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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就在顾鱼被押着上车的瞬间,一束车灯直直的打过来,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响起,顾鱼趁着三人反应之际。伸手抓向其中一人的手臂,用力踢中他的腹部,回身扫向另一人脖颈。接着迅速将车门关闭阻止三人逃脱,并迅速后退。

整个过程仅仅十几秒,等几人反应过来,顾鱼已经看到阿南像自己跑过来。她靠在墙上,身体缓缓下滑。意识昏沉时,似乎看到了精致的高大的身影向她奔过来。

“妈的,跑!”为首之人终于看出先前她的伪装,眼见无法得逞,拔腿就往巷子里跑。下一瞬间,阿南带过来的人迅速分散,拦截了几人的去路。

“顾鱼,顾鱼……”傅瑾生跪在她脚边,摸了摸她的脸,脱下外套包住她流血的那只手,咬着牙在手臂上端狠狠的打了个结。接着才颤抖着手将人抱在怀里,双眼被她身上的血染红。他紧紧得咬着牙齿,如果不这样做,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叫出她的名字。

“你来了?”顾鱼睁开眼睛,虚弱的问。而后像是想到什么,左手拍了拍他的外套:“先去医院。”

“好,好,阿南,去医院!快!”他将人抱起,大声的吩咐阿南。而后转头,面色狠厉的盯着被打的不成人样的三个人,声音阴冷至极:“将人看好。”

阿南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在开着车,看着好好一个人被伤成这般模样,他都恨不得将背后那人千刀万剐,更别说是平日里将人捧在手上的傅瑾生。阿南不敢想他现如今恢复平静的面容下是如何的滔天愤怒和心如刀割,他只知道,老板同他要了枪,若不是顾鱼及时提出去医院的话,他恐怕当场就能毙了那几人。

阿南知道,顾鱼了解傅瑾生,在受伤如此严重的情况下,都不忘护着他。车辆过减速带时,顾鱼闭眼闷哼了一声。傅瑾生低头摸着她的脸,心脏不可抑制的疼,他压了压喉间的血味,哑声道:“快到了,快到了,疼的话咬我的手臂。阿南,慢点,不……要快要快。”他已经快神智不清了,他的手上全是她的血。

顾鱼微微睁开眼,看着他,嘴角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我没事啊。”像他平日里哄她那样,尾音上扬,她原本是想安抚他,哪曾想她一出口,傅瑾生压制许久的情绪轰然崩塌。

“对不起,对不起……”出口的声音哽咽,他应该来接她的,说不定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他应该在李聿平一出监狱就让人弄死他,他明知道李聿平这样的人不会善罢甘休,她善良不忍,他就该毫不犹豫下狠手。顾鱼傅瑾生揽在怀里,右手原本已经疼的没有知觉了,手背却还是感受到了一片湿润,微不可见的蜷曲了下手指,她仰头看向他的眼睛,里面全是自己的倒影。抬起左手想擦他的泪。

傅瑾生余光中瞥见她伸起的手,用手掌盖住这只冷冰冰的小手贴在自己脸上,低低的重复:“是我不好……”顾鱼轻轻的摇摇头,不是他的错,是她太天真了。

阿南跟了傅瑾生这么多年,他一直以为这个铁一般的男人,心也是硬的,即便他宠着顾鱼,他也觉得只是男人对女人的正常情爱。可是现在,他听见了后座传来男人微不可见的泣声,他才顿时心惊,若不是顾鱼出人意料的有这般身手,后果没有人承受得起,更无法想象这后果对傅瑾生来说会是什么样的毁灭。

顾鱼被送进了手术室,傅瑾生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发红的双眼紧紧得盯着手术室上滚动的字,紧攥着的手自顾鱼进去后不曾松开一分,修剪整齐的指甲生生得戳进了掌心。

“老板,”阿南走到他跟前,沉声开口道:“李聿平已经被带到半城了,这次是我的疏忽,请您发落。”阿南不怕老板罚他惩他,老板将顾鱼小姐交给他,他却没有保护好,不管怎么处置他都不会多说一个字。

傅瑾生转头看他,用近乎绝望的声音一字一字的质问道:“我现在,就算把李聿平千刀万剐,能换得回今晚吗?能让她不疼吗?那么大一个口子……”他抬手比划了一下,痛苦道:“那么深,该有多疼?我现在这里~”他用手指用力地戳着自己的心脏:“疼得我都闯不过气来。阿南,你没有用十二万分的心去替我护着她,你不该,你不该啊。”

