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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代译序:作者与作品(4)

“我给你们的妈妈捎了一包煎过的上等咖啡,”她说,“在那个塞得紧紧的、包得严严的小瓶子里,还有一点冲好了的黑咖啡,比你们的妈妈通常烧的可是好多啦。她只要尝尝就知道,真正跟药一样,劲儿可大了,喝一口进肚子里,天再冷身上也冻不着。背囊中另外那些装在盒子里用纸裹着的东西,一定得原封原样拿回家去哟。”

姥姥又和孩子们唠叨了一会儿,然后就说,你们该走了。

“留神点,姗娜,”她最后讲,“可别冻着啊,也别跑得太热。你们不要走草地,走树下好一些。傍晚要是起了风,就得走慢点儿。问你们爸爸妈妈好,告诉他们,姥姥祝他们圣诞愉快!”

老婆婆又亲了亲两个孩子的脸颊,才推着他们出了房门,可她自己仍然跟在后边,陪他们穿过园子,把他们从后门送了出去,才重新关上园门,回到自己房中。

兄妹俩绕过外祖父工厂旁的一片片冰凌,穿行在米尔斯镇的田畴间,向着草地那边走去。

当他们走上那些长着稀稀疏疏的橡树、白桦和灌木丛的山坡时,天上已慢慢悠悠地、东一片西一片地飘起雪花来。

“瞧,姗娜,”男孩说,“我早就想会下雪的!你知道,今儿早上咱们离开家时,还看见太阳来着,血红血红的就跟耶稣墓前那盏灯一样,可这会儿没影儿了,树梢上只留下灰色的雾。这每次都表示要下雪啦。”

兄妹俩更加兴致勃勃地往前走,尤其是姗娜,每次只要能用她那深色小外套的衣袖接住一片飘落的雪花,并且在上面停很久都不化,便乐得什么似的。当他们终于登上米尔斯镇外最高的坡顶,“脖子”上那些黑黝黝的枞树林已出现在眼前时,雪花也飘得越来越密了,映衬在深色的树墙上,斑斑点点,煞是喜人。兄妹俩进入密林,他们前边还要走的路大部分都在林子里边。

进树林后得一个劲儿往上爬,直到走近红色的“不幸柱”,路才向格沙德山谷倾斜下去。在米尔斯镇一边的山势非常陡峻,所以往上的路并非直的,而是从西向东、从东向西地慢慢绕上去。自进林子爬到“不幸柱”,再从“不幸柱”走下格沙德村的草地,沿路两边都耸立着未经采伐而又高又密的树木,直待下到山脚快进入格沙德村的草地了,树木才稍稀疏一点。还有所谓“脖子”,它尽管只是一道连接两座大山的小山梁,但是如果把它移到平原上,本身也大得惊人的。

小兄妹进树林后的第一个发现,是冻结的地面呈现出一片灰白色,仿佛薄薄地撒上了一层面粉;立在路旁和大树间的枯草的叶茎上都沾着雪花,沉甸甸地低下了头;还有枞树和松树的一些个绿枝,已经像摊开的手掌似的托着一朵朵白色的棉绒。

“这会儿在咱们家那里也下雪了吗?”姗娜问。

“还用说,”哥哥回答,“而且要更冷一些。你会看见,明儿一早整个水池都冻住了。”

“嗯,康拉德。”小姑娘应道。

她几乎把她的小脚步加快了一倍,以便跟上飞快前进的哥哥。

兄妹俩在曲折的山道上精神抖擞地走着,一会儿由西向东,一会儿又由东向西。外祖母所担心的风没有刮起来,相反,空气静得连任何一根树枝都不曾摇一摇或动一动;是的,林子里似乎还更暖和一些,就像冬天在那种松软的物体里一样,而眼下的树林也是这么个松松软软的物体。只不过,雪花飘得越来越密,地上已全白了,树林开始由绿变灰,在哥哥和妹妹的帽子和衣服上都积起了雪花。

俩孩子真乐坏了。他们踏着松松的积雪,有意找雪最厚的地方走,装出像已在深雪中吃力赶路的样子。衣服和帽子上的雪,他们压根儿不去抖它。

四周万籁俱寂。那些冬天也有时在树林中飞来飞去的鸟儿,上午孩子们在穿过树林时甚至还听见有好多只在叽叽喳喳叫着的,这会儿全都悄没声儿了;他们看不见有任何一只停在树杈上,或在树枝间飞来飞去,整片林子就跟死了似的。

因为孩子们身后仅仅留着自己的脚印,而前边的雪又干净又平整,他们就看出今天他俩是翻越“脖子”的仅有的人。

他们继续往前赶着,时而离树木近一些,时而又离它们远起来,在那些密集的灌木丛上,他们看见已堆着厚厚的雪。

两个孩子的兴奋愉快有增无减。要知道,雪下得越来越大,再过一会儿,他们就用不着专门去找那种雪深的地方踩啦,到处已经全一般厚,他们踩在哪儿脚下都软绵绵的,而且雪已开始埋住他俩的鞋。要说周围静得有些怕人,那正好,他们不是听见雪花落在松针间发出的窸窸窣窣声了吗?

