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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一场好戏

别时皆是凝泪,权当最后一面,重逢自是极为喜悦。

珞珩轻而易举接住飞奔过来的秦睦,双手拍拍她的臂膀:“你怎么这样跑起来了?”个子长了不少、还是太过孱羸了些。

果然这人还是穿些青郁一色才有些生气,像春日里俊挺的竹子。今日,秦睦穿了一身古银色,老成了些。

秦睦双目神采奕奕,并无半点病态:“我自然是高兴的。”

大家似约好一般,从不写信,尺素鱼笺传思终不达意,倒不如只当老友外出访名山大川,不几日还回来,所以这几年往来不过是让金容转交旧画作一幅。

周却见二人重逢喜悦,便带着众人离开了,让二人好好叙旧,秦睦带着珞珩一路向自己书房而去。

“金容回去路上得知你病倒,到云因后一直不得你见好的消息,遂告诉我了,我本是来替你收尸的。”珞珩一张嘴便不是什么好话。

秦睦倒也不觉得刺耳,笑呵呵全盘皆收下:“我好了,沉舟可还好?”本就是玩笑话,就此过去。

“好,大家都好,唯独你不好。”珞珩到底与秦睦相识多年,自然有几分怜惜。

“我好的。”秦睦看着珞珩,笃言强调,“我好的。”

珞珩不与她强辩:“你说的都对。我本来就打算来一趟,白南一直在卫海那边,我见他来信,诸侯军大抵是要散了。”

“我猜也是如此的。展先生所言?”

卫海一役已后继无力,诸侯军与常培拉锯良久,所得不过两三城池,的确不值当。

“不过,这战乃是朝冀王主导,他断然不是会耗时良久只得了两三城池便放手了的。”朝冀王同北嘉韦氏勾连一处,便可知这次他绝不可能轻易罢手。

珞珩摆手,秦睦消息闭塞如此,白南言语之间自然会透露一些,不过也不全然是:“非也,白南如今是破罐子破摔了,什么也不管,只管吃饭睡觉的。就秦知衡那种阴鸷多谋的秉性,这些年死在卫海的当有不少是折在他手中。他家底厚,这么几年将势大的几家诸侯耗得兵力不继、粮草匮乏。”

“诸王都已表明尊王反常,日后有自己的小朝廷也不算悖逆,朝冀王兵力最强,还用这么几年时间消耗诸王侯实力,只怕日后扫荡起来简单得很。”秦睦不由忧虑起来,凛阳侯在诸侯当中可算不上什么地方强健人物,海垠三军甚至不统于一人手中,如何能与那些兵强马壮的比?

珞珩见她低头沉思,一扇子拍在她额上:“呆子,这事不急于一时。纵使秦知衡胃口再大,暂且也不会蚕食海垠州。”

“你说的对,不过也要未雨绸缪、有备无患才是。”秦睦一拍脑袋,突然想起傅歧还在狱中,招提营变革一事又要耽搁。

招提营弊病良多,若要探索一套模式整肃也需耗时耗力,如今正巧原西北军将士在此处,不如直接问珞珩求经。

“我和你哥在一处没少犯事儿,也没少挨打,犯了什么事,挨军棍,打一通下回不再犯就了事了呗。所以,军中秩序本不在于军规繁多,重在执行。”

“治军在严,若是处处讲人情,还谈什么治?所以切忌优柔。”

珞珩所言处处到位,秦睦笑答:“了然。”

珞珩来寻,秦睦自然高兴,当夜在家中安排了一桌好菜,邀陆璋几人一同。

陆璋等人自然无不从的,珞珩盛名不说天下皆知,也算曲周无人不晓了,这样神仙般的人物,不见遗憾、见之叹服。

秋夜,雨打芭蕉细竹,明月婵娟也当凄凄躲在云后不原相见的。

众人借着烛光饮酒欢笑,到酒浓酣畅之时,珞珩让秦睦将苦谛抱出来:“这般情致若无雅乐相配也算辜负。”

“苦谛在我那处放着,因不善琴只是日日赏着,珞先生是要弹一曲让我们见识见识?”陆璋当真爱珞珩一身气度,与他饮了许多,醉眼迷离。

珞珩举着酒杯敬秦睦:“我弹琴莫不如砍柴锯木,她会,虽非技艺顶高超的,可闻之入境,也实属难得。”

秦睦以茶代酒,回敬,这么一帮醉汉吵着自己要听琴,她少不得依着,便命人将苦谛抱来、架上干净的案几。

“先朝琴痴梁栖秋雨夜作《寒蝉凄切》,不如奏这个。”周却站在秦睦身边。

《寒蝉凄切》本是送别愁曲,应景不错,秦睦总觉太过凄清,笑答:“不如《凤歌笑》吧。”

“倒是相衬。”

珞珩要去拿自己的箫:“与以往一样,和你一曲?”

