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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今日的周怀信又恢复了儒雅淡定,只是说话绕来绕去,总不入正题,一会儿问阿泽觉得哪种服装样式好看,一会儿又说什么样的首饰精致,阿泽并不耐烦听,暗道穿什么戴什么我都原样呈现不就完了,但看在对方昨日救急的份儿上,表面上依旧心平气和的回答尊夫人喜欢就好云云,同时在心中暗讽自己表里不一。

俩人正在这鸡同鸭讲、各怀心事,周老太太由张管家和一个丫鬟陪同着来了,书房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周怀信的表情很是奇怪,仿佛尘埃落定的释然,又像是破罐子破摔的放弃。阿泽与小黑对视一眼,产生了共同语言——

“这人怎会有如此复杂的表情,简直要超越你。”

“这人怎会有如此复杂的表情,简直要超越我。”

周怀信借着起身的过程整理了自己的表情,保留了适当的惊讶:“娘,您怎么来了?”

周老太太听了这声“娘”突然有些心酸:“娘听说你请了位姑娘来家里,过来看看。”

周怀信简单介绍了阿泽和苏欢的名字,便不再说话。阿泽生怕这老太太是个亲妈,跟周怀信一般废话连篇,于是主动说道:“周少爷想让我为周夫人刻尊小像,工具我已带来,不如把原料取来,再说说具体要求吧。”

周老太太听闻此话,看向自己的儿子,只见他将眼神滑向了一边,明显不想跟自己沟通,被刚才那一瞬间心酸盖过的恨铁不成钢立刻又浮了上来:“哪来的什么周夫人!”

“娘!”

因有外人在场,周老太太强压了一下火气,努力平静的说道:“这位姑娘见笑了,什么雕像不雕像的,听说你是——”

周怀信却好像纯心给他娘找不痛快,从桌案上拿起一只锦盒打开,内装的是一节黄杨木,递给阿泽:“我夫人觉着用这个就可以。”

周老太太“啪”的一声拍了桌子:“什么你夫人你夫人,周家从来没什么周夫人!由着你疯了这么久,你也该醒醒了!要不是家里店铺的掌柜们都是老人儿,这买卖早就开不下去了,你这是要让家业断送在你的手里、让周家绝后吗?!你让我死了之后有什么脸面去见你父亲!”

周老太太看着慈祥,但骂起人来却气势骇人,跟着来的和先前本就候在这书房里的两个小丫鬟,凑在一处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见周怀信又像往常一样不吱声,周老太太火气更盛:“你说说,你这满屋子的画像为什么撤了?还以为你想明白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执迷不悟!”

“娘!花蕊是我夫人,是与我拜过父母、一生一世的周夫人!”老太太喘气儿的当口,周怀信说话了,内容却是火上浇油。

小黑冲阿泽道:“什么情况,这是赶上了什么热闹?”顿了顿,又发表了一番让阿泽哭笑不得的感慨:“你看,全都是你,这么多年我什么样的热闹没看过,从来都自在的很,今天却这样尴尬,好像偷窥人家隐私似的,都怪你。”

周怀信不提这拜父母还好,想起当初他执意跟一团空气拜了他爹的牌位,周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什么花蕊,一个死人让你魔怔了这么久,你还没完了吗?!”

周怀信被“死人”二字砸中,当场呆了一下,不过转瞬又紧张期待起来,求助似的看着阿泽,嘴里的话却是对他娘说:“娘,花蕊、花蕊她——”,

阿泽一转念明白了他的意思,又仔细打量了一下他身边的夫人,原来没往心里去,此时看来,“哦,她看起来确实也不是活人。”

周老太太听得这话,再看她盯着的方向空无一物,并想到她与苏家不清不楚的关系,惊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声音也有些发紧:“你、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周怀信见自己的安排成了一半,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阿泽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小黑,只见他是一脸茫然,难怪自始自终未见他对周夫人加以点评。回过头认真问道:“周夫人,你究竟是个什么呢?”