“咱们今天也看得见‘不幸柱’吗?”小姑娘问,“它可是已经翻倒了呀,雪一落在上边,红色也就变白了。”

“看得见,”男孩回答,“落上雪怕什么!就算变白了,我们一定还是能看见它躺在那儿。它那么粗,那么圆,顶上还有个黑色的铁十字架,十字架总会伸在外边吧?”

“嗯,康拉德。”小姑娘应道。

他们继续走着,雪可下得更密了,他们还能看见的只是一些近在跟前的树木。

脚下已再感觉不出坚硬的道路和隆起的车辙,到处都同样的软,认出路来的唯一依据是,它像一条在林中向前伸展的平整均匀的白带子。所有的枝头这时都戴上了好看的白高帽。

俩孩子眼下走在路的正中间,小脚在雪里犁出了两条深沟,行走越来越艰难,速度便渐渐慢了。男孩把上衣的领子竖起来,扯严实,免得雪花掉进脖子里边,还把帽子压得更低一点,使它更保暖,他也帮小妹妹把母亲披在她肩上的围巾扎扎紧,把围巾边更多地拉到她额头上去,做成一个遮檐的模样。

外祖母说过的风仍然不见刮起来,可雪却渐渐下得非常非常密了。连近在道旁的树都不再分得清,看上去就像竖在空气中的一个个由雾聚成的袋子一样。

俩孩子继续走着。他们把小脑袋更深地缩在衣领里,继续走着。

姗娜用小手抓住康拉德背在肩上的背囊的皮带,握紧它,随着哥哥向前走去。

他们仍然没有走到“不幸柱”。男孩估计不出是什么时候了,天上没有太阳,又一直都这么灰蒙蒙的。

“咱们快到‘不幸柱’了吧?”姗娜问。

“我不知道,”男孩回答,“我今天看不清树,认不出路,它太白了。我们也许根本见不着‘不幸柱’,因为雪积得这么厚,它一定给埋住了,黑色的十字架也一点伸不出来。可是没关系,我们顺着大路走,大路穿过树林,一到‘不幸柱’跟前就会往下的,我们也走下去,走出林子便到格沙德村外的草地上啦。然后就是那座石桥,过桥后咱们就快到家了。”

“嗯,康拉德。”小姑娘应着。

他们继续顺着往上的路走去。他们留在身后的脚印不多一会儿就看不清了,铺天盖地的大雪很快使它们消失得无踪无影。雪花落下来也不再在松针间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而是迅速而舒适地躺在先已铺在枝头的“白被”上。孩子们把外套拉得更紧,以抵挡前后左右不断掉进去的飞雪。

他们走得很快,可路却始终还是往上。

走了好久好久,仍然没有走到本应立着“不幸柱”的坡顶,从那儿开始,路就该下到格沙德村一面去了呀。

终于,兄妹俩来到一个地方,那儿一棵树都没有。

“我瞧不见树了。”姗娜说。

“没准儿只是路太宽,又下着雪,我们才瞧不见树的吧。”男孩回答。

“嗯,康拉德。”小姑娘应着。

过了一会儿,男孩站住脚说:“我自己也瞧不见树,咱们想必已走出森林,可路仍一个劲儿往上。咱们还是停一停,看一看周围,没准儿能瞅见点什么哩。”

然而他们什么也瞅不见。他们抬头仰望阴郁的天空,只见透过白色和浅绿色的云层,射下来一条条散乱而愁惨的光带,就跟下冰雹的时候一样。铺天盖地的雪仍继续无声地下着。地上只剩白茫茫一片,除此以外周围一无所有。

“知道吗,姗娜,”男孩说,“咱们走到荒草坡上来啦。夏天我常领你上这儿来,咱们一块儿坐在地上看那些一直蔓延上去的草地,这儿还经常长着好看的野花。咱们应该立刻从右边往下走才是!”

“嗯,康拉德。”

“日头很短,姥姥说。你也一定知道,咱们得赶紧走才是。”

“嗯,康拉德。”

“等一等,”男孩又说,“我帮你再整理一下衣服。”

他摘下自己的帽子来,戴在妹妹头上,并在她下巴下结好帽带。他想,妹妹的围巾不顶事儿,而他自己脑袋上头发那么厚那么多,雪再下得久也不一定会把冷气湿气透过去。然后他又脱下自己的小皮袄,把它套在妹妹的胳膊上。他自己呢,则用姗娜戴在胸前的一条小围巾和包在肩上的一条大披巾把胳膊和肩膀裹起来,因为脱掉皮袄后,他身上就只剩内衣了。这样子他也够暖和的,他想,他只要走得带劲儿点,就不会冻着。

