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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波三折的婚事

或许这门亲事……也不错。若苏韵锦真的可以好好待自己,就凭着这正夫之位,自己也不会受什么委屈。

孟随兮沉吟片刻,忽然笑了。

算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个太女,就随太女吧。反正他在这个偌大的丞相府,也没什么可以留恋的。

当然,他的这些小心思,苏韵锦是完全不知道的。

到了太女府,苏韵锦率先停下,下了马快步走到孟随兮的轿子前。

“殿下,踢轿门吧。”希灵在一旁说到,因为苏韵锦出来的太晚了,接下来的事情都得快,才来得及。

苏韵锦也正有此意,一脚点地,飞身过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踢了一下,就将孟随兮牵了下来。

孟随兮有点疑惑,这踢轿门是立妻威的第一步,苏韵锦踢得这么轻……

别说他不明白了,就连希灵也看不明白。希灵轻轻凑到苏韵锦的身边,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切,你懂什么,踢个轿门就能立妻威了吗?肤浅。”苏韵锦撇了希灵一眼,满脸嫌弃地开口道。

希灵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苏韵锦见她不说话,也就收回了目光,她这么做的原因自然不会那么简单。朝中如今形势愈来愈紧迫,二皇女苏琛与她势均力敌,能不招惹,她自是不招惹。可这种一个不小心就惹了的情况,自然也要好好应付。

她待孟随兮好,丞相那老婆子或许就能不那么支持苏琛了。当然,苏韵锦也知道可能性为零点一……

孟随兮不过是一个不经待见的二公子,还是个病秧子,她苏韵锦把他娶回去,丞相估计睡觉都能笑醒。

她只希望那孟睇箩别弹劾她,一切就万事大吉了。

苏韵锦摇了摇头,也不顾一干人的疑惑视线,牵着孟随兮走进了正厅。

坐在上位的苏容语一眼便看见了苏韵锦的身影,她欣慰的看着自家女儿,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满足感。

那孟二公子也是个贤良的,成亲之后必能助苏韵锦一臂之力。

当初苏容语自己也是嫡长公主,可当年夺位之争时,先皇从来不曾帮助过她一分一毫。先皇的不愿扶持,让她对先皇仅有的一星半点的留恋都烟消云散。

如今她自己也是女皇了,也有了自己的嫡长公主,自然要好好全一全当年的心愿,将这嫡长公主宠上天。

就在苏容语短暂的愣神期间,苏韵锦已经牵着孟随兮走了进来。

“陛下,可以行天地礼了。”苏容语的内侍约韵凑近了她说道,示意她点头。

没办法呀,有陛下这尊大神待在这里,唱礼的人都不敢说话了。

“一拜天地!”

苏韵锦看了孟随兮一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二拜高堂!”

苏韵锦收回散漫的思维,抬头一看就看见了笑得一脸傻样的女帝陛下,翻了个白眼,却也抑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

她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自己的母亲到底有多么宠她自己。

“夫妻对拜!”

面对面的站着,苏韵锦才发现孟随兮其实真的特别瘦,个子也算出挑,与她差不了多少。大红色的喜袍服服帖帖的穿在他的身上,却也掩盖不了他的瘦削。

苏韵锦不禁皱眉,这丞相府一天到晚吃的都是些什么呀?好好的一个人怎么那么瘦,跟纸片一样,风一吹就得跑了。

“送入洞房。”

唱礼的人话音一落,希灵就招来了两个小厮,让他俩领着孟随兮入了苏韵锦的寝宫。

苏韵锦瞥了一眼那人的背影,只想感叹一句:时光可畏啊!

其实苏韵锦也并非从未见过孟随兮,当初苏韵锦七岁,孟随兮也不过仅仅五岁时,他们其实是见过一面的。

不过那时候的孟随兮与现在似乎大有不同。

那时候……

孟随兮是一个心比天高的男子,与生俱来的才华,让他高傲而自信。没错,才仅仅五岁,他就锋芒毕露。

而苏韵锦第一次见到他时,就不喜欢他这种如剑芒一般的气质。

一直以来,苏韵锦心目中的男子都应该是温柔体贴的,而不是像孟随兮那般的……高傲。

话说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还因为几句话争执,就打了起来。

想想看一个男子打架,该多么的骇人听闻。

可以说,苏韵锦对孟随兮的厌恶,是从第一面就开始了的。

不过……现在似乎有什么不同了。

不待苏韵锦思考,前来观礼的众人见礼成了,就都纷纷上前来贺喜。苏韵锦抽不出身来,只好放弃思考到底哪里有不同了,应酬起来。

另一边。

孟随兮进了苏韵锦的寝宫后,眼前便一阵一阵的发黑,心知是犯病了,便摸索着靠在苏韵锦的床头,唤了声“南冠”。

南冠听见声响,大约也知道自家公子是犯病了,便推开门走了进来。

“公子,”南冠有些担忧的看着虚弱地趴在床边的孟随兮,“药还未煎,是不是要去问一下殿下?”