周老太太:“你、你把话说明白!”

阿泽环视了一下四周,周老太太、张管家、还有那两个极力隐身的丫鬟,均是紧张惊恐的样子,心中感到有些奇怪:“周夫人就站在这儿,可是你们却看不见,那她……”

“……鬼!她、她是鬼,是鬼……”周老太太瞪大了双眼,慌慌张张的起身往门口走,“老张、老张!”

候在门口的张管家赶紧上前:“老夫人,没事、没事,别怕……”

周老太太狠狠抓住张管家的手臂,好像找到了一丝依靠,瞬间又狠戾起来,“走!去找和尚、找道士、找法师!变了鬼难道我还怕你来——”,她喊到这突然消了声,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看着周怀信冷笑了两声,又恢复了镇定,“女鬼?我才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女鬼,倒是你这个妖女,这么说到底是什么居心?”

周怀信好像被抽干了力气,木然道:“娘,这位姑娘是我昨日偶遇的木雕师傅,不是什么妖女。”

“好,好,好!”周老太太伸手由小丫鬟扶回了主位,威严十足的坐下,“偶遇,很好。怀信,好儿子!不是雕像吗,好,我看着她雕,我倒要看看你请来的这木雕师傅手艺如何!”

周怀信只是轻声道:“就请姑娘按照夫人现在的样子吧。”之后便不再言语。

而小黑绕着周怀信转了几圈,十分纳闷:“竟然有你能看到而我看不到的东西,我的天,我这引灵使莫不是干到头了?!”

阿泽旁观并推波助澜了这戏,明白了背后的故事,在心中自嘲了一下,不过转念一想,与自己并无多大关联,依旧完成20大洋的任务。她手速很是可以,不到两刻钟的工夫,雕像已然完工。

周老太太看看摆在桌案上的雕像,又看看周怀信的身侧,伸手去拿那雕像,快要碰到时又像被烫到一般收回了手,“真、真的有鬼?不不不,肯定是这妖女见过她!或者是你给她看过你画的那些画,所以……”可是想到儿子口中的偶遇,想到这妖女到来前书房中的画像均已被摘去……呵呵,原来是这样,原来是在煞费苦心的替我排除这个可能……

张管家悔恨万分,自己真是鬼迷了心窍,以为可以借此机会帮少爷打开一扇新的门,没想到这门里走出的却是索命的鬼。

“老夫人、老夫人?您别怕,我这就去找、找彦唯师父!”

周怀信面无表情道:“那和尚已经不在住处了。”

张管家震惊:“少爷你、你知道他……”

周老太太听闻,撑着桌案站起来,步履有些蹒跚的走到周怀信面前,轻声道:“为了这个女人,你也算是费尽心思了……”

这一时刻在周老太太的睡梦中以各种面貌不知出现过多少次,如今成为现实反倒让她觉得心中的石头落了地,转头对着周怀信身边的空气道:“花蕊姑娘,你们全家死的惨,是我一手造成的,你要报仇尽管来找我,只希望你看在怀信真心待你的份儿,不要再纠缠他了,他还年轻……”说完,一直撑着的心劲儿也就此垮了,整个人再无雍容气质,不过是一个垂垂老矣的妇人。

“娘!”周怀信猛的站了起来,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周夫人花蕊却一直如同一个旁观者一般,神情幽怨,一言不发。

张管家焦急道:“老夫人,不是你,不是你呀!您不要乱说!”

周老太太无力的摆了摆手,“算了,早晚都有这一天的,我做错了,大错特错。”说罢踉跄着转身离去,周怀信想要搀扶却被她坚定的推开了。

“娘——”

周老太太脚步顿了一顿,却没有回头:“儿子,你想要的真相,我亲口告诉你了,就这样了吧。”

小黑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觉得这屋子有点儿待不下去。

“阿泽,阿泽?”

见阿泽并不理他,突然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感慨:“竟然有你能看到而我看不到的东西,我的天,我这引灵使莫不是干到头了?!不行!阿泽,你在这等我,我出去见个鬼很快回来!”

