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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大喜大悲

无雨日的短暂就像昙花绽放的花期一般,众人仍沉醉在和煦的暖阳中不可自拔,渝国的雨期又要来了。屋外雨声清晰,雨势渐大,一片朦胧。一阵风带动佛珠碎帘叮咚相撞,入帘而望,是一位清雅白净的夫人在桌前品茗,姿态优美,如画中美人。

叮咚声碰撞更加激烈,楚萧掀帘而入。“阿娘,爹又给你寄信了?”果不其然,白绿相间的茶具旁就是拆封的书信。

“嗯,阿萧,你爹说他快要归家了。”萧漓九的脸上笑意明显,顺手将信挽入袖子中,提手斟了杯茶递给自己的女儿。

楚萧眼神一顿,向上无意翻了个白眼,接过茶盏,“怎么,阿娘,信里是什么内容?神秘的还不让我看,不定是什么绵绵情话。阿爹戍守无川那么多年,也从没有见他对我如何教诲。完全对自己的闺女是不理不睬。”楚萧一阵酸意。

“酸。”萧漓九仍是笑意不减,伸手敲了敲楚萧的额头“你爹要是认真管教你,你估计天天就要嚷着离家出走了,怎么?前段时间夜里又偷跑出去了吧。”

楚萧撇了撇嘴。

“是师父们又手下留情了吧。”

“阿娘——我去练剑了,你继续,你继续对着我爹的情书腻歪吧。”

四个暗口不断向楚萧射出箭,楚萧手持双剑抵挡尖锐,右滑左挡,削,刺,翻身,手腕扭转,削断箭身,而后利落收剑,双剑入鞘,无伤。

“挥剑攻速太慢。”

“危险意识太过迟缓。”

“箭雨的方向是相同的——”师父们纷纷说到。

楚萧本以为这样的表现应当算是不错了,没想到师傅们仍是毫不留情面地批评。“知道了,师父们,我会勤加练习的。”

楚萧心里也是一阵不服气,自小,父亲便叫她熟读兵法,勤练武功,总说平静下的扶桑是蠢蠢欲动的,不能太适于安逸,居安思危总是好的。是个女儿身,阿爹也总是意难平吧,不能保家卫国,不能像父亲一样驰骋沙场。可是,什么又是忠心呢?阿爹总是常常将“忠诚于国”挂在嘴边。

萧漓九望着手中的信,出了神,复又看了几遍。这事对阿萧来说,不知是喜是悲呐。虽说是青梅竹马,可从阿萧的性格来看,未必能受得了勾心斗角,深院高墙,寂寞空庭。

“小姐!小姐!”楚萧贴身丫鬟风雅急匆匆跑进屋,满脸笑意。

楚萧此刻正握着兵书打着瞌睡,一下子惊醒,不确定地问道“我爹回来了?”

丫鬟平复了一下心情,答道“哪能啊,老爷还有两日才能到古洛呢,是,是,是那个公子给你来信了。”说完,丫鬟从袖口里拿出信,递了过去。

“你是说,当归公子?”

当归,中药,味甘而烈,清香宜人,于那位未曾深交的公子形象倒也符合。为人清淡却不甚冷漠,内心热烈却不张扬。

古洛城外相识,那日,天气很好,是个不错的无雨日,乞儿为母在路边乞讨求药,乞儿伸手拽住他的衣角,他好心赠药给路边乞儿。楚萧也是碰巧路过,往乞儿手里塞了一把铜钱,叫他去附近的药铺买药,乞儿感激不尽。

“我的药对你母亲的病已有效,不用多此一举再去药铺抓药。”当归补充道“我也算是半个医者,姑娘不必觉得我是在糊弄。”他微微皱眉,仿佛受人侮辱一般。

楚萧心里一惊,下意识摸摸自己束发的玉簪,束发完整,一袭男子长袍,他怎么识破我是个姑娘的?“非也,非也,我也只是好心罢了,公子你对我的话语过度解读了。”

听罢当归不做停留,准备转身离开,此刻乞儿突然追向他向他表示感激,不幸滑倒,当归停下顺手虚扶,乞儿尴尬地笑笑,暗示自己弄脏了他的白衣。

楚萧见此情景,不禁想笑,原来这人也不是那么无懈可击,也是有漏洞存在的。见当归步履加快,楚萧悄然跟了过去。

悦来客栈。当归进了客栈,一盏茶功夫,又出来了。楚萧早就心里有数,等在了外面,见当归出门,上去拦下。

“哎,公子,是发现钱袋被偷了吧。”楚萧问道。

当归看了楚萧一眼,点了点头。

“是那个乞儿故意滑倒,顺手从你那顺走的。我有个不解之惑,你是怎么发现我是个姑娘的?”楚萧当时看到乞儿的偷窃,之所以不抓个现行,无非是想看识破她女儿身的当归因为没钱困窘。