阿南闻言,单膝下跪,认错道:“阿南知错!”他是真的错了,他不该轻视顾鱼在老板心中的地位,也不该小看她,更不该过于自信,他认错认罚!他这一跪,所有守在医院走廊的手下齐齐单膝跪地,满眼望去,跪了一整片黑色。

手术灯灭,院长脱着口罩走出来,原本因为傅瑾生送来的女人,吓得他整个手术中都吊着一颗心,如今刚归位的心差点没被眼前这阵仗再给吓走,连忙一手扶着门框平复呼吸。傅瑾生一看他走出来,大步走向他,走到跟前却生了怯意不敢开口,用手点了几下,试着说几句话,却发现喉咙向被封住了一般。

院长瞧他这个样,连忙安抚他:“傅先生,您不要急,”见傅瑾生跨过他要径直走进去,紧张的拦住他:“傅先生,傅先生……人没事,马上就出来,您现在进去反而会打扰到护士们处理。”

傅瑾生闻言,按耐住脚步,问他:“伤……怎么样?”

院长皱着眉:“伤口很深,失血过多”见他神色越发难看,院长连忙补充道:“幸亏后来及时止住送医,缝了十几针。膝盖、腿弯和头部都有受伤,好好休养很快就好了。”

十几针……傅瑾生顿时觉得呼吸进肺里的空气都带着密密麻麻的针眼,戳得他难以忍受的弯下腰。

院长看他扶着膝盖,面色痛苦,吓了一跳,赶紧问道:“傅先生,傅先生,您没事吧?”

傅瑾生直起身,摆摆手,一步一步得往里走,他要快点见到她。

院长已经不敢拦着他,回头看了一眼外面的一群人,连忙跟了进去。

时间已经到了夜间一点,顾鱼在床上沉沉的睡着,傅瑾生守在床前,身上还沾着血迹,双手紧紧握着她的左手。

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内心有多悔恨,如果今晚他不去见客户,就可以早一点过来接她,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他甚至坐在这里,都没有那个勇气去碰她那只受伤的手臂。

偌大的病房内安静的只听得到呼吸声,因此就在顾鱼发出了微弱的轻哼声时,傅瑾生立马起身,弯腰将耳朵贴在她唇边,着急得问:“乖,你要什么,跟我说。”

顾鱼睁开眼,看到傅瑾生凌乱的头发,散在额前,俊容疲惫。刚醒过来的意识不太清晰,盯着他的侧脸看了许久,一时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直到傅瑾生转头看见她满是迷茫的眼睛,心里一喜,小心的问道:“醒了,怎么样?疼不疼?”接着朝病房外大喊:“李润,叫医生。”

“是!”门外的李润应声,这家医院是离得最近的一家,情急之下到了这里,让院长动了手术,但傅瑾生信不过,早让康医生在外面候着。

顾鱼皱眉,喉咙干涩难受:“想喝水。”

“好。”傅瑾生拿过床头的水,让她靠在怀里慢慢的喂她喝水。傅瑾生放下水,吻了吻她的发顶:“让康明达看一下你的伤。”

康明达,也就是康医生,在傅瑾生喂顾鱼喝水时就在了。顾鱼闻言看向他,点点头对他笑了笑。康明达对顾鱼的记忆还停留在她崴了脚住在扶芳园的时候,那时虽也是受伤,整个人面色清冷却健康,不似现在这般苍白的仿佛下一瞬间就会消失。他叹了叹气,他倒是挺喜欢这姑娘,总是让他想起自己的女儿,但毕竟见到他就不会有什么好事,还是不见的好。他检查后,望向傅瑾生,看着他紧抿的唇,不自觉安抚道:“伤口处理的很好,但要多加注意,伤口太深。”想了想,他从药箱里拿出几样东西,放到顾鱼面前:“这是我研究的祛疤药,效果很好。”

女孩子肯定不喜欢身上留疤的,“还有这个,去淤青的,涂在膝盖还有腿弯,另外这个伤口疼的时候,可以涂一点,会好受些。”

“谢谢你,康医生。”傅瑾生接过药,顾鱼笑着跟他道谢。难得的,傅瑾生也开口,略僵硬的跟着道谢:“谢谢。”