“无妨。”孟随兮揉了揉太阳穴,声音里都透着一股子虚弱,“不用叫她,叫了她也没用,你先下去吧。”他这病其实没什么大问题,完全没有外界传言说病入膏肓的那般严重,就是犯起病来浑身无力,眼前发黑罢了。只是熬的着实难受,才找了大夫,配了张方子,一次不喝不成问题。

“喏。”南冠应了一声,既然公子说无事,那必定就是无事。

孟随兮在他的心中,一直都是堪比神明的存在,自然是将他的所有话都当成了命令在听。

南冠走了之后,孟随兮才发觉脑子一阵阵发晕,不同于往日犯病的情形。他无奈的勾唇笑笑,果然还是强撑了吗?今日就不该在冷风中站那么久的……

喉咙一阵发痒,孟随兮用手捂住嘴巴,狠咳了几声。

意识渐渐消散……

于是苏韵锦进来的时候,便是这幅光景。

身为美娇郎的某人,毫无自觉的趴在床头睡着了,虽然盖头还盖的规规矩矩,但苏韵锦一听那浅淡的呼吸,就知道这家伙睡着了。

不过,似乎睡得不大安稳,呼吸时急时缓的。

苏韵锦蹲下身来,看着孟随兮,叹了口气,府里多个人无外乎就多一双筷子,事到如今她也懒得反抗了。

她轻手轻脚的掀起孟随兮的盖头,却被盖头下的那张脸给惊艳到了。

当年他们相见时,孟随兮也不过五岁,就隐约可以看出是副美人胚子,如今长开了,更是惊艳四方。

一双柳叶眉紧紧的皱着,不出苏韵锦所料,他果然睡得不安稳,整张脸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看来外面说他自五岁之后再从未出过闺门,倒是真的了。那种病态的柔弱软化了他的眉眼,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唔,”孟随兮闷哼一声,半睡不醒的嘀咕了一句,“难受。”

话里还带着浓浓的睡意和难掩的虚弱,一下子就勾起了苏韵锦沉寂了不知道多久的谷欠虫。

苏韵锦伸手搂住孟随兮的身子,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不再那么僵硬之后,露出了一个坏坏的笑,轻声道:“我让你舒服好不好啊。”

孟随兮似乎是醒了,又似乎没醒,他只觉得有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在搂着自己,觉得舒服,下意识就蹭了蹭。

苏韵锦倒吸一口冷气,嘀咕了一句“你这个妖精”之后,伸手摸了摸孟随兮的额头,不出所料,烫的都可以烧开水了。

她叹了口气,看着孟随兮道:“便宜你了,今晚先放过你,大女子可不能欺负一个弱男子。还是个生病的弱男子……”

“希灵。”

“在。”希灵在屏风后面应了一声,她可不想去偷看别人亲热,会长针眼的……

“去传太医。”

“啊。”这是怎么了?不会是那孟二公子不肯从了殿下,殿下一怒之下失手伤人了吧?

“叫你去你就去。”苏韵锦扶额,她不用去问,都知道希灵那小妮子肯定又想歪了…

“哦。”希灵摸了摸脑袋,也懒得思考这半夜三更的,殿下叫自己去喊太医,到底有何事发生。

太女府上一直都有候传的太医,所以不过几分钟,希灵便将太医喊了过来。

“殿下。”太医规规矩矩地跪在屏风外面行了一礼。

“进来吧。”苏韵锦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和孟随兮的喜袍,便让太医进了内室。

“给他看看到底怎么了。”苏韵锦让出位置,将孟随兮的手拉了出来。

孟随兮的手腕非常的细,仿佛轻轻一捏就会断掉。

苏韵锦忽然有点不想让太医给他把脉了。不过……她也就是想想罢了……

过了一会儿,太医才收回手。她要是再不收手,她的这双宝贵的手,估计就要被苏韵锦用眼神烧死了。

“如何?”

“禀殿下,太女正君并无大碍,不过是寒气入体,喝几帖药便好了。不过,还是要先将他的烧降下来才是。”

“嗯,本殿下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喏。”

“希灵,这里就交给你了,我也走了哈。”苏韵锦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应酬了一天,累都累死我了。”

“别!殿下,难道您忘了他是谁吗?”希灵一听苏韵锦要将孟随兮扔给她,连忙制止道。

“他是孟随兮呀。”苏韵锦一脸懵逼的看着希灵,“有什么不对么?”

