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莫桐觉得这几天真是倒霉,坏事一件接一件,两次还差点丢了自己小命。想不通,江莫桐道:“小方,你给我算算我这几天是不是运势不好?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啊?老大,我不会算命!只会做法事。”刘立方越听越迷糊,只皱着眉头听江莫桐讲。
江莫桐心想:“道士不都是摆摊算命的吗?也是,之前他还来破案了呢!”想了想,道:“会做法事也好,那你给我做个法事驱驱邪!”
刘立方似懂非懂的点头:“老大,你不是不信这些吗?”
江莫桐道:“这几天见鬼的次数太多了!”
刘立方:“……”还是乖乖找出了自己的家伙事儿,有模有样的拿着桃木剑,画了几张符,围着江莫桐转圈子,嘴里念念叨叨:“邪物避,好事近。邪物避,好事近。”时不时还要江莫桐起身配合着做十分滑稽的动作。
“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脏玄冥。青龙白虎,对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我真;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桃木剑向天一指便大功告成。刘立方把行头收起来,道:“成了,老大。这是跟我师傅学的驱邪术,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啊!”
“嗯。”江莫桐还是觉得不靠谱,又问道:“你会不会画符?”?????刘立方已经惊掉了下巴,面带疑惑,仔细打量江莫桐,道:“老大,你还是老大吗?”
江莫桐给了刘立方一记脑崩儿:“找死是不是!我不是你老大谁是你老大?”沙哑的声音确是毫无威慑力,还显得滑稽。
刘立方没敢笑出声,摸了摸头,心道:“这才是老大的正常反应嘛,应该没事。”
江莫桐继续道:“要那种驱邪运,招好运的符,多画几张。还有保命的,也来几张。”
刘立方点点头,又给江莫桐画了几道符纸,叠成三角状给了江莫桐。
王府内,云崖似是想起什么,懊恼道:“属下怎么把杨姑娘忘了!”要是方才及时找到杨姑娘王爷也就不会发病了,他怎么把杨姗姗给忘了,她可是王爷的救命恩人啊。
“杨姑娘?”这几天倒是差点把她忘了。从她进府的那一刻萧齐君便觉得杨姗姗与救他那女子毫无相似之处,不论是言语还是动作。救萧齐君那女子伶牙俐齿,动作粗鲁,不似杨姗姗这般小心翼翼,畏手畏脚。
“对啊!阳城救您的那位!”云崖心想:“不会王爷把他救命恩人给忘了吧!”
萧齐君眸子微寒,道:“她现在何处?”
云崖道:“安排在寒亭苑,陈伯在王府里为他们安排了些差事。”
“嗯。找人查一下。”萧齐君并不认为她会突然转性。
军医营里,江莫桐正在给自己的脖子上药,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淤青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骂着萧齐君不是人,自言自语道:“下手也太狠了吧,没个四五天看来是消不了了!”
休整了几天,脖子好了,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江莫桐又要开始折腾了。
江莫桐眼看是在军医营捞不到什么好药材了,认命一般掂了掂自己的钱袋子,告诉自己:“钱财乃身外之物。反正现在不愁吃不愁喝,也用不着那么多钱。”
为了防止上次那种情况发生江莫桐死皮赖脸的找军营的兵哥哥要来了一把匕首。起先人家不肯给她,说她一个女子带在身边太危险,伤了旁人,江莫桐便哭哭啼啼说自己不会武功,带着有备无患,万一遇上个什么紧急情况也好防身嘛,兵哥哥经不得就没有这么软磨硬泡就把随身匕首送给了她,再三叮嘱江莫桐不要随便拿出来。毕竟是刻了镇北军符文的,若是随便赠与别人可是违反军令的。
多了把匕首傍身,江莫桐觉得心里踏实了不少,晃晃悠悠的就出去买药材。
“不急不急,先转转再说。”江莫桐催眠自己,看见酥油饼子就走不动路了。
酥油饼用上等白面粉搀和白糖,用花生油煎制而成。饼开蒙茸有如蓑衣,又呼之为“蓑衣饼”,饼色金黄,层酥叠起,上尖下圆,形似金山,再覆以细绵白糖,脆而不碎,油而不腻,香甜味美,如口即酥,吃完后仍唇齿留香,好一番风味!江莫桐告诫自己就买几个,几个就罢,绝不多吃,免得坏了正事!
站在饼摊前,摊主是个妇人,身体有些臃肿的动作却十分麻利,见江莫桐站在摊前就热情的招呼她道:“小姑娘来几个饼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