢。和空想有什么区别。所以科学家的标志便是公式。而科普作家的标志便是设想,所以这是个中间产物。人嘛,终归难逃一死。死后还被人挂念那便算是不虚此行。我呢,和大多数存在一样,将要落迹于无名被芸芸众生替代。我想起了高中时,有位富商捐款盖了一栋大楼,名字便是某某某楼。其实呢,我觉得这样做有损清誉。你看,清誉这个词就很清澈。名誉并不是越多越好,要清誉。凡芸芸众生大多来时世人不知,去时世人无觉。可是,为什么要被世人知晓呢。大丈夫不能流芳百世当遗臭万年这种想法害人不浅。难道说勃拉姆斯的能力不足以写一首普通的交响曲吗?所以说,有时不为是为,为而不为。平凡嘛,是极好的。我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但从广泛的意义来看,不胡作非为实属难得。老子说知其白守其黑知其雄守其雌。所以说,长度是没有意义的,《老子》一书也就5000多字,却是华夏之始。我是这样认为的。安于平凡,在与事物的遭遇中恪守主调如游戏般应属风流。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这个人不喜欢说话。假如当初我能多说几句或许故事的结尾会不同。但风吹日晒,珠穆朗玛峰仍旧高耸。撒哈拉仍旧一望无际。其中的标点有些疏忽,望自行更正。我是说,尽管会有些不同,但也禁不住时间。而时间,假如我和武娇结婚,我相信我们会更加地久天长。她真是个好姑娘呀。哎,为什么问这种问题呢。爱你的和你爱的选择哪个?我觉得,是我觉得爱是一种关系,是连接性的。你爱她她不爱你,那你的爱是什么?你又不是叶芝,即便是叶芝恐怕也是有些违心吧。她爱你你不爱她?我的意思是爱是双方间的一种态势,类似于双子星。我觉得你说的爱可能近似于崇拜,人对神的景仰。所以你的女神,什么?你是女的。我是说爱是平等的,对对对,就是平等的。或者说,平等是爱情的一个因素。人们不是说,看景不如听景么。也许当你们真的在一起时那种感觉便会消失。也许正因为如此,才要保持距离。不要崇拜,爱是很实在的。没什么好崇拜的。收起你的虚荣,不要让爱之星坠入欲望的泥潭。你成为咕噜因魔戒而丧失自我了。所以说,你还是要先成为你自己。什么意思?就是当个人。我不是说你不是人,就是说人嘛,是很短暂的一种状态。有人将其称为伟大的时刻。尼采说,要是有神,我怎么能忍受我不是那神,所以没有神。尽管很狂妄,但确实很正确。卖肉的看不起买菜的,卖菜的看不起卖种子的,卖种子的看不起卖水果的。卖水果的看不起卖烤面筋的,而卖烤面筋目空一切。说到看不起,确实没什么道理。但假如不看不起什么,就会看不起自己。既然连自己都看不起了,还需要看得起什么呢?所以说,应该是有的,这中间的因果关系不甚明了。甚至是并列的,在一个词之后用另一个词意义重大。比如通俗与仪式和通俗的仪式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我爱你和我想爱你完全是两回事。假如它没有承担,就不会出现。它出现了必然意味着区别。这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而是事物的属性使然。比如省略号是六个点,假如我只写了五个点,你会认为是印刷问题。但我确实只想用五个点,我的意思是确实有所省略。但比通俗意义上的少些。当然这样的用法是不会出现在正规出版物中的。再比如,哎和哎哎,虽然对了一个,但你读的时候两者之间的音高是一样的吗?我也并没有标注音分值。因为那是你的自由。所谓自由,在作品中就是你可以随意逛但出口只有一个。又扯远了,用又,说明不止一次扯远。其实,一直都在胡扯。或者你已经感觉出来了。只是因为你无所事事所以听我胡扯。我是说,爱是人的特性。不是动物不懂爱,有时动物比我们更深明大义。我是说,人是一种方式,哎。看来程是对的。当动物爱时,它便成为人而通过瞬间而莅临永恒。所以呢,我不是说你不是人,假如人是指永恒的唯一状态的话。我的意思是,爱必然是统一的。因为永恒是一个词,爱也是一个词。海德格尔说,物如词之所是还是词如物之所是。就是说在词语和事物间保持着一种关系。所以呢,爱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单相思比相思多了一个单字,而相又有相互的意思。所以呢,单相思可能没有对应的关系,就是说它是只存在于欲望中的。我们可以说单恋,但恋是否已经代表了一种相互关系呢?金山是山吗这个问题的困难在于山的定义,假如山是指一种形状那么便会有金子堆成的山银子堆成的山。假如它是指板块运动的产物,那么人工堆成的便不是了。自然地?那金的定义是金子还是一种颜色。比如金色。假如你想区分,定义是要有的。这不像数学中奇数偶数那般容易实现。数学是符号学不涉及意义。而词语符号在我们的意识中牵连甚广,比如你的幸运数字。我要说的便是,假如你错误的使用词语必然会得到错误的答案。假如你始终在欲望中打滚,那么就不要难过了。不值得。哎,我就很难过了。我刚上岸就要被命运推到火焰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