“你腰间挂有璇澜玉佩。”

璇澜玉佩是渝国特有的一种风俗,在渝国已及笄的女子都要随身佩戴的一种玉饰,刻着自己的名字以求喜乐和平安,见到心仪男子可以相赠。

楚萧一阵懊恼,大意了,却是自己大意了。拿出自己的钱袋,递给当归,说到“你观察入微,我甚是佩服,看你的打扮你不是渝国人吧,衣裳纹饰都像是零国人,你是零国人?”楚萧递钱的手停留在半空,当归没有去接。

“你不用觉得奇怪,收下吧,这是我的诊金,我想请你帮忙的,我母亲夜里难眠,总是失眠头痛,不知道你可有什么好法子?”

后来当归确实认认真真说了好几个方子,还开了药单,互通姓名后,楚萧告诉了他她的身份,并豪言答应,如果以后他有要事帮忙可以来将军府寻她,她必不会推辞。不过当归说他居无定所,婉言谢绝了楚萧的一番好意。

此后,偶尔能收到当归的信件,但楚萧也只是被动地收取信件,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当归现在身在何方了。

每次信件的内容几乎大同小异,问候母亲的失眠症以及一些新的偏方。楚萧摇头苦笑当归的死板和不懂风趣,内心带着一些小期待,拆开了信。

“楚萧姑娘,你近日恐有无妄之灾,闭门不出最是上计。”楚萧杏目圆睁很是迷茫,灾祸?当归这是何意?是天灾还是人祸?

楚萧放下信,倚着窗沿,看着窗外绵绵的雨,淅淅沥沥,雨势渐渐地大了,花圃里的一枝花被雨打折,在雨中落寞地垂着摇曳着,这一看,楚萧竟入了入迷。

楚萧心事重重,又这般过了三天,是楚如城回到将军府的日子。府里一下子热闹起来,下人们在屋子,廊道间穿梭来往,又是一番打扫。楚萧拽着身上的衣带,又是发起了呆,她是真的不能想当归之所想。

“阿萧。”老远的,萧漓九踩着轻盈的步调走来,手里拿着提篮盒,心情很是愉快的样子。

楚萧下意识回头,愣愣的样子让萧漓九又是一阵头痛“阿萧,你这几日总是这么闷闷不乐,你爹今日就要回来了,也不见你高兴,怎么了?”

“阿娘,你说,我最近是不是会有什么灾祸呢?”没经思考的,楚萧还是一股脑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你这孩子,呸呸呸,胡思乱想什么呢?你会一直平安顺遂的,阿娘还没看你嫁人的样子呢。这个是我刚刚给你爹做的梨花点心,你去城外接他的时候把他带上,你爹看见一定会很高兴的。”说着把提篮盒递给了楚萧。

楚萧又是一愣,“怎么不跟我一块去呢?”

“你看——”萧漓九的眼神向外一瞥,屋外又是瓢泼大雨,在外行走不便,潮湿阴冷,刚刚喜悦的心又是有些低落,她的家乡是温暖和煦的舞启,现在她离乡多年,仍是不能习惯这渝国多雨的天。“我想亲手给你爹下厨,他已经好久没有吃过我煮的饭菜了。”

“好,怎么都依你。”楚萧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阿娘不过是顾及自己的形象,外面雨这么大,不想这么湿漉漉的出现在父亲眼前罢了。自小生于斯长于斯的她,早已习惯渝国多雨的天!

楚萧将提篮盒带进马车里,车夫驾车向车外赶去。楚萧支着脑袋,坐在马车里,在轻微的颠簸中又一次昏昏欲睡,犯困得很。突然一支箭羽划破昏沉的空气,穿透马车的窗口,稳当精确地直插在马车内部的细柱子上,“啊!”马车内一声呐喊,马和车夫同时被惊,好在车夫经验纯熟,车夫长长的“吁——”一时间稳住了受惊的马匹。

楚萧也是一阵后怕,身边的丫鬟风雅被吓得魂不守舍,那箭擦过风雅的脸,在她的注目下,插在了细柱上,空气中有三两颗血珠。楚萧急忙从袖口里拿出帕子,沾了药粉抹在风雅脸上。

“小姐,我会毁容吗?”风雅惊忧地问道。

“不会的,只是有点小划伤,回去给你涂一涂风露软膏,过了几日应当就会好的。”楚萧细心安慰,瞥了一下箭羽箭后面用绳子绑着一个纸条,用手扯了下来。上面写着:“灾祸将至,躲之!”因为大雨,字迹隐隐已被打湿,晕开了墨,更显奇怪。

楚萧拿到纸条的第一感觉觉得依内容来看应当是当归,可是当归应当不会用这么暴力的手段。这便很是奇怪了,这是善意的提醒还是恶意的威胁?

