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叫天元大陆的世界,大陆上生活着各种奇怪的种族,其中,居住在大陆西边的人族凭借出色的繁衍能力和出色能力与居住在东边的战斗力超常的兽族共同统治着这片大陆,其他较小的种族纷纷加入了这两个巨无霸种族。人族和兽族从兽族的风暴兽皇开始到刚刚去世的夜魔兽皇为止,已经签订了几百年的和平协约,但是夜魔兽皇的去世,让整个大陆弥漫着一股不一样的气氛。
涅是一个孤儿,三岁的时候被他的老师从野外捡了回来,他的老师是个老人,少了一只手的老人。
老人遇见涅时,一只野狼正准备将这个小孩当做午餐。老人把涅救下来以后,发现这个孩子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样,虽然外表看起来都天真可爱,但是这个孩子不会像别的孩子那么嚎啕大哭,也不会哇哇乱叫,他只是一直在说一个字“涅”。
老人把涅带回了家,这么小的孩子丢在野外活不了多久,涅的身份是个谜题,他身上唯一能和他身份相关联的就只有在他旁边摆放着的一把剑,一把装在剑鞘里的剑。
老人是这个村里为数不多几个会武艺的人,在他年轻的时候也许做过许多大事,但是村里对他有了解的人少之又少,唯一对他有些了解的村长。也只是记得老人是在某一天晚上一个人来到了来到了村里。
……
十年后,
涅已经由一个小孩成长为一名少年,老人却看起来和十年前并没有多大的变化,这些年的成长,涅变化了很多,他学会了说话,学习简单的武艺,唯一没变的是他的那把剑,这把剑就像老人一样,一直在他身边,涅自从在老人口中得知了自己的大概来历以后,常常会想:自己的父母到底是谁?把自己那么小丢在了野外是出于无奈还是另有他因?他们现在又在哪里?
老人对涅很好,也许是因为自己没有孩子的缘故,也许他的孩子已经死在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他对涅的要求基本都会尽可能地去满足。
“拔剑,”老人在院子里看着满头大汗的涅。这是涅每长大一岁要进行的考验——把他的那把剑从剑鞘里拔出来,从小陪伴涅的这把剑很奇怪。在剑鞘里一直拔不出来,按照老人的说法来讲。一个连自己的剑都拔不出来的人。怎么能称得上是剑客呢?到现在为止,涅已经尝试了四年,但依旧没能拔出来他的剑。
“哈啊,”涅脸色猛的一下涨红,一手拿剑鞘,一手握剑柄,全身上下一起发力。
但那柄剑却依旧纹丝不动,仿佛涅只是在对着空气用力一般。
“老师,我还是拔不出来,”涅羞愧地放开了剑柄,“明年再试试吧,”老人似乎对涅能不能拔出来剑并不关心,对他来说,似乎涅只要健康地活着比拔出来剑更好。
太阳开始逐渐下山了,一老一小坐在院子里吃着晚饭,今晚的菜很丰富,涅却明显显得心不在焉,“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别藏着掖着了。”老人看出了涅有心事,“我想和你学剑,”涅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心愿说了出来,“学剑?哈哈,我一个老头子,哪里会使剑?”老人笑着摇了摇头。“老师肯定会的,村长说你当初到村里来的时候拿着一把和你人一样高的巨剑,”涅没有管住自己的嘴巴,把从村长那里听来的关于老人的事一股脑全部说了出来。老人沉吟了一下。说道“你说的对,我是会用剑,”
“那你可以教我剑吗?”涅满脸期待地问。
“教是可以教,但是你要先有一把自己的剑,你连自己的剑都拔不出来,怎么学剑?”老人笑眯眯的一句话让涅有些措手不及。
“我以后一定会拔出来的。我一定会有自己的剑”。
“那等你有了自己的剑再来找我学剑吧。吃完饭记得洗碗。”老人说完,一步一步地向屋里走去,似乎刚才的一番谈话,让他想起了一些不美好的回忆。
一年时间又过去了,
涅再没有向老人提过学剑的事,老人似乎也忘记了这事,二者心照不宣地都不再提起这件事。
今天是涅今年的拔剑日,在尝试了多次也无法拔出来剑以后,涅放弃了拔剑的打算,“今天不打算拔剑了吗?”老人有些诧异。
“反正又拔不出来,每次你都说明年能拔出来,结果每年的结果不还是一样,”涅有些丧气地说,
“嗯,拔不出来就拔不出来吧,又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剑客。”
自从那次涅放弃拔剑之后,老人也就不再怎么查看涅修习的情况,这样平和的日子持续了许久,直到那件事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