他牵住妹妹的小手,立刻继续赶路。

小姑娘温顺的眼睛东瞅瞅西瞅瞅,四野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她很乐意跟着哥哥走,只可惜一双小腿儿怎么也赶不上他;康拉德急急忙忙地往前奔,就像个赶着去完成一件性命攸关的事的人。

他们不停地走啊走啊,使劲儿地走啊走啊,只有小孩子和牲畜才能够这样;因为,小孩儿和牲畜才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潜力,到什么时候自己会筋疲力尽。

不过,他们只管走,却闹不清到底是不是在下山。他们刚才一开始就从右边往下走,可走着走着又发现自己还是在往山上去,一个劲儿地往山上去。他们常常碰见一些不得不绕开的陡壁,最后来到了一条弯曲的壕沟中。他们在沟里继续往前走,爬上了一个个高坡。这些高坡的实际倾斜度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他们以为是在往下走,实际却又到了平地上,要不就走进了一片凹地里,或者怎么走也见不到边。

“咱们到底在哪儿呀,康拉德?”小姑娘问。

“我不知道。”男孩回答。

“只要我用我这双眼睛能看见点什么就好啦,”他接着说,“那样我就可以辨认出方向。”

可是,在他们周围唯有一片耀眼的白色,哪儿都是白色;而且,这个围绕着他们的白色的圈子还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一个由一根根发光的线条组成的帷幕,吞噬了一切,掩盖了一切,剩下来的只有那下个没完没了的雪、雪、雪。

“等等,姗娜,”男孩说,“咱们停一停,听一下有没有从山谷中传来的什么声音,比如一条狗叫,或者一只钟在敲,或者水磨在嘎嘎响,或者有谁在喊叫。我们得听见点什么声音,然后才知道该朝哪儿走。”

他们停下来,可什么也听不见。他们站了好一会儿,可周围全无动静,没有任何声响,连最轻微最轻微的声响也没有;他们能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对了,在一片死寂中,他们觉得甚至听见了雪花落在自己眼睫毛上的声音。外祖母的预言仍然不曾实现,风仍然没有刮起来,是的,周围的整个空气都纹丝不动,这在那一地区真十分少见。

他们在等待好一阵以后,又继续往前走。

“听不见也没关系,姗娜,”男孩说,“只是别灰心,跟着我,我一定能领你回去。这雪要停了就好啦!”

小姗娜没灰心,而是努力迈开她的小脚,紧紧跟着哥哥。哥哥带领着她,在那白色的、闪亮的、抽动着的和看不透的空间里,一步步前进。

走着走着,面前蓦地出现一大块岩石,黑乎乎地兀立在发亮的、看不透的白幕中。孩子们走到跟前才发现,差一点儿没撞在上边,岩石就跟墙壁似的完全直立着,所以上面没沾一片雪。

“姗娜,姗娜,”哥哥说,“到山岩跟前啦,咱们只要往前走就成。”

兄妹俩继续前进,但不得不从岩石中间和岩石底下穿过。岩壁夹着他们,使他们既不能向右折,也不能向左转,只能在一条十分狭窄的小路上往前走。走了一些时候,崖壁退开了,兄妹俩再也找不见它们。它们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孩子们四周又只剩下一片白色,其中连一点点黑色的间隙也没有。天地之间仿佛充满着白光,然而却又三步开外什么都看不见。要是可以这么讲的话,真是一切全给这唯一的、白色的“黑暗”笼罩住了。没有任何阴影,所以无从判断物体的大小;小兄妹尽管不停地走着,却没法知道到底是在上山还是下山,直到脚下又出现一面斜坡,他们只得爬上去。

“我眼睛疼哩。”姗娜说。

“别瞅雪地,”哥哥教她,“要望着云。我的眼睛也疼了好久了;可是不要紧,我必须瞅着地上,因为我得注意找路。甭害怕,我一定能领你回格沙德去的。”

“嗯,康拉德。”

兄妹俩继续往前走,可是,他们再怎么走,再怎么转来转去,都仍然无法往下。在他们两边,是两道陡直向上的山埂,他们在中间走啊走啊,但始终都在往上。他们试着翻过山埂,向下折去,然而那儿的地势非常非常陡,他们不得已又转过另一方。他们的小脚常常碰着高低不平的地方,还不得不绕过一个一个的小丘。

他们还发现,当他们的脚陷进雪中较深的时候,他们在脚下感觉到的不是泥地,而是别的什么,就像那种冻硬了的积雪。但他们仍然继续走着,一个劲儿地、急急忙忙地走着。他们一旦停下来,四周便静悄悄的,要多静就有多静;当他们走着的时候,也只能听见自己嘁嘁嚓嚓的脚步声,除此一无声响;要知道,天空中的白色纱幕就那么静静地往下沉,你可以眼看着地上的雪不断增加。他们本身也已变成雪人,与整个的白色世界浑然一体,要是他俩离开几步远,就谁也看不见谁了。

幸好雪还干燥得跟沙子一样,很容易从他们的脚、鞋和袜子上滚落、滑掉,没有结成块和化成水。

终于,他们又碰上了一些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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