“小姐,你们没事吧?”车夫在外问道。

“没事,继续出发吧。”

随后又是一阵车辙压着泥土的声音,其间还混着雨打湿泥土的哗啦啦声。顾焕倚在树枝旁,右手握着箭弩,浑身被雨淋得湿透,心里很是愤懑,这渝国的雨总是下个没完没了,大哥让他在这小树林里守着,等着渝国将军府的马车。也不知道是打着什么坏主意。

寻梦坊内。寻梦坊是渝国古洛城里最大的歌舞坊,上至达官显贵,下至贩夫走卒,只要有钱都可以进入,不分高低贵贱。不论你是醉酒听曲还是贪恋红尘,寻梦坊都是迎来送往,不推不拒。

“大哥!古洛这糟糕的雨,实在叫我难受。”顾焕沐浴结束,看着端坐在茶上的顾澄,开始抱怨。如墨的头发还在滴着水,俊逸的脸庞刚刚在氤氲中透出淡红,俊中有妖。

“头发擦干再出来,我让你办的事办了吗?没有伤着人吧?”顾澄瞥了一眼顾焕,淡淡问道。

“我的箭术你放心,不过话虽如此我还是不明白,哥,你什么时候结识了渝国将军府的人?对方应该是个女子吧,我射箭后,明显听到一声尖锐的女声。”顾焕贱兮兮地说着,随手拿着皂巾擦着头发。

顾焕一直不习惯侍女服侍他沐浴,更不必说擦发了,他还是更喜欢亲历亲为。

“跟你无关,多说也无益。”顾澄说完踏出屋子,院落听雨去了。不管怎么说这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萍水相逢能帮她一把也算是做了善事。第一次信件的提醒不能让她重视,那么这次雨中飞箭她应该有所疑虑,会重新重视考虑我所说的话吧。顾澄心里这么思考着,不觉间竟来到了寻梦坊坊主的房门前。

哗的一声,门突然开了,是一个清秀淡雅的姑娘,她看见顾澄,眼里的喜悦快要溢出来了,却还是规规矩矩地叫了声“坊主。”

顾澄注目着她,淡淡说道“在这寻梦坊,你才是坊主。”

气氛突然有一些奇怪,陈卿卿曾经是受过顾澄恩惠的,她曾经卖身葬母,后被顾澄买入府中,有些机灵聪明,顾澄后来专门差人教她歌舞抚琴,安插在渝国打探渝国消息。寻梦坊,是他精心安排的一张网,这种隐藏为着就是对渝国了如指掌。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公子,下面传来消息说,楚将军今日回城,皇帝派的是太子去接,这次没像曾经一般,亲自去接。”陈卿卿打破这尴尬的氛围。

“嗯。知道了。”顾澄答了句,又缓缓转身走开了,陈卿卿还在倚着门目送顾澄离开,她眼里的神采一点点暗淡下来,不过是痴人做梦罢了,还是安分守己好了。但大多时候真的无法忘怀那一年顾澄拾荒者的那般温柔眼神。

季陵川云已经有所怀疑,有所芥蒂了。将军府的乌云怕是要越聚越多,散去了。顾澄微皱的眉也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虽说已经做到该做的,却还是有些担忧。

“吁——小姐,到了。”车夫停了车,楚萧手心里紧紧攥着纸条,猛然掀开帘子,不顾风雅的呼唤,蹦下了马车,哗哗的雨打湿了她的墨发,看着雨中那个模糊,陌生却又熟悉的人影,一头栽进那人胸膛里。徒留落后的风雅愣愣唤了句“小姐,伞呐。”

“阿爹。”楚萧唤道,手里的纸条攥地更紧了,竟也无声地哭了,伴着这雨,隐忍克制地哭了。

楚如城抬手揉揉楚萧的头发,又拍拍她的背,莫奇在后撑着伞,一时也很是动容。

“阿萧,多大的人了,怎么还不知紧着自己身子呢,这多大的雨,惹了风寒怎办?”楚如城心里看见闺女这样,以为她是受了什么委屈,轻声问道“怎么了吗?”

