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容清不放心地瞅了她一眼,温柔努力装出高冷样。“你打算怎么逃出去,救我出去,我爸会给你好多钱。”
二人暂时达成协议,温柔打开窗户探身看了看,冲他招手,“我们走。”
容清闭上眼睛,风声从他耳边呼过。这女人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跳,不过,她的身体温暖,跟妈妈一样。
按照商量好的,温柔直奔驻边所,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肯定想不到她有胆回到驻边所。
“这是哪里?”容清觉得不对劲,这里太安静了。“你不会把我卖了吧?”
“还没发育的小孩子。”温柔一脸你多虑的表情,“卖了能值多少钱。”
“谁说的……”容清反射性反驳,“我身上有料。”
温柔给了一个你太好笑的眼神,径直往前走去,容清气呼呼地跟在她身后。
把人塞到身后,温柔慢慢把头探出去,又飞快缩回。巡逻的士兵走过,容清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你来军区做什么?”
“打电话。”清风指路,温柔手上使劲,门就开了。“信号被他们屏蔽,只有军区的电话才能打通。”
拨出熟记于心的号码,电话那头显示接通的状态,一秒秒过去,温柔却觉得漫长如一个世纪。
“大师。”谢宁枫不好意思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有人找我。”
羊羊刘坐下喝水,谢宁枫当着他面接起电话。“哦,我在外边。”“土特产。”“行,我挂了。”
谢宁枫闭上眼睛,思索温柔提供的情况,原来羌族要求独立,才把客人控制起来,要挟政府答应他们的要求。
一夜过去,天空露出鱼肚白,温柔推醒容清,离开办公室。
谢宁枫的“病”好了很多,他执意下床送羊羊刘到门口。确认没人,他迅速关上门。“温柔……容清……”
“谢哥。”容清对谢宁枫很热情,“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你。”
“你们认识?”温柔狐疑,容家跟谢宁枫有仇,可他对容清就像是兄弟。
“他母亲和我妈是闺密。”谢宁枫简单提了一句,转而面色冷峻,“外面情况怎么样了?”
容清迫不及待开口,一脸劫后余生的颤抖样。温柔只觉好笑,容清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向大人求安慰。
“容清。”谢宁枫一脸认真,他双手搭在容清肩上,用信任的口吻道,“我跟温柔出去看看,你代替我睡在床上。我会跟外面的兄弟打招呼,他们会拦着白边进来,你担惊受怕一夜,好好休息吧!”
进玉山的路,有士兵把守,即使军车驶过,也必须下车接受检查。谢宁枫骂了一句“娘。”“羌族族长脑子进水了吗?独立了,任凭谁都能欺负,有华国在,至少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还有一条路可以上山。”温柔忽然道,“跟我来。”
温柔说的路,是从玉山旁边的山上过去。两人身怀功夫,不惧地势险恶,很快穿过山缝,进入玉山一个废弃的矿洞。二人抓紧时间休息一会,正好温柔有一件事跟谢宁枫请教。
驻边所是国家高层商量过后成立的,而且当时为了体现国家的宽厚,玉石镇是由羌族族长跟驻边所的将军联合治理。“驻边所将军是从最近的军区抽调过来,三年一届。今年嘛。”谢宁枫想了想,“应该是藏南省的阿泰将军。”
“出这么大事。”温柔道,“阿泰将军竟然不曾现身,要么是跟羌族人一伙,要么被人软禁。”
谢宁枫沉思。半晌后,他一脸头疼的表情,“认识你这几年来,就没一件轻松的事。”
关我什么事!温柔瞪了他一眼,不要说的她跟扫把星似的。
矿洞门口有大量人员进出,看样子是要转移阵地,他们悄悄退回休息的矿洞。一个小时后,汽车引擎声逐渐远离,谢宁枫站起来准备离开。温柔却阻止了他,“我觉得羌族要独立,复仇只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可能在玉山上。”
温柔记得,来前清风提到玉山的灵气慢慢消耗,这样一来,玉山出产的玉石量会大大减少,否则赌石会上怎么可能会用假毛料。“这事,你说会和倭国有关吗?倭国灵气百年不衰,这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
倭国、容家、燕家……谢宁枫眼神瞬间冷了,全身散发寒冷气息,温柔搂住双臂,担忧道,“你似乎快控制不住你的内力了。”
“是嘛!”谢宁枫一脸自信,“你太小看我了,十七岁患上这个毛病,我一直控制得很好。”
他的态度弄伤了温柔,温柔把脸一转,哼道,“随便你。”
赌石会上的毛料已经被他们收走了,温柔想解石也不成了。二人下山,他们打算去酒店看看。
娜拉家客厅,娜拉文琥一脸狰狞攥住珍姨的衣领,大手举起,在空气里与珍姨痛惜的眼神相触,他猛地把人推到了沙发上。
“珍姨。”娜拉文琥眼神异常疲惫,“我真的很喜欢她,跟碧奇风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这种急切想把一个人占有,使她完完整整属于我的感觉,只有她。”
“阿琥。”珍姨从沙发上爬起来,“娜拉家的血统不容外族血统玷污。”
“放屁。”娜拉文琥把学到的教养都忘了,“我阿妈不就是外族人,你的记性真差。”
“若非娜拉家只有你一个男丁。”珍姨强自辩驳,“你怎么会当上族长。”
“是啊!”娜拉文琥邪魅一笑,“所以为了娜拉家着想,你们必须同意我的要求。”
“文琥……”珍姨气得把桌上的东西全摔了。
碧奇风恋恋不舍地送燕文北他们离开,上飞机前,碧奇风做了一件她这辈子最出格的事。“让开。”
容宋的双腿控制不住地后退,碧奇风迅速占据容宋的位置,“吻我。”
燕文北真的如她所言,双眼温柔缱绻,动作毫不迟疑,吻上了碧奇风双唇,并且慢慢加深了这个吻。一吻毕,两人气喘吁吁,碧奇风手指拂过燕文北的嘴唇,“真不想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