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时:“就说他怂吧!胆小鬼!”
雍正怒斥道:“你给我住口!你没看看你多大,他多大!要不是是你弘昼会吓成这样吗?”
李卫:“我的小五爷呀!你赶紧说个话呀!你可别吓唬我呀!”
年羹尧:“皇上!五阿哥这么着不哭也不笑,不是回事呀!”
图里珅:“是呀!必须给五阿哥叫醒不然就完了!会疯掉的!”
戴泽:“皇上,臣有一方法,不知管不管用?”
雍正:“什么方法赶快说!”
戴泽:“五阿哥有特别害怕的人吗?”
李卫哭着说:“五阿哥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那么调皮,他会怕谁呀!”
弘历:“我想起来了!五弟平时最怕王府里那只黑猫!”
李卫:“对!小五爷确实怕那只黑猫!”
这时,跑来一只黑猫,年羹尧:“是那只黑猫吗?”
弘历:“对!就是那只!”
图里珅:“还不赶快把那只黑猫给我抓回来!”
众人开始抓猫,可是还是抓不到,结果猫自己跑到了弘昼面前吼叫了几声,弘昼看见了黑猫,大哭了出来。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弘昼哭喊着:“皇阿玛!弘昼怕!”
雍正抱住弘昼:“好!回来就好!有皇阿玛在呢!弘昼不拍!”
粘杆处后院
图里珅知道当年的一幕:“五阿哥,奴才知道当年那个死刑犯确实把五阿哥吓到了,所以我们训练新型血滴子,五阿哥最好好事别看了!”
弘昼:“不!我想看看!图里珅其实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看血滴子,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当年的小孩了,听说你们又把血滴子改良了?正好,再让我瞧瞧血滴子的实力!”
图里琛:“好吧!那五阿哥您随我来!”
弘昼和纳兰瞻岱走进训练场,暗卫们熟练的操作着血滴子。
暗卫拿过一个血滴子递给图里珅,“图大人!这个就是我们新改良后的血滴子。”
图里珅拿过血滴子,然后扔了出去,四年前的一幕又出现在弘昼眼前,弘昼吓得后退了两步大叫:“啊!不要!”然后晕倒,头撞在石阶上。
纳兰瞻岱赶快上前抱住弘昼:“五阿哥!你醒醒呀!”
弘昼梦里
弘昼梦见自己被血滴子套住头,弘昼大喊:“啊!救命!”
弘昼房间
弘昼从梦中惊醒,弘昼觉得头有些痛,雍正坐在他身边,弘昼:“头好痛,皇阿玛!”
雍正:“你醒了?缝了那么多针能不痛吗?”
弘昼:“我刚才不是在粘杆处的训练场吗?”
雍正:“刚才?那都是一天前的事了!”
弘昼:“啊!我睡了那么久呀!难怪肚子有些饿!”
雍正怒斥道:“谁让你自己偷跑到粘杆处的?还被吓晕了,抬回来的,现在满朝文武都知道这事了!”
弘昼:“怎么可能?我去粘杆处他们怎么会知道。”
雍正:“你被满头是血的抬回来时,正好赶上大臣们下朝,各个看的真真的!”
弘昼拍了下脑门:“这次我的脸是丢到家了。”
朝堂日外
独白:雍正三年刘统勋、于振、戴瀚恩科进士及第,刚刚进入官场……
刘统勋家
小妾林婉婷为刘统勋穿上官服,两人恩爱有加,一副琴瑟和鸣的样子。
闪回:醉香楼
林婉婷与刘统勋情投意合,经常在一起吟诗作对,最后两人走到了一起,被刘统勋破了身,老鸨冲了进来。
老鸨:“这可怎么办呀!你个杀千刀的穷酸书生,我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还是让人给破了身。你既然还是把身子给了这个穷书生。”老鸨假装大哭起来。
刘统勋:“给婉婷赎身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老鸨:“你一个穷书生你给的起吗?我要五万俩!”
刘统勋:“五万俩!”
林婉婷:“妈妈您这可是坐地起价,我们去哪找这五万俩呀!”
老鸨:“没有就把这个穷酸给我扔出去!”
保镖:“是!”
林婉婷:“统勋!妈妈我求您放了我们吧!”
刘统勋:“婉婷,相信我,我一定会筹钱来救你的!”
老鸨:“少废话!把他给我扔出去!”
闪回:醉香楼门口日外
刘统勋被赶了出来醉香楼,老鸨:“没有钱,就离我们醉香楼远点!“
刘统勋:“我一定会给婉婷赎身的!”
望香楼外
弘昼在楼上品着茶,看着这一切。
刘统勋家
三子刘庸:“爹爹!您穿上官服真威风!我长大了也要像您一样当大官,为百姓造福!”
刘统勋大笑:“爹!这算什么大官呀!不过就是个户部一个六品小官而已!”
刘庸:“先生说有志不在年高,爹爹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户部
孙嘉诚坐台前
孙嘉诚:“刘统勋、于振、戴瀚你们这一科考的不错,本官爷看过你们的文章,写的很是通透,你们都是新科的举人,皇上抬爱把你们三个分到了户部,以后要尽心竭力为国家效力,为老百姓办事,你们知道吗?”
刘统勋、于振、戴瀚:“下官定当,尽心竭力为国家效力,为老百姓办事!”
孙嘉诚:“好!孺子可教!你们下去忙吧!刘统勋你留下!”
刘统勋:“是!孙大人!”
孙嘉诚走到刘统勋旁边:“刘统勋年轻有为呀!文章写的很好!书读的不错!”
刘统勋:“孙大人夸奖,下官愧不敢当!以后还请孙大人多多指教!”
孙嘉诚走道刘统勋:“我最近得了一本好书!有空一起研究一下!”
就这样刘统勋和孙嘉诚成了莫逆之交!
户部办室
孙嘉诚下朝回来心事重重的,刚好刘统勋过来找孙嘉诚办事。
刘统勋:“孙大人……!”
孙嘉诚:“哦!刘兄找我有事吗?”
刘统勋:“哦!这里有一个西北送过来的折子需要孙大人呈给皇上!”
孙嘉诚:“又是参年羹尧的折子吧?”
刘统勋:“是!最近上来的都是参年羹尧的折子!皇上那都已经堆了一大摞了!”
孙嘉诚:“这个年羹尧在西北就像一个蛀虫一样,大肆挥霍,国家都快被他掏空了!刚才皇上召我过去就是找我谈年羹尧的事,看样这次我是非去西北,治治这个年羹尧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