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账外,岳钟琪见年羹尧迎了出来,下马刚要行礼,年羹尧:“岳将军免礼!走我们进账说话!”
岳钟琪、宋柯:“谢将军!”
年羹尧笑着拉着岳钟琪的手进了大帐。年羹尧递给岳钟琪一个暖炉,年羹尧笑道:“岳将军,你这把火烧的好,烧的干净,郭隆寺喇嘛竟敢响应罗布臧丹增,这次折损六千兵力,量他这次也爬不起来了!”
宋柯:“我宋柯戎马一生,在沙场征战多年,今天真是对岳将军用兵十分佩服呀!岳将军真不愧是岳飞的后人呀!”
岳钟琪谦虚的说道:“宋将军过奖了!”
宋柯:“大将军您没见当时的情形……!”
闪回:谷口日外
贼寇在山谷里埋伏,
大军走到谷口,岳钟琪环看四周:“不对!让大军赶快停下来,前面有埋伏!”
宋柯:“传令,让大家停下来!”
岳钟琪:“送将军,你让我们部下多找些柴火,我们来个关门打狗!”
片刻后士兵找来柴火,一把火烧了山谷口的郭隆寺喇嘛。
大帐内年羹尧朗声大笑:“此次岳将军大功一件,今晚为你庆功!”
岳钟琪听宋柯称赞自己,年羹尧又随声附和,赶忙说道:“如不是年大将军手中地图详尽,我又怎么能知道山谷入口大,而出口狭窄呢!今天我见谷中群鸟惊起,盘旋空中而不落,想起大将军上次单凭林中众鸟冲天,便知有人偷袭,才猜测谷中有埋伏,才没敢带兵轻易进去,所以这功劳怎么能都是我的呢!”
年羹尧笑道:“本将军想借机喝点酒,你怎么这么识趣,把功劳都推给我了!岳将军打了胜仗回来,说是你的功劳就是你的功劳,咱们这就摆酒,就在我这大帐里给你们庆功!你们俩呀,陪我好好喝上两杯!”
岳钟琪:“好!那今天我们就陪大将军喝上几杯!”
三月,年羹尧:“这么长时间,该找的我们也找了!这个罗布臧丹增到底在哪呢?在给我派人去找,找几个有家室的去找,找不到就不要回来了!”
副将:“末将,尊令!”
士兵:“启禀大将军,有探子来报!”
年羹尧:“传”
一个浑身泥土的探子走了进来,李庆:“探子李庆参见年大将军!”
年羹尧:“快起来,有什么新消息吗?”
李庆:“启禀大将军奴才小队一路跟随查找,在额母纳布隆吉发现了罗布臧丹增的踪迹!”
年羹尧大喜:“太好了!抓住罗布臧丹增本将军重重有赏!岳将军你现在立刻修整军队,我们兵分两路包抄额母纳布隆吉。岳将军你带一路在柴达木驻防,以截断罗布臧丹增往嘎斯逃窜之路,另一路追到乌兰穆赫尔。”
岳钟琪:“末将,尊令!”
乌兰穆赫尔
罗布臧丹增被岳钟琪追的溃不成军,败走嘎斯。
罗布臧丹增灰头土脸的说道:“多哈,我们还有多少人了?”
多哈叹了口气。低着头说道:“大汗!我们身边只剩下了一百多人了。”
罗布臧丹增望着母亲:“母亲我是不是错了?”
罗布臧丹增母亲:“孩子,成者王侯败者贼我们任命吧!”
罗布臧丹增抱着母亲痛哭起来:“母亲,我不甘心呀!他们抓住我肯定不会放过的!”
罗布臧丹增母亲:“孩子,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罗布臧丹增:“母亲”
柴达木嘎斯
清军挨个盘查,罗布臧丹增母亲和家人走到守军面前:“我是罗布臧丹增母亲和家人,带我去见你们将军吧!”
士兵又惊又喜的问道:“你是罗布臧丹增母亲和家人?快去通知将军!”
罗布臧丹穿上女装,剃掉胡子。趁他们盘问母亲之机,用纱巾挡上脸扮成女人逃走了。
副将:“启禀岳将军,刚才城门盘查时,我们抓住了罗布臧丹的母亲和亲属。”
岳钟琪:“只抓到了罗布臧丹增的母亲和亲属吗?罗布臧丹呢?”
副将:“罗布臧丹跑了,我们还在全力搜索。”
岳钟琪:“把他母亲和亲属带过来吧!本将军亲自询问!”
岳钟琪中军帐,罗布臧丹母亲和亲属被压进来,士兵:“跪下!”
可是她见了岳钟琪竟然不跪,岳钟琪:“那就不用勉强她跪了,你就是罗布臧丹的母亲乌仁图娅!”
岳钟琪走到罗布臧丹母亲,乌仁图娅冷笑我:“是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乌仁图娅笑道:“岳大人夸奖了!我不过是个普通女人而已!我既然选择投降,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岳钟琪笑了一下:“能教养出罗布臧丹这样的人,想必你也是个厉害的角色!”
乌仁图娅:“我厉害谈不少,我儿子厉害就够了!你说你们十几万大军,不是还是被我儿子耍的团团转吗?”说完哈哈大笑。
岳钟琪冷笑了一下:“败军之将,大言不惭!你就等着我把你儿子带过来跟你相聚的那一天吧,等着吧!把她带下去吧!”
独白:到了公元1724年(雍正二年)初,年羹尧下令诸将“分道深入,捣其巢穴”。战争的最后阶段到来,各路兵马顶风冒雪、昼夜兼进,迅猛地横扫敌军残部,大获全胜。年羹尧“年大将军”的威名也从此震慑西陲,享誉朝野。
城门口
太阳高挂在天空,此时已经是晌午时分,弘时、弘历、弘昼三兄弟和官员们已经在城门口站了三个小时,只为迎接刚刚凯旋而归的年羹尧。
弘昼擦了擦头上的汗,“三哥今天好热,晒死了!我想到那边坐一会儿。”
弘时:“你这小子哪来那么多事儿?眼看着年大将军就要回来了。皇阿玛把这奉迎的差事交给了我,我们就应该把这差事办好,净给我添乱。”
弘历拿过来一个水壶:“五弟你再忍耐一下,先喝点儿水。”
弘昼接过水喝了几口:“四哥!年羹尧什么时候回来呀?再不回来我都要中暑了。”
弘历:“应该快了吧!”
弘时:“大家都在这儿站着呢,就属你事儿多。”
弘历:“三哥五弟还小,自从那次受伤后身体一直不好。要不让他找个凉快点儿的地方歇会儿吧!”
弘时不耐烦的说道:“去,去,去,你们两个哪凉快儿哪待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