康明达精通中医西医,不管是他的医术还是他的研究都是顶级的,所以他当初不惜费尽心思将他从美国带回来,甚至华宇旗下最优质的一系医院都供他研究使用。也因此,两人之间更多是交易双方,康明达是极少这样主动为他提供额外需求的。傅瑾生说完,康明达愣了下,收拾东西的手顿了顿,难掩惊讶,摆手失笑道:“不用谢我,应该的。”

他与傅瑾生之间并不单纯的只是雇佣关系,各取所需罢了。起初他虽应下这笔交易,但他年过半百心高气傲难以折服,也是在后来的一次次救治中,对这个年轻人心生敬佩。

实在太过惊奇,康明达又忍不住叮嘱几句,想看看傅瑾生还会不会跟着小姑娘一起道谢,结果他一说,他的耳朵听倒是着,但眼睛只看着顾鱼。康明达略微尴尬的咳嗽几声,带着药箱结束自己的电灯泡旅程。病房内恢复寂静,傅瑾生坐在病房前,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醒来的顾鱼。手指不停的描摹着顾鱼的眉眼,大拇指轻轻的揉搓着她的脸颊,拂开她耳际的碎发,失而复得的起落搅动着他的内心。

顾鱼抬起左手,轻轻抓住脸上的大手,打破了他的沉默:“你去睡一觉。”

“不……”他原想说不用,后来想了想道:“那我让邱素在这陪你,我回去换身衣服,李润他们都在外面。”他起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我很快回来。”

“好。”她点点头。按理说,她还在医院,傅瑾生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回去换衣服的,如果是意识清醒的顾鱼,这时候早已意识到不对劲,但今晚的顾鱼意识沉顿,只当他身上沾了血迹,确实该换了。

车子拐向了锦溪苑所在山腰的另一侧,那里是傅瑾生的半城,世人对此知之甚少,只因为进过的人没有机会说而已。横跨半个山腰的别墅群错落在阴面的山腰,掩映在树木之下,看不真切。

守在门前的人看见傅瑾生走来,两人合力推开了身后的大门,弯腰候在两侧。进了刑室的人就是板上鱼肉,因此守在这里的人,这么多年了从未见过这般的傅瑾生:满身血迹,满身狠厉,全然不似以往淡定自如,全盘在握。

“老板。”阿南听见声音,侧身回头,露出蜷缩在地上的男人。他抬头看见傅瑾生,眼中的惊喜坠落成恐慌。傅瑾生面无表情的低头看了一眼,绕过他径直走向房间另一头躺着的几个人。细一看,动手劫持顾鱼的独眼男满脸血色的在地上呻吟。

冰冷的声音回响在室内:“是这只手?”傅瑾生抬起脚,皮鞋碾压在独眼男的手臂上。独眼男费力的睁开被血糊住的眼睛,想看清踩着他手臂的男人,还未行动,下一瞬间右手就溅出一片血出,速度快的他根本来不及感知疼痛,待他反应过来,瞬间惨叫声迭起。

独眼男手臂断掉的一瞬间,傅瑾生后退一大步躲过断臂喷出来的血,他身上还有顾鱼的血迹,不能沾到这些不干净的血。守卫刑室的人包括阿南都清楚,傅瑾生的狠和冷血在这里会发挥的淋漓尽致。

手起刀落,面不改色是多年前的傅瑾生,那时他刚从地狱爬出来。近两年他信佛,日常修身养性,外人看来是霸道果断却有修养礼貌,却不知这才是真正的傅瑾生。说到狠,此时的傅瑾生却不以为然,顾鱼的伤,取他一条胳膊已经是他傅瑾生极至仁慈了,从他遇见顾鱼开始,他就小心翼翼,不敢再犯杀戮,怕的就是他做的恶事累及顾鱼,否则今晚只怕不是一条胳膊的事,这些人万死不足惜。

