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芙下意识抬眸，惊讶道：“我可以去！？”
秦子宸扣了扣她的桌面：“你是不是对自己的职位有什么误解？我去赴约你个秘书居然不跟我去，你想旷工？”虽然现在已经下班了。
“我去！”程芙一把抓过放在桌上的包，跟上秦子宸的步伐。
赴约去了！
何妙娴的地址选在市中心的一家高级餐厅，一进入里面，就有舒缓的音乐声。
何妙娴很早就到了，见到秦子宸时，脸上的笑是怎么也隐藏不住的。当她看到秦子宸的身后还有程芙时，那笑就僵在脸上，随后彻底弯了下来。
“你来干嘛。”她说的毫不客气，一点也不给程芙任何面子。
“我身为总裁的秘书，自然也要出现。”比起不要脸，程芙可是从没败过。
啊，不对，吴言乔比她还厉害。
何妙娴眯了眯眼，看起来就很不爽。
餐厅上菜还算快，程芙一点也不关心两人到底在谈什么，总之她知道多半是何妙娴在说，秦子宸随便应两句就行了。
她的注意力全在吃的上，时不时的也有秦子宸投来的食物。
蹭吃蹭喝她也在行，反正有人请客，不吃个开心不吃个满足怎么可以。
何妙娴讲究，在秦子宸面前更显展现她的优雅。
吃的饭都是小小口，甚至很久才动筷子。
程芙吃的很认真，猛然听到她问：“程芙是怎么进秦氏集团的呀，能力上……怕是不够吧。”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程芙宛然一笑，大大方方：“有招聘有投简历有笔试有面试，秦氏集团既然录用我，那就有他的道理。”
何妙娴最讨厌程芙这个样子，她瞪了她一眼，道：“谁知道你不是靠什么手段。”
程芙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眉头一挑应下她的话：“那可说不定呢。”
她说过，不要脸，她也可以。
何妙娴气得要死，握着筷子的手紧紧的攥着。她以为程芙会反抗，毕竟没有一个人会愿意自己的名声受毁，可是没想到……
秦子宸的唇轻轻抿了一下，恒进要是看见，心里准想着：总裁生气了。
何妙娴没想到程芙回来，好心情也全被她毁了，这顿饭也是吃得很不如意。
她看了眼自由自在的程芙，眯了眯眼睛，怪声怪调的对着秦子宸道：“阿宸，我听说……程芙在学校作风不太好啊。”
程芙差点嘴里的东西就吐在她脸上。
她这是又打算怎么兴风作浪个法？她在学校作风不太好？程芙简直想指着何妙娴骂说，你在学校？哪知眼睛看到我作风不好。
秦子宸倒像是来了兴趣一样，说：“怎么。”
何妙娴见有戏，心情也好了起来，讲起事情来也是绘声绘色，仿佛真的有那件事一样。
“我也是听说的啦，程芙好像在学校和其他男人都有关系。”
说完还得意的瞥了一眼程芙，看看，秦子宸知道你的人后绝对不会再这么袒护你的！
“什么关系。”秦子宸顺势问下。
何妙娴神秘兮兮的，身体往前倾，悄咪咪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