“最好不过。”

《凤歌笑》此曲疏狂不失缥缈气度,若仙山狂客恣意云山雾罩之中嗤笑固步自封的红尘俗客。

秦睦再触苦谛,感触更多,唯有一笑:“珞珩于我而言是谪仙,此曲当与你最为相衬。”

二人琴、箫相和多次,今日也是熟稔,琴音旷幽、箫声空灵,伴着雨声滴滴,绝妙。

众人不忍出声,一曲毕后方才大喝此曲动听。

“不如再来一曲?”陆璋大为惊叹,拍着秦睦肩头。

秦睦起身讨饶:“我这般藏拙自然是技不如人,且放过我吧。”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些醉了,秦睦让人将他们送回房中,珞珩许久不见秦睦,遂与秦睦伴着在院中多走走,共话至夜深。

次日傍晚,秦映煊旧门客履约至秦睦府上,会心引几位到书房。

书房门扉紧闭也管不住里头争吵声。

“若是大哥执意如此,我们前番努力岂不白费?”

“公子!可事到如今又能如何,我何尝不恨,那东西害我几近身死,世子大权在握,那些害人的东西死灰复燃是必定的。”

会心要上去开门,被一人扯住:“莫要多事,你先退下吧。”

“是。”会心依言,先行离去。

几人站在廊下,毫无惭色地听二人争执。

“嘭!”

书房里似有什么东西碎了,秦睦惊呼一声:“公子!”

“二哥之死、你为人追杀无一不是为了那个腌臜东西,海垠有多少百姓因沾染了那个脏东西与畜生无异,根除!根除!大哥袒护刘家,不过是刘家能给他香魂子,我们当真是蚍蜉撼树吗?”

“不忍又能如何?我如今多病多灾少不了世子的手笔,不也唯有忍吗?”

“忍!忍!我要忍到何时!”

听墙角的众人闪到一边,对着怒气冲冲、摔门而出的秦映亭作揖:“四公子。”

秦睦追了出来,见众人,面露难色。

“诸位。”秦映亭答礼后,甩袖而去,丝毫不减怒气。

秦睦为人撞破,讪讪请众人进书房:“失礼了。”

几人也是精明,充楞只说自己才来,心里却是一个劲儿的谋算。

听方才的意思,秦映亭因秦映冉干预香魂子彻查以及关押傅歧两件事积怨不满。

更出几人预料之外的是秦睦这人犹疑许久挑了个无枝可依的四公子,看着情形怕是为了秦映亭这人心有道义。

几人坐定后,丫头端茶水、点心上来,秦睦方才缓缓道来:“让几位见笑,公子愤懑不平,某也失了仪态,还请各位见谅。”

“不妨事,不妨事。”众人尴尬笑笑,只当没瞅见。

秦睦又是深沉一叹息,似将万千愁肠倾吐出来,惹得众人奇怪。

“秦先生这是怎么了?”

“我是担心,世子他。。。。。。”秦睦也是缺德,话说了一半儿打住了,挥挥袖口,又是叹气,“二公子走了,诸位投世子门下乃是最好的打算,我多说无益。”说着说着,眼泪婆娑。

这几位都是秦映煊在时最得重用的门客,秉性与秦映煊有些相似,自恃心有道义,不由追问:“先生这是怎么了?”

秦睦病得枯瘦,又是经年不出的安生脾气,所言有几分信度:“我实乃担心。想必诸位方才也听见了,世子也是在用香魂子的,我如何能不担心,二公子在时定然会将这东西清除干净。”

思及旧主,几人又是叹惋,秦睦强颜欢笑:“不说这个了,日后是世子当家做主了,我们这些人还是要听之任之的,不然又该如何?”

众人本就不满秦映冉,如今见秦睦这般怯懦,有人不高兴了:“秦先生这么说便不对了,四公子说得对,要忍到何时?秦映冉本来就非善主,庸才一个又不干净,我等是断然不会奉他为主的!”

