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郊外小路
弘昼摔下的地方不远是条小路,远处传来马车声,弘昼用尽全力站起来,拦住马车,马车一个急刹车,弘昼倒在马车前面。
马车停下来,吴新月掀开帘子:“王伯出什么事了?”
车夫王伯:“小姐,有个受伤的人倒在我们马车前差点撞到他。”
丫鬟:“小姐,我们不是碰到碰瓷儿的了。”
吴新月:“王伯你下车看一下,那个人怎么样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王伯下车看了下弘昼摸了摸呼吸:“小姐,他好像伤得不轻。还活着!”
吴新月见弘昼有些眼熟和丫鬟下了马车,吴新月:“这不是那天国子监那个小叫花子吗?今天穿的到不像一个叫花子。但怎么伤的很重呀!王伯您帮我把他抬上车吧!”
王伯:“小姐我们刚从庙里上头香回来,这荒郊野地的,他又来路不明,我们还是不要管这些事儿了,还是早点儿回去吧。”
吴新月:“你也说了这个荒郊野地的,他伤的这么重要是被狼吃了怎么办?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我以前还见过他,在国子监他还帮了我三哥呢。应该不是个坏人,他伤的这么重。如果扔他一个人在这儿,会死的。把他扶上马车吧。”
王伯:“好吧!小姐就是心善!”
弘昼被抬上马车,从昏睡中醒来,发现自己在一辆马车里,身边做着一个漂亮的女孩。
弘昼迷迷糊糊的嘴里喊着雪莲的名字!
吴新月:“公子,你醒了!”
弘昼强撑着坐了起来:“姑娘!谢谢你救了我!敢问这位姑娘尊姓大名?”
丫鬟青儿:“这句话应该是我们问你吧?”
吴新月:“青儿,不要胡说!”
丫鬟青儿:“小姐您不觉他很可疑吗?一会儿是小叫花子,一会儿又少爷打扮,现在又浑身是伤的出现在我们马车前,你有何居心。”
弘昼笑了一下:“没想到我最狼狈的时候都被你们遇上了!”弘昼咳嗽了两声,一口气没上来又晕了过去。
吴新月:“你怎么了?”
丫鬟青儿:“我看他八成是装晕吧!”
吴新月:“青儿!他身上的伤重总不会是装了吧!”吴新月摸了摸弘昼的头,“他的头好烫呀!”
丫鬟青儿:“小姐他伤口还在流血,他伤的那么重回不会死呀?”
吴新月:“青儿帮我把他的衣服扣子解开我先帮他止血。”吴新月用手绢压住弘昼的伤口。
弘昼:“水!”
吴新月:“青儿快拿水来!”
青儿:“小姐水!”弘昼喝了水又醒了过来:“谢谢姑娘的救命之恩!他日定当报答!”
吴新月:“你这一身伤,看你的穿着应该不是来自普通人家,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呀?一个人在郊外呀?你的家人呢?”
弘昼:“这位小姐好眼力,我是被人绑架到这里的,我叫弘昼!”
吴新月:“弘昼!这个名字好耳熟呀!好像听阿妈和哥哥们提起过!”
弘昼笑了一下:“爱新觉罗.弘昼呢?”
吴新月到吸了一口冷气:“五阿哥!你是五阿哥!”
弘昼:“知道我的名字,看样你也不是个普通人家的小姐呀!”
吴新月:“我阿玛是镶黄旗副都统五什图,我叫我吴库扎新月!”
车夫:“小姐我们马上进城了,前面好像有很多盘查的人!这位少爷?”
弘昼此时由于流血过多面色:“告诉他们……我是……五阿哥!”
城门口
弘历、保荣和纳兰.瞻岱正打算出城寻找弘昼。马车停下来,吴新月掀开帘子:“五阿哥在此,你们快过来!”
士兵一看:“五阿哥!五阿哥找到了!”
听到是弘昼,弘历和保荣掉马,跑了过来,“弘昼!”
弘昼:“四哥!”说完便晕了过去。
弘历看见弘昼瞬间泪奔,弘历抱住弘昼:“弘昼你怎么样了,怎伤的这么重,保荣快去宣太医!”
储秀宫
弘昼再次醒来是一天后的事了,皇后、熹妃和裕妃弘历守在弘昼身边。
弘昼:“四哥!”
弘历:“弘昼你醒了!”
裕妃:“弘昼你终于醒了!额娘好担心呀!”裕妃哭了起来。
熹妃:“妹妹别哭,弘昼这不是醒了吗?不会有事了!”
皇后摸了摸弘昼的头:“太好了!终于退烧了!”
弘昼想起身可是一起身,伤口就痛的要命:“四哥!我睡了多久?”
弘历:“一天一夜!”
裕妃:“弘昼药熬好了!你快喝药吧!”
弘昼:“额娘!药太苦了!我不想喝!”
弘历:“弘昼,良药苦口利于病!喝了吧!”
雍正走了进来:“朕!来喂他喝吧!”
弘昼:“皇阿玛……!”弘昼抱住雍正大哭:“孩儿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呢!”
雍正:“孩子你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皇阿玛知道你经历了千辛万苦才回来的!”
弘昼抱住雍正:“皇阿玛……!”
经过一个多月的修养弘昼的身体终于恢复的差不多了!
雍正五年,恰逢雍正五十岁大寿,可以说普天同庆。宫里的太监宫女都忙活着明天雍正爷的寿宴。
苏培盛:“你们慢着点把盘子给我端稳了,你们俩把那个花瓶摆好!”
弘历:“苏总管寿宴的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吧?”
苏培盛:“回四阿哥!奴才把寿宴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你就放心吧!”
弘历:“辛苦你了!苏总管!”
弘时:“四弟这么早就来了!”
弘历:“三哥!皇阿玛明天就五十大寿了,我刚从户部办完事,就过来看看!”
弘时:“四弟是对这次我承办皇阿玛的寿宴不放心吗?”
弘历:“三哥!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您误会了!”
弘时:“弘历不是我这个做哥哥的说你,这次皇阿玛把寿宴交给了我筹办你不放心,在这点上你就不如学学弘昼,有什么不放心的呀?是怕我把这差事办好了,还是怕我把这差事办砸了呀?还是对我这个哥哥不信任呀?”
弘历很无碍:“三哥!我真不是这个意思!”
弘时没有理会弘历:“喂!你搬这个干嘛呢!这个花瓶怎么能摆这里呢!给我摆那去”
宫女:“是!三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