楚萧就是不吭声,一心埋在父亲的怀里,她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在她近日总是收到奇怪的信件,她焦虑也害怕。看见父亲就像看见了庇护网。

父女重逢,温馨感人。一旁的太子季陵澜白完全融入雨幕中,成了个配角。又过了些时候,季陵澜白咳嗽了一声。楚如城拍拍自家闺女的脑袋,叫她不要在太子面前失了态,毕竟太子出城迎接,已是给足楚家面子了。

“太子殿下安好。”楚萧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衣裳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

“免礼,免礼。”季陵澜白宛然一笑,甚是温柔。

楚萧对见到太子季陵澜白也很是惊讶,曾经父亲从外地回城皇帝季陵川云是亲自来接,这次换成太子,又是何意?楚萧看着季陵澜白的脸,想法在脑子里转了无数个圈,果然皇帝的心思是最难猜测的吗?

然后一行人,一行车队冒着风雨进城,在上马车前,季陵澜白突然叫住楚萧“萧妹,你最近可还好?”然后又是一抹温柔的笑,像极了春日里最美的杏花。

楚萧内心一阵狐疑,口上还是风平浪静地答道“谢谢太子殿下挂念,一切都好。”

太子澜白长楚萧五岁,儿时见过几面,也在一起耍过马球,但楚萧心里自觉,自己和太子没那么熟悉,更不要谈要好,他突然叫的那么亲切,楚萧心里不禁有些奇怪。

在太子登马车前,楚萧又静静地注视着他,季陵澜白仿佛心有灵犀似的也是一回首,眼神对视,澜白又是轻轻一笑,楚萧这么静止着,然后愣愣说了句“风雅,为什么我看着太子殿下有那么一种熟悉感呢?”

“小姐,你觉没觉得你和太子殿下长得有点相像。”风雅无意说出,楚萧俱是一惊,相像吗?看着太子马车缓缓驶过,带走了一片迷惑。“可能是巧合吧。”

季陵澜白回想着楚萧奔向楚将军的那一幕,心里有着点点不可探寻的纠结。透过楚萧的脸去看另一个妇人的脸,季陵澜白右手抚着茶杯的杯沿,一点一点,一圈又一圈,然后突然掷地,砰的一声,马车内俾人跪倒在地,直呼饶命。

这时的渝国太子哪里还有丝毫的温柔,更多的是仇恨,是不满,是得不到就要毁灭的怨念。

将军府内,是温暖,合家团圆,是温馨的。而与此不同的是,皇宫里,季陵云双手背后,看着屋外倾倒的雨,这一次,他感到孤寂甚至是寒冷。而他的右侧站着刚刚归来的季陵澜白,父子俩第一次这么“和稳”。

“像吗?她像她吗?”季陵川云突然低声问道,而后用手摩挲着手中的玉珠思绪被拉的好长好长。

好像到了现在,还是能依稀记得那段去舞启国的日子,那时自己也非先帝嫡子,父皇一生有七个皇子,母妃深得父皇眷宠,故而对七弟格外疼爱。而我就像个隐形人一般,扮演一个好兄长、好儿子。我与七弟一母同胞,想来川骋的日子比我好过太多,他自小聪慧过人,母妃疼爱,几位兄长都格外溺爱,有了他,母妃眼里便再也没有瞧过我。

想到这,季陵川云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去舞忻的日子,也是个巧合,时工部尚书王大人向父皇反映水利相关疑难问题,渝国常年多雨,水患难解,之柒一带水患最为严重,又举荐年长有经验的皇子亲自去之柒一带实地勘察。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这个差事落到了当时锋芒毕露的川骋头上,这真的不算是一个好的差事,处理得当能找到好的方法治理水患到是个在父皇和百官面前展示才能的好机会,若处理不当毫无进展反而是个烫手的山芋。记忆中川骋自信接下,但母妃却整日愁眉苦脸,担心不下,毕竟那是老七第一次去到如此艰险的地方。

早些年,在五年一度的贤敏之会上,三国贤能文渊者齐聚一堂,辩实务、对诗赋、言策论,这样的大会,到会者皆是三国中高官显族子弟,寒门子弟非能入,且从未有过破例。在这次会上,季陵川云遇见了自己的毕生挚友——萧家二郎,萧敏之。他们相谈甚欢,且敏之对治理水患之处有独到见解。故,季陵川云在幼弟决意前往九柒之时,也踏上了寻友求策之路。

他也是在那时候,在官宦之家的萧家,遇见了那个不谙世事、机敏可爱的萧家幺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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