“……他是相府二公子,倘若新婚之夜您不宿在此处,估计到时候丞相大人又要弹劾您了。”

苏韵锦颇为不屑,“哈,这是太女府,那老太婆上哪儿知道……”等等,她好像忘了一件事儿……

“殿下,难道您忘了您为了日后好将计就计,将大部分相府皇女府的探子都留在了府上吗?”希灵无语,自家殿下聪明是聪明,但好像总是缺了根筋……

“希灵,”苏韵锦表情沉重,“有时候太诚实,不是一件好事,你就不能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吗?”苏韵锦哭嚎。

希灵……

“那总得有人给那孟随兮拭身降温,他总不可能就这么一直烧下去吧。”苏韵锦提出了关键的问题。

“殿下,太女府上因为您不喜男子,故没有一名男子,而现在府上唯一一名小厮,又是孟随兮的贴身小厮,难保不会把今日之事告知丞相,届时丞相又加油添醋的一弹劾,那您岂不是功亏一篑?”

苏韵锦哭晕,她到底造的什么孽才娶了孟随兮啊?

“罢了罢了,你去端一盆水来,本殿下亲自来。”苏韵锦生无可恋,想想她一代皇太女竟然还要服侍别人……

“喏。”希灵见苏韵锦着实可怜,忍不住加了一句,“殿下,其实太女妃真的很美……”

“本殿下知道……”苏韵锦坐回了床边,看着孟随兮绝世的美颜,叹了口气,“红颜祸水你知道吗,希灵?”

“……”希灵噤了声,她还是不要说话了吧。

“你且退下吧,本殿下还是知道怎么照顾一个人的。”苏韵锦失了聊天的兴趣,撇撇嘴,把希灵推出了寝宫。

希灵看着苏韵锦关上的门,叹了口气。

得了吧,她要是能知道怎么照顾一个人,还要她希灵作甚。苏韵锦要真知道,估计母猪都得上树了。

门的另一边也确实如希灵所料一般无二,苏韵锦看了看水盆,又看了看孟随兮,愣是不知道从何下手。

哎,苏韵锦叹了口气。你说她智商那么高,为什么就是在家事上老是弄不清楚。

那些事情果然还是男子做的,她堂堂一介女子,还是不要尝试了的好。

苏韵锦思虑再三,最后还是慢腾腾的将毛巾拧干,拿到孟随兮的身边。

既然是要拭身,那肯定是要褪去外裳的,可……

好吧,苏韵锦她承认,她从来没有碰过男子的衣服,更别说像孟随兮身上那般复杂的喜服了。

“早知道还要帮他脱衣服,当初就应该让那教这种事的嬷嬷说完……”苏韵锦看着孟随兮的衣服,有些抓狂。

孟家在孟睇箩当上丞相之前一直都是世家大族,有着深厚的家底,同样也流传着一些莫名其妙的绑结手法。

比如说……就像孟随兮身上的这根衣带。

“气死我了!”第n次尝试失败之后,苏韵锦差点掀桌子。

眼角余光看见有一把剪刀安安稳稳地放在桌上,苏韵锦抽了抽嘴角,敢情这个结是用来剪的!?

苏韵锦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暴躁的脾气,拿过了桌上的剪刀,阴差阳错之下,一下一下地将孟随兮父亲留给他的遗物,剪断了。

孟随兮父亲早逝,却是他心里最珍贵的人,如今这衣带被苏韵锦这般糟蹋,若他是清醒的,只怕已经快气疯了。

苏韵锦,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一阵乍起的风,又乱又急地搅乱了一波春水。

衣:带是开了,可还有里面的贴:身小衣……

苏韵锦放弃了跟自己过不去,将半睡半醒的孟随兮抱在怀里,轻轻摇了摇。

“别……我晕……”孟随兮反应极大,发烧本就容易头晕,再加上他自己那治不好的病,任何一点点的摇晃,他都承受不起。

苏韵锦被他吓到了,连连抚摸着他的背部,帮他顺气。

这可怎么办啊!

苏韵锦有些丧气,照顾个人怎么这么难……

“孟随兮?你醒醒好不好?”苏韵锦抱着孟随兮小声地嘀咕,她是真的无语了,明明都是衣服,为何他的如此繁复……

苏韵锦用手碰了碰孟随兮的额头,似乎比刚才还烫了。

“哎,得罪了。”苏韵锦装模作样地对孟随兮的衣服行了一礼,然后,拿起了剪刀。

剪刀触及孟随兮的脖子,冻得他稍稍畏缩了一下。

剪刀就是好用,三下五除二,孟随兮的衣服就被苏韵锦弄了下来。

苏韵锦看着孟随兮,捂了捂鼻子,愣是没让鼻血滴下来。

她觉得,自己不用当太女了之后,其实可以当个圣人试试,这忍耐力……她姓苏,不姓柳……

美人当前,她可是个正常的女人!

“本殿的洞房花烛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憋屈啊!”