————

也不知见鬼怎的如此容易,小黑真的很快回来,在周宅正门外街上瞧见阿泽和苏欢,连形象也不顾了,飞奔过来夸张的拍了拍心口,“还好还好,一切正常。咦,不对,那这么说来她就不是鬼,那她是个什么呢?”皱着眉思索了一下,没得出什么答案,再一看周围,“咦,更加不对,不是叫你老实等着我么,走丢了怎么办,就不能让人省省心吗,你俩这是干嘛去?”

阿泽自动忽略了他前面的一堆废话:“回家。”

小黑一拍手:“也是!你这一句话引雷劈了三个人,大家都需要空间冷静冷静,还好我冷静的快。”

阿泽玩味的看着小黑:“你总是特别抬举我。”

“嘿嘿,哪有哪有,你说的也是实话,只能说你这是直来直去的天然去雕饰。”

阿泽点了点头:“确实,只是比不得你从心而为,率性自然。”

“咦?你竟然会夸我?”再一琢磨,这话怎么这么不对劲,“你!你说我怂!你你你,你竟然拿我给你讲话的笑话来取笑我!”然而逃避的事实无从辩白,只好承认,“是,我是怂了,刚才的气氛是多尴尬呀,不不不,不是尴尬,总之我……谁叫我跟你说话你又不理我!”

阿泽不知他活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是如此幼稚,理你?也不怕露了自己的行迹?转念一想,是了,遇见自己之前,他也无从泄露行迹。于是好心提醒道:“对于人族,还是提防一些的好。”

“咦?你不是看不起人类么,竟然会害怕?”

“嗯,刚给人当完棋子,我反省一下。”

经她这样一说,小黑也想明白了一切。

“唉,可是他最后还是算错了一个母亲的心……”

阿泽点点头:“人心确实复杂。”

小黑突然又搭错了神经:“天呐,你竟然比我先发现这一切?不会吧,这太不合理了!”

阿泽心想我只是失忆,又不是失智,只不过自己也没多聪明,而且人间如此复杂,真是烦死了!这么一想,简直有点儿想揍小黑,要不是他非要扯什么因果不因果的,自己说不定早已躺回坟墓清净自在了!

小黑敏锐的发现她脸色不太好看,马上打起了哈哈:“嘿嘿,那什么,管人家那么多事干什么,咱先别着急回家,我带你们转转,这县城我熟悉的很,走,我带你们玩儿去。”说着真就走在前面当起了导游。

————

周家宅子乃是闹中取静,门前这条东西向的小路上既无行人也无买卖,走到拐角处才看见了一个卖糖葫芦的摊儿,山楂红彤彤、糖衣亮晶晶。

小黑是真正的没吃过猪肉但看过太多猪跑,当即止住脚步:“看!隆重介绍,这就是苏二手里有闲钱的时候会给欢欢买的糖葫芦!别看这是路边摊贩,好像不登大雅之堂,但真正好吃的东西还真就在这儿。就拿这个来说,味道可比早上那个张管家买的什么麻花之类的好吃多了,酸酸甜甜,要是冬天就更好了,还能加上一个凉爽可口,你是不知道!”说着还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

阿泽用眼神表达了“好像你尝过似的”的意思。

小黑见阿泽没领会,只好直言道:“快,买给欢欢吃!”

拿银元买糖葫芦这也是独一份儿,摊主几乎以为这是来捣乱的。

苏欢先前见俩人不知讨论什么大事严肃的很,这会儿气氛终于又欢快了起来,开开心心的拿着糖葫芦跟阿泽道谢,阿泽并不居功:“你小黑哥哥提议的。”

苏欢听了真就向着空气道了谢,小黑心满意足之余又有点恨铁不成钢:“你看你,我这是教你哄孩子,细心关心,懂吗?你看看人家张管家。要不是我教你,搞不好你什么时候就失宠了。”

阿泽“哦”了一声:“你这个引灵使想必是成绩斐然。”

小黑一脸问号。

阿泽用手指了指太阳穴:“苦口婆心的力量果真强大。”

小黑很受伤:“你你你,为什么总讽刺我?要不是我言传身教,你说你能这么快适应这新世界吗?再说了,人和人之间要相互关爱,只有你主动给予关心和帮助,别人才会给你关心和帮助,懂?”

