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妖祥两眼放光的看着月妖兰,“赵阳梓是想盘踞在君家,然后从里到外,一层一层的打。若是我们真的先保护了远处,而没有来得及估计内里,那等我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只能望而兴叹了!”
芷静兰冷哼一声,“这么晚才想到这点东西?你们的脑子里都是脑浆子么?这是根本行么?笨的没救了。”
晨晨清咳了一声,好吧,他从小到大被兰叔打击的几乎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不过显然君妖祥不是,看着已经变成冰雕的君妖祥,晨晨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表安慰。
将所有的送信交给晨晨,芷静兰将月妖兰带走去找苏夏吩咐以后的事情了。
书房里,君妖祥还是一副受了打击的模样。
“那个,你要淡定,兰叔其实很温柔的,不过跟姑姑一起的时候经常扮黑脸,习惯了就好了。”
“晨,你也……”
“你这才是第一次,我都被兰叔不知道打击了多少次了,从小到大,十几年……”
君妖祥给了晨晨一副你很倒霉的表情,这让晨晨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好可怜。不过以后多了一个君妖祥……呵呵,总算有人陪着他一起倒霉了。
如此这样看来,晨晨也是个腹黑到了一定极致的笑面老虎,可怜的君妖祥,就这么被晨晨温和腼腆的外表给骗了,这也奠定了他以后的悲剧生活。
走在院子里,月妖兰扶着芷静兰一边走一边聊天。
“你也太不小心了,明明知道之前君妖祥那小子防着你,你也敢直接将他接进府里来住!”
“静兰哥哥……那孩子本性不坏,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哼,还好那孩子的心性不错,要不然有你受的!”
月妖兰摸了摸鼻子,哎呀,其实她也是总被训的那个啊!
正好这个时候,一身妖冶紫衣的欧阳泽天从不远处走了过来,看见月妖兰一脸被训的模样嗤嗤笑了起来,月妖兰瞪了他一眼,就知道看自己笑话!
“好了好了,我不笑就是了,跟我来吧,有消息了。”
跟在欧阳泽天的身后,三个人心情平静的聊着天,似乎并没有将赵阳梓的事情放在心上,似乎赵阳梓并不会撩起三个人的心湖一般。
“我说你就这么帮君妖祥那小子能行么?你之前不是说万一……”欧阳泽天有些拿不定月妖兰究竟怎么想,好像自己从来就没有猜对过。
月妖兰笑的有些奸诈,“谁说只能君月一个人那么做,我也可以的嘛!”
欧阳泽天一阵语噎,好吧,若是说这世界上还有谁能想君月一样弄那么大的手笔,欧阳泽天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他身边这位!
“你说我用什么话呢?”月妖兰有些兴奋的讨论起来,嗯,一定要比君月强才行!
芷静兰无奈的笑着,“帝?帝王的帝。”
“神,神仙的神。”欧阳泽天一脸揶揄的看着兴奋的月妖兰,当然回给他的自然是狠狠的一瞪。
“本王看还是用‘妖’吧。”苏夏阴森森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一脚踹开耍宝的欧阳泽天,佛开芷静兰,揽着月妖兰的腰身,用着轻功往前飞速掠过。
欧阳泽天和芷静兰表情一滞,但也随即反应过来并没什么特别的变化,飞身跟上,只是心里……还是那样的扯痛着,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好了吧。
前面的月妖兰窝在苏夏的怀里嗤嗤笑着,但也带着淡淡的无奈,“我说妖孽,不要吃醋了吧?”
“哼,那两个老小子,趁着本王不在就想撬墙角。”苏夏恶狠狠地磨牙。
戳着苏夏的胸口,月妖兰差点没笑的岔气儿,“你呦,你家夫人我的墙角是那么好撬的么?嗯?连儿子的醋都吃的男人!”
苏夏耳根子红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抱紧怀里的美娇娘,不过心里倒是美的直冒泡。
逍遥简宅后方的小树林里,苏夏站在一棵普通的桑蚕树下,瞪了一眼后赶过来的两个人,然后将脚下的隐蔽入口打开,三个人进入这隐蔽的入口之后,入口再度被封,原地什么都没有留下。
一个黑影落在桑蚕树上,看了看周围,随即将地上的脚印擦掉,再度隐晦大树之上悠哉的看天。
这是一个刚挖好不长时间的地下通道,还没有完全的修葺完毕,不过走人还是可以的。
“静兰哥哥,没事吧?”
“不碍事,这里修的也差不多了,不过最好还是将石梯上画几条磨痕,石梯太滑容易出事。”
苏夏看着有些光滑的石梯,蹙眉思考着这个建议,最后敲定就这么办了,虽然他不喜欢芷静兰总想着撬自家媳妇的墙角,不过他的建议自己还是会听的。
“姓苏的,我们抢回来那么多夜明珠你干嘛不放在墙上,用这火把可是对心肺不好。”
苏夏回头瞪了一眼欧阳泽天,你进来这么多天不说,偏偏妖妖在的时候说,居心不良!
欧阳泽天耸了耸肩膀,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气的苏夏将牙磨得咯吱咯吱响。
月妖兰扶额,这三个男人她算是服了……
走了一段路之后,地势平稳,一个很大的空场上有四个洞口,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
这个时候从其中一个洞口里走出了一个人,一身银杉的斐挂着温和而妖冶的笑容看着月妖兰,“主子。”
“斐!你跟晨晨一起回来也不见你来看我!”
斐有些腼腆的笑了笑,不过月妖兰眼尖的看见了他耳根有点泛红,眨了眨眼,原来如此,捂着嘴但笑不语的走了过去。
“呦,大小姐!”新八大嗓门的声音传来,正好从斐出来的那个洞口走了出来,“大小姐,进来瞅瞅,这里修的可好了!”
“是是是,走吧。”
几个人一路走进洞口,没走多远斐便停了下来,“主子,前面有机关,跟着我的步伐走就是了。”
“嗯,这四个洞口都有机关么?”月妖兰没什么压力的跟着斐走。
“不,左面的那两个洞口是死路,一个里面满是毒蛇,一个里面满是酒油,最右面那个虽然不是死路,但是由稀疏的石块砌成的墙壁一旦被推倒,上方的机关便会下来,没有人能逃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