苏韵锦将毛巾摊在手上,一手捂着鼻子,一手轻轻的帮他把身上擦了个遍。

孟随兮的肤:质:嫩:滑,又因为发烧的缘故,泛着淡淡的粉色,苏韵锦擦拭的时候,偶尔一个不小心的触:碰,都能让她心神荡漾……

苏韵锦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徘徊在失控的边缘。

苏韵锦想:我就摸一把,就一把!我发四,如果我摸第二把……我我我……我就不是人!

这般一想,苏韵锦果断将毛巾一扔,笑着靠近了孟随兮。

而孟随兮,因为温度降了一点,没那么难受,也就由原来的半梦半醒彻底的睡昏了过去。

苏韵锦只觉得孟随兮就像一只彻底卸下防备的小刺猬,躺在那里,而她……怎么看怎么像一个猥:琐的流:氓……

咳咳咳……瞎说什么呢!

苏韵锦蹲在床边,仔细的看着孟随兮的轮廓,不知不觉中隐隐心动……

“我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苏韵锦咬了咬牙,给孟随兮盖好被子后,冲进了寝宫的后院。

那里有个池子,原是给苏韵锦沐浴用的。但因为是初春,又没有人加热,池子里的水都冷了不少,用来沐浴是不可能的了。

不过,可以用来……降温……

于是,苏韵锦饱含煎熬的洞房花烛夜,就这么在冷水与悲伤交替中度过了……

翌日。

苏韵锦迷迷糊糊地醒来,摸了摸身边。

咦,空的?

苏韵锦睁开眼睛,果然没有看见床上有人。意识渐渐回笼,苏韵锦回头看了看床边。

额……

地上端端正正地跪着一名男子。

“……”苏韵锦看了他许久,他也不说话,就这么低着头跪着。

苏韵锦眨巴了一下眼睛,她可不记得自己有要他跪着。思考了一会儿,苏韵锦果断倒头继续睡。

肯定是她的起床方式不对!

“殿下!”站在一边的希灵看不下去了,这孟二公子在这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估计膝盖都要青了,再让殿下睡下去,孟随兮的腿估计就废了。太女府可不能要一个废了的太女正君啊!

苏韵锦被希灵喊了一声,终于清醒了一丝丝,声音带着刚起床的沙哑,揉了揉眼睛,说道:“一大早跪着作甚?”

地上跪着的人稍稍抬起了头,波澜不惊的脸上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苏韵锦迷糊的眼里闪过一抹精光,转瞬即逝。

她看不明白的人,都不会是简单的人。

苏韵锦知道,自己和孟随兮始终是对立的,哪怕如今他成了她的太女正君也是如此。

“请罪。”孟随兮今日的声音与昨日高烧时的软糯不同,很是清脆。

“何罪之有?”苏韵锦整了整衣服,目光游离不定。孟随兮看不见她的眼睛,默默地在心里也给苏韵锦打了个“不简单”的标签。

“不应在新婚之夜昏睡过去而不自知,还害得殿下不得安生。”

“无妨。”苏韵锦下了床,张开双手让希灵为她更衣,“你只需要知道自己是本殿的正君,除了本殿,你可以谁都不放在眼里。但是,也不可太过跋扈乃至无法无天……”

苏韵锦顿了顿,转身看着孟随兮的眼睛,道:“懂么?”

孟随兮的眼睛很好看,眼瞳是淡淡的琥珀色,就像琉璃一样。

孟随兮似乎没有料到苏韵锦会突然转身,愣了愣,才点了点头。

他懂苏韵锦的意思,她无非就是要让他明白,自己是她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可以给自己所有她可以给的,但是……除了她的底线。

至于她的底线么?应该是太女这个位置吧……

孟随兮笑了笑,他要她这太女之位作甚?

“起来穿好衣服,待会儿随本殿进宫,给母皇和父后请安。”苏韵锦的袍子已经穿好了,正坐在一边让希灵给自己束发。孟随兮身上穿的还是自己昨天剪:烂的里衣呢……

“殿下……”孟随兮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疑惑地开口道,“我昨日穿的衣服呢?”

忽然,孟随兮像是想到了些什么,脸色忽变,“我的腰带呢?”

“咳,”苏韵锦有些尴尬,毕竟好好的把人家的衣服都剪烂了,也不是什么好事,“解不开……我就剪了。”

孟随兮如遭雷劈,半张着嘴,身后的手都在抖个不停。

“你怎么了?”苏韵锦有些不明白,她刚刚说了什么很天怒人怨的话了吗?孟随兮的表情怎么那么像自己挖了他家的祖:坟?

“你……”孟随兮抬起发颤的手,指着苏韵锦,“你把我的腰带……剪……剪了?”

实在是孟随兮的表情太恐怖,苏韵锦有些怂,小声地嘀咕道:“不就是一条腰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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