“可我等又该当如何?”秦睦故作为难。

“世子庸才一个,而三公子吗,我们早前就听说了,他曾围过先生府邸,可见是无容人之量的。”

有人嚷到:“若是海垠在四公子手中,这些事情未必会发生。他此前征兵,很是仁善,这回又因香魂子一事与世子起了龃龉,足以见其以百姓为怀。”

“诸位,我与四公子深交,你们所言我能理解,他心中有大义,我自是敬服的,不过他现如今也是处处受人掣肘,上有世子、三公子甚至于侯爷。”

几人中当即有人起身,对着秦睦一拜,秦睦赶忙起身回礼。

“秦先生,我们也是想成就一番大业的,若随明主,这条命豁出去也就豁出去了。四公子既贤明甚于其他二位,我们自然不当那拿眼睛当摆设的睁眼瞎子。”

秦睦直呼“言重”。

“我朱平誓不与那些投机取巧的人为伍,谁能舍身为百姓,我就跟着谁干,在座的谁不是平头百姓、寒苦出身,百姓之苦亦是我等苦楚。公子查香魂子是大义、先生带头筹措义仓亦是大义,我朱平最为佩服,自然跟随。”那人当即又是深深拜服。

秦睦力弱,扶不起来,唯有答礼:“朱先生快请起。”

朱平左侧一人将他搀起来:“秦先生久病初愈,你也别难为秦先生了,你打定主意,直上四公子门去又如何?四公子心怀宽阔,定能容你。”

朱平心中激荡,一挥衣袖:“既然公子为傅都尉下狱为难,我自要以此为投名状的。告辞。”

与众人又是一番客套,这朱平追风逐电地离开了。

他既走了,众人留着也不自在,纷纷起身告辞,秦睦送几人出门后,适巧遇秦不忌:“姑姑。”

珞珩原是陪着几个孩一起子顽儿的,见秦睦送一大帮子人出门,好奇便跟了过来,见她迎来送往这般熟稔,觉得好笑,遂站在原地等她。

秦睦几步上前:“怎么在这儿?”

“看你演的一出好戏。”珞珩笑着推着秦睦往孩子堆里去。

秦睦轻轻一闪身便躲过去了:“我不得闲,还有事要做,待得空了再陪你。”

李狷见二人欢闹,上前:“主子,马车备好了。”

珞珩放开捉住秦睦肩头的手:“你且去吧,等你回来喝茶。”秦睦不能饮酒,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好,让会心将一心拿出来,再取一瓮松上雪,待我回来陪你同饮。”

珞珩大喜:“快些回来。”

一心乃是秦睦亲自制的茶,在含苞的白须朱砂当中塞入为佐以青梅熏过的六安茶,以松针顶上雪水烹煮过后,六安茶香、青梅果甜、松针涩苦、雪水寒冽皆可品出。

白须朱砂名贵,秦睦珍爱,又要赏又要采,不过一年得五十来颗花骨朵罢了。

花朵娇嫩,若是水过烫,梅花易碎,可水过凉了,这茶又没了滋味,实在恼人,故此得专心调配,又因未开的红梅花其态似心故取名“一心”。

一心制作耗费时间、精力,秦睦小心制作,不过也只有百十来颗,故此很是难得,若说来这茶也不比甜酪好吃,不过是取巧、取奇、取意罢了。

早前,秦睦就预料到那几人断然不会在自己府中久留,便于吴岸十点越好,过半个时辰去狱中探傅歧一趟。

吴岸早就候在衙门外头,见来人,迎上去:“先生大可放心,傅都尉在狱中还算舒适。”特地给他换上了干燥的茅草。

“吴兄办事,我自然放心。”秦睦跟随其后,进衙门后的狱牢之中。

与之前一样,狱中仍是一股子发霉的潮湿气味,秦睦叠了帕子放在口鼻处。

李狷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虽害怕,但有秦睦、吴岸,却也是好奇居多。

吴岸将秦睦领到傅歧面前,让人点了蜡来。

傅歧见来人,小声喊到:“秦先生!不是托吴先生带话给您,说不用来看望了吗?”也不知他受了什么,身上好几处鞭痕。

“都尉再此受苦,我与公子都放心不下。”秦睦问他,“世子可有为难你?”

傅歧此时身陷囹圄,倒是达观:“没有,还请公子与先生早些施展作为,不要白费我这一趟。”

“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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