阿泽想说关心和帮助什么的,那是因为人族太弱,我才不需要呢。奈何被袖子上传来的拉扯感分散了注意力,“阿泽姐姐,糖葫芦很好吃的,你先尝尝……”

拒绝不成,阿泽扶着苏欢的手咬了一颗,感觉十分甜腻。

小黑在一边向阿泽挤眉弄眼:“看,关心。”

————

稍稍转了个弯,就到了最热闹的一条街上,荟萃了各种吃喝玩乐。

小黑对吃的很有一些研究,不仅能描述每样东西的味道,还知道哪家卖的最好,甚至连做法上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这一条街逛下来,苏欢的小肚子塞的圆滚滚,内容物种类之丰富堪比过年。

而这还没完,小黑带着两人一路往南,地面逐渐开阔,前方现出一个用布围起来的帐篷,人流进进出出好不热闹。

“当当当!”小黑颇为自豪的介绍,“这可是我刚发现的,县城里新来的马戏团,新鲜玩意儿。来来来,掏钱掏钱。”

买了票之后,小黑又走在前面给二人引路。

“往里点儿呀,站那么远干嘛,欢欢看不见。”

奈何前面的座位都已经坐满,阿泽好不容易在中间找了个位置,将苏欢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周围人气十足,哄笑声喝彩声嘈嘈杂杂。

台上驯狗驯羊的、走绳索、耍坛子的,不一而足,各种表演看下来,苏欢看得既惊讶又开心,阿泽却始终面无表情。

小黑看了半天,凑到阿泽面前:“喂,你怎么了?”

“??”

小黑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心口:“在这儿,你好像不高兴。”

阿泽抬眼看着他,用挑眉表达了“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的意思。

“唉,你这个人。有心事就说来听听嘛,帮你分担分担。”

阿泽这几天发现,不知道这世界有哪里不同,因为对过去实在所知甚少,但至少有一点是明确的,自己有一种沉重感,不是心灵上的,而是肉体上的真实的沉重感,好像有某种东西禁锢着自己。虽说已经没有刚醒时那么严重,但这禁锢是实实在在的,仿佛是一种常态。听了小黑的问话,也不知如何给他形容,只是自言自语道:“也许是有点儿不适应。”

周围的人在认真看马戏没有听清,小黑却是听的一清二楚,过了好大一会儿,垂着头吞吞吐吐道:“唉,怪我把你留下来……两千年来,你是唯一能看见我的大活人,我是太高兴了我……对不起。”

一阵哄笑声过后,观众陆续散场,人群毫无察觉的穿过小黑的身影,两个世界交叠在一起却毫无关联,人群客客气气的绕过阿泽的座位,处在同一个时空中也是一样的毫无关联。

阿泽看看小黑为了配长衫而变幻的短发,轻笑了一下,放下苏欢,起身道:“走吧。”

苏欢依旧拉着她的袖口:“阿泽姐姐,我们回家么?”

“不,去跟那个能看见周夫人的大活人聊聊。”

小黑抬头,愣在原地,似乎领略到了“五味陈杂”这个词的意思。

人群已经散尽,阿泽走到大棚门口回望了一眼,小黑还孤零零的站在台下发呆,而台上,最后表演的那个胖小丑,放下了讨好的笑容,妆容却滑稽依旧。小丑好像看出了阿泽的灵力强大,对着她的身影弯了一下腰,结果挨了马戏团老板一脚,赶紧挂上讨好的笑容连连弯腰认错。

小黑被台上的动静惊醒,欢快的跟了上来。

阿泽在心中暗道:“养之可以已忧”的朏朏血脉竟落得如此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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