傅瑾生转头看向先前的男人,解着袖扣朝他走去,旁人只看得到他的冷静,却不知这一身冷静下是来自鬼狱的疯狂和暗自撕扯心脏的愤怒。这一份掌控自如的情绪轻而易举的迷惑了俎上鱼肉,使他心存侥幸,手脚并用的爬到傅瑾生脚边磕头:“傅先生,傅先生……饶命,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我如果知道,我……”傅瑾生用脚尖抵向他的脖间,用毫无温度的声音低头问道:“你什么?李聿平,我问你,如果人被你成功劫走,你打算怎么做?”怎么做?怎么做?劫走一个女人,最简单的做法就是毁了她,尤其是这种没有任何背景的女人,就算曝尸荒野又有什么关系?就算警察能找到他这个始作俑者,那又怎么样?法律对他李聿平来说算什么东西?甚至,甚至他打算亲手做毁灭的那个人,谁让那个女人算计他又长得这样勾人呢。所有的打算在他脑海里过了一遍,一时竟忘了自己正处于生死关头,简直是作死。

傅瑾生见他沉思,似是猜中他心中所想,满腔的怒火直冲头顶。下一刻抬脚将李聿平踢出近两米远,快步走过去掐住他的脖子咬牙道:“你真是不知死活,谁给你的胆子你动她?阿南!枪!”

“老板!”阿南试图劝他,傅瑾生红着眼转头看他,阿南立马闭了口,认命的将枪双手奉上。

“傅先生!傅先生!我不敢,我不敢,放过我!放过我,我,我去给她下跪,我去磕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李聿平是真的怕了,他不知道南江的人怎么会跟傅瑾生有关系。他当时还想那个女人在南江坐到那个位置,竟然身边也没人跟着,他还笑她胆子大,他哪里想得到,还有个傅瑾生!傅瑾生起身,顶住李聿平的头顶,手指下扣。

千钧一发之际,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傅瑾生看过去,手下捧着手机,一时不知进退:“老板,是……”老板这个手机备注太亲密了,他一个大男人不好叫。

“给我。”傅瑾生吩咐道,他猜想应该是顾鱼醒了或者意识到他来做什么了。他猜得确实没错,顾鱼在他走后又沉沉睡了过去,一觉醒来还不见他回来,细想了下,终于发现不对劲。但她电话接通,她只是问道:“你换好衣服了吗?”

傅瑾生低头看了下身上脏乱的衣服,温声回道:“换好了,我马上就回去。伤口还疼吗,疼的话叫医生,我很快就到了。”阿南见状,暗自松了口气,李聿平并不是杀不得,而是他不想让傅瑾生手上沾上人命,如果真要李聿平死,那他阿南愿意动手。况且事情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时,武力并不是最好的选择,相信顾鱼小姐也是猜到了这一点,所以次次都能及时拦住傅瑾生。

傅瑾生挂了电话,将手机扔给阿南,依旧举起枪对准李聿平。就在阿南以为顾鱼没有劝动傅瑾生的时候,只见他连开了两枪,都瞄准了李聿平的手臂,子弹悄无声息的射进他的双臂。

满室的惨叫声中,傅瑾生用手帕擦了擦手,冷漠道:“把他吸毒贩毒的证据交给警察,送他进去之后,别让我再看见他从里面出来。华悦集团涉嫌走私贩毒,证据一起上交。”他扔下帕子:“其他人一并送进去,都是作恶多端之人。”

“不要!不……”李聿平拖着身体在地上匍匐,延出了身后一片血迹。华悦与华宇一字之差不是偶然,而是他们的野心。原本南江事件华悦的名誉已经一落千丈,傅瑾生这一手华悦就彻底完了,如果华悦完了,那他也就彻底毁了,不行!绝对不可以!

“傅……啊!”李聿平还要开口,阿南抬脚踩住他的伤口,刚毅的脸庞面无表情。对于李聿平这种仗势欺人,做尽恶事甚至吸毒的人来说,死在傅瑾生手上反而脏了他的手,把他交给警察,才对得起那些为国牺牲的缉毒英雄。傅瑾生踏出大门前,负手背对着阿南,对所有人下令:“这次办事不力的人,自行到刑室领罚。”

阿南转身:“是!”

所有人紧随其后应道:“是!”

这一个字不仅是他们对认罚的心甘情愿,更是从此刻起,他们才真正认识到,对傅瑾生来说比他自己更重要的是今晚那个险些遭害的女孩子,他的再次信任,值得他们用生命去守护。

其实傅瑾生处理完所有事,包括换掉沾满血迹的衣服,全程未超过一个小时,稍微不警觉的人根本想不到他短短时间做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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