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少主你打算收小然为徒?!”陈振天闻言,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是大喜过望。
苏凡是谁,那可是实力近乎天人的存在。
只要他愿意,无数世家豪门怕是挤破头,都要让自己的族人拜其为师。
自己孙女能够拜其为师,简直就是天降鸿运啊!
“嗯,你孙女乃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生冰灵体,之前发生的种种异像,正是因为她无法掌控自己的力量所导致。”
苏凡解释道。
“天生冰灵体?”
陈振天默默念了一遍,他还真没听说过。
但能够让苏凡重视,一定不同凡响。
换而言之,就算这天生冰灵体不强,但只要自己孙女能够跟在苏凡身边,陈家以后在云华,怕不是都能横着走了。
“没错,这天生冰灵体乃是天生异体,乃是修炼冰寒类功法的绝佳体质。”
苏凡简单地解释了一番。
陈振天闻言,心中更是欣喜,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少主,小然她现在情况如何,能不能让我见见她?”
“她已经醒了,但暂时不能动,你去看看她吧。”苏凡对陈振天说道。
“多谢少主!”陈振天强说着,伸手对苏凡做了个“请”的动作,“少主,您先请!”
“你们爷孙俩见面,我就不参与了。”苏凡摆摆手,“明天我再过来。”
说罢,苏凡抬手轻轻一挥,别墅所覆盖的冰层开始消融,原本的冰雪宫殿,也恢复了它的本来面貌。
做完这一切,苏凡转身朝外面走去。
陈振天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时,苏凡二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看着地上那大片的水迹,陈振天眼中闪过浓浓的惊骇。
“好可怕的手段……”
但紧跟着,陈振天便露出了兴奋之色。
苏凡越强,对于他来说,好处越多啊。
“你们收拾一下,我去看看小然!”陈振天吩咐了一圈,自己则是迈步上了楼。
二楼房间内。
陈嫣然躺在床上,她的上半身已经恢复了知觉,纤细的小手,正把玩着苏凡送给她的那颗寒魄珠。
此刻,房门被推开,陈振天一脸笑容,从外面走了进来。
“爷爷。”陈嫣然轻声喊道。
“小然,你感觉怎么样?”陈振天见自己孙女的确已经清醒了过来,脸上的喜色溢于言表。
“我没事了爷爷。”陈嫣然嘴角微翘,露出了一个暖人的笑容。
“那就好,那就好啊!”陈振天不住地点着头,差点儿就老泪纵横。
“对了爷爷,救我的人,他叫什么名字啊?”陈嫣然扑闪着晶莹的眼眸,小声问道。
“他姓苏,单名一个凡字,是咱们陈家的恩人,爷爷我都要尊称他为少主。”陈振天面色郑重。
“啊……这么厉害?”
“小然,能够跟着他,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你可一定要把握住这次机会啊。”
陈嫣然闻言,秀眸微动,吃惊的看着自己爷爷,“爷爷,您都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少主他刚才在外面,已经将事情告诉我了。”陈振天道。
“那,那您也同意了?”陈嫣然脸颊烧起一抹淡红。
“我自然是乐意的,这可是大好事啊!”陈振天有些奇怪,“小然,你不是也已经同意了吗?”
“我,我只是答应,尝试跟他交往,能不能成还不确定呢。”陈嫣然不好意思地说道。
什么!?
陈振天两眼一瞪,自己家这小妮子刚才说了什么?
她答应和苏凡交往?!
可苏凡不是说,他要收小然为徒吗,怎么突然就变成交往了?
陈振天咽了口唾沫,靠近了陈嫣然几分距离,“那个,小然啊,这交往的事,是你提的,还是少…苏凡提的?”
这两个人要是真成了,那苏凡岂不是成了自己孙女婿,那还叫什么少主啊!
“是苏凡提的。”陈嫣然抿着嘴,将之前苏凡和自己的对话,和陈振天说了一遍。
听完陈嫣然的讲述,陈振天这才反应了过来。
合着搞了半天,是闹了个大乌龙啊!
苏凡原意是让陈嫣然跟着自己修行,但自己孙女却误以为苏凡是在追求自己,二人之前说了半天,思维压根就没有交汇。
陈振天有些哭笑不得。
“爷爷,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啊?”陈嫣然看着一脸奇怪表情的陈振天,不由得问道。
“没,没事,爷爷只是觉得有些奇妙。”陈振天摆摆手。
他不打算解释这其中的误会,反而认为这是一次好机会。
苏凡实力出神入化,乃是人中之龙,迟早会一飞冲天。
如果陈家能够趁此机会,与苏凡建立更加亲密的联系,对陈家日后的发展,会有着不小的裨益。
当然,陈振天此举,绝对没有卖孙女的意思。
他看得出,自己孙女对苏凡,也是有着一丝好感。
否则,又怎么会答应尝试交往呢?
没错,他陈振天才没有卖孙女,他这是在撮合!
想到这,陈振天脸上重新恢复了笑容。
“小然啊,苏凡这个人其实很不错的,你们以后可以多聊聊天,出去吃个饭啊,看个电影畅谈一下人生之类的。”
“爷爷!”陈嫣然面色酡红,娇嗔地喊了一声。
“好好好,爷爷不说了,不说就是,以后如何,就全凭你们自己了。”陈振天哈哈一笑,现在的他,就好像三伏天喝了一瓶冰水,浑身舒畅,心情大好。
……
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
陈家别墅这边欢声笑语,另一边的腾云大厦里,员工们却都是低头忙着自己的工作,动作小心翼翼,连呼吸都刻意放缓。
整个大厦内,此刻气氛压抑的可怕。
就在刚才,他们董事长的儿子,那位在云华凶名赫赫的大少夏枫,被人给抬了进来,直达董事长办公室。
虽然是乘坐的电梯,但还是被一些人给注意到了。
可想而知,此刻他们那位董事长,心情肯定相当差。
这个时候,他们可不想去触对方的霉头。
董事长办公室。
夏枫躺在沙发上,腿部被打上了厚厚的石膏,正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和自己父亲,诉说自己悲惨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